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个澡,许逢春精神好了很多,想着自己根本不喜欢林行木,那就没必要觉得别扭,应该大胆的面对林行木。

    冷静下来,许逢春发现之前的烦躁根本没必要在乎,下楼啃了一个苹果,忽的发现林行木不见了。

    “哦,先生啊,出去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临走之前特意交代我不能让你喝酒,先生这么关心你,你可不能在喝酒了。”在拖地的李惊鸿瞪了许逢春一眼,把地板拖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许逢春刚想去上厕所,就被李惊鸿猛的按在了沙发上,“不许动。”

    距离的太近,许逢春别说动身体了,眼睛都不想动了。

    他看着眼前的李惊鸿,觉得自己很平静,没有面对林行木那个时候的紧张与无措。

    被盯久了,李惊鸿有一些不太好意思,“你别乱动啊,等地干了在动。”

    他拿着拖把去了二楼,边上楼边道:“我好不容易拖干净的,你别踩,不然我揍你哦。”

    许逢春应了一声,看着围着围裙的李惊鸿有一种异样的错觉。

    怎么那么像一个操持家务的妻子。

    魔怔了。

    许逢春摇摇头,又吃了一个苹果,吃完之后揉了揉极为撑得肚子,看到地面干了去上了个厕所。

    何天寿和金在影两个人整天闷在自己房间,许逢春打听过他们在干嘛,得到的是统一的答案:画符。

    “惊鸿,你跟我说说符纸的事情呗。”林行木离开的第三天,许逢春无聊的拉住了李惊鸿,让他给自己讲讲。

    夏明朗和花二乔接了那个任务到现在不仅没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传来。

    李惊鸿说别墅里的小仓库中有他们每个人的命格牌,如果人出了危险,牌子会有动静,牌子没什么就代表是安全的。

    许逢春去看了,小仓库中摆放着许多东西,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的牌子就是他们的命格牌,没有林行木的。

    许逢春还发现自己的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了,上面雕刻着他的名字,字迹清晰无比,十分的好看,可以让人一眼看出是某个人亲手雕刻的。

    与他不同的是,其他的牌子上都是十分扭曲的雕刻。

    许逢春问过李惊鸿,怎么字迹不一样,李惊鸿翻翻白眼,说:“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刻的,只有你,是先生自己亲手雕刻的。”

    许逢春心情有一些微妙,当时没在多停留,很快的出了那个小仓库。

    然而李惊鸿那句只有你,是先生亲手雕刻的话在他脑海中久居不散。

    “这个我不懂。”李惊鸿的声音拉回了许逢春的思绪,他极为无奈的耸耸肩,“你看我画过符纸吗?”

    许逢春:“好像没有……”

    “那不就是了,我画不出来,我没办法能够画出一张完整的符纸来。”

    “为什么?”

    “力虚。”李惊鸿解释道:“每次画了一半力气就跟被全部抽走了一般,握笔都握不住了,画符不能停顿的,必须要一口气全部化完,所以我没办法画出来。先生知道,所以特意让我不用画符。”

    “画符还要看这个吗?”许逢春有一些诧异。

    “是啊,我不适合画符,你的话……有机会让先生教教你,其他人我觉得你让他们教了也没用。”

    许逢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因为没什么事情,下午就去找了金在影,想要看看他怎么画符的。

    他敲了敲门,金在影知道是他之后就直接让他进来了。

    一推开门,满地都是明黄色的符纸,上面各种乱七八糟的字。

    金在影坐在桌子前,一脸崩溃的盯着许逢春,黑眼圈多如熊猫。

    许逢春想到自己三天没见到他了,不由得问,“你多久没睡觉了?”

    金在影比了一个三,许逢春瞪大了眼睛,“你三天都没睡?吃饭了吗?”

    金在影摇摇头。

    许逢春:“……”他还以为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金在影跟何天寿会自己点外卖吃。

    这画的未免有一些废寝忘食了吧。

    “为什么不睡?”

    金在影揉了揉眼睛,“一停就更加画不出来了。”

    桌子上还有厚厚的纸张,许逢春看了一眼他正在画的那张。

    完全看不出来是在画什么,就连用的材料他都不知道是什么,虽然是黑的,但是完全不像是墨水。

    “你这是用的什么?”许逢春问。

    “朱砂。”金在影有气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把桌子上的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又废了一张。

    许逢春看不懂,也不好问他怎么又扔了,只在一边盯着他画。

    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金在影在画什么了,那些画符的手法,怎么画的,一去想就成了空白。

    与此同时,他听到金在影再嘀咕,“哎,我画的是什么符来着?哦哦,清心符。”

    他恍然大悟的继续低头画,许逢春哭笑不得的离开了,没在继续打扰他画,只是下去送了一杯牛奶上来。

    到金在影房间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根狼毫笔就放在一边。

    许逢春拿了被子给金在影盖上,然后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来那只笔沾了一点儿朱砂,看着金在影之前画的那张符纸,跟着画了起来。

    才刚落笔,整只手腕就像是被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了一般,难以挪动,甚至在他咬牙尝试着要画下去的时候,右手开始泛疼起来。

    一种属于骨头都要炸裂开的疼痛让许逢春瞬间松开了笔,大口的喘息着捏着自己的手腕,猛然间发现自己背脊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手会剧烈的疼痛起来,感觉跟断了已经没有区别了。

    他看着那朱砂,又尝试了一遍,这一次刚碰到笔手就开始疼了起来。

    许逢春不敢再碰笔,揉了揉还有一些余痛的手,等到完全没有痛感的时候才把东西摆好,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离开了。

    为什么笔都握不住。

    带着这个疑问,许逢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盯着自己的右手,感觉到奇怪。

    ——

    符纸什么都乱写的,我不懂(抠鼻)如果哪里犯了常规性的错误,请你们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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