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一听我这么吼,都吓得转过脸去了,我寻思这陈兔也占够便宜了,就过去拉了拉陈兔,说: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吧,咱们走吧,陈兔还喘着气问我,说:咋的,你心疼人家是咋的,我说那倒没有,你要是想打,就继续打吧,陈兔喘着气,说:现在想打也没力气了,累了,说着,她就从柳柔的身上下来,拍打着身上的土,柳柔这时候也从地上爬起来,哭了起来。

    等陈兔这家伙缓过劲后,还又骂了几句,问柳柔还不赶紧滚,在这呆着干啥,还想挨打吗?

    柳柔也没多说啥,静静的走了,她走出店门的时候,陈兔还对着她的身影做了几个胜利的手势,我还问她高兴不,她说这么多天了,也就这时候最开心了。

    后来跟陈兔又逛了一会,她就要回家准备上课去了,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她的手机被摔了,这一星期只能回家的时候用公话给我打电话了,还警告我不要趁机勾搭小姑娘,我说放心吧,不会的。

    等我回到家之后,冷漠然突然给我来电话了,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她可能是因为柳柔给我打电话的。阵宏刚圾。

    果然,电话通了之后,冷漠然就问我咋回事啊,柳柔给她说,陈兔打了她一顿,我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冷漠然听完,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这次也怪不得陈兔,也有柳柔的责任,毕竟我已经有对象了,她不应该叫我出去了,不过陈兔打柳柔,好像也有点过分了。

    我说我已经劝说了,但是没用,冷漠然赶紧跟我说:没事,我不是怪你呢,就是问问事情咋回事。

    后来跟冷漠然聊的时候,她还问我啥时候去上学啊,我说差不多六点半吧,她还让我六点五十的时候,在广场那个路口等下她,我问她为啥啊,她说到时候再说吧。

    挂完电话后,我心里头还寻思,冷漠然好端端的找我干啥呢?如果是柳柔找我,我肯定会反感,但是冷漠然找我,我心里头还是蛮高兴的。

    六点五十到了广场那的时候,冷漠然已经到了,骑着她那个小自行车,我到跟前后,她就从车筐里取下了一个塑料袋子,往我手里一塞,说:我妈妈说让我给你拿点。

    冷漠然说完,脸就变得通红了,然后跟我说她还要赶着去上课,先走了,我问她里面是啥啊,她说酸枣。

    当时我还感觉莫名其妙的,心想她妈妈给我酸枣干啥,不应该啊,不知道咋的,我还自恋的想,不会是冷漠然想给我酸枣,然后故意说是她妈妈的吧?

    拿着酸枣打算去学校的时候,突然就有个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一回头,就见鹰钩鼻和一个陌生的女的在我跟前呢,我说你吓死我了,你啥时候到我跟前的啊,鹰钩鼻说早就看见我了,本来想叫我的,但是看见冷漠然过来了,他不忍心打扰我两的二人世界,所以就等人家走了,他才过来。

    说真的,我这时候看见鹰钩鼻,心里头还是有点慌张的,我有点担心他会把这个事告诉陈兔,我指了指旁边那个女的,问他这谁啊,鹰钩鼻直接就搂住了人家的肩膀,说:我找的新对象,陈兔她们学校的。

    我一听,寻思这下更麻烦了,估计刚才见冷漠然的事,早晚得让陈兔知道,我还打量了下这个女的,长得一般吧,不过身材挺好,鹰钩鼻估计也就是想玩玩人家身子。

    我给鹰钩鼻说,刚才我和冷漠然见面的事,你可千万别给我说出去啊,鹰钩鼻说他又不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人,说这个干啥,说着,他还问他新对象,说:你呢,你是闲的蛋疼的人吗?那女的直接来了句她没有蛋,要闲也是闲的b疼。

    这女的话说的这么露骨,还是让我有点羡慕鹰钩鼻的,我寻思要是陈兔也跟我这么说话的话,那就好了,我后来还问鹰钩鼻晚上去上课么,他说先不去呢,晚点直接去宿舍,我临走的时候还又提醒了他一下,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陈兔知道,他说反正他是不会说的,至于他对象说不说,他就不知道了。

    其实吧,鹰钩鼻的话我这时候已经不怎么相信了,我基本上已经做好了让陈兔知道的准备了。

    到了学校之后,柳柔已经在教室里了,她看见我进来后,那眼神好像还带着点怨恨,估计还是在意陈兔打她的那件事的,我坐下后,她还给我写了个纸条,说:我把陈兔打我的事告诉我干姐了,我干姐说是要找陈兔的麻烦,我没让她找,至于她听不听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到时候要是陈兔被人欺负了,或者出了什么事,就跟我没关系了。

    看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立马就悬了起来,我转过脸问她咋回事啊,你啥干姐啊,打算啥时候找陈兔麻烦啊?柳柔说新认识的一个干姐,至于啥时候找陈兔的麻烦,她也不知道,之所以告诉我,就是怕到时候陈兔出了事,我埋怨她。

    我说你等着吧啊,到时候陈兔真的让人欺负了话,我也绝对饶不了你,柳柔有点不服气,说又不是她指使的,她也劝说了啊,我说懒得跟你磨嘴皮子,你最好是告诉你那干姐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要是欺负陈兔的话,我让她后悔一辈子。

    这天晚上晚自习下了吧,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鹰钩鼻了,这家伙的脑袋不知道咋的已经缠着一个绷带了,我问他咋了,他说在路上让人打了,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挨刀子都是轻的,说着,他还用那种神秘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知道打我的人是谁吗?

    我说当然不知道了,他说是老虎他哥!

    这话一出来,我就想起当初在小北屯宿舍的时候,那几个男的去我们宿舍收拾我时的情景了,那个捅我一刀子的人,好像就是老虎他哥,我问鹰钩鼻到底咋回事啊,鹰钩鼻这才告诉我,他跟他对象逛街的时候,碰到原来小北屯学校的人了,那人是之前老虎班里的人,他跟前还跟着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其中一个就是老虎他哥,所以最后挨了人家打了。

    我说那你从大连回来后,他们家里一直都不知道么?鹰钩鼻说他不清楚,应该不知道吧,我说那你以后可得低调点了,走到哪里都小心点,他哥回去肯定要给他爸妈说你的事的,到时候他们一家子人报仇心切,找你事的话那就麻烦了,鹰钩鼻哼了一声,说他不是被吓到的,还真不怕老虎的家人。

    我说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万一人家的目的是要弄死你,而且暗地里偷袭你,防不胜防啊,鹰钩鼻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在大连呆着还更爽呢。

    我两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回宿舍,等进了公寓一楼的走廊时,我就见我们宿舍的小胖,跟在那个给他要钱要烟的黄头小子跟前,往另一边的宿舍去了,我回到宿舍后有十分钟左右,他就回来了,身上都是脚印,脸色也红红的,估计是被人打了,坐到座位上没多久,他就在那哭,一边哭还一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箱子,在那自言自语的说:你他妈比的要逼死我是吗,要逼死我是吗?我不活了还不行吗?

    说着,他就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螺丝刀,然后紧紧攥在手里,看了看我们之后,就继续在那嘀咕着,说他不活了,完事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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