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的父亲竟然是乔厉爵,温凉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当年从那糟老头子的手里逃脱出来,那时候药性发作,给白矜然打了数十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自己没有办法,如果真的要选择一个人交付,那她宁愿选择一个顺眼的。

    于是身材高挑的乔厉爵被温凉抓了壮丁,还有了孩子。

    转了这么大一圈,最后她和他还是相遇并且相爱。

    解开了心结,她再没有黑夜之中的抵触。

    松开乔厉爵,乔厉爵就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大兔子,两只眼睛圆圆的看着她。

    温凉勾唇一笑:“怎么傻了?”

    乔厉爵眨巴着眼睛,“小阿凉,这是你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主动吻我。”

    显然某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给甜昏了头。

    想着那样高高在上的乔厉爵,连国际影后他都能面无表情说是母猴的他。

    此刻睡了一晚上,头发还竖了两根起来,犹如呆毛一样。

    脸上没有平时的冷漠,也没有刻意给她穿小鞋的欠扁。

    分明就像是自己家的女儿还没有睡醒,懵懵的样子。

    温凉心中感叹基因的强大,从前她怎么没有注意这件事。

    这样可爱的乔厉爵将她的心摧得粉碎。

    她笑颜如花,“喜欢我吻你吗?”

    他点头,温凉使坏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这样也喜欢?”

    “小阿凉,你就是只妖精。”乔厉爵将她拉回身下,翻身覆上。

    这把火被点燃了很多次,今天他不会再等下去。

    情投意合之下的两人一点即燃,温凉任由着他亲吻。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连孩子都给他生过了,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他想要,她给就是了。

    “老师……”她呢喃着。

    乔厉爵吻着她的脖颈,“阿凉,叫我的名字。”

    以前在床上他很粗暴的时候,她都是咬牙切齿叫他混蛋。

    四目相对,温凉勾着他的脖子,心情复杂微妙。

    “乔厉爵。”

    “再亲昵点。”

    “不叫。”温凉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

    乔厉爵将她小脑袋拎过来,“阿凉,我想听。”

    温凉贝齿紧咬红唇,“厉霆。”

    “不够亲昵。”

    乔厉爵很不满意这样平淡的称呼,“叫我孩子他爸。”

    温凉:“……”

    有时候这人的脑回路完全弄不明白。

    “茶茶的身份你可验过了?”

    怪不得他对茶茶那么好,肯定一早就悄悄去验了dna吧。

    “没有,我早就对你说过,不管茶茶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认定了她,没有查的必要。”

    这句话犹如一股暖流在心中蔓延,如果说其他人说这样的话有可能只是为了哄她。

    但是乔厉爵这样身份,这么骄傲的人是没有必要的。

    他说不介意,就真的不介意。

    “谢谢你,乔。”

    不是厉爵,而是他的姓,这样的称呼对乔厉爵来说有些陌生而新奇。

    偏偏她此刻含羞带臊绵软的声线叫出来乔厉爵心都酥了。

    “再加个哥哥。”

    “不要。”温凉将头埋在他的怀中,能叫他乔就已经很不错了。

    “叫一句,我听听。”乔厉爵含着她的耳朵,弄得她又痒又麻。

    温凉无奈,“乔哥哥,别闹了。”

    本来是想要让他停止的话,谁知道将事情弄得更糟糕。

    一句话点燃火苗,乔厉爵沿着她的脖颈吻下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扫黄打非。”

    一声扫黄让温凉第一时间推开了乔厉爵,乔厉爵眉头一皱。

    这本来就是他的私人岛屿,怎么可能有扫黄组的。

    该死的麦浊,这混蛋玩意儿。

    将温凉拉回被窝,“不要管他,我们继续。”

    两人刚想要抱到一起,麦浊的声音又响起:“楚韫,你那有没有钥匙?里面是不是出事了?”

    乔厉爵冷眉一扫,“滚!”

    一声暴喝犹如暴躁雄狮,温凉突然觉得这一幕好熟悉。

    五年前的那一晚似乎门外有人找他,他就是骂了一声滚。

    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很多已经忘记的事情和人,却某一个时间突然出现。

    温凉已经起身,对上乔厉爵哀怨的眼神,“来日方长,我先去洗漱。”

    乔厉爵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犹如一块美味的糕点,看得见却吃不着。

    门外的楚韫和麦浊鬼鬼祟祟,“麦哥,我可不敢乱开七爷的房间门,要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他会抠掉我眼睛的。”

    “他昨晚不就说要见我,我睁着我这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足足等了他一夜。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见到他,不开门我就拿电锯据开。”

    楚韫拍了拍麦浊的肩膀,“麦哥,我敬你是条汉子。”

    “男人,不能说不。”麦浊自信一甩发。

    便在这时候门猛地打开,乔厉爵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对两人怒目而视。

    楚韫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麦,麦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麦浊同样双腿发颤,“我怎么觉得他像是欲求不满?”

    “不是好像,是真的欲求不满,呜哇,七爷,是麦哥拽我过来的,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到了这个时候,要是还看不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锅甩出去再说。

    乔厉爵对着楚韫,一字一句冷冷道:“今年的年终奖减半。”

    这句话说完楚韫就觉得像是天塌了一半,其实他的工资不算太高。

    不算任何补贴,只算工资他的年薪是一百来万。

    他所有的收入都是在年终奖上面,给多少那就是看乔厉爵心情了。

    乔厉爵心情不好就减去了一半,楚韫差点跪地求饶。

    “七爷,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也是为你的身体担心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再多说一句,剩下的一半也一起减了。”

    楚韫张着大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垂泪而去。

    见楚韫一瞬间年终奖就少了一半,麦浊也感到乔厉爵身上的暴戾。

    他讪笑道:“七哥,早上好,今天的日出特别漂亮。”

    乔厉爵“嘭”的一下将门合上。

    “七哥,不是你找我过来的吗?我可是等了你整整一晚。”

    “再等一个小时,不,两个小时,不,一上午。”

    “七哥,纵欲过度伤身。”

    “滚。”

    乔厉爵黑着脸反锁上门,既然温凉已经恢复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给她看病。

    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乔厉爵想到上一次温凉在梧桐会馆药性发作,两人鱼水之欢。

    光是联想片刻,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就要开门进去,发现门被繁琐,乔厉爵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这把火燃起来好几次,每次在关键时刻就被水淋湿,换成任何人都难受。

    “小阿凉,开门。”

    门和水声很好的阻断他的声音,温凉并没有听到。

    等她洗漱好带着一身香气出来,一道身影像是熊一样扑了上来。

    温凉看向已经在开始啃她的乔厉爵,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以她对乔厉爵的了解,这男人这么久没有过了,一旦开始就会像是水库开闸,这个上午她别想下床。

    双手撑在乔厉爵胸口,“不是来客人了吗?”

    “不用管他,阿凉,你先管管我,我快着火了。”

    乔厉爵本来就是一个偏执狂,在和温凉坦白之前好几次两人就差点擦枪走火。

    那时候乔厉爵担心会吓跑温凉,他忍。

    好不容易两厢情愿,他裤子都准备脱了的时候,温凉人格分裂了,他忍。

    两人终于把过去的事情全都解释清楚,楚韫和麦浊来了,这回他忍不了。

    “乔,我好饿。”温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我负责喂饱你。”

    浑身都散发着香味的温凉都快将他迷死了,“阿凉……”

    “今天我没有请假。”

    “我是你老板,可以给你无限期放假。”

    “你特地请来了客人,现在又将人晾在一边,这样不好,我先出去看看。”

    “小阿凉……”乔厉爵哀怨的看着她,她知不知道男人憋久了容易出事的!

    “乖,晚上我们回家做。”

    一句回家做,就像是一颗糖突然喂到了乔厉爵的嘴里,乔厉爵稍微好受了一点。

    温凉将他毛顺好,这才推门而出。

    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好逃过一劫。

    这么漂亮的海岛,要是不出来走走岂不是太浪费了。

    温凉刚从别墅出来,就看到蹲在石狮子旁边的楚韫。

    “楚助理,你在cos石狮子吗?”

    楚韫一转头,双眼噙着眼泪。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温凉见楚韫委屈得都要哭出来,有些担心。

    “太太,求你救我狗命,七爷终于要对我这只忠心耿耿的狗狗下手了。”

    楚韫的形容让温凉有些无奈,“你别这样叫我,不太习惯。”

    “你慢慢就习惯了,这是七爷吩咐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

    楚韫就将游轮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讲到医生要脱乔厉爵裤子的时候温凉也忍不住笑了。

    “楚助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平时你不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哈哈,对不起,我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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