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子最合适?”李鸣瑾问。

    “二月三十是最合适的,主要是我和哥哥的生辰八字跟这个日子契合。”

    李鸣瑾沉思,李开国复杂的看了沉渊一眼,“那就二月三十吧!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能给咱们布置婚礼,置办嫁妆。”

    “谢谢爷爷、谢谢爹。”李沉渊猛地起身鞠躬。

    这毅然勇猛的姿态,惹的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沉渊啊沉渊,你小子也有失态的时候。”李文邈拍着着哈哈大笑,表示这小子从认识那天开始就没看到他失态过。

    许红旗扶额,李鸣远则是低沉闷笑。

    李鸣瑾无奈了,“行了,婚期定下了,婚礼在我们这边得办一次;然后你还有没有其他想法?比如在你老家那边。”父亲都发话了,闺女还在旁边乐呵,他能说什么?

    “爹,我想在老家办一次,我的根毕竟在盘龙村;之后是部队里,到时候请熟悉的人吃顿饭就行。”李沉渊道。

    “嗯,那也行;只是,你老家那边的婚礼谁给你张罗?”李鸣瑾皱眉。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引了过来,一个个都双眸炯炯的望着李沉渊。

    李沉渊说道:“不瞒爹,我的想法是让白大伯来张罗;可是白大伯家毕竟和我家不是本家,说出去也会产生不.良影响。而且,我大伯父家势必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这份影响不是流言蜚语,而是留在旁人心里的印象。

    本家侄子办喜事,却无父无母,结果不是本家的亲戚帮衬着;而是一个外人来张罗,可见李家那些本家的亲戚有多极品。

    当然,很有可能也会有人说,李家那侄子太不会来事儿了;办喜事儿不请本家的长辈来操持,却让外人来张罗。

    “那就先问你大伯父家怎么说,他们愿意张罗,那就让他们张罗,你给钱在旁边看着点就行;要是他们不愿意张罗,你也不用帮他们隐瞒着,外人问起来你就隐晦的提两句,总也说不到你的头上。”他很自私,一个苛待过他闺女的一家子人,他可没好感,“当然,到时候,你大伯父家指定是会受到不.良影响,至少在群众里的印象不会太好;希望到时候你也心软。”

    “也只能这样了。”他做不到两全其美,只能选择一方。

    说他自私自利也罢,说他白眼狼也罢;有些苦果他不可能硬生生吞下,更何况现在他还有一个即将过门的妻子,不能让她和他已经承担那份苦果。

    李开国听在耳中,婚礼得事情没有他法,只能这么办,“那就这么着,沉渊小子,一会儿和你大伯父提一提;你大伯父要是实在为难,那也不用多说,再不济,到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回盘龙村。”

    张罗婚礼总要有个正经的长辈来办,男方的长辈不愿意出面,女方的长辈出面也是可以的;只是,到时候依然是李家的长辈受到冲击。

    “好。”李沉渊点头应承。

    订婚宴办完了,李家还要收拾残局;当然,残局并非是指宴席方面的,而是来的宾客。

    李鸣辰、李鸣山、李鸣辛等人的妻子娘家这些人还没有走的,都得先送走;其实,早上的早饭都是分成两次用的,一次在天刚亮的时候亲戚们进食。第二次就是现在,李家一家子人进食。

    晌午时分,李家的宾客差不多已经走完;只剩下了白一鸣、白雄、李泽田和李沉渊的几个战友。

    忙完了家里,李沉渊才有空闲时间找李泽田说说话,到李泽田的房间里一看没人,便去了白一鸣的房间;走到门口就看到白雄和李泽田都在。

    “大伯父,原来您在白大伯这里,正好我有点事找您。”李沉渊走进屋里。

    “你们聊,我和白雄到院子里转转。”白一鸣说着就起身。

    白雄很有眼力劲儿,听了父亲的话,也跟着站了起来。

    “白大伯,白大哥,你们不用避开。”李沉渊抬手拦下他们。

    白一鸣和白雄对视一眼,默默的坐了下来。

    李泽田道:“沉渊有事就说,白队长也不用避开,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李沉渊嘴角一紧,继而放松,“大伯父,我和舟舟的婚期定在了二月三十那天,二月三十在这里办;婚后第二天我们会启程回盘龙村,在盘龙村再办一次。”

    说到这里顿了顿,下文没说。

    “这就定婚期了?”李泽田眉头紧蹙。

    “大伯父,不是不想请您一起去商量婚期,只是当时舟舟的爷爷和爹并没有答应我;后来被我缠得没法了才答应的,顺便就看了日期。爷爷和爹怕您心里有想法,让我来和您说一声,顺便商量一下,我和舟舟盘龙村的婚礼还得您出面操办。”

    “当然,若是您有难处,我做侄儿的也不会为难您。”

    话音一落,李泽田就算再不满私底下谈定了婚期也发不出来,更何况他这人不善言辞,有些话就更不好说。

    “让我.操办你们的婚礼?”

    “是的,我父母已经不在人世,按照规矩就得麻烦大伯父和大伯母了。”李沉渊不动声色的瞟着他。

    “我这边......”他这边爹娘那里就过不了,自家媳妇那里更不用说。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李沉渊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大伯父,您也有您的难处,我能理解,不会怪您。”

    “你爷奶那里不好办。”李泽田满脸苦楚。

    李沉渊眸色冷了冷,淡淡的说道:“无妨,到时候舟舟的爷爷会一起回去,到时候恐怕得麻烦白大伯帮衬着点了。”

    白一鸣看了李泽田一眼,心里叹息,脸上带着笑,“没问题,婚礼得事情我熟悉,一准给你和舟舟办的妥妥的。”

    两种不同的态度,让李沉渊深刻的意识到,远亲不如近邻这话的含义;亲人做到这份样,也是没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李泽田确实有他的难处,家里一家子的极品;各个都有特色,若是真张罗婚礼得事情才是真正的为难他。

    再有,说白了,他们家早就分家了;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事到临头,外面那些闲话就要难听了,就算他有心澄清也是无用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愿意怎么称就看人家愿意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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