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这番作态不仅镇住了院内的人,还让许大茂彻底慌了。

    示意李晓梅拦住刘光福,他自己跑到何雨柱面前求饶:

    “柱哥,不,柱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怎么处罚我都认,只求您别上报厂里和局里。”

    何雨柱没理他,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开口问:

    “许大茂,知道你输在哪吗?”

    许大茂摇头。

    “一个人内心是什么样,他看到的景象就是什么样。”

    见许大茂仍有些茫然,何雨柱解释道:

    “比如我们两和姑娘聊天,我呢,顶天了和人家说两句她能接受的玩笑。”

    “你呢,想的却是如何把人家骗人上chuang。”

    许大茂没有说话,何雨柱从他眼里看到了不服,接着往下说:

    “孙贼你还甭不服气,要知道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你的敌人。”

    “你研究我的同时岂不知我也在研究你,并且比你研究的更加彻底。”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这个时时刻刻想整死我的人。”

    许大茂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喃喃自语:

    “输了,我输了。”然后癫狂的笑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这个院里最聪明的人,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

    “到头来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何雨柱伸出右掌:“你连这个都排不上。”

    许大茂错愕,嘶吼道:

    “不可能,傻柱你骗我,我不信我连前五都排不上。”

    何雨柱静静的看着他表演,自己这手掌不是白伸的。

    自己c秦淮茹c老太太大爷c李晓梅。

    前三个不必多说,一大爷稳定四合院第一把交椅,院里的人也服他,还压的二大爷推翻他的欲望不比当官差,手段可见一般。

    李晓梅这几年展现的手段一点不比秦淮茹差,行事风格甚至比一般男人更果断更狠辣。

    许大茂发泄完,极其认真的问:

    “傻柱你真那么认为。”

    何雨柱点点头,也不知是发泄够了,还是受的打击过重,许大茂沉默不语。

    现场也一片安静。

    李晓梅带着哭腔过来求情:

    “何主任求求您饶过我家大茂这一回吧,您想怎么处置他都行。”

    说完李晓梅拿来一个板凳放到何雨柱面前:

    “只要不打死打残,您随便打。”

    何雨柱一语双关:

    “我已经很仁慈了,再一没有再二。”

    李晓梅知道他在说什么,苦着脸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街坊们多是一脸茫然,有反应快的猜测许大茂之前可能还害过何雨柱一次。

    为什么没爆出来,可能是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

    秦淮茹心说自己之前的想法果然没错,何雨柱真在其中扮演了角色。

    是何雨柱害许大茂,还是许大茂先害的他?

    想来想去,又参考了两人的为人处事,秦淮茹觉得是许大茂想陷害何雨柱,结果被他反将一军。

    至于他怎么反将的,通过刚才的对话,秦淮茹认为李晓梅脱不了关系。

    许大茂不说话,李晓梅闭上了嘴,街坊们也不出声,现场一片诡异。

    寒冬腊月,四九城冬季的夜晚格外的冷,不少人已经冻的直哆嗦,纷纷把孩子送回去加了身衣服又重新回来。

    何雨柱同样让娄晓娥把两小送回家。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刘光福带着厂保卫科的人来了,带队的是科长,他直接来到何雨柱面前。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放大了嗓门:

    “柱子,谁这么大胆污蔑你?”

    何雨柱指了指边上许大茂,科长走到他跟前,故作惊讶:

    “这不是给厂领导放了几次小电影,上了几次桌转脸不认人的许大放映员么。”

    “我记得您之前那个意气风发哟,怎么现在跟死狗一样。”

    许大茂深深看了一眼科长,把他记在了心里。

    许大茂典型的小人得志性格,没混好前可以对任何有用或惹不起的人卑微讨好,但凡他有点成就,就会得瑟或者变脸。

    何雨柱无语,这个许大茂真是有小聪明没大智慧,只要上位,立马翻脸不认人。

    嘲讽完许大茂,科长坐到

    何雨柱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大概到了晚上十点,街坊们又去加了次衣服。

    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几位大爷回来了。

    当看到保卫科时,一大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生气的询问:

    “柱子,这事咱们院里处置就行了,怎么还把保卫科叫来了。”

    一大爷的处事风格跟自古乃至后世一样:

    出了事,先掩盖,盖不住,和稀泥,和不了,暗威胁。

    一句话,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有问题的人。

    何雨柱讥笑:“您想怎么办。”

    一大爷连忙开口:“按你之前说的办怎么样。”

    何雨柱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晚了。”

    一大爷开始了他的绑架:

    “柱子你怎么这么狠心,都是一个院的,非要做这么绝吗?”

    何雨柱站起来啧啧的看着他:

    “一大爷您这屁股真够歪的,我和秦京茹才是受害者,还我做的绝,绝的是许大茂。”

    “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一大爷和起了稀泥:

    “许大茂是不对,但毕竟没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刚才的处置你不满意,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何必闹那么大呢。”

    “你不为自己也要为秦京茹想想,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有这种风言风语还怎么做人。”

    何雨柱最讨厌这种说法。

    这就是为什么坏人如此猖狂的原因。

    总是各种理由劝说受害人,要仁慈,要大度,你不是没什么事么,怎么一直抓着不放。

    为什么为施害者求情,很简单,欺软怕硬。

    何雨柱没理他,直接对科长说:

    “现在太晚了,你先把人带走,明天到厂里再说。”

    科长说了声行,示意小王等人把许大茂带走。

    一大爷拦在科长面前:

    “科长,您看能不能打个商量,人先别带走。”

    “我们再商议商议,如果还不行,明天我亲自把人压过去。”

    一大爷是厂里少有的几个八级工,面子还是有一点的,他为难的看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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