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三番五次的挑衅让安子极其无奈,总是抽冷子的情况给你来一手;这种感觉只在二蛋身上有过,照此推测,申屠和二蛋很可能有血缘关系,真特么神奇。

    当然,这种推测也只能是推测,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这两鸟要是碰在一起了那真是棋逢对手c将遇良才,看谁阴得过谁。

    “龙兄”

    “隆胸?”阮庭玉刚一开口,安子便想叉了,谁让他脑子不纯洁。

    “阮兄,不急!”龙皓白可没安子那么活泛的脑子,道:“贤婿,可否兑现承诺?”

    “妈的!财迷~”安子跟这位完全不对付,暗骂了句后扔出片玉简道:“今儿小爷给元帝面子不为难你,拿了好处赶紧走。”

    “放肆!”阮庭玉出道嗯加1年了,安子的言行刷新了他的世界观,什么时候遇见过如此猖狂的凡人,暴喝一声。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几乎所有人都等着阮庭玉出手教训教训安子,因此一个个都没吱声,就等着开白戏。

    阮庭玉见此有些尴尬下不来台,刚那一下子并没吓倒那个名曰安子的物体,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很快,在唯有的一张桌子上躺着一块金色牌子,扎眼得很。

    “哼!今天我给隆胸面子不与你小子一般见识。”都是数十万年的老人精,阮庭玉可不傻。

    “老狐狸。”安子怎会不知,滴沽一句后很不客气下了逐客令,道:“两位没啥事就回去吧!小子这巢穴不适合招待你们这些大人物,回见吧!”

    “师弟~”申屠不干了,窜出来又要发话。

    “呲~~~”刀兄出场,安子横眼冷声道:“看老子不削了你这只占便宜不吃亏的王八蛋。”

    “哟~~~还真热闹!”关键时刻又是这样,要说戏剧性那就更假;打石门外又进来几位,清一色的老家伙,领头的一位身着灰袍面带笑意,道:“一个凡人竟敢跟震元级动手,老夫活了这么久真开了眼。”

    “什么时候凡人骑到咱们头上了?老夫怎么不知道?”进来的这些位哪个都不好惹,语气尽带嘲讽之能事。

    安子看明白了,申屠那厮早料到会这样,收刀兄恨道:“等完事了再跟你算账。”

    “这就对了嘛!”就坡下驴的申屠表示同意,回首望了望白头涌动的人群道:“人差不多到齐了,师弟,要不咱”

    “你特么还敢叫师弟!”安子怒了,伸手又要拔刀。

    “你要在这样我可真撒手不管啦!”

    “堂堂血影修罗什么时候多了位师弟?还是个凡人!”有位半白胡须的老者不解。

    “修罗域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今日不让这小子给咱们一个交待,老夫不介意灭了这帮小辈。”一位脾气很臭的白头老威胁道。

    “据我所知,修罗域的那位除了他儿子没收过徒弟!”

    “保不齐是个私生子呢?”

    “哈哈哈~~~是极是极!是老夫疏忽。”

    “几位!找事来了是吧?”安子听不下去了,连特么私生子都敢说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哼!小子,别以为我们这帮老家伙不知情,元帝将你推出来当枪使究竟有何目的,今日要是不给个交待,老夫让你尝尝蚀骨抽魂的滋味。”

    “也好!既然都是找麻烦的就好说。”言罢冲申屠道:“走!去金阳阁,你请客!”

    “没问题!走着。”申屠一点不介意,招呼着这帮人乌泱乌泱走了。

    “咱们也走吧!今儿晚上一并解决,免得跟特么大姨妈似的,一个月来一次,谁受得了。”说着伸手拿了桌上那块金牌挂脖子上。

    “”众人。

    要说这帮人排场真不小,黑压压的,跟特么黑帮开会似的,沿途没人敢惹;东道主尾随最后;只因不是什么出彩的事,一个个恨不得将脑袋塞裤裆里,压根不敢露脸;当然,申屠南除外,谁让他没脸。

    金阳阁早接到消息,这可是由史以前的大事件,是要载入史册的;所以早早清场,就等着正主们登场。

    一楼宽阔的大厅本来放着四五个大方桌,现在临时拼成了一溜方形,铺上上好的妖兽皮垫,两排整齐光亮的椅子码成一条线;门口站着位背手而立斜插拂尘的老道正翘首已盼。

    “沈道友,好久不见!”阮庭玉第一个到,冲门前的老者报拳客气。

    “阮兄,别来无恙!”沈老道稳重还礼。

    “今儿这出是元帝的意思还是?”在他人没来之前,阮庭玉想提前探点消息。

    “在下今日只看场面,一切全凭那小子说了算,

    如有不服可去圣元宫找元帝理论。”一句话,沈老道将所有的一切推得一干二净。

    “元帝这是病急乱投医啊!”阮庭玉好像明白点了。

    “哟~~沈沉阳!还活着啦!哈哈哈~~~~”

    “姜道友一样没变,嘴上还是那般霸道。”若论口才,沈沉阳谁也不惧。

    “呵呵~~彼此彼此!”

    “请!”

    办事稳重的沈沉阳以东道的身份一一将这些大佬们迎进大厅,分两边坐好,唯独最上头的主位没人。

    众老头虽有不服但也没折,在政治上虽说孤立了是那位,但绝不能撕破脸;没有元帝的坐阵他们的利益照样得不到保证,所以对于一个凡人坐主位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一切以既得利益为主,不必计较这些场面上的形式。

    却说咱们的主角安平正于门口探头探脑,谁让他前些日子在这吃了霸王餐心虚。

    “还不进去!”沈沉阳对这主可没什么好印相,碍于元帝的面子低喝一句。

    “我去~怎么又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安子吐槽一句后带着众弟兄这才迈腿进去。

    “嗬~~~这排场!有点意思。”想一出是一出的安子感觉上来了,挺胸别肚的一幅上位者的架式,崩着脸晃晃悠悠没人请他就步入主位,随之“呲”抽出刀兄两手戳着,直着腰杆扛着兔兄脸上没任何表情,操着一口江浙普通话道:“诸位,至徐州会战不是!至血域一役以来,在座的家族可能损失了点小利益。”

    不靠谱的安平差点委座附体,搞得身后站着几位直翻白眼,心理祈祷着别出事;唯独充当跑堂角色的申屠南盼着快点打起来好看白戏。

    “哼!一点利益?你到敢开口。”有位老头出言讥讽,言罢变出块玉简很不客气的扔了过去,板在桌啪啪作响。

    紧接着一个个全都掏出来了,两息的功夫,安子面前横七竖八的足的九块之多。

    “老袁,统计一下这帮人一共损失了多少,关了几家盘口赌坊。”安子扭脸冲袁午道,这活只能他来干,谁让他当过头。

    袁午黑着脸没吱声,挥挥袖子卷起散乱的玉简准确落于掌心码得整整齐齐。

    “一共关了二十七家,共计损失阳晶石七亿两千零六十九万一千肆百。”袁午确有几份会计的天赋,这账算得~~有整有零。

    “呵呵~~~”安子笑了,道:“诸位,小子拢共就赢了两亿八,你居然赔了七亿多,真是算得一手好账。”

    “小子,你别忘了,在座的唯有龙家和阮家没有赔钱,你怎么不问问他们?”

    “卧槽!”安子面不改色心不跳暗骂一句:“这两老兔子下手够黑的,赢了这么多!草~”

    要说他们两家黑有点过了,要不是龙皓白有点了解安子留了点余地,估计能赔得其余九家荡裤子,谁跟钱有仇。

    思虑片刻安子道:“既如此,那小子要问了,所谓愿赌服输,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哼!小子,那金蝉明摆着失了道心还混进血域博杀,加上他的身份又没人敢杀他,难道老夫就不能认为这一切是冲我们来的?”说话的这位口才不错,一言切中要害。

    “小子是否可以这么理解,诸位的意思是想将其余两家吃进的吐出来?”安子道。

    “那你的事,我们不管,这事要是不让咱们满意,你小子就甭想走出这元大都,另外老夫保证你活不过今晚。”

    “申屠!这位大宝贝谁呀?说话这么霸气?”面对赤果果的要挟,安子没事人似的问申屠南;这厮正座于局外靠窗户的位置歪着脑袋看白戏正带劲。

    “老夫姜重影。”姜家主自报家门,语气很不爽。

    见此,申屠泱泱闭嘴,瞅着安子如何行事;说实话,安子的表现已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这小子将来绝对是个人物,至少换了自己,估计三巴掌都打不出个屁来,对付一两个的还行。

    “要不这样行不行。”早就想好对策的安子从上官晨那当众人拿出一枚不知明金属指环,道:“仙武指环,想必都知道吧?”

    “嘶~~~~~~”

    此道具一出,在位的没有那位惊得起诱惑,无不倒抽凉气。

    “虽说在座的都是一方星系的大人物,但家中的天才小辈想必不少吧?嘿嘿~~~”

    “贤婿~”

    “你特么再叫贤婿我跟急你信不信?没完了还?”瞅着龙皓白心就火冒三丈,要知道现在是在帮他们两家擦屁股。

    “小子,别不识好逮!龙家可连日子都算好了,你小子要是反悔!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阮庭玉出言咐合。

    “诸位!小子也不多说什么。”懒得鸟这两位,把玩着手里的指环道:“一句话,每家两个人,在没进去之前都得听我的。”

    “进去之后了?”

    “简单!生死有命c福贵在天c各凭本事。”安子霸气拍板。

    “什么时候动身?”

    “人什么时候到齐就什么时候动身。”

    “我看不如这样。”龙皓白又插话了,道:“反正再有五个月就是元帝嫁女,不如等完事后动身。”

    “我看行。”

    “就这么定了。”

    “老夫没有意见。”

    “这小子还有点迫力,元帝眼光不错。”

    “诸位,没什么异议的话就到这吧!”说着安子竟然打了个哈欠,道:“小子有些困了。”

    “哎哎哎~~~~”许久没言语的申屠南这会跳出来道:“菜都没上走什么?众位家主这么给面子那就这样回去。”

    “你特么再叽叽歪歪信不信爷当场让你血溅五步!”安子就这怕这厮出来搅局,撇着嘴恨道。

    “诸位家主稍坐。”沈沉阳又出来了,挥挥手后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摆满了整条长桌,接着道:“小子,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先回去吧。”

    “”安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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