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将人抵在了灶台边,脑袋埋在她颈肩缓缓厮磨。

    桑榆觉得痒,想躲。

    江柏扣着人柔声开口:“别动,我抱一下。”

    突如其来的柔情让桑榆一怔,她嗫嚅道:“那就只许抱一下。”

    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笑,伴着他的揶揄一同传来:“江太太以为我还想做些什么嗯”

    尾音上扬,听着莫名勾人。

    “我没有”

    话落,那人忽地抱住了她的脸印上了她的额头。

    “你”

    江柏并未有进一步动作,只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问:“你第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这是什么问题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眯眸警告:“给你三秒钟,不答我就罚了”

    桑榆下意识的开始回忆:“好像是十六那年,我刚出国”

    她的月事来的比别人晚,为此她母亲曾操碎了心。

    后来换了地方后,曾让母亲烦恼到头疼的难题就那么轻松解决了,但后来母亲却

    陷入回忆的桑榆并未留意那人的问题,直到那人叫她:“桑榆,你在想什么”

    她匆匆回神摇头只听那人又问:“除了我,你还给别人买过贴身衣物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她恍然想到晚上发生的事,不由脸颊红红。

    江柏凝眉:“这么说买过”

    桑榆错愕,这人什么脑回路

    不等她开口,那人勾住她下巴忽地靠了过来吻住了她

    桑榆睁大眼睛,不是说话只抱一下

    这人太霸道了,像是要吸走她所有的空气,她动手推开了身前的人。

    偏头气喘吁吁道:“没买过。”

    闻言男人眼底的阴郁渐渐消退,而后他一把抱起人,像抱孩子似的抱法。

    他手放的位置让桑榆脸红:“你放我下来。”

    男人抬眸看着她眯眸警告:“除了我,不许给任何男性买贴身衣物,岳父也不行。”

    桑榆抱着他脖子有些想笑,怎么会有他这样霸道的人,这都是什么要求

    江柏眯眸一字一顿道:“江太太要时刻牢记家规,第三条,和异性朋友要保持适当距离。你今天和许少寒出去半天,不该向我交代一下行踪”

    桑榆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原来这人今晚的反常是因为少寒

    她忍不住笑着摇头:“少寒他和别人不一样,她是我朋友,可更像兄长。”

    “他不是你兄长。”江柏不能对她说那人对她的不怀好意,若是说了,倒是着了许少寒的计了。

    这话若从他嘴里说出来,桑榆不会信,不仅不信说不准还会觉得他小肚鸡肠。

    虽然他在某些方面的确有些小肚鸡肠,但他绝不承认

    桑榆抬手拍他肩膀:“你放我下来。”

    她已经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吃醋的男人太可怕,看谁都觉得像是情敌。

    说谁喜欢她都行,唯独许少寒她不信。

    在利亚的时候,她不是没看过许少寒冷漠拒绝爱慕者,冰冰冷冷的视线扫过去,绝情的话简直比电视剧还经典。

    桑榆一直觉得那是个高智商低情商的男人,很多时候他更像工作的机器。

    许少寒见过她太多不堪的面,怎么可能会对那样一个她动情

    “你放我下去”她皱眉叫他:“江柏”

    江柏不想撒手,他想抱着人去卧室就地正法

    但外面传来了电话铃声,是他的手机。

    男人终究不甘心的放开她,转身往外走。

    书房内,江柏接通:“有事”

    骆言迟疑道:“是a市那边的事,荀思静刚刚打来电话,老爷子他”

    江柏沉默着。

    骆言一鼓作气:“突然晕倒在书房,目前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听说,已经下了病危通知”

    “查证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深夜,医院已经查到了他的入院记录。”

    骆言说完半天没听见那人回复,试探问:“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江柏点了根烟咬在了嘴里,沉默着挂了电话。

    他自小被老爷子教养长大,对老爷子的性子也最为了解,若不是真病他是不愿去医院的。

    江柏被这通电话影响了情绪,桑榆做好晚餐找过来的时候闻见了满屋子的烟味。

    不是不知道他有抽

    烟的习惯,但这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抽烟。

    烟味呛她忍不住咳嗽。

    江柏闻声立刻转身熄灭了手里的半截烟。

    桑榆忍着发痒的嗓子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人一边打开窗户,一边将人带出书房:“这几日我可能会出差,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老爷子若真的昏迷,这个时候是那些人最容易蠢蠢欲动的时候,看在多年的教养之恩上,这一趟他不能不回。

    桑榆只觉得这人是真将她当小孩,“知道了,先吃饭吧。”

    她以为江柏说出差,至少还得两三天,没想到当天半夜那人就走了。

    江柏走的匆忙,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返a市。

    凌晨四点,江柏夹着一根烟站在a市高楼俯瞰万家灯火。

    这座大厦的对面,是全市最出名的古建筑区,江家便坐落于其中。

    “先生,医院那边严防老爷子病情泄露,没办法下手。”骆言迟疑道:“听说二爷和三爷几次往返医院,但都无疾而终。”

    江柏皱眉,手里的烟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两截。

    骆言见状赶紧转身拿过烟灰缸递过去,江柏扔掉手里的烟问:“这么说,生病这事错不了”

    骆言不敢妄言,沉默不语。

    江家人的心思都很难揣测,曾令人闻风丧胆的江老爷子更是如此。

    寂静中骆言开口:“二爷已知晓您安然无恙,想必这事迟早会被老爷子知晓。既然已经回来了,何不见一见”

    江柏沉沉视线看他,骆言脊背一两立刻解释道:“我并没接受道老爷子的命令,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可以不要,但有些事不该不了了之。”

    江柏抬手摸了下下巴,冷笑了声说:“明日陪我去趟医院。”

    “是。”骆言闻言隐隐松了口气。

    事实上江柏回来的消息,在这日一早已传去江家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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