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浮现了一丝暧昧的笑容,周围的帮众也是面色古怪,忍不住暗笑。阿零眉头一皱,张酒酒人长得不帅,又是一把岁数了,就算今天为了谈事穿得比较精神,也算不上精英在大叔。

    男人可不是岁数够大就能称为大叔的,那是老了的高帅富专属的名词,**丝老人最多被叫一声“师傅”,在各种岗位上为小姑娘服务,却又被忽略。

    张酒酒怎么算,也就是一个师傅级别的,听说被人看见,他不由也是面色古怪起来,悄声问了一句:“您那位前帮主的妹子,今天……芳龄啊?”

    “他们二人今年同岁,那是非常的般配哈哈,郎才女貌……好吗两个人都这两样东西!”鹤爷想了半天词,憋出来一个自己也给否决了,只得陪笑道,“我估计他们两个这会也玩事了,我给他们叫人去,咱们去后面说去。”

    他给众手下一个眼神,大家只得鱼贯出去,去老大指定的地方去听墙角。鹤爷这时一支烟早就抽完,忍不住又点了一支,和阿零到了阳台,把今天张酒酒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他所属的这群人都是他结拜的大哥留下来的摊子,那大哥有一个妹子今年四十岁了,却是一直没有结婚,整日呆在家里看打电脑,是一个大龄的宅女腐女。因为那个大哥对鹤爷他们都有恩,他们就负责她的生活费用,算是报道她早死的大哥的恩情。

    这个女人家里了没有别人了,死的死走的走,只一个人天天呆在家里,也不出去惹祸也不闹腾,就在屋里玩电脑,按理说是一个挺神道的人,这么大岁数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

    不过他们一群老爷们儿也不会说什么,既然她很安静,定期打钱就是了,一般也都是够的,她也不喜欢什么的,只要有水有电有网就足够了。

    张酒酒今天去转店面房,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那老妹子的家了。进去和谈了一会,就中了药,被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女人给强了。

    阿零听得简直是眼皮直跳,这女的**男的?听着鹤爷的讲述,他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就是他们下午的时候接到了那女人的电话,说是要请他们喝喜酒,今天她结婚,老公就是张酒酒!

    他们当时就蒙了,不过那女人还真叫了几桌酒席,把神情不太清醒的张酒酒带着喝了一顿酒。等他们闹完了洞房,发现张酒酒手机早被那个女人关了,才想起找你们来。阿零他们家看了一一下,只有纳兰红豆在家,这事却不好和她说,听说阿零去寻张酒酒了,便派二龙大汉追了出来。

    “你说……张酒酒他会愿意吗?”

    阿零听完这闻所未闻的奇事,舌头也开始打结,许久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肯定是愿意的!”鹤爷立刻就肯定回答道,“要知道吃完饭张酒酒已经清醒了,却还是能和我们老妹子搞起来,说明……他心里也是暗爽的吧。”

    阿零听完连连啧舌,还想再问,就听到外面一个人喊道:“老大,张酒酒他们完事了,您要不要见一些!”

    “喊来!”

    鹤爷一拉阿零,两个人出了房间,却见张酒酒被一个胖胖的女人领着,有些局促的站在屋子中间,被众人暧昧取笑的目光看得不敢抬头。

    “张大叔!”

    阿零当即喊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张酒酒旁边,低声道:“大叔,你要是不愿意就和我说,我拼了命也能带你逃离这个魔窟!”

    他看了一眼那个看上张酒酒的女人,眉目还算清秀,就是个子比张酒酒还要高出一块,而且横向里面的面积也不比身高差了,五大三粗的能顶张酒酒两个,两个人站在一起不那么般配。

    张酒酒脸色不太好,没有说话。阿零当即就急了,对着鹤爷谚:“鹤爷,今天不管什么事情,你这事情我不答应,你要是不服气,我随时奉陪!”

    “别……别啊!”

    张酒酒却是拉住了阿零,脚和生根一样连连看向老妹子。老妹子见这个青年不出二句话就要抢自己老公,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是一把就抄住张酒酒细小的胳膊,细声道:“你这家伙哪里来的?干嘛欺负我家酒酒?”

    “他……他是我家女婿。”

    张酒酒犹豫一下,却不想他们两个打起来,连忙说出阿零的说话。

    “啊?”老妹子圆盆大脸顿时垮了,嚎道,“你个死鬼,原来家里有老婆,我……我不要活了!”

    “娟儿,你不要!”张酒酒急急挣脱了阿零的手,向老妹子解释起来他的事情,把阿零看得都傻掉了。

    鹤爷对阿零挤挤眼睛,意思是说我没骗你,他们两个是自愿的吧。

    阿零只觉得这个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莫过如此,如果不是一个坚定的医学工作者,他简直要怀疑这位老妹子是给张酒酒下了什么蛊虫之类的,否则张酒酒怎么会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她?才半天,两个人就好的要死要活了。

    “年轻人呐,有时候缘分是一种无法解释的事情!”

    鹤爷拉着阿零出了房间,拍着他的肩膀感叹道。

    阿零沉吟半晌,终于说道:“这不是缘分,这简直就是魔术啊靠!难道是枯木逢春一下子就点燃了整个森林吗?”

    “嗯,你张酒酒的耕地时间来看,确实是整个森林已经燃烧起来了啊。”

    鹤爷一脸的羡慕,以他的年纪,显然是达不到张酒酒那种程度的,积蓄了几十年的精华,一朝释放,战斗力诚如少年时!

    而阿零头疼的是,是和纳兰红豆解释她多了一个义母,到底这个事情要怎么算。

    过了一会,门又开了,张酒酒和老妹子手拉着手一起出来了。阿零硬着头皮问张酒酒今天晚上住哪,他说回家去不了,阿零便把手机丢给他,要他给纳兰红豆打电话。

    他接到电话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想丢掉,阿零已经迅速的替他拨通了纳兰红豆的手机,虽然只闪了一下,但是少女好听的声音已经传来。

    她是一直守在手机旁的。

    “这老家伙,闯出祸来就要自己去解决!”

    阿零解脱似的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还是让张酒酒想办法让纳兰红豆接受吧。

    鹤爷旁观阿零处理完了,微笑一下揽过他的肩膀:“好了人你见到了,现在,可以和你商量一个事情吗?”

    “我就知道您找我还有事。”阿零不动声色的把鹤爷的手抚了下去。

    “小伙子武力不错,我想要你帮我做一场擂,可以不?”感觉到阿零的抗拒,鹤爷也没有生气,年轻人嘛,肯定有自己的脾气,有本事的高傲一点,也是可以容忍的。

    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如果是一般的年轻人,谁敢拒绝鹤爷的亲近啊,不过现在是他求着阿零,那就只能被人家欺负了。

    “别以为控制着张酒酒就可以控制我,如果我想要走,你……可以拦我们试试。”

    阿零退开一步,看着鹤爷额头上可笑的红印,目光冷冽。

    “你误会了!张酒酒的事情,和我想找你只是一个巧合好不好,”鹤爷叹了一口气,“好吧解释不清,但其实我求你。我一个兄弟在南口区得罪了人,他们被人扣住了,对方要打一场擂,赌注是我这个场子,如果你不来,我就只能把场子输出去换人了。”

    鹤爷抿着嘴,看阿零不为所动,补充道:“如果是阿虎在这一片主事,你们开了店可就不会安生了,那可黑得很,我和张酒酒这么些年的交情,你问问他,我鹤爷可有不讲理的时候?”

    “嘿嘿,老鹤你确实不错,不过现在都开始和后辈吹牛称鹤爷了?”张酒酒挂了电话,一脸的容光焕发,显然是纳兰红豆已经接受了多了一个新的后母。

    不过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是自己老爹喜欢就好了。他们家里没有什么可以图的,如果是愿意跟着张酒酒过日子的女人,那肯定是喜欢她老爹本人的……虽然这个事情让人感觉到惊悚的很。

    “我现在也老了,年轻人的天下,喊声爷都是盼咱们早死呢!”鹤爷拍了拍,目光不由自我向他手下瞧去,这个男子最光芒万丈的一刻,可能就是他切自己手给女儿换钱的时候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谁的路也没有挡,只有人喊爷,每天就是浪费粮食而已。”张酒酒走过来,乐呵呵的道,看得出他今天的心情好的很。

    洞房花烛夜嘛。

    阿零啧啧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张酒酒转过身来对阿零道:“对了,娟儿答应把房子租给咱了,我跟你说,她那个房子位置顶好,边上有写字楼和车站,还有几个高档小区也很近,到时候……”

    “等等,你把房子让给我们开店,到时候你们住哪?”

    阿零打断了张酒酒,这个家伙不会想娶了老婆,还带回去和他们一起挤窝棚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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