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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找她问下唐箐给我们说的那个村庄的事，希望她知道些，”言无纯起身走到窗台边，这边高了一层，但能看到景色跟自己那房间差不太多，或许也是跟外边绵绵大雨有关系，“虽然我没怎么听过「千流谷」大侠们的事迹，但还是想知道当年是否真是那般。”</p>
“问归问，小纯子你可要跟她保持距离，我不喜欢你跟她走得太近。”</p>
言无纯没真明白江鱼瑶的意思，只觉莫名其妙，但还是应道：“知道了，我站得的远远问她。”</p>
江鱼瑶叹口气，将视线重新落回到琴上。</p>
“哎，对了，小瑶子，方司思叫你江师父，你已经告诉她你的真名了？”</p>
“没，只告诉了她姓什么，我又不傻，见过了这么多人，自然知道在中原这边不能随便让人知道我们是真实身份。”</p>
江鱼瑶刚说完，房门便被推开，方司思竟然回来了。</p>
她倒是并不惊讶于言无纯在这屋中，反是冲两人摆摆头，苦笑道：“这小丫鬟还真是笑人，半步不离何骆，行吧，她想在那儿打下手我就让她打个够。”</p>
看模样她并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言无纯主动问道：“何骆醒了吗？”</p>
“没有，不过烧已经退了，现在睡得香，小丫鬟寸步不离，”方司思说完看向江鱼瑶，“我还不如上来向江师父请教琴技。”</p>
江鱼瑶脸颊泛红，轻咳了两声，正襟危坐，被人这么吹捧，她是既紧张又高兴。</p>
言无纯离开房间后在酒楼里上上下下逛了个遍，都没见到薛齐亭。</p>
快入夜，方看到她一身湿透的从大门走进来。</p>
一问才知道一整下午她都在城里打听寇中志的事，伞坏了也没会来，继续冒着雨走街串巷。</p>
言无纯见她这模样，更是确定不能将从方司思听来的情况告知她，以免其做出更出格的事，结果还扑了个空。</p>
也不知道何骆是真恢复得挺快，还是因为听了言无纯给他们讲下午和方司思打听打的事，反正是在屋子里躺了一个下午，吃了两副，就称明天可以启程上路。</p>
晚上，何骆被秋池强行灌了第三副药后，很快就又睡了过去。</p>
虽说答应了帮忙照看何骆，但言无纯听着他又沉又稳的鼾声，觉得自己对他的照看就是别打扰到他的美梦。</p>
不知是不是错觉，言无纯听着外边的雨声小了许多，但他怕把何骆给弄得更严重，便没有打开窗户去确认。</p>
这样他躺在床上，唯能见着漆黑的室内。方司思约好在老时间老地点，然言无纯现在才想起，自己不仅没法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也根本不知道昨天是在什么时候。</p>
所以当他凭着感觉抹黑到厨房时，方司思已经到了，且这一次有桌子有椅子，还有些小菜。</p>
“你武功不错，但时间观念太差了，”方司思没有多责他，“我没等你，先喝了些。”</p>
“雨势小了。”言无纯属于无话找话，来缓解尴尬。</p>
“不出意外明天会停，”方司思身体后仰，几乎是将整个后背倚在椅背上，抬头望向天窗，“但能停多久就不好说，你白天想问我的问题，我不是不能回答你，也不是不愿，说真的，这件事我很想找人一吐为快，然而却找不到合适之人。”</p>
“你觉得我是合适的人？”言无纯坐下才发现，她已经一个人喝了半坛子酒。</p>
“你自然不是，我俩虽然昨日聊得投机，但终归互不了解，”方司思两根手指叩了叩桌子，似在做最后的抉择，“但我又想了想，这件事我是不可能讲给与我熟悉的人听，也不能在路边随便找个人宣泄，你在某一方面的确挺合适。”</p>
言无纯尝了口酒，的确是跟昨天的口感不一样，而且是出离的香，喝一口像是掉进了花堆里一般：“这酒是什么名堂？”</p>
“桂花酿，跟昨天一样，只不过昨日是我自己酿的，今日这几坛是从柜台上取的，”方司思盯着言无纯好一会儿后，说道，“我想好了，咱们今晚就来‘以物易物’。”</p>
“什么叫‘以物易物’？”</p>
方司思并没有给言无纯解答这四个字的意思，也没等他同意，便是兀自开始道：“我从未见过我娘，甚至是直到十岁才知道自己有个娘，而且就在「流光阁」中，然而也就如此了，她仍旧跟一个不存在的人似的，我告诉自己她说不定早就死了，否则怎么相隔如此近却从不见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是真的相信她已经死了，我也不再怪她，然而你们却把她给找了出来，就那么容易，两个外人，轻轻松松就让她现身了——你告诉我，她是否被禁锢在洞中什么地方？”</p>
“没有，她十分熟悉洞里的地形，而且应该进出自如，”言无纯回道，“我们是照着你爹给的地图，方才找到她，而她根本不需要任何地图，每条路似乎都轻车熟路。”</p>
方司思语气带着责备，但明显并不是冲着言无纯：“那你说为什么二十多年了，她从不来看我？”</p>
“也许——”言无纯想到江鱼瑶所看到壁画中的故事，也想到了唐箐带他们去的那个洞中村，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有其它原因吧，反正她已经出来了，你为什么不当面去问清楚，兴许有很多原因？”</p>
“哼，”方司思轻笑一声，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后，一抹嘴，朝前俯身道，“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带见到她直至带她出来，这期间她可有说起过我？”</p>
“不记得了。”</p>
言无纯是实话实说，就算没有喝酒，他也真不记得，现在他只要回忆起洞中的情境，除了那个见面就要动手的唐箐，就只剩下壁画和洞中村了。</p>
但方司思却觉他是不愿说：“我懂，你这是不想让我跟她关系更糟。”</p>
实际言无纯根本就没往这个方面去想，不过他不打算去纠正她的想法：“我觉着你想要搞清楚也就只有亲自问你娘了。”</p>
方司思摇摇头：“不想搞清楚，所以我走了，没见她的必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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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了，小瑶子，方司思叫你江师父，你已经告诉她你的真名了？”</p>
“没，只告诉了她姓什么，我又不傻，见过了这么多人，自然知道在中原这边不能随便让人知道我们是真实身份。”</p>
江鱼瑶刚说完，房门便被推开，方司思竟然回来了。</p>
她倒是并不惊讶于言无纯在这屋中，反是冲两人摆摆头，苦笑道：“这小丫鬟还真是笑人，半步不离何骆，行吧，她想在那儿打下手我就让她打个够。”</p>
看模样她并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言无纯主动问道：“何骆醒了吗？”</p>
“没有，不过烧已经退了，现在睡得香，小丫鬟寸步不离，”方司思说完看向江鱼瑶，“我还不如上来向江师父请教琴技。”</p>
江鱼瑶脸颊泛红，轻咳了两声，正襟危坐，被人这么吹捧，她是既紧张又高兴。</p>
言无纯离开房间后在酒楼里上上下下逛了个遍，都没见到薛齐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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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纯见她这模样，更是确定不能将从方司思听来的情况告知她，以免其做出更出格的事，结果还扑了个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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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言无纯听着外边的雨声小了许多，但他怕把何骆给弄得更严重，便没有打开窗户去确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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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方司思轻笑一声，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后，一抹嘴，朝前俯身道，“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带见到她直至带她出来，这期间她可有说起过我？”</p>
“不记得了。”</p>
言无纯是实话实说，就算没有喝酒，他也真不记得，现在他只要回忆起洞中的情境，除了那个见面就要动手的唐箐，就只剩下壁画和洞中村了。</p>
但方司思却觉他是不愿说：“我懂，你这是不想让我跟她关系更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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