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杨浩将几匹马身上用来垫鞍的一块块羊皮、狗皮、牛皮都拿进来铺在地上,又把烘干的银州四侍卫的衣服铺在上面,抓起几根粗大的木头架到火上,再拿出酒囊和干粮、饮水摆好,一切准备停当,便向洞窟深处唤道:“焰焰,出来吃饭吧……”

    洞窟里无声无息,杨浩苦笑一声,又道:“焰焰,你都躲了一下午了,总不能在那待到明天早上吧?就算待到明天早上,你还是要出来啊……”

    洞窟里还是没有动静,杨浩眼珠一转,又道:“焰焰,这洞里说不定会有蛇的,晚上一黑,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很危险啊。”

    杨浩说的口干舌燥,里边却半点声息都没有,洞窟不是太深,隐约能看见唐焰焰的身影。杨浩抽抽鼻子,那香艳旖旎的一幕再度涌上心头,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他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了。

    “晾衣杆”落下的刹那,唐焰焰就像古洞中一只刚刚成了精的狐狸,赤条条地便向自己怀里扑来,那羊脂美玉似的姣美身段儿,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儿晃得他眼花心乱。只是惊鸿一瞥,她便一头扑来,把他撞得仰面跌倒在地。

    地面粗糙、冰凉,可是怀里却是温润如玉的一个**女子,她的肌肤柔软滑腻,她的胸膛被火烘烤得发烫,那发烫的**的柔软胸膛下,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小锤子似的擂着他的心脏处,凹凸有致的殷弯雪股已完全与他契合在一起。

    唐焰焰颊红似火,驼鸟一般紧闭着双眼,央求地小声叫:“不要看啊,不要看啊,求你不要看。”

    杨浩连声应着:“我不看,我不看。”

    事实上他脸上垂着唐焰焰的长发,两人离的这么近,他也确实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到唐焰焰曼妙**的触觉,他已惊得全身都僵了,连小手指都不敢稍稍动作,可是看不到,触觉却更敏锐,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那**尖耸,浑圆坚挺,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勃勃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披散的秀发撩拨在他脸上,也撩拨着他的心,还有那细细的、小声的央求,就像一声声娇喘呻吟,她的呼吸也特别的急促,呵气如兰,喷在他的脸上,唤醒了那只自洪荒时代便寄居在男性身中的**猛兽,他两腿之间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紧紧顶在唐焰焰柔腴如绵,细腻如脂的大腿根上。

    唐焰焰惊觉有异,就像一只中了箭的雪兔,“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抓起两件衣服便闪向洞窟的最深处……杨浩眼中留下的最后画面就是一个苗条的裸背,那白晃晃的,令人百看不厌的水蜜桃儿在他眼前跳跃了几下,伊人便避入洞窟深处,直到现在……“她的身体……真的是很完美啊……,呸!胡思乱想些甚么,如今可怎生是好啊?”

    杨浩叹了口气,起身就要往里走,唐焰焰急叫道:“你别过来。”

    杨浩尴尬地止步,无奈地道:“你要怎样才肯出来?”

    唐焰焰忽然暴发似的叫:“你把刀丢过来,让我死了算了。”

    她低声啜泣道:“你道人家便是个不知羞的女子么?如今这样,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焰焰,你……”

    “你还要告诉我,不会张扬出去,不会损及我的清白是么?可我瞒得了旁人,瞒不过我自己的良心,你……你要我再嫁给谁?他日若论及婚嫁,不管……不管官人是谁,我对他岂能心中无愧?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快活了……”

    听着那低低的啜泣声,杨浩沉默下来,他轻轻地靠在岩壁上,沉思半晌,轻轻地道:“焰焰,我在霸州丁家做家丁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位发妻,她叫……罗冬儿……”

    洞窟里寂然无声,过了半晌,唐焰焰才诧异地问道:“你……你已成亲?那你怎么又和折子渝……”

    “冬儿已经……过世了。”

    “喔……”

    “我和子渝相识很早,其实在我和冬儿相爱、成亲已前,我就和子渝相识了,就是那次我去广原运粮,在程老太君的寿宴上与她相识的,就是那时……便已情愫暗生……”

    唐焰焰心中登时蕴起几分怒气,恨声道:“那我不是比她与你相识的更早?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杨浩苦笑,沉默片刻,又道:“你对我的情意,我又何尝不知?起初,我自知身份卑微,就连对子渝的爱意,都藏在心里不说,又哪里敢招惹你。在广原时更不必说了,你整日对我喊打喊杀的,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冬儿死了,我却在芦岭州与子渝再度相逢,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份吧。而你呢,你容颜如花,杨浩一介凡夫俗子,却也不是不曾动心,可是……你家世高贵,那时候杨浩前程未卜,再说又只是一个八品的散秩小官,却又怎能被你唐家看在眼里?所以,根本不敢生起妄念。”

    唐焰焰躲在暗处,听得愤愤不平,心中暗道:“你高攀不上我唐家,难道就高攀得起折家了?真是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杨浩又道:“而子渝不同,她只是一个民女,虽与府州折家攀亲带故,却借不上什么势……”

    唐焰焰惊噫一声,杨浩并未注意,他仔细筹措着说辞,小心地道:“她……她是一个好姑娘,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唐焰焰听的怒气暗生,正欲出言反驳,杨浩又道:“当初在普济寺,偷窥了姑娘的玉体,嘴里不说,我心中实也惭愧的很,再后来,你对我一往情深,我又何尝不知?在所有的人畏险逃离的时候,你搬来芦岭州;在我无所依靠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助我;李光俨来袭,情形何等凶险,你冒名出战,却把你自己置诸死地,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看在眼里,杨浩不是铁石心肠啊……。如今……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若再推诿搪塞,摆脱责任,那真是猪狗不如了,焰焰,我……想娶你为妻,你肯么!”

    唐焰焰一下子呆住了,幸福来的这么快,她的脑筋忽然有点短路。

    杨浩却又急急补充道:“唐家财大势大,唐家的闺女自无与人作妾的道理,但是,我与子渝实已暗订终身,我也绝不能辜负了她,如果娶你过门,你们就是平妻,唐家势力虽大,你也不可排挤打压她,我只要你答应这一条,你可答应么?”

    自古道“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这就是“三妻四妾”了,这三妻四妾,是专指官吏来说的。官吏有多少妾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平妻却仍受限,位极人臣者,最多也只能有一个发妻、两个平妻。

    发妻是正妻、嫡妻,社会地位和丈夫相同,无论在家里还是外边。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而平民哪怕你富可敌国,有钱纳上一万个侍妾、婢妾,也只能有一个正妻,这就叫“匹夫匹妇”。

    “和折子渝平起平坐?”

    唐焰焰终于反应过来,小脑袋瓜紧急地思考着:“折子渝竟对他隐瞒了身份?他根本不知道折子渝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是一介民女,还怕我会欺负了她?与永安军节帅的胞妹做平妻,我唐家上下怕没一个反对的了,可是……折家肯吗?”

    想到这里,唐焰焰的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杨浩说完不见洞中回答,不禁涩然一笑:“是了,杨浩何德何能,像你这样家世高贵、又生得千娇百媚的姑娘,想嫁什么样的人家,那人家不得欢天喜地?我杨浩居然还要和你谈条件,迫你答应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与你做平妻,实在狂妄了些。不过……”

    他长长吸了口气,仰起头道:“不过……你若想逼我抛弃了她,或委屈她为妾,我是万万不肯的。如果你觉得我辱了你的名节,那……你就来杀了我好了。这一刀,早在普济寺时我就该受了,现在,还给你!”

    洞中静了片刻,响起细细的脚步声,唐焰焰慢慢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泪痕,那盈盈的眼波投注在杨浩脸上,眸中似有一抹奇异的光芒,过了片刻,她硬着嗓子问道:“你说,你要娶我?”

    杨浩沉声道:“是,不过……”

    “不过我和折子渝做平妻,谁也不能压谁一头?”

    “不错!”

    唐焰焰眼中的光芒越发诡谲:“你不会反悔?”

    杨浩重重地一点头,正色道:“绝不反悔。”

    唐焰焰定定地看他半晌,突然笑了,笑得非常愉快,非常妩媚。她点点头,用柔柔的嗓音道:“好,我嫁给你,我愿意与折姑娘做平妻,你对我的承喏,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更不要反悔,我的夫君大人……”

    唐焰焰的柔媚还很青涩,但是青涩自有青涩的风情,那一声“夫君”从这样一个娇俏动人的小美人嘴里叫出来,绝对是**蚀骨,荡气回肠,可是不知怎地,杨浩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有种落入了陷阱的感觉,毛骨悚然……她……能有什么陷阱?

    应该是洞窟深处比较寒冷吧……嗯……一定是!

    ※※※※※※※※※※※※※※※※※※※※※※※※※※※※“你……你睡哪儿?”

    看看铺好的床铺,唐焰焰脸红红地问,瞧那模样,还真像一个娇羞的新娘子。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杨浩的心情也愉快起来,暂且把对商队的牵挂和如何对折子渝解说的心事收了起来,微笑着道:“你不会是希望咱们今晚就在这儿洞房吧?”

    “不是不是,你……你别瞎说。”唐焰焰连忙摆着手,羞窘地退了一步。名份确定下来,她反而知道害羞了,浑然不见当初的骄横泼辣劲儿。

    “呵呵,这地方够宽,你睡里边些,我在边上搭一角就成,晚上还要起来照料一下篝火,有这个,才不怕蛇虫野兽闯进来。”

    唐焰焰看看地上铺着的布袍,皱了皱鼻子,娇声道:“我才不要睡在这些臭汉子的衣服上。”

    “不睡?那你睡地上好了。”杨浩一面说,一面解下了自己的长袍,铺在那些袍服上面。

    “这还差不多。”唐焰焰嫣然一笑,转嗔做喜。

    杨浩眉头一挑,问道:“怎么,我的衣服就不臭了?”

    “谁说的,你的衣服最臭了。”唐焰焰“噗哧”一笑,突然满脸红晕,转眸睨向杨浩时,眼中已满是柔柔浓浓的情意。她用了大多数女人所不具备的勇气与执着,终于得到了她所爱的男人,她当然有资格开心……天亮了,杨浩的眼皮动了动,还没睁开眼睛就发觉有些异样,他的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慢慢张开眼睛,他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唐焰焰已经滚到了他的怀里,本来两人之间隔着能有两尺多远,谁晓得她睡的这么不老实,居然挤进了他的怀里,而他,本来是睡在边上,现在却有半边身子蹭到了地上。

    说她睡相不老实吧,现在却睡得很是香甜,她挤在杨浩怀里,背对着他,身子蜷得像只小猫儿似的,随着呼吸,脊背轻轻地起伏着。这样一来,那翘翘的美臀便结结实实地靠在了他的胯下,更要命的是,杨浩是一个强壮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早晨会“升旗”。

    那根粗大坚挺的旗杆,此刻隔着柔软的一层裙布,正夹在两团温热缓绵之中,杨浩顿时暗吃一惊,睡梦中的唐焰焰似乎觉得不太舒服似的,浑圆的臀儿轻轻扭动两下,杨浩明知该早早抽身,可是这一摩擦,滋味**蚀骨,如何还能克制,那硬物胀挺的吓人,更加深深地探入了那处幽秘所在。

    杨浩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鼻息轻轻拂动着唐焰焰颈后的秀发,她的脖颈纤细白皙,脸蛋上的肌肤如脂凝冰腻般润泽,肌肤下还透出些许红晕。秀发散乱,却给她的俏脸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看得杨浩心神俱醉,下体也克制不住地跳跃起来。

    “她……她已答允了做我的娘子,想必不会嗔怪我的冒犯吧?”杨浩暗暗地想着,大手忍不住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向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她昨晚匆匆抓起两件衣裳逃进洞窟深处时,就只穿了这外衫。如今轻轻抚上去,那一层薄衫毫无障碍,着手处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杨浩更加难以自制,下体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

    “唔……”不想他这一动,竟把唐焰焰扰醒了,唐焰焰揉揉眼睛,突然感觉到臀后有些异样,探手一摸,再回头一瞧,不由“啊”地一声惊叫,挣扎着便想逃开。此时杨浩眸中已满是**之火,他顺手一捞,便抄住了唐焰焰的小蛮腰,将她一把拉回自己怀里。

    她的腰肢又窄又薄,小腹平坦而柔软,被杨浩这一抄,她又向外挣扎,那美臀便更形翘起,感觉到臀缝间的火热异物,唐焰焰不禁心慌意乱,以她的性儿,既已欢喜了杨浩,又将终身相许,便把这身子给了他也无悔意,可是仓促中自梦中醒来,却惊觉这意料之外的事,她本能地便想逃避。

    “焰焰,不要动!”杨浩急促火热的呼吸就在她元宝般精致的耳边喷吐,他不让唐焰焰动,他却动起来,搂着焰焰那宛如弱柳一般的小腰肢,深深陷进她柔腴饱满的臀间的硬物便胡顶乱撞起来,她的腰板儿又窄又薄,可是臀部却丰满柔腴,那肉感的弹性说不出的美妙,他虽不得畅然入巷,却也有种难言的快感。

    唐焰焰本就对他有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骤然被一个男子这样搂在怀中,胸乳之处摩擦着他强壮的手臂,臀下又被那坚挺的硬物顶撞着,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滋味,她不由得眼饧耳热,心旌摇动起来。

    以前,她虽特意读过一些有关房中术的书藉,却哪曾真个体验过这般滋味?“原来……原来书中说的不假,男子情动时,那物什儿会胀挺成这般模样,又胀又硬,烫得吓人……”

    唐焰焰芳心一荡,不由便放松了身体,她的身子这一放松,更是柔若无骨,轻盈欲飞。杨浩见她已然默许,心中一松,一只大手便探进了她的怀里,掌握住那对凝脂般的小小玉峰,唐焰焰“呀”地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赶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红通通的,只是任他胡为。

    杨浩的脸庞也像醉了酒似的红起来,眼中露出野性征服的光芒,他轻轻一扳焰焰的肩膀,焰焰便顺从地平躺在榻,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那张清水般莹润的脸儿上充满了慵懒的春意,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微微张开的一丝星眸之中满是盈盈的水波,满蕴盈盈的情意。

    篝火已灭,晨曦初来,洞中还觉有些昏暗,朦胧光线下她柔美的脸庞、羞涩的风情,予取予求的模样带着些紧张,杨浩喘着粗气,正要伸手去扯开她的衣带,刚是手指刚刚触到她的腹部,掌背处昨日擦伤的地方微微一痛,神志顿时一清,粗重的呼吸渐渐均匀了,炽热的眼神也清亮起来……他的商队还在无定河畔,不知多少将士担忧着他的生死,这个时候,他怎能敞开胸怀,尽情享受男女欢爱?再者,虽说焰焰已经属意于他,他也不在乎什么形式,可是唐家到底是个什么打算,现在还未可知,万一让她有了身孕,两人却因唐家的阻挠不能及时成亲,那该如何是好?再者说,虽说这事是阴差阳错,可是总该说与子渝知道。想她一向通情达理,也不会太过责怪自己,可若是先与唐焰焰成就了夫妻,甚至让她大着肚子,那该如何向子渝解说?难道那也是情非得已?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用了绝大的毅力,才克制了心魔的诱惑,轻轻滑到唐焰焰身侧,柔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莽撞了,我们应该成亲之后,才做这样的事,在这样的地方,草草成就好事,那就委曲了你……”

    唐焰焰慢慢张开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脸上羞晕渐去,慢慢露出欢喜的神色,她忽然翻身而起,张开双臂,扑到他的怀抱……晨曦更亮了,洞口的树枝上,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缕阳光斜斜照入洞内。洞里也有一个小喜鹊,正在吱吱喳喳……“嗳,你说实话,在普济寺的时候,你……你看清了我的模样没有?”

    “唔……看清了,但是只有背面。”

    “哼,那昨晚呢?”

    “昨晚没看清,太快了,不过……感觉……很好……”

    唐焰焰嘴角噙着满意的笑意和一抹羞意,她咬咬嘴唇,忍不住又问:“那你老实说,我美不美。”

    “美……”

    “有多美?”

    “美得我……想欺负你……”

    “啐!坏蛋!那天呀,在普济寺里,木板塌下来的时候,我看见有人偷窥我,还真是气坏了,可是一见你趴在木板上,鼓着一双眼睛,就像一只青蛙似的,我又忍不住好笑,后来慌慌张张地逃出去时,那副样子又笨又蠢,当时还真就不怎么生气了,偏你怕的要死,好象我会宰了你似的,哼!我有那么凶残么,嗳,你……偷看我时,都想些甚么?”

    杨浩想:“天色已将全亮,稍停就得上路,恐怕李光俨不死心,他没有能力攻击的商队,却势必要在左近等着我自投罗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一边想,一边信口答道:“我想呀,我想把你变成我身下的一只母青蛙。你趴在荷叶上,我趴在你背上,水轻轻地荡着荷叶,荷叶轻轻地荡着你,你轻轻地荡着我……”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唐焰焰娇嗔地在他胸口捶了他一记,偏是满脸羞喜,兴致勃勃地趴在他胸口继续问:“那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要反其道而行之,往李光俨认为我现在不不可能去的地方去!”杨浩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顺口应付道:“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去死啦,不想好事儿……”唐焰焰害羞地捂住了脸。

    杨浩张了张嘴,又无声地合上了,碰上这么个极品,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寂寞了。如果……这世间的女子都像焰焰这般年轻、美丽,但是话却只有她的百分之一那么多,那这世界该是多么和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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