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你,蹦出个穿越者;猴哥猴哥,你真太难得,紧箍咒再念没改变,博天的本色!哈哈哈~~~~”

    混混出世惊天动地,兴奋当前曲项向天歌,男中低音浑重有力极具穿透性,朝云四众纷纷出洞,儒袍老道第一个现身,观其一眼愣惊,脸上又洋溢刹那阴笑,暗自点头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博天,恭喜实力更上一层楼但是”

    “羡慕吧老爷子,嘿嘿~~~”

    “确实有些羡慕。”儒袍老道眼神不对,瞅着安子下体直瞪眼。

    “我曰!”安子大囧跳进乱石堆,太过得意忘了穿衣服。

    半个时辰后湖泊边

    “呼~~舒坦!”洗个澡套上干净袍子,扎好发髻热热身,问道:“啥情况?晶石送来没?”

    “你觉得太岁有五个亿?”

    “有没有那是他的事。”

    “南宫旗百年前来访,姿态很低;博天,朝云观危机基本已解,我认为顺个台阶就行。”

    “你给五亿晶石?”

    “”儒袍老道。

    “行行行,算我大气,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等他来了谈妥之后我就闪人。”

    “朝云观真留不下你?”

    “修仙之人每时每刻都在与天博命,而我在博天,已经压力山大啦!放过我吧!”

    “唉~~”

    出关喜悦在与老道一番谈话中被冲淡,日子恢复平静,继续钓鱼c烤鱼事项,坐等南宫旗送礼。

    照理说凭太岁府的耳目会很快收到消息,结果小半年也没人上门,倒是城内年掌柜时有情报传达,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屁事;什么赵氏丹药铺被人盗了丹方c李氏炼器铺让人耍了一笔大单,空耗数十万晶打造的三道劫器遭人退了货,又或者是简氏宝图店失火等等。

    综合起来得出个结论:太岁府又撩到什么人了,真特么流年不利;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据风闻言事者暗地传言,极皇紫悠近五十年没露面。

    “估计脸上长摺子了吧?哈哈哈~~~”安子乐得直打滚。

    二愣笑得肆无忌惮,整得汇报工作的观主大人有些脸黑,继续道:“师叔,年掌柜建议派人到东天环开设分店,具体地点首选风阳府。”

    “等等!”安子插话问道:“你们两到底谁是观主?”

    “自然是我。”观主没敢称老夫。

    “这种事有必要请示?你自己不会拿主意?老爷子,身为底蕴就该彻底放手,过分插足观内事务那叫什么来着?对~叫傀儡。”

    “唉~~~非是老夫念权,而是实在不放心啦。”儒袍老道。

    “是吗?那你继续生于忧患死于忧患。”

    “”两人。

    “大道理你比谁都懂,一把数岁白活了,拷~”

    “辛琦,以后观内之事自己拿主意,师叔不会在多嘴了!但有事宜任听调遣。”

    “师叔~琦~”

    “什么也不必说。”老道挥手打断:“博天的意思我明白,以后有事派弟子传个话就行,去吧!”

    “是!”

    “你跟他很像。”辛琦退去,安子背靠躺椅双手抱头仰望蓝天白云自语。

    “谁?”

    “死在你前头的那一位。”

    “能否说说过程?”

    “为私心一意孤行将宗门带入歧途,错失成就天下第一宗的机会。”

    “与你有关吧?”

    “嘿嘿~~”安子侧面一笑:“你想重复他的故事?”

    “有过这个想法。”

    “为什么放弃?”

    “博天,你的实力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出至四道界,升阳之前闯入六道,以开天之能不畏惧强权两招败得普通洞虚者必是上境,依我的经验判断,八成得了太虚传承。”

    “你比他聪明多了,唉~~阅历决定眼界,眼界影响思维和判断,您是位智者。”

    “能得博天一赞,相信没几个人吧?”

    “你是第二个。”

    简洁对话包含丰富内容,那是智者之间的默契,无需说得太透,明白意思就行;然年掌柜传回的消息让安子想起个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唯有类似安平或房子嵊个性的才干得出来,想想那厮背靠神棍,与其对阵一局偶有心德,凭借对《天命飘渺术》的了解,推算出大致落脚点不算太难,闹出动静无非是想告诉自己:安兄,爷来啦!

    当然,凡事也例外,相信南宫旗会帮他证实。

    南天环龙江岭身处天铖星中下部,气候适中,冬天较短且基本无有降雪;一个人寡居独院乐得自在,儒袍老道至那日谈话后很少再来,离开道观的想法也就渐渐变淡。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过去,湖边鸟叫虫鸣c野花漫地,微风中带着些许青草芬芳,那间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石屋被藤蔓植被爬满,门前树阴下横张吊床,安子微摇叶扇眯眼打盹,器匣在旁搁着个葫芦,下面压着方玉简,正是焚金淬火。

    听老道说出自某长生之地,未透露具体是谁,为升阳极境之法,比上境还高半节;当怀着激动心情打开一瞧差点没吓死。

    “升阳者,旭日东起,循环不息;极境者星辰永恒,不死不生,乃九与天对赌博命之法,为本尊臆想,未有成功。”

    别的暂且不提,就这句忒特么不是东西,等哪天刨到那厮的坟非狠狠鞭尸不可,什么玩意儿。

    已游戏者的心态来说,此法就算成功,无非是多一两个属性点,有个屁用!所以说像这种东西只配用来垫桌子腿儿。

    某日,五峰山御飞来仨人,一老两小,安子正打哈欠钓鱼,都没拿正眼瞧,甭看就知道正主上门;说实话,两人互不对眼,观主辛琦只负责带路,介绍一番知趣闪人。

    安子扭脸看看南宫,除了衣饰变化还是老样子,再瞅极皇紫修低脸闷笑,那张漂亮脸蛋快长抬头纹了,活脱一黄脸婆。

    “安兄,四千多年没见你变化挺大。”南宫背手两步立于湖边张望:“倒是会挑地方。”

    “哥们,太岁府是不是又撩到什么人了?”

    “唉~~~多事之秋哇!”

    “我要是你早走了,管那些屁事干嘛!”

    “天铖星我收获挺大,星罗殿待我也不错,得知道感恩!”

    “”安子扭脸愣了,这还是认识的那个拿下巴颏指人的纨绔吗?

    “是不是很惊呀?呵呵~说老实话我挺佩服你,三千多年我才悟到当年你的心境,好在不晚。”

    “可探知来人身份?”越扯越远,安子继续刚才话题。

    “九幽圣子之一,房子嵊!”

    “还有吗?”

    “安兄。”南宫旗扭脸一笑透着神秘,道:“我若猜得没错,他是为你而来的吧?”

    “”极皇紫悠身形微颤。

    “还有什么消息?”安子未做应答。

    “七十年前我与他有过一次交手,你猜结果如何?”

    “你们俩谁胜谁负都不稀奇等等,那厮洞虚什么阶段?”

    “后期!”

    “狗屎!”安子大骂,一把将鱼竿板湖里:“三千年从神婴后期到洞虚后期!那个王八蛋难道吃了伟戈!”

    “你确定?”南宫旗也吓傻了,开外挂也没这么快的。

    超出常规太多,比龙傲天都牛;又一想也对,若非天赋异禀,神族天尊怎会看上他!但变态得未免过分,照此发展,将来谁有活路?

    “安~安师兄!”信息太过骇人,远非太岁府所能承受,紫悠弱弱问道:“你~你也是九幽圣子吗?”

    “想知道?”

    “不~不想!”紫悠吓得够呛,生怕知道多了会被灭口。

    “安兄!天铖星风起云涌,能否给旗一个面子?”

    “行,谁让咱俩认识,三个亿,够意思吧?”

    “”紫悠。

    “哈哈哈~~~”南宫旗大笑:“你还那个死要钱的个性,如果我一个子儿都不给了?”

    “我会免费送她一口棺材和一块上好的长生地,外带一场法事。”

    “”紫悠快犯神经病了,这尼玛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我想有个消息能值上三个亿。”

    “哦?说说。”

    “宇文秀辰也来了。”

    “哗啦~”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安子一脚踩空掉湖里,刚爬上岸南宫又道:“听房子嵊所言,那厮刚刚成就地仙。

    “”安子。

    “哈哈哈~~~~~~~~~”

    安子丑态百出,半空传来苍天嚎笑,待来人现身落地,安子恨不得咬死他;败家仔一脸嘚瑟乐得狂拍大腿;极皇紫悠有种捅马蜂的感觉,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是铁板,而是带倒刺勾的钢板!

    “姓房的,给我个理由。”消息惊悚,安子恢复镇定收拾家什问道。

    “哼~~需要理由吗?”天空又来个声音,急疾风声过后宇文秀辰乍现湖边,一袭白袍怒意满面盯死安平,生怕这条泥鳅又跑了。

    “找我有事?”安子扛上器匣随时准备。

    “你说了?

    ”

    “我哪知道!暗算你的又不是我。”一句话将房子嵊拉下水。

    “”南宫旗差点吐血,连圣族地仙级圣子都敢下手,试问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干的。

    “小子~”

    “你特么叫谁小子!”安子瞪眼大怒,一指宇文秀辰。

    “呵呵~~你以为还是当年?本尊今日必”地仙圣子嚣张之极,然话未说完安子突然动手。

    “天铖南域,龙江魁斗;银蜂惠陈,五气朝云·天罡地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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