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翠花为龚德兴说成一门亲事,心里好不得意。虽然中间有过小插曲,但后来很顺利很圆满,特别是傅美菊父母,对她是千恩万谢。她自信心大增,觉得也该给申智青说门亲事了。

    傅翠花想,以目前申智青的家境,找好一点的姑娘不太容易,他跟龚德兴不一样,龚德兴是有名的财主。要先给申智青造房子,然后说亲。她要给申智青造好一点的房子,二层楼!她自己跟智铁当时因为没房子住,太急,没造二层楼,她现在好后悔。

    可是,跟申智青一说,申智青坚决不同意。他说,现在住的房子本应该是兄弟俩的,给他一个人住已经难为情了。一个大男人,还要嫂嫂给他造房子,太说不过去了。

    既然申智青这样,傅翠花想干脆给他先说亲,跟女方家说明会有新房子就行了。说好了亲事,他自然要急着造房子了。

    傅翠花有个远房亲戚在傅村傍边的一个小村里,他家有个十七岁的闺女待字闺中,他家家境不怎么样,但姑娘的模样还不错。傅翠花以走亲戚的名义前去试探。那亲戚听说是申智铁的弟弟,是八大队中队长,先自几分好感,又听傅翠花说马上要盖三间楼房,表示这门亲事可以考虑。他说虽然没田地,但只要男人能干,也会过上好ri子的。

    傅翠花兴冲冲回来告诉申智青。可是申智青的回答使她大失所望。申智青说:我不要说亲,我不讨老婆!

    不讨老婆?有病啊?傅翠花有些不高兴了,真是热面贴了冷屁股!

    傅翠花将此事告诉申智铁。申智铁说:我这个弟弟跟我一样,脾气倔,一根筋。

    傅翠花满腔热情地为申智青着想,反被他浇了盆冷水,心里很不舒服。她说:你弟弟说不讨老婆了,他在这方面是不是有病啊?

    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肯定相像,你说我有没有病啊?

    傅翠花在申智铁的肩上捶了一拳:你是有病,你的病是太会折磨人,让人家吃不消你。

    你让我姐劝劝他,他听我姐的。

    傅翠花跟申秋英讲了申智青的事,申秋英马上答应去劝他,她说:这个傻瓜怎么这样呢!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嫂嫂啊,真不知好歹。

    当傅翠花说他不肯讨老婆是不是有病时,申秋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不会的,怎么会呢!

    申秋英说的不会是有充分根据的。她给申智青洗衣服经常发现他的内裤上有黏糊糊的东西,她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还有更说明问题的事。申智青房间有梳妆台,申秋英经常坐在这梳妆台前梳头。有一天,她正在梳头,申智青坐在床沿上突然说:姐真好看!

    申秋英梳头时,双手往后挽头发,高高的胸脯向前突出,非常显眼,细细的后腰凹进,坐着的屁股往后撅,呈现了优美的曲线,把申智青看呆了。他起身走到申秋英身后,盯着镜子里的她说:姐太好看了!天下最好看的就是我姐了!他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她。

    申秋英慌了:青,别闹!把我弄痛了!

    申智青放开手,调皮地问:姐哪里痛?

    你力气怎么大,抱这么紧,能不痛吗?

    申智青伸手在她前胸往上捋了一把:是不是这里痛啊?

    申秋英一阵心悸,拍了一下他的手:别乱动!

    申智青两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姐,我想吃你的nǎi,我很多次在梦里吃你nǎi。

    姐哪有nǎi啊?你这么大了这么会做梦吃nǎi呢?

    申智青偷偷解开她上面的衣扣,申秋英穿的是一件大襟衣衫,衣扣在肩膀上。他突然伸手进去,捉住一只硕大的nǎi子说:这么大,怎么会没nǎi?

    她脸红了,发火道:住手!青,你怎么可以对姐这样!

    他没住手,反而抓向另一只nǎi子:没nǎi?那里面是什么啊?

    她想隔衣衫抓住他的手,没抓住,他的手在里面不住地滑动。她有些气馁:青,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姐,你不让我吃nǎi,就让我摸摸吧,

    她心软了,彻底解除jing戒,柔声地说:青,你想摸姐的nǎi,姐让你摸。我知道男人都想摸女人的nǎi,你以后想摸nǎi就在姐这儿摸,你到别人那里摸要被人家骂的。你随便对别人动手动脚会被别人轻视,你是中队长,可不能被人看不起啊。

    他一边轻轻地揉着nǎi,一边说:姐真好,姐最疼我了。

    申秋英对申智青有一种母亲对儿子的母爱,她的母xing在申智青身上得以充分挥发。她从申智青的内裤知道他有这方面需要,她真的怕他去侵犯别人而损坏了名声,因此宁可让他在自己这里释放这种冲动。另一方面,她那因长期压抑而沉睡的xing意识,被申智青撩拨得有些萌动,当他抚摸她的ru房时,她感到很舒服很享受。

    此后,两人有了默契,申秋英一坐在梳妆台前,申智青就去摸nǎi。或早晨或晚上,三天两头如此。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有一次,申秋英边梳头边让他摸着nǎi,忽然后腰有些不对劲,不经意地往后一抓,却抓住了一根粗粗的棒状物件,虽然隔了衣物,但仍能感觉它的硬度。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但她装作不知情,仍然继续梳头,边梳头边跟他说:青,姐只能让你摸nǎi,你可不能有别的想法,我可是你姐。

    其实申智青每次都这样,只是以前比较注意,这次没注意碰到她了。他说:我知道的,姐。

    正是有这一抓,申秋英了解申智青的实力,所以傅翠花说他有病她要发笑。

    几天后,申秋英笑问申智青:你嫂嫂给你说亲,你为什么不肯要啊?

    申智青边摸nǎi边说:我不讨老婆,我就跟姐过。

    傻孩子,什么“跟姐过”!你总是要讨老婆的,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你还没老婆,你有老婆我们就不能这样了。

    所以我不讨老婆。

    申秋英站起身来,指着申智青的鼻子说:怎么可以不讨老婆呢?你有出息姐高兴,你讨老婆姐也高兴,姐一切都为了你好,你样样都好,姐才开心。你为姐不讨老婆,这不是姐害了你吗?这叫姐怎能心安呢?你没老婆才是姐最痛苦的事呢!你再这样,姐以后不理你了。

    姐,我真的不想讨老婆,你们逼也没用。

    唉!真是小冤家!好,现在姐不逼你,你是聪明人,慢慢你自己会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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