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恒见她不开心,让她在外面等了一下,自己又转了回去。

    杨墨心中思考着这个世界有没有自己要的药材,一边大脑又开始混沌起来。

    她这两天一直在找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对做思考得出一个总结,想必是灵魂和身体无法融合的原因。

    这样的情况,一般是原主执念还在,她要为原主解开执念才可以。

    可灰色框的提示跟没说没有什么区别,她现在连自己都记不得,怎么去解原主的执念,同时还要完成那灰色框的提示。

    思来想去,杨墨一摊手,索性不去在意那什么主人公,左右也没说什么后果,左右也没说有什么好处,不如先解决面前身体的问题。

    思其此,杨墨心中就有了决定,可想到自己如今经常忘记事情,又微微皱眉,这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在这个世界迷失自我。

    不过这样的事情,她暂时还有办法解决。

    想好办法,回过神来,看见四周的环境,一愣。

    此刻她站在一个小溪边,四周安静,完全没有镇子上的人流涌动,一眼看去,四周山川。

    出镇了?

    略一思考,感觉到双脚酸疼,便反应过来,可能是刚才想事情的时候,自己走无意识乱走了。

    想着,前面就是树林,不如去看看,有没有需要的药材。

    可这个念头一起,脑海就浮现苏子恒的声音。

    “要是找不到路,记得在原地等我,我来找你。”

    她来三天了,苏子恒没有和她说过,乖乖那个画面,应该是原主记忆的。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抬脚就要走,就在她要动的时候,变故在此发生。

    只见她手里的折扇一颤,随即不远处,几一辆华丽的马车由远及近,前后还有侍卫打扮骑马护送,中央的马车里,又两辆马车最是华丽。

    她眯着眼看去,不知哪来一阵风将她的围帽吹掉,下意识就去捡。哪知身体一倾,脸上的面纱也因为许久没有整理,松掉落。顿时,那张绝美的脸,暴露在天际之间。

    同时,这无名风,也吹开了那马车的车连,里面有个作着的人,恰好看到外面的惊鸿一瞥。顿时,让马夫停了车马,未等马夫询问,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十七八男人。

    男人一身锦袍华服,容貌绝美,腰际挺拔,一副大家风范。

    杨墨并没有看见俊美的男人有那花痴行为,那么多人显然对原主的身体产生了反抗性,心头一紧,抓起围帽转身就跑,好似那时什么豺狼虎豹。

    男人本只是见了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生出几分倾慕之情。到是没有想到自己把她吓到了,微微摇头脸上有几分可惜,回了马车。

    杨墨跑到一个无人处,已经累到虚脱,脚下一软,直接摔到地上,虽草坪很厚,可也伤了手。

    疼痛让她大脑清醒许多,眼神冷意闪过。

    又被控制了!

    她干脆坐在地上看了眼手掌里的擦伤,狠狠压住心里的火气,最后把视线手腕的红带上,忽然脑海闪过一段画面。

    “金九”低喃出声,杨墨有些恍惚,“你是谁呢?”

    她没有再动,只在是太累了,乖乖坐在原地。

    黄昏。

    差点疯掉的苏子恒终于在镇外一侧的小溪边找到抱成团的杨墨,第一次对她发了火:“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找疯了?那么多人!你为什么要乱跑!你知不知道很危险!你”

    再大的怒气,在对上杨墨那泪眼婆娑的美目,都转化成心疼,提着的心一松,开始检查起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来。

    再看见杨墨的手擦伤了一片后,他整颗心都跟着一抽,吹了吹,柔声道:“对不起,我刚刚太凶了,对不起”

    杨墨看见苏子恒是原主身体下意识的委屈,现在她已经调节过来。虽然乱走不食她的本意,可错了就是错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顾原主身体排斥,挂在苏子恒怀里。

    苏子恒身体狠狠一僵,所有的动作,都那么不真实的感觉,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大概过去一柱香时间,他叹了一口气,声音更加温柔,带上了几分哀求:“不要再离开我的身边了,可好?”

    杨墨没有开口,也开不了口,只是静静待着,没有别的动作。

    一路上,苏子恒背着她回去,到了镇子上,已经天黑,早上坐牛车的大爷早就回去村里。

    苏子恒带她去清理伤口后在客栈里要了间房间,让人送了热水上来,伤在手上,也不好碰水,只给她洗了脚。

    杨墨看着苏子恒蹲在地上给她洗脚,在古代这个地方,男子极为好脸面,而他这样对她。

    现在的她没有记忆,就算一个失忆的人,虽然有些特别的知识,可说不动容是假的。

    两人在称呼上,也是夫妻,如果真的没有别的事,她想,她会常识着和苏子恒相处。

    如今,她忘记了前世,原主也没有给他记忆,她现在又是一个瞎巴,手无缚鸡之力。

    或许,她可以尝试着,先相处试试,说不定就找到破绽了。

    倒时候,是去是留,也不过是她一念之间。

    思此,心中不免叹了一口气,隐隐有所不忍。

    如此,也是无情无义了些。

    杨墨根本不知道,此刻的她出现的一丝单纯,心软,没失忆前的她来说,早已经不记得她有过这样的东西。

    在很久很久以后,每每想起这一段短暂的时光,都是一声长叹,只道一句:“惜时不惜,过时惜,可惜了。”

    看着蹲着给她洗脚的苏子恒,忽然玩心大起,小脚动了动,向水里一踩,木盆里的水顿时溅出,打湿了苏子恒身前的一袍。

    苏子恒怔了下,还以为她怎么了,抬眼看去,只见杨墨撇头看去一边,像做了坏事的孩子,又故作不知的模样,撅着嘴,很是可爱。

    他轻笑一声,心中没有生气,反倒像有什么在心里化开了一样。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香房里。

    几个人侍卫打扮的模样走了进去,对坐在几边喝茶的男人拱手行礼,道:“少爷,那家不在,寻人打听,便说是来镇子。属下想,可能是还在镇子上,问了掌柜,闻是今晚有祈福节,想必是留下祈福了。”

    男人未有马上做声,眉宇间有些不悦,将杯中茶喝去两口,才开口道:“今日那女子可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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