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在纳萨力克大坟墓内专属的房间里,苏镜书终于可以将自己挂在别人面前的那张面具摘掉,他一脸颓废地注视着华丽的天花板,长长地探出一口气。虽然已经身处于社会上层很多年,但是苏镜书还是体会到老骨在一帮子忠诚部下面前那种疲惫感。

    走到自己的房间卧室,苏镜书朝着空气滑动了两下,然后又滑动了两下。白痴,苏镜书不由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现在已经不是游戏里的世界了,是没有办法点击几下就可以更换好衣服的。

    既然不可以用系统更换服饰,那么也就只能够自己来了,毕竟穿一个衣服好像没有什么麻烦的地方。可惜的是,苏镜书想象地太简单了,自己的一身装备可不是说想要解开,就能够简单解开的。除了最外面的白色法袍之外,苏镜书的内部还穿戴秘银符咒轻板甲、地狱烈火肩甲、星辰之海护心镜、死亡格斗冠军腰带、战争护胫甲、血狼影靴以及幻境密咒之项领等等乱七八糟的装备。

    这些装备里有些就容易解除,也有很难解除的,就拿地狱烈火肩甲来说,苏镜书甚至连解开的扣子都不知道在哪里,更不谈该如何将其解开了。

    在苏镜书原本的世界里,穿戴铠甲就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古代的铠甲没有三五名仆役帮忙是穿不上的,一般能能抵挡劈砍、流矢的全身铠甲往往重达2-30公斤,不过经过无数次改良后,古代的人体工程学已能将铠甲重量平均分配到全身各处,所以穿戴者并不会感到特别沉重,行动也就不会变迟缓。

    在苏镜书的所有装备中,秘银符咒轻板甲算是最难解除的一种装备,板甲比较复杂,需要穿一件特制的“武装紧身衣”,双臂、双肩和背后都有皮制的连接带。穿一套板甲是很麻烦的事,不过骑士们都由伺从代劳。如此只需几分钟便可武装完毕,必要时也能迅速卸下。骑士们通常由下往上的穿著盔甲,最后才是头盔,十五世纪的盔甲都是如此。十六世纪后,盔甲的各部分都由皮带或铆钉互相连接,从而淘汰了武装紧身衣。

    总之,解了半天,苏镜书身上仍旧还有几件难缠的装备挂在自己的身上,其形象看起来非常的狼狈。就在苏镜书一筹莫展之际,他注意到自己的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就当他好奇之际,从雪白色的天鹅绒被之中探出来一颗柳青色的脑袋。

    床上的女人轻轻地揉动着自己的眼睛爬了起来,朦胧地双眼闪烁着滚动的泪珠,柳青色的发丝略微凌乱地披在两肩上,为她增添了一股春闺贵妇人一般慵懒的风情。此时的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满是褶皱的衣服上凌乱地扣着纽扣,丰腴的雪峰从纽扣的间隙处露出一丝迷离的春光。她一手轻撩着洒在春光外泄的玉腿上的发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闲适随意搭配着她自身宛如女王版的气韵,仿若磁石般地吸引着苏镜书的眼睛。

    c·c,《叛逆的鲁鲁修》中苏镜书最喜欢的角色,没有之一。c·c可以说在整个动漫史上是最特殊的存在,无论是《叛逆的鲁鲁修》诞生以前,还是在《叛逆的鲁鲁修》诞生以后,她所具备的个人魅力与形象都是独一无二,是绝对不可复制的。在二次元的世界中,几乎所有的女性都能够找到属于她们的专属性格名词,像是亚丝娜、祈、毒岛冴子、雏田、赤瞳、本之本樱以及三爷等等角色,在二次元之中都能够找到和她们性格相似或形象相似的女生……可是c·c却找不到一个绝对适合她的名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在性格或形象上和她相似的女生。

    苏镜书承认,在二次元的历史上比c·c美丽的女生数不胜数,而c·c的灵魂却是独一无二。作为一个性格控来说,c·c对于他来说恰恰是最迷人的存在。

    看着一身狼狈的苏镜书,c·c并没有显示出来太多的惊讶或者是欣喜,她淡淡地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继续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男人睡地板去吧!”

    甩下这一句话之后,c·c便将脑袋缩进了被窝里,根本就不给自己这位无上至尊半点面子。

    苏镜书明白,c·c是一个自作主张、任性妄为……总之她是一个缺点非常多的女人。现实之中并不乏自作主张、任性妄为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往往缺乏属于自己的灵魂,你可以一眼就能够读明白那样的女人的内心。可是c·c的内心你却读不透,无论你看多少遍的《叛逆的鲁鲁修》,你都没有读透c·c想法,这就是c·c的魅力所在。

    看着躺在床上的c·c,苏镜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c·c,你这也太不给我这位无上至尊的面子了吧。你难道就不担心,我会用残酷地手段惩戒你吗?”

    “是吗,那么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会将我设置成这种性格?一个完全服从男人于女人,远远要比我这种‘自我主义’的女人好太多了,不是吗?”

    “确实,一个完全服从于男人的女人,远远要比我这种‘自我主义’的女人好太多了。可是那样的话,恰恰是违背我制造你的初衷。”

    “因此你并不愿意让我像其他的那些npc那样在忠于创造者的使命,优先于遵从自我的意志对吧?”

    “没错,我确实是不期望让你像其他的npc那样!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够改下对待同伴的称呼,他们已经是具备完整灵魂的生命了,已经不再是那些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傀儡。”

    在苏镜书对c·c的设定之中,她是花费了苏镜书最大精力的一个角色,同时也是绝对有别于其他任何一个角色的存在。如果说鲁鲁修是自己所有的眷属中被修改的最恨的一个,那么c·c便是所有的眷属中最像本尊的存在。这种像不仅仅局限于其性格上,还包括c·c的个人记忆。

    为了能够尽可能的完善c·c的灵魂,苏镜书直接拿出来写小说的干劲来塑造一个完整的c·c。为了能够让c·c拥有绝对的“自我意志”,苏镜书按照《叛逆的鲁鲁修》之中的剧情,完整地编篡了c·c从中世纪一直到2017年与鲁鲁修相遇为止的记忆。尽管这里面掺杂了很多属于苏镜书想象的成分,但是这些想象的成分也是以尽可能符合c·c人物形象出发而编造的。因此即便是有虚构的情节存在,在原著的读者看来也不会产生异样感。

    c·c另一个完整的地方就是她完全知道苏镜书的一切以及yggdrasil的一切(除了《叛逆的鲁鲁修》这本书是他抄袭的以外)。c·c不仅仅知道苏镜书性格之中的各种优点和缺点,同时还知道苏镜书是穿越过两次世界的人。c·c不仅仅知道她是苏镜书创造出来的作品中的人物,同时也明白自己原本的形体不过是一堆毫无任何灵魂的电脑程序罢了。

    如果说苏镜书对c·c唯一作出的修改是什么,那么恐怕就是苏镜书给c·c加上了“爱着奥罗伯罗斯(苏镜书)”的设定。这个是一定要加上的,如果自己不是因为爱着c·c,那么自己又为什么要创造出来c·c。如果自己创造出来的c·c仅仅只是一个认识自己的女人,那么自己为什么又会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来刻画她原本的灵魂。

    当然,这个“爱着xxx”的设定,加在不同的人身上,产生的效果也是不同。以雅尔贝德为例,原著中的雅尔贝德就是以近乎于疯狂地态度爱着莫莫伽。为了防止被雅尔贝德砍阴刀,苏镜书才不得不给雅尔贝德加上“以平常之心爱着莫莫伽”的设定。

    在苏镜书所有创造的角色中,除了布丁伯爵这个男性成员以外,所有的女性眷属都统一地被加上了“爱着奥罗伯罗斯”的设定。按照苏镜书的设定,他所创造出来的每一位角色都会用不同的方式去爱着自己,这种爱不会像是雅尔贝德那样的近乎于疯狂的爱,而是以符合自身性格的方式来去爱。这些爱可能是直接的,也可能是含蓄的,可是总归都属于爱。

    不过这个“爱着奥罗伯罗斯”的设定加在c·c的身上可能效果就可能不太好……在《叛逆的鲁鲁修》中,c·c应该是喜欢鲁鲁修的……只不过,纵观整部动漫,两个人甚至连一次约会的剧情也不存在,亲吻的镜头更是只存在区区两次。一次在第一部25集两人分别时,一次在第二部第一集,为唤起鲁鲁修的记忆……

    因此即便是苏镜书强加给c·c爱着自己的设定,恐怕这个设定也一定会被c·c深埋在自己的内心,平时里不会轻易地表露出来。就算是能够表露出来,估计这份爱恐怕最多也不过是一份普通而平静的爱意。不会像雅尔贝德那样爱的疯狂。

    c·c从被窝里探出来自己的脑袋,身体却依旧紧紧地包裹在天鹅绒被里。她趴在床上,就像是清晨的春蚕一样艰难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从床铺的正中央蠕动到靠近苏镜书的床头上。

    “苏镜书,如果说我们已经不在是傀儡,那么我们又是什么?一群拥有了自我意识的电脑程序吗?”

    苏镜书摇了摇头,他默默地走到c·c的床头,从被窝里将c·c的手抽了出来,他用自己的指甲在c·c的身上轻轻一划,在c·c的手指间变流露出来几滴艳红的鲜血。这几滴艳红的鲜血溅落在床单上,随即便如红莲一般绽放。

    “c·c,现在你明白了吗?此时的你不仅仅拥有了完整的灵魂,而且也拥有了真实的生命。不管我之前是怎样设定你的,作为一个真真正正有灵魂的生命,未来的道路都将由你自己来决定。”

    “我明白了!”c·c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指从苏镜书的手中抽出来,然后将泛着鲜血的手指放入到自己的口中轻轻地含着,再次抽出来的时候,手上的伤痕已经消失,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苏镜书,或者说创造我的作者。你为什么要将我的灵魂完整地刻画下来,让我拥有着想要让自己从无尽的生命诅咒中解脱的思想,却又有着爱着你的设定。”

    “因为我爱着你,所以我不想让你有任何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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