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双臂拄着桌子，浑身发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猛地一砸桌子，焦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明明马上就能得手了，却突然掉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无论他怎样千方百计去卡玛拉女神的宫殿，总是遇到死胡同——虽然佐拉城奇怪的事不少，可是自从他到佐拉城来，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总不会真的有神这玩意儿吧？”他冷笑着自言自语。
“总不会真的有神这玩意儿吧？”艾里苦恼地想。
自从猜测到这个女孩多半是个被小丑操纵，用来蒙骗那些信徒的傀儡之后，艾里第一想法就是快点把她装进麻袋溜之大吉，然后一脚踢给海芒，换了黄金后马上逃之夭夭，到那个战争狂人再也找不到的逍遥所在去。
这件事操作起来一开始似乎也不是很难，因为女孩子丝毫没有戒心，相当满足于玩他那头蓝色的头发，这会儿玩累了，已经勾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但是，无论他怎么走，总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以前迷宫对艾里而言并不算难题，可自从到了佐拉城之后，他忽然不自信了，因为很多本来他记得的路口又变成了别的形状，还有许多明明应该在那里的旧路忽然消失了。他忽然意识到，也许并不是自己记错了，而是道路本身在不断地生长、变化。
“不不，这不可能，一定是我精神错乱了。”艾里把女孩子放回原来的黄金台座上，抱着双臂闷想。
女孩子醒了，天真地望着他，像婴儿一样向他伸出双臂。
“呀呀。”
艾里笑了。
女孩子也跟着笑。
算了，反正暂时也出不去，还是乖乖留在这里摸清状况吧。这样一想，艾里来了兴致。
“不要叫‘呀呀’，叫‘艾里’。”艾里指着自己笑着对女孩说。
女孩子不大明白，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他。
“艾——里——”艾里指着自己又说一遍。
“艾、里。”女孩子记得清清楚楚，咬字也很清晰。
艾里又教了几个词语，女孩子都顺顺当当地记下来了。
“你，艾里。我，卡玛拉。我，女神，你，小偷。”
不会吧？艾里吃了一惊。风族人居然聪明到这种地步？这种超常的学习能力是人类，甚至其他四个有特殊能力的种族望尘莫及的。有一刻艾里甚至觉得女孩子是在装傻，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智商可以掩饰，但那种清澈的目光是无论如何装不来的。
晚餐有固定的侍者送过来。艾里想让侍者带他们出去，可是跟踪也好，强制也好，只要有艾里和女神在，侍者就走不出去这座神殿，到头来搞得侍者跪下来号啕大哭，恳求艾里饶恕他，说他除了勾引一个小侍女但是没有成功，偷了隔壁侍者一个鸡蛋结果噎着了之外从来没有对神有任何不恭等等。
“真是见鬼了。”艾里一边哀叹着一边吃饭，还要顺便教卡玛拉女神殿下说话。
女神也非常认真地学习着：
“苹果，甜的，但是艾里不喜欢。葡萄，甜的，艾里喜欢，要葡萄，不要苹果。下一次。”
“妈的。我成了。圈养的。家庭教师了。”
一个月后，小丑忽然发现自己终于能像从前一样进入女神的宫殿了。他心急如焚地跑到神殿，结果他看见了什么？！
满脸贴着纸条的女神和艾里面对面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牌向他得意的炫耀：“嗨！红鼻子，同花顺，我赢了！”
不用说，小丑险些吐血晕倒。他勉强靠着柱子站着，一手指着艾里，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干了什么？！”
艾里不满地瞄了他一眼：“没看见么？帮你完成对未成年少女的义务教育。”
“我们需要单独谈谈。”小丑盯着艾里，费了很大的力气忍下立即冲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一字一句地说。
“好啊。”艾里笑笑站起来。
“艾里，输了，还没转圈呢。”卡玛拉仰着脸认真地说。
“一会儿回来的。”艾里捏了一下女神的脸蛋笑嘻嘻地回答。
“接下来，”艾里勾着已经全身僵硬的小丑的肩膀亲热地说，“就是我们成年人之间的事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猛地一砸桌子，焦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明明马上就能得手了，却突然掉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无论他怎样千方百计去卡玛拉女神的宫殿，总是遇到死胡同——虽然佐拉城奇怪的事不少，可是自从他到佐拉城来，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总不会真的有神这玩意儿吧？”他冷笑着自言自语。
“总不会真的有神这玩意儿吧？”艾里苦恼地想。
自从猜测到这个女孩多半是个被小丑操纵，用来蒙骗那些信徒的傀儡之后，艾里第一想法就是快点把她装进麻袋溜之大吉，然后一脚踢给海芒，换了黄金后马上逃之夭夭，到那个战争狂人再也找不到的逍遥所在去。
这件事操作起来一开始似乎也不是很难，因为女孩子丝毫没有戒心，相当满足于玩他那头蓝色的头发，这会儿玩累了，已经勾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但是，无论他怎么走，总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以前迷宫对艾里而言并不算难题，可自从到了佐拉城之后，他忽然不自信了，因为很多本来他记得的路口又变成了别的形状，还有许多明明应该在那里的旧路忽然消失了。他忽然意识到，也许并不是自己记错了，而是道路本身在不断地生长、变化。
“不不，这不可能，一定是我精神错乱了。”艾里把女孩子放回原来的黄金台座上，抱着双臂闷想。
女孩子醒了，天真地望着他，像婴儿一样向他伸出双臂。
“呀呀。”
艾里笑了。
女孩子也跟着笑。
算了，反正暂时也出不去，还是乖乖留在这里摸清状况吧。这样一想，艾里来了兴致。
“不要叫‘呀呀’，叫‘艾里’。”艾里指着自己笑着对女孩说。
女孩子不大明白，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他。
“艾——里——”艾里指着自己又说一遍。
“艾、里。”女孩子记得清清楚楚，咬字也很清晰。
艾里又教了几个词语，女孩子都顺顺当当地记下来了。
“你，艾里。我，卡玛拉。我，女神，你，小偷。”
不会吧？艾里吃了一惊。风族人居然聪明到这种地步？这种超常的学习能力是人类，甚至其他四个有特殊能力的种族望尘莫及的。有一刻艾里甚至觉得女孩子是在装傻，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智商可以掩饰，但那种清澈的目光是无论如何装不来的。
晚餐有固定的侍者送过来。艾里想让侍者带他们出去，可是跟踪也好，强制也好，只要有艾里和女神在，侍者就走不出去这座神殿，到头来搞得侍者跪下来号啕大哭，恳求艾里饶恕他，说他除了勾引一个小侍女但是没有成功，偷了隔壁侍者一个鸡蛋结果噎着了之外从来没有对神有任何不恭等等。
“真是见鬼了。”艾里一边哀叹着一边吃饭，还要顺便教卡玛拉女神殿下说话。
女神也非常认真地学习着：
“苹果，甜的，但是艾里不喜欢。葡萄，甜的，艾里喜欢，要葡萄，不要苹果。下一次。”
“妈的。我成了。圈养的。家庭教师了。”
一个月后，小丑忽然发现自己终于能像从前一样进入女神的宫殿了。他心急如焚地跑到神殿，结果他看见了什么？！
满脸贴着纸条的女神和艾里面对面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牌向他得意的炫耀：“嗨！红鼻子，同花顺，我赢了！”
不用说，小丑险些吐血晕倒。他勉强靠着柱子站着，一手指着艾里，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干了什么？！”
艾里不满地瞄了他一眼：“没看见么？帮你完成对未成年少女的义务教育。”
“我们需要单独谈谈。”小丑盯着艾里，费了很大的力气忍下立即冲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一字一句地说。
“好啊。”艾里笑笑站起来。
“艾里，输了，还没转圈呢。”卡玛拉仰着脸认真地说。
“一会儿回来的。”艾里捏了一下女神的脸蛋笑嘻嘻地回答。
“接下来，”艾里勾着已经全身僵硬的小丑的肩膀亲热地说，“就是我们成年人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