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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孟紫夕面带惊色望向岐王,眼中表情流转,震惊、愤怒、耻辱、难过相互交杂,这个日夜对她甜言蜜语的男人,此刻竟然叫她纡尊降贵去给孟紫川捡首饰。愛去小說網   心头胀胀地痛,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

    但一想到岐王的承诺,将来赐她皇后之位,这些委屈登时化为她前进的动力。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藏于袖内的拳头,恶狠狠回应道:“一切听岐王安排。”

    说完便转身下楼。

    “慢着。”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看戏的孟紫川突然叫住孟紫夕,“我没叫你从这里下去,从窗户跳下去,给我捡珠钗。”

    “孟紫川,你不要太过分”孟紫夕恨不得将眼前得志小人捏死,剁成肉酱喂野狗。她暗自发誓,一定要给孟紫川好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

    孟紫川懒得理会孟紫夕的警告,她只是定定看着岐王,杏眼美目中流出挑衅得意的光,看上去既狡黠又欢快。

    岐王被孟紫川只说了一半的消息抓得奇痒无比,恨不得立即知道下文。

    他没功夫跟孟紫夕耗下去,于是大步迈到孟紫夕身边,大力抓起不敢反抗的她,稍稍用力就把她扔了下去,楼下立马传来女子尖锐的嘶喊声,接着又是巨大的“噗通”一声。

    岐王懒得理会楼下的混乱,他站在孟紫川面前,迫切追问,“赵管家说了什么”

    孟紫川很满意岐王刚才的举动,她郑重其事地说:“赵官家说,五年前是你给辰王的饮食里下毒,故而导致辰王疾病缠身活不久长。辰王似乎信了。”

    岐王紧抿嘴唇,眼里露出凶狠阴鸷的光,他下毒这件事做得极其隐蔽,康王是如何知道的康王的手果真伸地这么长

    孟紫川见岐王已经盛怒,她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对了,这些日子康王送给辰王不少好东西。我听说康王特地从东南地区运来一些贡果,打算送给辰王以及其他几位王爷。那些东西明晚亥时三刻就到了西码头,康王家丁亲自押解。不知这些罕见的贡果有没有岐王的份呢”

    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手法,孟紫川十分擅长,女人似乎天生就有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的本事。

    岐王的自尊心受到严重地摧残,仿佛再也忍受不了这份耻辱,他一拳猛地砸在孟紫川身后的柱子上,粗壮的柱子立现裂纹。

    孟紫川并没被他嗜血的眼神吓到,反而大咧咧地伸出手,对岐王道:“从现在起,我每向你提供一个有效情报,你就给我一张千两银票。”

    银子对于岐王来讲不是问题,大司农掌孟远管全国粮草以及赋税,有的是钱,孟远每年向他进攻不少银票。

    岐王大方地从腰间扯下荷包,甩给了孟紫川。

    “以后还有这等重要的情报要即使告知本王。”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估计是找孟远制定反击策略去了。

    因为二小姐失足落入莲池,导致颈部受伤,司农府上下乱作一团,辰王趁机告辞,孟紫川随他一起离去。

    “心情很不错”马车里,辰王语气寡淡地问对面笑颜如花的孟紫川。

    孟紫川微微扬起下巴,得意说道:“你交待的事我自然不能办砸了。”

    是不是真的办好了,还得看明晚的效果。辰王微微一笑,道:“今日你辛苦了,本王请你去凤阳城最出名的珍馐馆用饭。”

    “好嘞。”孟紫川爽快说道:“今日我得了一笔横财,这顿我请客。”

    说着,孟紫川扬了扬手里的荷包,眼睛笑得迷成一条缝,“这头我帮你带话给岐王,那头我也不能便宜了岐王,他必须付我银两,这才合乎情理。岐王那人虽蠢,但比起真正的痴傻还是要强些,我可不能在他面前露出明显的破绽。”

    孟紫川如此说来,无非是想婉转告知凌晟鸣,爱财是她的本性,且她真不是岐王的人。

    她何尝不知道,今日凌晟鸣交代她办差是假,试探她却为真。虽是些小打小闹的手段,却决定她在凌晟鸣心中的位置≈dash;≈dash;自己人或者是敌人。

    而她又不能抱着凌晟鸣的腿求他相信自己,只能靠行动证明了。

    不过;;

    孟紫川笑吟吟的眸中突现另一种情绪,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又像一个猥琐的色鬼,她不正经地问道:“王爷昨晚睡得可好”

    凌晟鸣立马想到她昨晚的挑逗,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怒意,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小女人,也不知她未出嫁前在司农府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如此荒诞无羁。他冷冷地扫了孟紫川一眼,并未作答。

    孟紫川却嬉皮笑脸道:“您瞧瞧,我既做您的妃子,不仅得帮您挡住泛滥的桃花运,还要做您的得力干将,为您的光辉事业付出辛劳和努力。您是不是;;每个月给我发点银子”

    孟紫川从喜鹊那里得知,原主出嫁时孟远并未陪嫁值钱的东西,刘氏虽然心疼原主,陪嫁了大片的东郊良田,每年有丰厚的收入,但是假如将来发生变故她需要跑路的话,良田一时间变不了银子。

    因为大家族的田庄根本不好往出去倒卖。

    大家族的田庄都是连在一起的,便于田地的统一灌溉,外人买下后会受原有家族其他人家的排斥,所以一般情况下,没有外人愿意买大家族的田地。

    而她卖地的心思,万不能叫刘家人知道,谁知道他们会在背地里怎么编排她现在的状况,弄不好给她带来无端的灾难。

    她要好好地活下去,代替原主照顾母亲。但是,首先得有银子。

    说了一大圈竟是为了银子,俗气凌晟鸣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宫中每月自会给你发放例银。你要是好好为本王办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孟紫川讨好地冲凌晟鸣说:“那奴家就谢谢王爷了,将来王爷有需求,奴家随叫随到。”

    来到珍馐馆,孟紫川被这里火爆的生意震惊,大堂里全是用餐或者等餐的人群,密密麻麻多不胜数。她担忧问道:“王爷,咱们没有预定桌位,恐怕需要等候。”

    凌晟鸣并未答话,径直朝里走去,招呼客人的小二看到了他,立即恭敬地迎了上来,谦卑说道:“爷,您来了。”

    凌晟鸣淡淡“嗯”了一声就朝二楼走去,小二一直半弯着腰跟在他身后,“还是老规矩吗”

    凌晟鸣又是淡淡地“嗯”了一句,小二得令后匆匆下了楼。

    孟紫川戳了戳跟她并行的沉默不语的青石,问:“你家王爷是这里的常客”

    青石冷傲地看了她一眼,自豪道:“这是我家王爷的产业之一。”

    哎呦我的乖乖,这人真会赚钱。孟紫川眼里蹦出异样的光芒,跟这人谈恋爱应该能捞到不少好处吧

    她一个远道而来不懂规矩没有依靠且身份尴尬的弱女子,必须得傍一个有钱有权、俊美不凡、气势逼人、仪表堂堂的男人才不算白来啊

    想到这,孟紫川自得地偷笑两声,既然如此,以后要好好跟凌晟鸣处关系了。最起码,他能保她跟刘氏一生平安。要是有花也花不完的银子那就更完美了。

    进了二楼一间名为“雍容居”的雅间,孟紫川才从美好的期待中清醒过来,赫然发现屋里坐着一个人。

    而凌晟鸣先是一怔,刹那间又恢复自然,他阔步走了进去。

    那人不算陌生人,正是给孟紫川留下“不正经”印象的苍国质子。她立即严肃起来,在凌晟鸣特留的雅间里看到苍国质子,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二人正在合作

    可是凌晟鸣为何先是一怔,难道这质子不请自到

    “呦,辰王,带着小娇妻呐可怜我这孤家寡人。”苍国质子随性地坐在柔软的罗汉床上,夸张地瘪瘪嘴,再配上他清秀娇媚的模样,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凌晟鸣在织锦缎子包裹的凳子上坐下,提示道:“今日不管你为何而来,我们只谈风月不论其他。”

    孟紫川一听就明白,他二人确实是合作伙伴。今日苍国质子不请自来怕是有要事跟凌晟鸣商量,而凌晟鸣现在并不信任她,故而提前给苍国质子打招呼,不要当着她的面谈论机密要事。

    这个谨慎的臭男人,哪只眼看出来她不是好人啊

    孟紫川深吸一口气,接着自觉地对凌晟鸣道:“王爷,妾身不饿,既然你跟太子爷有要事商量,妾身在这也听不懂,倒显得无趣,不如叫青石陪妾身出去转转。”

    凌晟鸣没有开口,苍国质子却说话了,“外面正下着雨呢,小美人要去哪里我跟辰王并无要事相谈,今日只是为了吃上一口珍馐馆的招牌菜,你无须避让。”

    言罢,他从罗汉床上跳了下来,直接蹦到辰王身边坐下,“今天咱俩喝几杯”

    辰王意有所指地提醒道:“本王还病着呢。”

    既然装病,就得有病人的样子,清心寡欲的同时,还得做到滴酒不沾。

    苍国质子“嘻嘻”笑了两声,道:“那本太子只好独饮喽”

    孟紫川念在苍国太子刚才“体贴”的份上,遂自告奋勇,“太子爷,妾身陪你喝几杯。”

    凌晟鸣并未制止,只是以一名旁观者的身份观看他二人碰酒。

    带饭菜送上来时,他二人已经喝了一壶杏花清酒,苍国质子打着嗝对孟紫川道:“不要叫我太子爷,叫我森泉,我他妈烦透了这个身份。”

    孟紫川今天心情好,酒量也跟着变大了,她依旧清醒,不多言不多语只是听森泉絮絮叨叨。

    “我们苍国男子都高大威猛,可你知道为什么我都十七八岁了还这么矮吗”

    “那是因为,老子小小年纪就被送到安国当质子,那方面没人好生管教,大好的年纪里频繁使用五姑娘,老子长个子的营养都他妈射出去了,还怎么长高长壮啊。”

    “老子给你讲,我那方面的本事可了不得,号称一捅红。”

    “我听说;;老六的老二老大了;;”

    “啪”大力的一掌劈在餐桌上,碗筷跳落在地。突来的声响打破森泉不断爆出的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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