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来那上面被盗的坟墓是他的呀?可既然那金币有防盗的功能,怎么他自己的墓室反而……”

    张帆阳这话一问出口,立刻收到了郝队长“我高估了你智商”的眼神。随后见他还是一脸迷茫,郝队长这才忍不住解释道:“你冇发现,术士的这防盗系统厉害是厉害,却有两个致命的缺陷吗?”

    见张帆阳摇头,郝队长也摇摇头无奈的道:“首先这防盗的效果必须要有人先拿到那金币。其次还必须要到晚上那些怪物才会从金币里出来。缺了这两个条件,那防盗系统就是个普通的壁画。有个毛线用啊。”

    听了郝队长的话,张帆阳这才反应了过来,立刻一拍大腿道:“对啊,要是这密室在主墓室上面,盗墓者先看到那金币,便还有可能对它下手。可这密室被埋在了主墓室的下面,人家都在上面盗的钵满盆盈了,还下去扣这么一小块金子干嘛……

    我去,这么说起来,这些术士的心也够黑的,居然打的就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坟被盗的主意吗?”

    “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这么打算的。”姜会长摇着头接过话茬道,“

    从画匠那我们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他的墓总共被四拨人光顾过。

    其中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只光顾了他的主墓室,第三次的时候,因为能盗的都盗光了,所以才有人发现了密室和金币。然后……那密室刚被育玮他们发现时地上的骷髅头骨就是这么来的。

    而后那群盗墓者里唯一一个幸存者将金币还回到了密室,又特意用黄泥糊住了金币,这才让那群怪物又安静了这么多年。一直到十年前再次被开启。”

    “说来那画匠也是倒霉的阔以,偏偏那一天留在了墓里,偏偏听到鸟自己会被灭口的推测,又偏偏偷鸟带金币的钱袋。

    而且这画匠虽然被术士们如此对待,偏偏又不是坏心的人,一直在想尽办法让人尽快将金币送回密室。只是他这千年根本等于白过,冇修炼冇怨气,熬出来的资历只够让他附身在人身上,简单的控制人的行动,却是连太阳都不敢出去见一见的。

    第三次那会,因为那盗墓的一整个团队根本冇走远,所以才在全部人都被杀光之前送回了那金币。可这一次大家都分散开来,他又因为惧怕阳光,只能在太阳冇出来那一阵活动,所以才酿出这好几桩血案。”

    “咦……郝队长,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其实这事是因为那画匠不知道怎么控制人在白天将金币送回密室,而晚上又只能看着他们被杀,然后就只好再去找下一个人来趁着太阳没出来的时候取走金币,再眼睁睁看着下一家再次被害是吗?”

    “冇错,要不是那天姜会长发现鸟育玮的不对劲将他硬拖出屋子,后来到鸟树林里也有树木遮挡,才让那画匠勉强能继续控制育玮去追那金币。否则恐怕考古队的人都死绝鸟,那金币也到不了密室。那到时候死的可能就不止是那么几家人鸟。”

    看着郝队长苦笑的表情,张帆阳已经是彻底无语。要不怎么说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呢?原来碰到神对手你还能跑一跑,而猪队友却会死命拖住你的后腿。

    “那后来呢?怪物又追上你们了没有。”

    不想再去深究那猪队友的神操作,张帆阳连忙转移话题。姜会长闻言,点点头继续说道:“其实他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那些怪物就已经追上来了。老郝见那个情况,立刻又用各种符咒招呼了他们一顿,然后架起我,又拎起画匠的魂魄继续往前跑。

    后来跑了好几次之后,老郝的体力明显开始跟不上。于是我就指挥他俩不光用符纸去阻拦,而是用杠杆原理搬动一些大石头、枯树等等加上符咒一起做成屏障,这才给我们多争取了一些时间,让我们顺利到达了密室。

    我们到达密室的时候,那里还围着警戒线,有驻扎的民警看守。还好有老郝跟着,借着他的身份支开了那几个民警,这才有了进入密室的机会。

    可等眼看着密室就在眼前,我们到了门口却无法再继续往前走,因为那密室里正有一个怪物提着我家育玮的头站在那呢……”

    “谁?怪物?不对呀,他们不是都在你们身后追你们呢吗?怎么密室里还会有?而且,您儿子的头颅又是怎么跑到你们前面去的呀?”

    郝队长闻言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哎,别提鸟。那画匠说来说去,却忘记告诉我们那怪物有瞬移的能力。害我们完全一点准备都冇得,直接被来鸟个前后夹击,差点就交代在那鸟。”

    “瞬……瞬移?那为什么他们不直接瞬移的杀死你们?却还要一路追呢?”

    “那是因为他们只能在金币所在地和符咒所在地单向瞬移,每个怪物必须带着一颗人头才能触发此瞬移效力。而到鸟天亮之时,他们才会被金币召唤着离开符咒锁在地,回到金币里,直到晚上再次被召唤出来,如此循环。”

    姜会长一边说,一边在小本子上画出了怪物循环出没的示意图,看得张帆阳一阵啧啧称奇:“那他们为什么之前杀了那么多人,却每次只拿一颗头颅呢?”

    “他们只将碰过金币的人实施这种类似祭祀的砍头方式,而其他人对他们来说只是屋子内的一个摆设,秉着任何阻拦在他们面前的物品都会被他们摧毁掉的原则,便连带的将那些人也……”

    郝队长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略带狰狞的表情,让张帆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接着道:“那后来呢?你们又是怎么打过了他们将那金币放回去的?”

    听到张帆阳这么问,郝队长立刻将脑袋摇得宛如拨浪鼓一般,斩钉截铁的道:“打过?打是不可能打过的,永远都不可能打过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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