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午到底是当过领导的人物,心胸不像安子想的那样,更不会相信他的连篇鬼话,魂了两眼正色道:“袁某记下了,以后会一五一十的转达给弟妹。”

    “”安子。

    “嘿嘿~~~”瞅安子那模样袁午就解气,阴笑道:“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你牛逼!”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安子有点大意失荆州的感觉,道:“看爷以后怎么给你上眼药,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哼!”

    “呵呵~~~”含恨而去的安子让袁午眉间露着得意,冲背影嚷道:“有空常来啊!”

    “我曰你大爷~”怒气冲冲安子那受得了这个,脱下刚穿好没多久的那只鞋狠狠的丢了过去,放着狠话道:“看老子敢不敢让元帝阄了你,我特么让你泡妹子,草~”

    “哈哈哈~~~~”袁午轻松抓住飞来的兽皮鞋反扔回去,笑道:“走道注意点,别闪了腰!”

    上官晨与金蝉实在看不下去了,真怕这厮冲回去两人又干仗,架起安子飞速离去,只留下一道残影

    这是安子第一次被袁午挤兑得差点暴走,不是国君太狡猾,而是太卑鄙了。

    “师弟!没事吧?”上官晨今儿算是涨了见识;已他在地牢所看到c听到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混混和流氓的范畴。

    “上官兄!”出了地牢金蝉突然变得警觉,沉声插话道:“有人跟着咱们!”

    “谁?”职业散修出身的上官晨神经相当敏感。

    “还能有谁?不就那位神仙姐姐!”被袁午气得够呛的安子发话了。

    “神仙姐姐?你是说我大姐?”

    “不然刚才我怎么会提到她。”安子道。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金蝉懵了,这特么还是凡人吗?

    “行了,又不是外人,跟就跟吧!”受了一肚子气安子急需修整,穿好鞋道:“咱们先回去再说,奶奶的!呸~~~狗男女!”

    “”上官晨和金蝉。

    金蝉将他们送出宫门后带着深深的疑虑返回了宫内;兄弟俩出大门时留了个心眼,发现大黄已然不在了,安子冲上官晨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管他的事,纯属意外。

    进得院门时辰已至傍晚,仨动物相互依靠着正睡得香,估计被人逮走一只都不知道。

    “呵呵~~~这下好!等明儿老袁再弄只正好一桌麻将,爷活得愣不如几只动物,真奶奶的邪门。”此情此影让安子觉得人生很失败,暗自吐槽一番后进了厨房,草草弄了点吃的回屋。

    上官晨真怕他想不开半夜起来骂街,再次小心问道:“师弟,你真没事?”

    “没事啊!你有事?”吃饱喝足的安子伸着赖腰。

    “没~~没有!”

    “没有就散了吧!我回屋睡觉去了,今日地牢一役虽败犹荣,骂了一下午我得好好冥想一下;待下回不喷得他怀疑人生算爷没本事,草~~”

    “”上官晨。

    “大晨子,申屠南怎么还回来?”武阳可能不太愿意与安子打头碰面,愣主一走他便出来了。

    “对啊!”上官晨晃然,思虑道:“我在圣元宫也没看见他,难道他找元帝去了?”

    “我看你们最近小心点,这老小子八成要使阴招,别大意了,顺便提醒提醒那小子。”

    “嗯~”

    可说是这么说,但那申屠南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安子更干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整个一造粪机;上官晨则白天与小猿交流感情,晚上回房修炼,搞得武阳郁闷不已;同样得了逆天的机缘,一个积极向上,一个磨洋工混日子,差距太大。

    就这么着,日子溜溜儿的平静过了大半个月,算算日子,袁午也该放出来了,相信早已能回宫续职,成为一名真正的黄金甲士;不过随着申屠南的回归,小院立马变得不平静了。

    “小的们,我回来啦!”刚进小院申屠就嚷上了,说话真不客气,很像巡山归来的妖怪头目。

    “安小子,你看我带什么回来啦!哈哈哈~~~~”等了半天没人理他,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拧着酒肉自娱自乐的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嗬~~~这叫一个香啊!哈哈~~~”还是不出人。

    “嗯~~~~不错!这小子的调味料真有一套。”为省事,厨房的作料都是现成的,并没收起来,本以为这样安子会跳出来,冲外边看了好几眼,还是不上人。

    “小的们,快快出来喝酒吃肉,尝尝老爷子我的手艺。”满怀信心的申屠够着脖子眼巴巴翘首已盼,真希望c那怕随便出个人应应景也成,

    但现实是残酷的,依然没人理他。

    “妈的!”泥人还有三分气,赔尽了笑脸连个打脸的人都懒得现身,赤果果被无视的申屠受不了了,抓起一盘子“砰”一声摔地上骂道:“一个个都特么死啦?”

    “咹~~~”二蛋可能被吵醒,轻微叫唤一声,将驴脑袋换了个朝向继续享受着阳光浴。

    “吼~~~”破空猿的叫声有些低沉,一只毛蓉蓉的爪子挠了挠脑袋,连眼都没睁。

    “咕~~~”兔兄更干脆,直接拿兔耳朵将两眼遮上了。

    “”仨动物的表现让申屠伤内严重。

    “不吃拉倒。”自尊心受到重创的申屠有气没地撒,抄起筷子一个人开动,不光如此,嘴里发出的动静给人一种正在被喂食的假想。

    申屠显然没料到这帮小辈的定力,独自一个使劲嘬了近半个时辰就是不出人,吃干抹尽后大袖一卷朝石楼喊了一嗓子:“安小子,听说龙家那丫头昨儿个回去了,与龙皓白大吵了一场,气得龙皓白扬言要进宫要取袁午的性命!”

    说完立直了耳朵听着石楼内有什么动静,几分钟后注意让他失望。

    “唉~~~可惜呀!”申屠一个人在凉亭自导自演一啪大腿又道:“前些日子进宫老爷子我在元帝那探听得大消息,据说这小院以前住着位怪才,还自创了一门奇术,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运宫格,你说奇不奇,哈哈哈~~~~”

    申屠要疯了,活了近百万年愣没见过此等没好奇心的小辈,用行话说:没好奇心的修士还算是屁的修士。

    “下地醋歹炮?”

    终于,打小院门口传来个声音,语气带着疑惑c不解c迷茫和懵逼。

    “哟~~~皓白兄!怎么找到这了?”好不容易出个人,申屠连忙跑出去迎接。

    “上天言好士,下地醋歹炮!呵呵~~~对得有点意思。”皱着眉头的龙皓白很快理解了其中之味,冲申屠拱了拱手,道:“申屠,我那孙婿可在?”

    “死啦!”听到这话就来气,带着情绪嚎了一嗓子转身回屋;好不容易来一人不是找自己的,谁受得了。

    “死了?”噜了一声龙皓白没明白,跟进去四周看了看,当目光触见仨动物眼珠子差点没飞出来,倒吸着凉气嘴唇直哆嗦。

    “不就是三只畜生,少见多怪!”申屠一个人背靠凉亭说着片儿汤话。

    “家主,那只莫非是~~北獂星传说中的那只断日破空猿?”龙皓白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后边还有那位拄着蹦白的白拐棒棍儿的白胡子老头。

    “不仅如此,那只应该是陆尘金蹄兽和一株近四千年的紫金萝!这小子造化不小,我龙皓白真是慧眼识英豪,哈哈哈~~~~”

    “皓白兄,找我那师弟什么事?”

    “呵呵~~~申屠!”都是老熟人,龙皓白不与他客气,进了凉亭坐下道:“咱们说的那门亲事不好办啦!”

    “那是你的事,别忘了,你可收了我师弟一亿的聘礼,不是个小数字!”

    “你误会了。”龙皓白道:“我今天来可不是悔婚的,只是”

    “那丫头有心上人了吧?呵呵~~”申屠玩味笑道。

    “听说是个叫袁午的化婴散修,在圣元宫当士卫!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为此还与侄女起了争执。”

    “这事你找我师弟有什么用?”

    “正因如此,今日特来想与孙婿商议商议,他不是要去长生之地吗?让他把袁午带上,趁机做掉此人,断了我那侄女的念想,你觉得如何?”

    “呵呵~~~”申屠诡异的笑了,眯着小眼故意大声道:“好!皓白兄果敢!当浮一大白!”言罢,变出一壶酒自斟自饮的灌了一口。

    “申屠前辈,我家家主已经想好,待长生之地结束就给他们办事,龙家打算用沂阳星做嫁妆。”白胡子老头道。

    “嗯~~周道,那边正好离修罗域最近,我替我那不成气的师弟先行谢啦!哈哈哈~~~”

    “那就这么说定了,孙婿那边你就代为转达。”

    “放心~”

    “还有,结道仪式可否请封天修罗到此撑撑场面?你也知道我龙某好面子,怎么样?”

    “这个~~”申屠卡壳了,吱吱唔唔的一脸为难。

    “申屠!咱们虽说过去有些不愉快,但都是过去的事,交流切磋输赢当不得真。”龙皓白说这话时嘴角微微翘起,很有深意。

    “我不敢保证,毕竟老爷子乃星域之主,不可轻动。”

    龙皓白脸色有点不快了,昂着脑袋斜眼问道:“申屠,修罗域是不是瞧不起我龙家?”

    “皓白兄,此话从何说起?要是瞧不起我会主动上门提亲?”

    “还是的啊!”

    “师兄,我觉得龙前辈说

    得在理,你就答应了吧!”不知什么时候安子出窝溜了一嘴。

    “”申屠傻了眼,这特么能答应吗?这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好!”心愿达成的龙皓一拍石桌扭脸道:“还是我这孙婿明事理,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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