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看见短信以后,倒没有多想,直接回复道:那就这样,到时候,我再和你联系。他本以为对方不会再回了,想不到手机刚放进衣袋里,又嘟的一声响起来了。

    正在课的王刚再次听到短信以后,投来了厌恶地一瞥,当发现是朱一铭的手机在响以后,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朱一铭直接无视了他的表现,拿出手机看起短信来,面谈昕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倒,这个字你可以不回的,我正在课呢。朱一铭心里暗自想到。

    下课以后,蒋长河就忙着去联系酒店了,他们四人则继续捉对厮杀,反正有晚饭吃,这时候也没到饭点呢,不打牌还能干嘛。现在风云突变,朱一铭手中的牌几乎全是渣,不要说大小王了,不管叫什么主,他手都不会超过平均数,其中有一、两牌,只有三、四张。

    管方晋此时郁闷得不行,为了报中午的仇,他刚才特意和朱一铭坐在了一起,准备大开杀戒的,谁知还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他忍不住抱怨两句,谁知曹仁借口说道:“老管,你就不要抱怨了,一定是你的问题,发现没有谁和你对家,谁倒霉,一铭中午的时候,手那么好,都被你带沟里去了。哈哈哈!”

    听了曹仁的话,管方晋虽然很是不爽,但事实却确实如此,他不禁想道,是不是那小狐狸背着他又搭了别人,他越想越觉得如此,当即决定什么时候突然回去一趟,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举动。

    其他三人要是知道闲来无事打个牌,都能勾起管方晋如此这般的心事,恐怕都会有大跌眼镜之感。

    第二局打到“j”的时候,蒋长河的电话来了,说是安排在应天国际了,众人听后,互看了一眼,今天看来蒋长河是成心想要放点血了。

    应天国际是准五星级的,条件比临江阁还要好,只不过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生意并不如位于城中的临江阁火爆。这同时也有一个好处,在那不太容易撞见熟人,估计蒋长河也是这么想的。管方晋听说蒋长河已经安排好了,直接把牌往下一扔,大声说道:“不打了,赶快过去吃饭了。”

    曹仁立即嚷道:“老管,你真是太不路子了,这牌轮到我打,你看看我手的主,你们一分都别想拿。”说着,就把手的牌摊在了桌面,果然只见他手是漆黑一片,主好副也好,朱一铭和管方晋要想拿分,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难怪管方晋选择了弃牌而去,看来也在情理之中了。

    朱一铭和齐云收拾好了桌子和牌以后,四人一起往外面走去。其他三人都不认识路,所以只有让朱一铭开车了。他在应天过学,虽说这几年应天的城市建设很给力,但大概的方位,他还是知道的。管方晋本来想让朱一铭领航,他来开的,想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应天国际在应天城南,临近燕京至东方的燕东高速,朱一铭对此还是很熟悉的,每次去周西或恒阳,都有走这条高速走。出了党校以后,朱一铭一直往南开,足足开了半个小时以后,才看见前方的应天国际四个大字。

    管方晋眼尖,看到以后,连忙说道,右拐,就在前面。

    废话,这还要你说呀,谁看不见。曹仁显然对他刚才半路弃牌的行径很是不爽,没好气地说道。

    管方晋也知道自己刚才理亏,所以被曹仁呵斥以后,也没有争辩。

    齐云在一边见后,说道:“曹仁兄弟,一会到那以后,我们再好好地杀一局,让老管去和小服务员聊天去。”

    曹仁听了这话以后,嘿嘿一笑,管方晋则装作没有听见,一心指挥朱一铭开车,实线,注意,别压去,直行,不拐弯……朱一铭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那满脸的认真劲,他还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朱一铭停车之际,管方晋已经和蒋长河联系了,得知在六楼的墨竹厅,随即告诉了其他人。这下曹仁才没有继续攻击他,好歹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到了包间以后,朱一铭见蒋长河正坐在那抽烟,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看就是负责这个包间的服务员。他发现要是他们再迟来半个小时的话,蒋长河说不定就能和这个小服务员培养出感情来了,所以见他们进门的时候,他是满脸的郁闷状,那服务员也很识趣地走到一边去了。

    朱一铭一方面对他这种肆意花丛的手段,表示钦佩,另一方面也对他这种饥不择食的做法,表示鄙视。你好歹是一个正处级的领导,居然和饭店服务员勾三搭四的,虽然五星级酒店里的服务员外形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服务员而已。

    蒋长河见人都到齐了,连忙招呼他们入座,可众人都说不着急,刚才的拍还打完呢,反正现在时间也早。听他们这样一说,蒋长河也不着急了,于是让服务员拿了两副扑克牌又开始打起了升级。

    蒋长河作为东道主自然要让客人先打,谁知管方晋却躲得远远的,一个劲地说,我不打,你们玩,我看会电视呢。

    曹仁没好气地说:“长河,你别理那个逃兵,我们来!”

    说完这话以后,他就哗哗的洗起牌来了。听曹仁这样一说,蒋长河有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也不再和管方晋谦让的,心安理得地坐下来抓起牌。管方晋则认真地看起电视来,直接无视了打牌的四个人。

    这一局牌打得还真是纠结,一个多小时才打完,朱一铭和齐云侥幸获得了胜利。管方晋看了一会电视以后,没有挨得住,坐在了一边观战,时不时地还发表一点意见,搞得曹仁不断地冲他瞪眼睛。

    好不容易结束以后,蒋长河连忙安排众人入座,本来他的意思是想让朱一铭坐位的,在这五人小团体当中,他的老大地位已经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他这样的安排,朱一铭当然不肯接受,最后还是如次一般,把主位空了下来,然后众人才一一入座。朱一铭坚持坐在末座,说兄弟之间,理应以年龄论,这样他坐在末座无可厚非。这样一来的话,管方晋就坐了疑似主座的位置,但是大家谁也没有去计较什么。

    由于有了次的试探,五人对对方的酒量都心知肚明,其中朱一铭和齐云的排一、二位,他们三人基本是半斤对八两,不过曹仁喝得猛一点,在拼酒的时候,可能沾点优势。正是因为互相知根知底,所以才没有出现次一口闷的情况,但是五人也都喝了不少。

    开喝之前,蒋长河就制定了酒规,为了公平起见,五人杯里全空了以后,才开始斟酒。这样一来的话,一旦谁发现自己的进度慢了,就会及时地迎头赶,否则人家喝完了你这还有半杯呢,一口闷掉的话,那可是自找苦吃。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再看看扔在一边的四个空酒瓶,朱一铭知道基本已经差不多了,但这时候打散的话,似乎有点不甘,于是他冲着众人说道:“光这么干喝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来说段子,谁说的好,可以指定任意一人喝酒,但是不得重复选同一个人,那样的话,有点太不人道了。”

    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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