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如嫣的身体彻底恢复后，便将一对儿女托付给了空物这个怪人。并且让莫循和紫幽拜了空物为师。
莫循曾回去过灵沙殿，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被灵沙殿除名，莫循觉得自己被灵沙殿驱逐是因为老酒鬼的原因。
后来，莫循和紫幽兄妹二人跟着空物远离了净沙城。
时间飞逝，不知经年。
大雪纷飞，天地一色。连绵不绝的山脉犹如披着白色的轻纱，俯瞰而望宛如一条蜿蜒壮大的银色巨龙盘卧着。
天气虽然寒冷，但是仍有飞禽走兽穿梭在这片廖无人烟的群山之中。
莫循一人独自迎着风雪，向着那直耸入云的峰顶攀爬而去。
千山暮雪，那最高的山峰山腰处，少年艰难的爬行着，却毫不畏惧。
“我一定会得到神峰雪莲，紫幽你一定要等我！”
呼啸的风声淹没了莫循沙哑的声音，鹅毛般的大雪积落在少年的身上，头发与睫毛都结上了冰霜。
麒麟山脉常年飘雪，是这个世界的一处禁地。因为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来，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隐伏在群山中的凶狠妖兽猎食。
就在莫循即将攀爬至山顶之时，一道如雷贯耳的吼声自山顶传来，整个山峰都随之震颤，碎石土屑伴随着白雪从山顶滑落下来，就在莫循惊慌失措之时一块大石狠狠地砸中了他的脑袋，莫循感觉眼前一暗身体就坠落下来，并晕了过去。
浓浓的大雪掩盖了莫循的身体，几只白狐在莫循身边经过并轻嗅了几下便都摇晃着尾巴离开了。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座无名小村落内所有的人都染上了瘟疫。整个村子都死气沉沉，显得冷冷清清。
只有一个娇弱的女孩独自走在村子中唯一的一条小路上，似乎风一吹就能把她吹走。
女孩儿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衣衫，慢慢的走到村口。在夕阳的余晖下，她苍白如纸的小脸显得尤为可怜，在微风的吹拂下她单薄的身子都哆哆嗦嗦的，使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女孩儿揉了揉眼睛，凝望着远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哥哥，紫幽已经等不到你回来了。村子里的人都死了，我也支撑不住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柔弱的身躯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
大雪终于停止，莫循也醒了过来。
然而彻骨的寒意使他不愿睁开眼，此时他已经被大雪淹没，整个身体都冻僵了，但是他现在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头好痛，看来我就要被冻死在这个地方了。”
莫循在心里默默哀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妹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妹妹，哥尽力了，我没能拿到神峰雪莲驱除村子里的瘟疫。”
寒冷的天气就如他此时的心境，充满了绝望与凄凉。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光亮，不知是谁将他从积雪下挖了出来。因为被冻的久了，他的视线也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能感受到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他要是能够看清周围的场景一定会惊呆的，现在他的周围围绕了一群白狐，也正是这些白狐将他从积雪下挖出来的。
而此时，一只看起来最小的白狐正守护在莫循的身旁。一双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这个脑袋上长着红色冰块的奇怪人类。
莫循的脑袋被山上滚下来的大石砸中而出了血，因为天气太过寒冷所以血才冻成了冰块。
然而初具灵性的雪狐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些，它们都把莫循当成了头长红色冰块的怪人。
就在这些雪狐看着莫循而发呆的时候，一道慈祥的笑声从它们的身后传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尤为慈蔼的老人，长着长长的白花花的胡子。而且披着一套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老仙人。
老人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莫循，对着雪狐们说道：“这个人类受了伤，孩子们把他带到爷爷的洞府中，我会替他治疗。”
雪狐们听了老人的话，便‘簇拥’着莫循的身体跟随着老人走远。
莫循感觉自己的身上暖暖的，视线也清晰了。
环顾周围，发现自己正在山洞之中，并且躺在一张石床上。
他坐起身子，感觉脑袋还有些疼痛。洞外隐约传来一群女孩子的笑声，这让莫循很是好奇。在这被称为禁地的麒麟山脉为何有人？
“你醒啦！”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莫循向着石床的下面看去，发现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狐狸正抬着头好奇的看着自己。
莫循惊讶道：“是你在说话？”
“是啊，是我和叔伯婶婶还有哥哥姐姐们将你抬回来哒！”
小狐狸一窜老高，直接跳到莫循的肩膀上，并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莫循看着这个小狐妖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它的模样圣洁可爱，清纯无暇。
似乎是听到了洞内的声音，一群大大小小的狐狸从洞外跑了进来，一个个都好奇的看着莫循。
莫循被一群狐狸像怪物一样看着，他自己也有些不自在，就讪讪的打了声招呼，说道：“谢谢你们救我，但是我要尽快离开。”
“你要去哪里？”
这时候那个慈蔼的老人突然出现在洞中，并微笑的看着莫循。
莫循看着老人，疑惑道：“你也是狐妖？”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这座山上的散修，这些善良的雪狐都是我的徒弟。你的头受了伤，现在要好好休息养伤。”
莫循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脑袋，摇头道：“我一刻也不能耽搁，我要去采摘神峰雪莲。只有神峰雪莲才能救我的妹妹以及全村的人。”
老人惊奇的看着莫循，问道：“你可是千里之外那个小村子里的人？”
“是的。”莫循点了点头。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莫循，似乎要将他看穿一样。
看了一阵，老人便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并轻笑道：“怪不得你小小年纪就能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原来竟是天生仙体，可惜的是你竟迷失在红尘之中。”
“谢谢你们救我，不过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一定要离开，晚一刻都不行。将来莫循再报答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莫循转身就欲离去。
然而老人却一把将其拉住，并叹道：“已经晚了，昨日我云游之时发现那个村子的人已经全都死去。而且村子里此时阴气太重，你现在回去会对你的身体不利。”
惊闻噩耗，莫循瘫倒在石床上，双目无神，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趴在他肩膀上的小狐狸竟是悄悄地掉下一滴眼泪，在莫循的耳边轻轻的啜泣起来：“你没有了家人，和灵儿一样成为了孤儿。我知道亲人离别的滋味。好悲伤好难过。”
“妹妹……”莫循呢喃着，双眼中突然焕发神光，直接坐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是妹妹的依靠，我要去救她。”
看着神情激动的莫循，老人摇头道：“生死轮回乃是定数，你又何必悲伤。亡者自会重新轮回，再临人世。既然如此，你又悲从何来？”
莫循目光炯炯，说道：“生死离别，岂不悲哀？”
老人却是笑了，说道：“今日你既然见到灵狐成妖，就定当不会被红尘纷扰所迷惑。人世间既然有妖，就会有鬼。虽然鬼不常见，但是当你有了一定的灵力就会与鬼魂相见。而且你今日遇见了我，这是天定机缘。”
“难道你要收我为徒？”莫循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散修。
老人笑道：“你还愣着作甚，还不拜谢师恩？”
莫循激动万分，立即走下石床跪拜在地，并大声道：“莫循谢师傅收留！”
这莫循是见人就拜师，算上玉凌霄已经有三个师傅了。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博学广用，想要学习更多的本领来强大自己。
“哈哈。”老人大笑一声，说道：“徒儿请起。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玉凌霄所收的最后一个人类弟子！”
就这样莫循拜入玉凌霄门下，而后来莫循才知道自己的师傅究竟有多么强大。原来这连绵不绝的麒麟山脉所有灵物都是玉凌霄的弟子，就连莫循想要采摘的神峰雪莲都是玉凌霄的徒弟。
……
时如逝水，这一年莫循刚好二十岁，两年前莫循跟随着玉凌霄将全村的人安葬，紫幽失踪不见了人影。莫循曾找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找到紫幽，空物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怪人。
因此，莫循便潜心修炼，如今修为小成，对付一般的凶恶精怪也是遂心应手。
这五年狐妖雪灵一直陪伴在莫循的身边，雪灵的小名叫做灵儿，莫循也很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小狐狸。
这一日莫循奉师命前往紫月城降妖除魔，而雪灵这个小尾巴也一如往常一样跟着他下山而去。
雪灵在这两年里修为也增长了一些，并且已经彻底修炼成精，身体可以化为人形。
化为人形的雪灵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裙子，此时正跟在莫循的背后吵个不停：“莫循哥哥，到了紫月城你要给灵儿买好多的肉包子和糖葫芦，不然我就告诉师傅你上一次偷看雪月姐姐洗澡的事情！”
莫循如今长大成人，因为这两年一直在深山中修炼，身体也健硕无比，样貌也比较英俊。他看着背后这个小麻烦，心里默叹，摇了摇头说道：“和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次是一个误会。”
“哼，我才不管，反正你要给我买好多的肉包子和糖葫芦！”
“……”
青云浩荡，万山险立。
莫循与雪灵时而御剑而飞，时而漫步在山间小路上，看起来像是游山玩水，却不像是斩妖除魔的侠士。
实则不然，二人这般断断续续的前行并非是他们怠慢，而是凭他们现在的修为还不够支持他们持续飞行太远，所以只能这般走走停停。
大约三天时间，莫循与雪灵才走出麒麟山脉的范围。
紫月城是距离麒麟山脉最近的一座城，且紫月城的周围有许多村镇环绕，所以即便这里距禁地麒麟山脉很近但人口却不少。
非但如此，也正是因为这里距离麒麟山脉较近的原因，一些喜欢探险和猎奇的行人散客也会行至此处观摩麒麟山脉的壮观景色。
莫循二人离开麒麟山脉大约半日时间便来到了紫月城。
紫月城因紫月宫而得名，紫月宫坐落在紫月城的正中央位置，整体形象就犹如一弯紫色的水晶月牙，一到夜晚还会散发紫色的光华。
莫循初到紫月城，想要了解紫月城最近妖乱之事就必须要拜访紫月宫的宫主紫月仙子。
当莫循二人来到紫月宫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天刚渐黑，紫月宫表面的紫色光华便亮了起来，离的很远就能看到这珍宝般的建筑。
雪灵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左遥右望，对紫月宫以及周围的环境都感到了好奇。
莫循走在前面，迎面而来一名紫月宫的弟子。紫月宫的弟子都穿着统一的紫色服饰，这名弟子看到莫循前来就像提前知道一样，还没等莫循开口问好，弟子便很有礼貌的将他请到了宫殿之中。
紫月宫之内晶莹闪耀，整个宫殿都是由琉璃水晶建成，站在这宫殿中给人一种清凉宜人的感觉，令人心情舒畅。
宫殿两排都站着弟子，宫殿上前方所坐着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紫月仙子。
她眉如画，朱唇涂红，鹅蛋般的小脸，瘦削而丰满的娇躯，配上那高贵婉约的青紫衣衫，顿如天上下凡的仙子般，飘逸出尘。
“你就是莫循？”
她的脸蛋高傲，语气也傲气凌人。说话举止间都是那样泰然自若，又动人，又冷漠，光彩照人。
紫月仙子这般盛气凌人让莫循很不好受，还没等他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雪灵就跳了出来，并伸出白皙的小手指着紫月仙子，露出一副娇憨之态，轻哼道：“你这女人好没礼貌，我和莫循哥哥来你这里做客，你却是这般视若无人。”
紫月仙子眉头微皱，但没有指责。
莫循曾回去过灵沙殿，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被灵沙殿除名，莫循觉得自己被灵沙殿驱逐是因为老酒鬼的原因。
后来，莫循和紫幽兄妹二人跟着空物远离了净沙城。
时间飞逝，不知经年。
大雪纷飞，天地一色。连绵不绝的山脉犹如披着白色的轻纱，俯瞰而望宛如一条蜿蜒壮大的银色巨龙盘卧着。
天气虽然寒冷，但是仍有飞禽走兽穿梭在这片廖无人烟的群山之中。
莫循一人独自迎着风雪，向着那直耸入云的峰顶攀爬而去。
千山暮雪，那最高的山峰山腰处，少年艰难的爬行着，却毫不畏惧。
“我一定会得到神峰雪莲，紫幽你一定要等我！”
呼啸的风声淹没了莫循沙哑的声音，鹅毛般的大雪积落在少年的身上，头发与睫毛都结上了冰霜。
麒麟山脉常年飘雪，是这个世界的一处禁地。因为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来，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隐伏在群山中的凶狠妖兽猎食。
就在莫循即将攀爬至山顶之时，一道如雷贯耳的吼声自山顶传来，整个山峰都随之震颤，碎石土屑伴随着白雪从山顶滑落下来，就在莫循惊慌失措之时一块大石狠狠地砸中了他的脑袋，莫循感觉眼前一暗身体就坠落下来，并晕了过去。
浓浓的大雪掩盖了莫循的身体，几只白狐在莫循身边经过并轻嗅了几下便都摇晃着尾巴离开了。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座无名小村落内所有的人都染上了瘟疫。整个村子都死气沉沉，显得冷冷清清。
只有一个娇弱的女孩独自走在村子中唯一的一条小路上，似乎风一吹就能把她吹走。
女孩儿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衣衫，慢慢的走到村口。在夕阳的余晖下，她苍白如纸的小脸显得尤为可怜，在微风的吹拂下她单薄的身子都哆哆嗦嗦的，使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女孩儿揉了揉眼睛，凝望着远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哥哥，紫幽已经等不到你回来了。村子里的人都死了，我也支撑不住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柔弱的身躯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
大雪终于停止，莫循也醒了过来。
然而彻骨的寒意使他不愿睁开眼，此时他已经被大雪淹没，整个身体都冻僵了，但是他现在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头好痛，看来我就要被冻死在这个地方了。”
莫循在心里默默哀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妹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妹妹，哥尽力了，我没能拿到神峰雪莲驱除村子里的瘟疫。”
寒冷的天气就如他此时的心境，充满了绝望与凄凉。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光亮，不知是谁将他从积雪下挖了出来。因为被冻的久了，他的视线也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能感受到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他要是能够看清周围的场景一定会惊呆的，现在他的周围围绕了一群白狐，也正是这些白狐将他从积雪下挖出来的。
而此时，一只看起来最小的白狐正守护在莫循的身旁。一双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这个脑袋上长着红色冰块的奇怪人类。
莫循的脑袋被山上滚下来的大石砸中而出了血，因为天气太过寒冷所以血才冻成了冰块。
然而初具灵性的雪狐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些，它们都把莫循当成了头长红色冰块的怪人。
就在这些雪狐看着莫循而发呆的时候，一道慈祥的笑声从它们的身后传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尤为慈蔼的老人，长着长长的白花花的胡子。而且披着一套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老仙人。
老人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莫循，对着雪狐们说道：“这个人类受了伤，孩子们把他带到爷爷的洞府中，我会替他治疗。”
雪狐们听了老人的话，便‘簇拥’着莫循的身体跟随着老人走远。
莫循感觉自己的身上暖暖的，视线也清晰了。
环顾周围，发现自己正在山洞之中，并且躺在一张石床上。
他坐起身子，感觉脑袋还有些疼痛。洞外隐约传来一群女孩子的笑声，这让莫循很是好奇。在这被称为禁地的麒麟山脉为何有人？
“你醒啦！”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莫循向着石床的下面看去，发现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狐狸正抬着头好奇的看着自己。
莫循惊讶道：“是你在说话？”
“是啊，是我和叔伯婶婶还有哥哥姐姐们将你抬回来哒！”
小狐狸一窜老高，直接跳到莫循的肩膀上，并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莫循看着这个小狐妖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它的模样圣洁可爱，清纯无暇。
似乎是听到了洞内的声音，一群大大小小的狐狸从洞外跑了进来，一个个都好奇的看着莫循。
莫循被一群狐狸像怪物一样看着，他自己也有些不自在，就讪讪的打了声招呼，说道：“谢谢你们救我，但是我要尽快离开。”
“你要去哪里？”
这时候那个慈蔼的老人突然出现在洞中，并微笑的看着莫循。
莫循看着老人，疑惑道：“你也是狐妖？”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这座山上的散修，这些善良的雪狐都是我的徒弟。你的头受了伤，现在要好好休息养伤。”
莫循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脑袋，摇头道：“我一刻也不能耽搁，我要去采摘神峰雪莲。只有神峰雪莲才能救我的妹妹以及全村的人。”
老人惊奇的看着莫循，问道：“你可是千里之外那个小村子里的人？”
“是的。”莫循点了点头。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莫循，似乎要将他看穿一样。
看了一阵，老人便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并轻笑道：“怪不得你小小年纪就能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原来竟是天生仙体，可惜的是你竟迷失在红尘之中。”
“谢谢你们救我，不过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一定要离开，晚一刻都不行。将来莫循再报答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莫循转身就欲离去。
然而老人却一把将其拉住，并叹道：“已经晚了，昨日我云游之时发现那个村子的人已经全都死去。而且村子里此时阴气太重，你现在回去会对你的身体不利。”
惊闻噩耗，莫循瘫倒在石床上，双目无神，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趴在他肩膀上的小狐狸竟是悄悄地掉下一滴眼泪，在莫循的耳边轻轻的啜泣起来：“你没有了家人，和灵儿一样成为了孤儿。我知道亲人离别的滋味。好悲伤好难过。”
“妹妹……”莫循呢喃着，双眼中突然焕发神光，直接坐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是妹妹的依靠，我要去救她。”
看着神情激动的莫循，老人摇头道：“生死轮回乃是定数，你又何必悲伤。亡者自会重新轮回，再临人世。既然如此，你又悲从何来？”
莫循目光炯炯，说道：“生死离别，岂不悲哀？”
老人却是笑了，说道：“今日你既然见到灵狐成妖，就定当不会被红尘纷扰所迷惑。人世间既然有妖，就会有鬼。虽然鬼不常见，但是当你有了一定的灵力就会与鬼魂相见。而且你今日遇见了我，这是天定机缘。”
“难道你要收我为徒？”莫循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散修。
老人笑道：“你还愣着作甚，还不拜谢师恩？”
莫循激动万分，立即走下石床跪拜在地，并大声道：“莫循谢师傅收留！”
这莫循是见人就拜师，算上玉凌霄已经有三个师傅了。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博学广用，想要学习更多的本领来强大自己。
“哈哈。”老人大笑一声，说道：“徒儿请起。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玉凌霄所收的最后一个人类弟子！”
就这样莫循拜入玉凌霄门下，而后来莫循才知道自己的师傅究竟有多么强大。原来这连绵不绝的麒麟山脉所有灵物都是玉凌霄的弟子，就连莫循想要采摘的神峰雪莲都是玉凌霄的徒弟。
……
时如逝水，这一年莫循刚好二十岁，两年前莫循跟随着玉凌霄将全村的人安葬，紫幽失踪不见了人影。莫循曾找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找到紫幽，空物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怪人。
因此，莫循便潜心修炼，如今修为小成，对付一般的凶恶精怪也是遂心应手。
这五年狐妖雪灵一直陪伴在莫循的身边，雪灵的小名叫做灵儿，莫循也很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小狐狸。
这一日莫循奉师命前往紫月城降妖除魔，而雪灵这个小尾巴也一如往常一样跟着他下山而去。
雪灵在这两年里修为也增长了一些，并且已经彻底修炼成精，身体可以化为人形。
化为人形的雪灵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裙子，此时正跟在莫循的背后吵个不停：“莫循哥哥，到了紫月城你要给灵儿买好多的肉包子和糖葫芦，不然我就告诉师傅你上一次偷看雪月姐姐洗澡的事情！”
莫循如今长大成人，因为这两年一直在深山中修炼，身体也健硕无比，样貌也比较英俊。他看着背后这个小麻烦，心里默叹，摇了摇头说道：“和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次是一个误会。”
“哼，我才不管，反正你要给我买好多的肉包子和糖葫芦！”
“……”
青云浩荡，万山险立。
莫循与雪灵时而御剑而飞，时而漫步在山间小路上，看起来像是游山玩水，却不像是斩妖除魔的侠士。
实则不然，二人这般断断续续的前行并非是他们怠慢，而是凭他们现在的修为还不够支持他们持续飞行太远，所以只能这般走走停停。
大约三天时间，莫循与雪灵才走出麒麟山脉的范围。
紫月城是距离麒麟山脉最近的一座城，且紫月城的周围有许多村镇环绕，所以即便这里距禁地麒麟山脉很近但人口却不少。
非但如此，也正是因为这里距离麒麟山脉较近的原因，一些喜欢探险和猎奇的行人散客也会行至此处观摩麒麟山脉的壮观景色。
莫循二人离开麒麟山脉大约半日时间便来到了紫月城。
紫月城因紫月宫而得名，紫月宫坐落在紫月城的正中央位置，整体形象就犹如一弯紫色的水晶月牙，一到夜晚还会散发紫色的光华。
莫循初到紫月城，想要了解紫月城最近妖乱之事就必须要拜访紫月宫的宫主紫月仙子。
当莫循二人来到紫月宫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天刚渐黑，紫月宫表面的紫色光华便亮了起来，离的很远就能看到这珍宝般的建筑。
雪灵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左遥右望，对紫月宫以及周围的环境都感到了好奇。
莫循走在前面，迎面而来一名紫月宫的弟子。紫月宫的弟子都穿着统一的紫色服饰，这名弟子看到莫循前来就像提前知道一样，还没等莫循开口问好，弟子便很有礼貌的将他请到了宫殿之中。
紫月宫之内晶莹闪耀，整个宫殿都是由琉璃水晶建成，站在这宫殿中给人一种清凉宜人的感觉，令人心情舒畅。
宫殿两排都站着弟子，宫殿上前方所坐着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紫月仙子。
她眉如画，朱唇涂红，鹅蛋般的小脸，瘦削而丰满的娇躯，配上那高贵婉约的青紫衣衫，顿如天上下凡的仙子般，飘逸出尘。
“你就是莫循？”
她的脸蛋高傲，语气也傲气凌人。说话举止间都是那样泰然自若，又动人，又冷漠，光彩照人。
紫月仙子这般盛气凌人让莫循很不好受，还没等他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雪灵就跳了出来，并伸出白皙的小手指着紫月仙子，露出一副娇憨之态，轻哼道：“你这女人好没礼貌，我和莫循哥哥来你这里做客，你却是这般视若无人。”
紫月仙子眉头微皱，但没有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