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怎么推我头上了?我心中无语。

    不过确实也不能私下就给他处决了。这不是乱世,也不是封建社会。

    现在咱们也是有组织的人。想到这里,我便摸出电话来给灵调局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幸好大半夜灵调局也有人值班,这种紧急情况很快地通知了严玉。

    严玉表示,明天一早就有特工会过来接走犯人。

    内奸抓住了,一切事态平静下来。但是我们几个却再也没睡着。

    挨着到了天一亮,果然有灵调局的同事来将秦夏生给带走了。

    事情了却,陆家还要办丧事,我们也不好久留。便跟陆老爷子道别,顺便请他帮忙一起帮我们调查玄天剑的下落,和杀了那些道法同行的凶手。

    陆老爷子表示,这也是陆家的事,肯定会介入调查。

    处理完陆家的事后,我们从陆家老宅出来。走出山路,我见闫至阳脸色没多好看,依然阴沉着脸。

    “怎么了。事儿都了了,你还不高兴?”我问道。

    “都了了就好了。”闫至阳叹道:“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

    “行了,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咱们已经出来了,再说,那么大一个陆家,还处理不了这点事儿?”我叹道:“累都累死了,回去休息!”

    走到岔路后,谢星河说道:“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得去继续寻找玄天剑。想来你们要回河北?”

    闫至阳说道:“西塘。”

    谢星河看着厉笙歌:“你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我看着厉笙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厉笙歌对谢星河说道:“我跟他们走。”

    谢星河冷哼一声:“那随便。”说着。傲娇地转身走上另一条岔路。

    这货步子还挺快,没多会儿就消失在了山路上。

    “好了,解决了一个情敌,总裁哥你可以暂时胜出了。”我笑道。

    闫至阳没吭声,先是带着我们去了警察局,将云昔的遗体认领了回来,随即处理火化,最后带着云昔的骨灰回了西塘。

    回西塘之后,见了陆萍,听说云昔去世了,大家一片悲凄。

    悲伤归悲伤,生活还是要继续,活儿还是得接,否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去。

    没过几天,闫至阳又接了一封怪异的快递。这次云昔不在了。处理快递的事情便交给了陆萍。

    陆萍将一封快递递给闫至阳,说道:“少爷,刚才送来一封快递,我看地址是广州那边。您看看。”

    闫至阳接过去,我趁机瞥了一眼,见那快递只是一只信封,里面好像没装什么东西。

    闫至阳拿在手中拆开,我见里面居然掉出一只红色同心结。

    除此之外,竟然别无他物。

    这种怪异的快递一般很少有具体的文字资料。有些人会喜欢写一部分出来,但是有些人却不会留下信。

    闫至阳表示,这种快递里最好不要放有信件,因为任何文字信息,都容易引起误导。

    我看着那同心结,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皱眉道:“闫至阳,这同心结上头。好像是染了血啊。”

    “血?”闫至阳将那同心结凑到鼻端闻了闻,皱眉道:“还真是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

    “怎么处理?”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明天动身,一起去看看。”

    跟闫至阳商量完毕,我暂时先回了苏州家里,见到老道跟陈清姿,我顿觉怀念,就连老道的香港脚都好像可爱了不少。

    陈清姿冷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我笑道:“这不老板一直在外忙么,我能随便回来?不对啊,今天工作日,怎么没见你去上班?”

    陈清姿说道:“我辞职了。”

    “辞职了?”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想到要辞职?”

    陈清姿说道:“其实我本来就不缺钱,以前一直跟着你,是师父的命令,让我监视你们。现在师父倒是跟闫渣男和好了似的,我自己倒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老道笑道:“不然你这次也跟着他去广州得了。不过徒弟,这次我也得去。”

    “你去?”我惊讶地问道:“师父,你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跟着我们。”

    老道叹道:“我给你简单算了一卦,你这此行凶险,我得跟着看看。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我听到这里心中感激:“师父是担心我有危险?”

    “不,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好给你收尸是不是。”老道摇头道:“不算你的话,我徒弟也死了仨了。加上你,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咳咳咳呸!!”我怒道:“师父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

    老道笑了笑:“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道:“明天一早。”

    老道点头道:“好,明天一起出发。”

    陈清姿说道:“我也去,带上我!”

    老道笑道:“随便,反正闫小哥出钱。”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仨跟闫至阳在苏州飞机场会合。闫至阳本来要带着陆萍,回头一看我将老道跟陈清姿都带来了,于是他欣然将陆萍赶回家里继续当保姆带孩子,特么真会节省人力资源。

    我见厉笙歌没跟来,便问闫至阳厉姐姐哪儿去了。闫至阳说,云昔不在了,家里一些杂事需要人打理,便暂时请厉笙歌帮忙了。

    坐上飞机之后,我问闫至阳此行要去哪儿。闫至阳说,按照地址来说,这次去的是广州增城新塘镇的古村--夏埔村,说这染血的中国结是从那村子寄来的。

    这破地方,我是第一次听说,如果不是这件事,估计我根本不会来这村子。

    等我们赶到夏埔村的时候,我不由有些意外。

    我以为这偏僻的地方也许是穷乡僻壤,却没想到这个小村子居然不错。

    房屋都是二层的乡间别墅那类的建筑,一排排挺整齐。

    广州此时已经十几度了,比北方暖和不少。风吹柳绿,沿着村子有条小河,河岸边垂柳已经抽出绿芽。

    我见河边有人坐在石凳子上聊天或者下棋,天气不错,还有村民在河边遛狗。小白博美犬看到我们,好奇地睁着溜溜圆的眼睛看着我们几个。

    这村子看上去宁静祥和,不像是有什么事儿的。

    “呦呵,这地方风景不错啊。”老道笑道,想去弯腰逗逗那小狗。狗闻到老道身上的气味,迎风臭三千里,打了个喷嚏,拽着主人逃走了。

    陈清姿在一旁看得笑得前仰后合。

    “对了,这同心结到底是哪儿寄来的?”我问道。

    “一个叫做花雷的人。”闫至阳说道,看了看那地址,发现只有这村子的地址和一个人名。

    闫至阳于是走到村子口下象棋的人跟前,问是不是村子有个人叫花雷?

    村民们抬头看着他,纷纷摇头,似乎是没听懂闫至阳的话。

    于是闫至阳干脆换了粤语问了一遍。

    这时,那被问到的村民脸色似乎变了变,指了指村子后头,跟闫至阳比比半晌。叉围共圾。

    闫至阳听罢,招呼我们跟上他。

    “问到那人的地址了?”我问道。

    “就在村子最后头一排,第三户人家。”闫至阳说道。

    等我们四个走到最后一排房屋找到那户人家的时候,不由有些吃惊。

    这户人家门口贴着白条,好像春节也没有挂春联,似乎家里有人去世了。

    闫至阳上前敲门,没多会儿,门开了,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

    “请问这是花雷家么?”闫至阳问道。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用很不地道的普通话说道:“你们是?”

    闫至阳便将那红色同心结递到中年女人跟前:“这是你们寄给我的么?”

    中年女人见了那东西,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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