趁着天黑,马佳博言一溜烟的功夫赶到了府尹府,四周探视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嗖”的一声飞到屋檐之上,寻着光亮走了过去,他轻轻地俯下身子,透过瓦缝之间的空隙静静地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没错,这个房间就是冷千谷的,冷凌峰正在扮演者慈父的角色给他患者药,徐金贵在一旁侍候着,所有人看起来心情非常地好。

    “爹,你知道,一想到马佳博言的臭脸,就想笑。他跟富察湘宁有婚约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看着富察湘宁嫁给我。不过,爹,孩儿挺好奇,富察明博那老家伙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么婚事,你说三天之内他会给我们会府吗?他不会耍诈吗?”冷千谷躺在床边,一条腿伸在外面,冷凌峰正在用力地帮其上药涂抹,脸上挂满了笑容,十分享受。不知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竟然收起了笑容,正儿八经地问着冷凌峰。

    “说什么话呢?借那老东西一千个胆,他绝对不敢胡乱造次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做事情自有我做事情的道理。事到如今,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伤养好,到时候作个帅气的新郎官,再为我们冷家添几个宝贝孙子,也算是尽孝了。”冷凌峰见着自己儿子问话,看了看一旁的徐金贵,拍着冷千谷的肩膀笑着,“爹说过,之前你受的所有委屈都要加倍的讨回来,看着自己的敌人在哭,那才是我们最大的快乐。”

    “可不是吗,少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您去富察湘宁的事情妥妥的,出不了差错的。”徐金贵这样溜须拍马的人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表忠心的机会,三言两语就哄的人乐呵呵。

    “可恶,真是可恶……”屋内的一切,马佳博言看在眼里,听得清清楚楚,算是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气愤值简直爆表,恨不得直接从屋顶跳下去痛揍一顿所有的人,可他明白自己不能太过冲动。正想要离开突然脚底的瓦块掉落到了房内,不偏不倚正巧砸在冷凌峰的头顶,索性没有出什么大事,不过府尹府的看家护院都被招呼了过来,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多亏他逃离的快,腾空一跃已经不在府尹府的管控范围,回了趟家换了身轻松一些的衣服,担心富察府有什么使其能够,又出门了。

    一路上,马佳博言焦急地赶着路,他不知道富察明博从堂屋里面出来了没有,可他明白富察湘宁一定在等自己带消息过去,无奈他自己清楚地了解所谓的消息或许更让昔日的假小子愁上眉头,曾经那个活泼好动、脸皮很厚的假小子仿佛在一下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终究她还是个女儿家。

    “博言少爷,你可算是来了,小姐一直在等你呢。”马佳博言敲门而入,顺子前来接应,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府里面的消息。

    “嗯,知道了。顺子叔,富察伯伯状况如何呢?”马佳博言礼貌地问顺子,步履匆匆,心里面很是着急。

    “老爷依旧把自己所在屋内,不吃不喝不说话,这可把人愁死了。真不知道冷凌峰说了些什么话,他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好,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顺子抱怨着,满腔的愤怒,样子以显得很是担心。

    “小姐,博言少爷来了。”媚儿听到院子里面有动静,出来看了看,发现是马佳博言来了,赶忙匆匆地向自家小姐汇报。

    “博言,你来了,查到没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富察湘宁听着媚儿说的话,一股脑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横冲直撞地朝着马佳博言所在的方向奔跑着,见着人时,丝毫没有喘息的功夫,急急忙忙地问着。

    “湘宁,湘宁……你冷静些……我们回房间再说……”眼瞅着富察湘宁精神状态不太好,马佳博言一把扶住,关切地说着,“富察伯伯如今把自己关在里面,你自己也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你们父女两人让整个府里的人怎么办。”

    “其他的我顾不了这么多,你查到什么使其能够了么,是不是冷凌峰又比我爹作什么事情呢?”富察湘宁与马佳博言回到自己的房间,媚儿到了两杯茶,拿了些点心,关上门出去了。她看着博言,满眼的期待,想要知道些蛛丝马迹。

    “湘宁,我什么都没有查到,就连我爹也不知道为何?不过,我相信富察安伯伯他很快就会好起来了,可能有什么事情一时间没有想开罢了,给他点时间吧。”看着眼前的富察湘宁,马佳博言鬼使神差地竟然说不出只言片语,害怕这丫头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恐怕又要出什么事端,强忍着愣是一个字没有说出来,“这么多年,不管是生意场上经历了多么大的风浪,素来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渡过,给他点时间吧。”

    “是呀,我爹是最棒的,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他。不过,这次的事情看起来与过往的不同,这心里面总感到一阵一阵的慌张。平日里只顾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压根都不关注爹生意上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他总是一个人往肚子里面咽,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自私。现在只祈求爹没有什么事情,否则不会放过自己,要让我知道是冷凌峰欺负的我爹,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会让他们得到报应的。”富察湘宁听着马佳博言的话,以为确实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倒也不再逼问,渐渐地跟博言聊起天。

    “知道了,假小子……我相信富察伯伯一定会想明白的……”听着富察湘宁说的话,马佳博言的心里面猛地一紧,不过他很好的掩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接着话。

    时间一晃而过,马佳博言与富察湘宁,聊着聊着就伏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太阳暖洋洋地照着大地,透过窗户映了进来。

    “湘宁,湘宁,起来了?”

    “嗯……博言,我爹怎么了呀?”富察湘宁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警觉地问着,“天亮了,瞧我怎么睡了过去。不行,我要去看爹。”

    “小姐,你醒了,老爷喊你跟博言公子过去呢?”刚刚打开房门,媚儿端着洗脸水过来了,笑眯眯地跟富察湘宁说着。

    “什么?我爹喊我……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什么时间出来的呢?有没有说别的事情?”追着媚儿就是一连串的问题,富察湘宁高兴地有些乐坏了,“博言,我爹出来来,喊我们过去呢?”

    “听到了,大小姐,赶紧洗漱洗漱再过去吧。”马佳博言心里面不知为何依旧沉重着,虽然富察明博已经出来了,在外人看来已经风平浪静,可这大起大落之后才会有洪水猛兽,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得事情。听着湘宁在喊自己,他微微地笑着,迎合着回应。

    转眼一瞬间,洗漱结束,富察湘宁与马佳博言一道赶了过去,直奔富察明博的房间。

    “爹。”

    “富察伯伯。”

    “你们来了,进来坐吧。”富察明博的见着两个孩子过来了,微微地笑着说话,指着一旁的椅子。

    见着眼前的富察明博,他的精神非常得好,完全想象不出昨天会是那个样子,索性现在看起来一切都恢复过来了。富察湘宁看着自己恢复正常的爹,兴奋地说不出来话,拉着他的手,“爹,你昨天真是吓死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冷凌峰又逼你作什么事情呢?”

    “没有,爹不愿意做的事情又有谁能逼着我做,你个小丫头家家的不要瞎想。昨日,只是生意上有件事情没想明白,想了一宿总算明白了,这不跟没事人一样。”富察明博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知道昨天肯定吓坏了,这会子宝贝的不得了。

    “博言,多谢你照顾湘宁,看来以后我可以放心把这野丫头让你照看了。因昨日的事情都累了吧,这样子你先回府休息。今夜在富察府设家宴,你跟你爹一定要来,这里有封信帮我带给你爹。”富察明博转透对着马佳博言说这话,眼神之中闪过些许忧伤。

    接过信封,虽然不知道富察明博要做什么事情,他考虑的那件事情究竟如何,马佳博言隐隐的感觉出今夜无疑肯定有大事要发生,可并不想说破,亦不敢随意猜测,微微地点头回应。随后,驾着马车离开了富察府,直奔马佳府。

    “少爷,回来了。”门口的守卫见着马佳博言礼貌地打着招呼。

    “老爷,在家吗?”马佳博言步履匆匆,怔怔地问着,“没来得及等待,径直朝着里屋去了。”

    “博言,富察府出事了吗?”朵儿在房内隐隐约约听见博言的声音,想要探个究竟,一眼就看到匆匆而来的博言,关切地问着,“你这匆匆地是要作什么呀?老爷在书房,一宿都没有安睡,快过去瞧瞧吧。”

    “朵姨,富察府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富察伯伯今夜设宴邀请我们过府叙旧,我正要赶着跟我爹送信去呢?”马佳博言不想让朵姨担心,装作轻松的样子回应,丝毫没有停顿,径直朝着书房去了。

    “赶快去吧,那就好,这下放心了。”看着博言的样子,听着那话,朵儿的心里面美滋滋的,自言自语。

    “爹,你一宿没睡,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富察伯伯已经没事了,他有一封信让我交给你。”马佳博言推门而入,见着一脸疲态,满脸愁容的老爹,若有所思地说着话。其实,他的心里面非常忐忑,不知道信中所言之事,更不知晚上的宴会会有何种变故,只是不想显得所有的事情太过复杂。

    “什么,信?”马佳贵海听着自己儿子说的话,心里面猛地咯噔一下,诧异的问着。接过信件,老半天都没有说话,整个人变得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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