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记忆的我,被盗墓贼张三臂要挟寻找曹操墓!为了拾我的记忆,为了张三臂那句话,我的奶奶到底是不是我的妻子?还有我与肥龙的关系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对于张三臂、鬼九爷、阿秀、甲子腿、还有神秘的境外盗墓团伙,他们,探寻冥器是次,追求长生之术才是真。而我,要的很简单,只有我的记忆。

    这一路上,鬼翻船、黑瞎子、李三子的怨灵、失踪的阿秀、地下的神秘怪气、戊戌血将、还有诸葛魇。

    此时,我心情已经相当紧张,前面被青铜哨子棺给吸引,背后却出现了第二个张四鬼,场面越来越诡异,事情越来越难以理解,发生的经过也越来越难以形容。

    但是,到了这个极端的时刻,我的大脑反而清明了。我前面生龙活虎的张四鬼早已引起我的怀疑,而我脚下有些虚弱的张四鬼,才有可能是真的。那么,这个冒牌的张四鬼是什么时候偷梁换柱的呢。

    我默默地拔出博莱塔92f,悄悄地指向还在向上观瞧的张四鬼,说道:“嘿!动作给我放慢点,给我解释解释怎么会有两个你!”

    随着我的举动,还在向上观瞧的甲子腿和张四鬼看向了我,也看见了我身后的另一个张四鬼,甲子腿立即眉毛一挑,迅速远离他身边的张四鬼,也把我拽向一边,然后端起枪指向了还趴在地上的张四鬼,试探地问道:“你俩谁是真的?”

    站着的张四鬼显得异常的愤怒,脸上充血都有些泛红。

    在这个世界上完全不可能有两个自己,即使双胞胎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嗯?双胞胎?”我看向甲子腿,因为我还不太了解张四鬼到底有没有孪生兄弟,毕竟昨天才认识。但是转念一判断甲子腿刚才的举动还有站着的张四鬼的表情,我断定张四鬼并没有孪生兄弟。

    果然甲子腿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靠!我下地也算无数了,他娘的这次算是最诡异的一次。”发泄完情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接着说:

    “既然你我一起下地,我也不怕你知道,量你也对我没有什么威胁。我甲子腿是盗墓派的人,盗墓派共有三十六派,我属于甲子派,同时也是甲子派的派主,我们族人都是夸父的后裔,我们种族的名字叫做‘逐日族’,也称‘太阳部落’,夸父就是我们的太阳神。我们族人都姓夸,至于我的名字,我下次告诉你。”

    “而张四鬼张三臂兄弟是发丘派的人,发丘派的人都姓张,他们隶属于外族,如果是张家的内族人那他们必然有奇长的发丘探指。”

    我有些震惊莫名。

    虽然眼前两个张四鬼有待解决,确实是个极大的隐患,但是此时我却对甲子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夸父,这是神话里的人物,而我此时正在和神话的后裔站在一起。

    甲子腿眼睛盯向两个张四鬼,这时两个张四鬼都全力辩解了起来。站着的张四鬼对我俩说道:“你俩在搞什么?快过来,这是软粽子在作怪,这里可能存在着鬼打墙。”

    这时趴着的张四鬼也把下半身爬了上来,眼里有一种对他眼前的另一个自己极度的厌恶,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小腿上还没有系好的绷带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差点就当场喊出,这才是真的张四鬼!

    我冲着站着的张四鬼说道:“我一直在怀疑你知道吗?你的腿伤已经见骨,如果你是真正的张四鬼,以那么重的伤此时不可能还没事的站在这里。”

    我用肩头蹭了蹭甲子腿,“还有,你有没有觉得他生气的时候很像这墓室顶上的青铜脸吗?”

    甲子腿迟疑了一下,显然被我说动了。他说道:“再确认一下。”他看向两个张四鬼,问了一些问题,可是说的应该是一种南方少数民族的语言,我实在听不懂。但是,我能从甲子腿越来越凝重地脸上可以看出,这两个张四鬼说的都没有破绽,而且记忆也应该是一样的。最终甲子腿果然冲我摇了摇头,显然没有检验出什么。

    这时,我问趴在地上的张四鬼,他见我要问他话,表现出一副感激的模样,说道:“郭兄弟,你可得信我这个老学究啊。”

    我点了点头,我问道:“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的腿伤很严重,以你现在的情况,很符合逻辑。”

    “可是,唯独我帮甲子腿去挡机关通口的时候,你不在我的监视范围内”

    “对对!,没错,当时我看见洛阳铲在上面落下来的时候,老学究我已经吓得失禁了,接着一道黑影跳下来,我以为是那血尸,就吓得晕了过去。晕之前,我就在心里想,如果我完好如初该多好,拥有一双好腿不是就可以跑路咯。”

    “后来”张四鬼说到这居然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抽泣了起来,就像是被冻僵然后慢慢缓过来的感觉,情绪也激动了起来,恐惧也被放大了起来,他的指尖都在发颤,到最后竟然呜呜地呜咽起来。

    我心说有些窝囊啊,虽是亲兄弟,但是跟张三臂比起来完全是两种人。

    “后来我在殉葬坑里醒过来,周围全是血尸别提了,唉,真是吓甚我也。幸好这血尸也有善恶之分,他们都不伤害我,我看见殉葬坑里面的青铜地面在往上升,同时也愈发的发烫起来,我就跟着他们往上爬”

    他刚说到这,我和甲子腿异口同声地大叫起来:

    “什么!”

    我迅速将手电光向祭台下照去,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脚下一软跪了下去,下面全是血尸!正围着祭台打转,粽子起尸必遇温,想必祭台太过寒冷,他们一时半会还上不来,但是上来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下面应该是周期性活火山,殉葬坑底应该又是另一种青铜,可能掺杂了像铁一样的金属,具有热胀冷缩的特性,从而殉葬坑才会上升。

    在我的理解里,殉葬坑底的青铜与鬼道的青铜还有祭台的青铜和哨子棺的青铜应该是四种完全不同的青铜,虽是青铜不假,但是却掺杂了别的物质,而造成分类。

    历经千年,下面的周期性活火山每复发一次,血尸就起尸一次,当火山复发过后岩浆冷却,墓室的温度带就会下移,血尸们为了保证起尸的长久,必然又会到殉葬坑,待火山彻底寂静下去,殉葬坑也会经过热胀冷缩降下去,那些血尸又会重新躺了殉葬坑里。

    想到这,我不得不佩服起古人的智慧。

    我哆嗦着站起来,把狼眼的光芒收来,生怕激怒了它们。再往下看时,密密麻麻的皆是灰幽幽的圆点,我心里清楚,这都是血尸的眼睛。恐惧中我也生出一丝悲叹,古人啊,都变成了这幅模样。

    唉。

    等等!不对劲,怎么哨子棺上悬浮的矿灯不再扫射了。

    我把狼眼照向哨子棺,矿灯果然消失了,我们立即将手电向上照,站着的张四鬼快速地跳进了哨子棺材里,一股热风将他弹了上去,居然也消失在了青铜脸里。接着就见甲子腿端起冲锋向上扫射,上空绽放起了如同烟火的火星,青铜索链哗哗作响。不时,有一些黑色的长丝飘落下来,我心情顿时不好起来,这是头发!心说上面还有血尸呢!没准现在正吹胡子瞪眼睛瞧着我们呢。

    我赶紧警告了甲子腿。接下来不需要再辨别了,趴在地上的就是真的张四鬼。他说血尸不伤害他,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戊戌血将可没对我们这么客气过。

    这时我又想通了一件事,应该是那个矿灯悬浮的现象。他们这次来货应该是批发的,矿灯都是一样的,而悬浮的那盏矿灯和张四鬼甲子腿装备里矿灯的牌子和样式完全是一样的。因为这种矿灯外形是流线型的,很圆润,所以哨子棺吹上来的风不能将其吹上去,只能停留于悬浮的状态。按照张四鬼的口径,说发丘派张家内族人来过,我总觉得不太可能,机率并不是很大。

    如果把这矿灯和假的张四鬼归结为是复制出来的,好像就有那么一些解释的出路了。我把我的想法跟甲子腿一分析,甲子腿也皱起了眉头,显然如他所说,这次下斗跟他以往的下斗完全不一样,根本不在他的预料和掌控范围之内。

    这时趴在地上的张四鬼惊呼道:“蚩尤啊!这是蚩尤部落的蛊青铜的力量。”

    他说着竟然激动起来,显然是发现了什么,眉眼间尽是神采飞扬,我和甲子腿都知道张四鬼是个老窖,天南海北稀奇的事物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就将他扶了起来,听他继续说。

    张四鬼看了看青铜哨子棺,又看了看自己颤抖地双手。激动地说道:“这个我还是在我家老爷子留下的一部名曰周山集的古上看到的,上面就有一篇叫做‘轮青铜’,提到最多的就是这种再生与复制的力量,这种青铜被蚩尤部落发现并掌控着,他们族人都管这种青铜称做‘蛊青铜’,原因是蚩尤部落善用蛊,由此而得名。蚩尤的族人历代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收集‘轮青铜’,然后铸成青铜树等深埋于自己的领地之下。”

    “后来到了黄帝大战蚩尤的时代,蚩尤就下令将‘轮青铜’铸成的青铜树一节节拔出来,打造一些首饰,使这些将士接触‘轮青铜’,从而富有再生和复制的能力,这样蚩尤部落的军队就成倍的成千上万了。”

    “可是这‘轮青铜’很难控制,必须要用潜意识才能驱使它,首先蚩尤部落想到的就是孩子,孩子思想纯净,不至于造成成人难以控制的灾祸,结果战火如荼,溃不成军。蚩尤部落来不及训练,以至于造成‘轮青铜’制造出的东西千奇百怪,使部落和天下乱成一团,最终蚩尤部落的复制首领被皇帝斩杀,而蚩尤部落的首领带着余生开往南荒避难,隐匿了下去。”

    甲子腿我没注意,但是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很过瘾。这就可以解释了,张四鬼这人从小体弱没有学习张家能耐,所以造成非常胆小,一害怕就开始乱想,不是有句话说,胆小的人想象力最丰富,因为他总是杞人忧天。接触‘轮青铜’之后,每个人都在心里猜测、害怕、乱想,结果就触发了潜意识,把这个墓室的结构给改动了,还复制出了自己。

    记得,当时我跟甲子腿讨论粽子起尸的时候还提过火山,我当时就害怕了,以为脚下真的有火山,或者他们俩刚掉落下来的时候,既然甲子腿知道粽子起尸必遇温,那么他当时也定然分析过墓室下面到底有没有火山,从而也触发了潜意识。

    那盏矿灯也是一样的道理,说不定就有谁想过开棺的过程,我默默地看了看张四鬼。

    不对!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诸葛魇这么聪明,他能设计出这样的古墓,难道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吗?

    还有,从青铜壁上的吉金钟鼎文的记载来看,诸葛魇会“三味真火”,那么这跟墓室下方的火山存在着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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