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得近,连呼吸几乎都能相闻。

    男人也不生气,笑呵呵地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可是要娶你做娘子的。”

    “你!”萧青衫炸毛,又要打。

    男人力度加大了些,不让她动。

    但萧青衫又岂是束手就擒的人?手不能动,她还不能动脚?

    一脚朝着男人的子孙后代踢过去。

    被早有准备的男人夹住脚,而且夹得死死的。

    男人后怕得冷汗直冒,板着脸训斥道:“你怎么那么狠哪?这一脚要是下去了,将来你幸福何在?”

    萧青衫咬了咬牙,另一脚起,踢他的腰眼。

    男人察觉到,转身,倒地,压住她的腿。

    以身为绳索,将她缚得死死的,让她一点也不能动弹。

    男人松了口气,道:“要跟你说句话怎么这么难哪?女孩子要温柔,知道吗?不然这样是没有男人喜欢的。”

    “干你屁事儿?快放开我!”萧青衫恼怒地道。

    “不放!”

    “放开!”

    “不放!”

    “放c开!”

    萧青衫想杀人的心已经熊熊燃起了。

    男人笑眯眯地道:“不放。”

    “”

    萧青衫磨牙,这男人究竟哪儿来的?!

    “男女授受不亲!”

    “夫妻就没事了啊。”

    “我已经成亲了!”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那也比让这个男人欺负要强,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男人愣了片刻,然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萧青衫问道。

    “我可以肯定你没有成过亲。”男人道。

    萧青衫磨牙,“我自己有没有成亲,我自己还没你清楚?”

    男人笑道:“你刚刚还说,你从来都没喜欢过人。”

    萧青衫不服,“没喜欢过人,就没成过亲吗?你看父母之恩媒妁之言的,有几个是真的相互喜欢的?”

    男人枕着雪,看着她笑道:“那你可能名义上成亲了,心没有,身子没有。”

    萧青衫:“”

    “那也是成亲了!”

    “这样的成亲和守寡有什么区别?乖,别挣扎了。”

    萧青衫磨了磨牙,低头照着他的手,隔着面巾,狠狠来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男人虽疼,但也没有放手。

    “不准你说我守寡!”萧青衫含糊不清的道。

    男人愣了愣,问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不代表不在乎!”萧青衫咬着不放。

    “你既然这么在乎他,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男人问道。

    萧青衫咬累了,松口,怒瞪他,“放手。”

    男人道:“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手。”

    “什么问题?”萧青衫气都气过了,这会儿只剩下了郁闷,语气也不怎么好。

    男人认真地看着她,问道:“你对着你相公的时候,有没有脸上发烫,心跳加速过?”

    这问题,萧青衫若说之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经过他的口一问出来,她就觉得有点怪怪的。

    男人见她沉默,不想她想太多,道:“你不回答,是因为喜欢上我了吗?”

    “谁喜欢你?”萧青衫嫌弃地道。

    男人笑道:“既然如此的话,为何我说要放开你了,你反而不回答了?难道不是还想和我再纠缠一会儿?”

    说着,他又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萧青衫刷地往后仰去,也不想那么多了,顺着心,直白地回答道:“有。”

    男人愣了下,随后狂喜。

    不过很快他就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好,我现在就放开你,但是你不要乱来噢,否则的话,我就视为你还想和我纠缠,我会再次把你这样捆起来,你知道,我喜欢你,若是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萧青衫皱紧了眉,道:“罗里吧嗦的,还不快放开我!”

    男人放开了。

    萧青衫也真怕了他这流氓捆绑方式,翻了个身,站起来,退到离他三步远的安全位置。

    “要不是我匕首被你打掉,今天我就要你狗命!”

    男人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萧青衫警惕地

    看着他,道:“臭流氓,我不会告诉你的,哼!”

    说完,她便转身跃上红墙,跑了。

    男人跟着跳了上去,但黑夜之下,层层红墙之上,哪里还有她的背影?

    男人低低一笑,“溜得真快。”

    转身,跳下了红墙,负手走到假山之中,按了个隐蔽的地方,打开了暗道,往里走去。

    萧青衫此时哪里还记得起来去御书房?

    连忙逃回了揽月宫。

    一回去,她就扒下了面巾,脱去了夜行衣,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

    “可恶的臭男人!臭流氓!”

    “再遇到你,老娘一定宰了你!”

    萧青衫处理好夜行衣,看着外面露着鱼肚白的天色。

    要是现在睡,根本睡不着。

    而且一想到和那个臭男人扭在一起那么久

    萧青衫握紧了拳头,回头看了眼被子。

    走过去,把里面装成她的长条枕头抽了出来,丢到里面。

    看着枕头,忽然,她怔愣起来。

    为什么和孤羽丰睡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有那么排斥?

    萧青衫沉默,坐了下来,抱着枕头,靠着床柱子,想了起来。

    另外一边。

    黑衣男人顺着地道去了御书房。

    方才的暗卫已经等在里面了,包括了那个引得大乱的黑衣人。

    黑衣人摘下了面巾,正是萧青石。

    三人正说着话,看到书架动了,齐齐跪下。

    “参见皇上!”

    黑衣男人取下面罩,露出俊美无畴的面容,“平身。”

    “谢皇上。”

    孤羽丰走到桌案后坐了下来,问道:“今晚有其他异常没有?”

    连着几天晚上,御书房都有黑衣人来盗玉玺。

    这事儿孤羽丰没有骗萧青衫,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玉玺里面有藏宝图,而宝藏就在地图指向的位置。

    谁能得到宝藏就能够得到拥有全天底下最多的财富。

    这个消息放出去,有几个人会不相信?

    那可是皇上的东西。

    说皇上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一点也不过分。

    就不说上贡了,就说平时,皇上一高兴了,哪个富得流油的没被他宰过?

    更别提他每年过生辰了,没点好的,都不准贡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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