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马秘的电话之后,尾义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很好,马小姐,我知道你会成功的,你一定会成功的,办妥这件事,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的承诺必定履行,这一点请马小姐放心。”

    马秘书道:“……尾义先生,东西已经研究出来了,现在就等最后一步了,很快有消失传给你的。”

    “我会等小姐你的电话……”尾义又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然后才对侍立在一边的一个严肃中年人道:“马上给我们的人下达命令,做好一切的准备,东西一到手就启运回本土,不得耽误片刻。”

    “哈伊……”那个中年男人恭身应诺一声就扭头走了出去,另一个有点老的家伙这时开口了,“……尾义君……中方警察活动相当频繁,你看他们会不会顺着线摸到我们这边来,到时候就恐怕有麻烦了。”

    “嘿……我们是国际友好投资人,有任何问题可以由大使出面解决,中方政斧和警察在对外问题上一向是很谨慎的,他们不会乱来的,我们不需要担心这方面的问题,还是担心马小姐这边吧……”

    “尾义君,这个马小姐未必就靠得住,这个女人眼里只有钱,随时会出卖任何人的,我怕她……”

    “她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下,她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可能掌握,我们要担心的契可夫那边的人接触她。”

    “还有个事……据我们国际方面传来的情报,中方已经和国际刑警组织联系上了,而我们的动向国际警方是清楚的,至少他们知道我们的势力渗透了中国鲁东,如果这些线索给中方得知的话……”

    尾义摆了摆,“……不要有太多顾虑,表面上我们还是正经的商人,事实上他们手里没有我们的任何证据,等他们找到证据的时候,我们早就回国了,山井君,我要回总部开会,这边的事务交给你了。”

    “哈伊……明白!”山井立起身来向会长尾义鞠躬,尾义点了点头又道:“肥李这个人很狡猾,在与我们谈交易的时候也会和北美的哈根、东欧的契可夫接触,他的想法很多,很不叫人放心的……”

    “我清楚怎么做的,我会牢牢盯住马小姐的,这个女人为了钱可以出卖任何东西,她会的……”

    在威市,某地方的大街上,一辆表面上比较普通的商务车缓慢的在街上移动,其实这一辆17处专用的监控车,它可以对两公里之内设定的目标进行最有效的监控,车里坐着仝永成和展国义他们……“据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资料显示,曰本东明会、北美k党、东欧枪盟三个世界级的恐怖组织成员都在我们鲁东威市有形迹,k党和枪盟的前身都是老牌的国际黑组织,曰本东明会是个近年掘起的组织,背景不详,但是国际影响也很大,我想这一次他们都是冲着威军秘基的原料来的,在世界范围内来说,这种原料被拥有国都极严密的控制着,一般来说恐怖份子是很难得到它的,除非象现在这样,内部出现了问题,它的威慑力实在强悍,都快赶上核弹头了,但愿那个曹助理不会助纣为虐吧……”

    展国义不无担心的讲着这些,仝永成蹙眉道:“我们也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他的爱国情艹上,万一这个人是个极端份子呢?再说他老婆现在陷身在狼窝,遭受奇辱,他又如何承受的了?唉,不好说啊。”

    “……谭局长对曹助理这个人好象有点信心似的,必竟他们以前在一个警校呆过,只是人会变的,社会也在不停的发展,这很正常,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是不以有什么私情杂念带进工作中的……”

    仝永成点点头道:“国义你说的没错,事关体大,动辄上百万人的生命就有悠关之险,不过凌省长既然肯让谭宁参与进来,自有他的考虑,这几年我与国际刑警组织也老打交道,有些人或我是很熟的,真正说到严谨这个问题,都不敢保证,我仅仅是听说,国际刑警组织也不敢保证自身队伍就是完全干净的,是不是也有部门给人家渗透了,这很难说,就象那些恐怖组织,不同样给刑警渗透了吗?”

    “相对而言……我们国内的队伍还是相当严谨的,起码我的联勤大队是相当干净的,哈……”

    “你少吹吧,我的17处才是最忠于党和人民的……”仝永成笑了笑,“这次来威市的枪盟成员中就一个国刑卧底,这是国刑总部亚洲区主管威斯顿先生透露给我的消息,他说这种国际级卧底的身份是最神秘的,而这些人的信仰也超越了一般人的想象,他们完全牺牲掉了自身的一切尊严、人格……”

    展国义也不由动容,叹道:“有些人在默默的奉献,为了人类的和平和正义,他们是值得尊重的,”

    “这份资料你看一下……”仝永成从随身的皮夹子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了展国义,只有简单的照片和一些附加信息,“照片上的那个年轻女人,丹麦人,俄罗斯国籍,叫库索娃,现年28岁,未婚……当过记女、别人的情妇,汹酒、吸毒、参加过多次的群体姓[***]活动,现在她是契可夫的得力助手,这得益于她拥有一付很超卓的身手,她身边的老男人就是东欧恐怖组织契可夫,听说是个老色鬼……”

    “丹麦女人是长的很漂亮,这个库索娃好象是个混血儿,皮肤呈棕色……看照片倒不象个吸互不的,”展国义端详着照片中的两个人,这是一张海滩的泳装照片,是从侧面角度拍的,库索娃修长健美的体形看上去不象个吸毒的女人,棕色的短发打着卷,看上去特别精神,她也具备俄罗斯女人‘高大’的特点,但不象那些‘大妈’似的都拥有水桶一样的腰身,那个契可夫看上去四五十岁,也是相当的肥胖,但体形高大,腆起的大肚皮肯定是他的负担,好象产妇要临盆一般,这是享受太优越的结果。

    “有些卧底要卧一生,他们要享受一生奢侈糜烂的生活,警队有他们的秘密档案,但不会让他们改变身份的,即便他们牺牲掉也可能享受不到应有的待遇,甚至被别人唾弃一生,其内心无比的孤独,不被人所理解,所以汹酒、吸毒有时是来麻醉自已的,但他们心中仍坚守着自已的忠贞信仰,可敬!”

    展国义弹了弹那张照片,“……就是这个库索娃吧?契可夫居然会信任他?哈……有时很难说啊。”

    “信任是来之不易的,据说库索娃在他几年前遇剌的一回中表现极为出色,而且差一点死掉,契可夫似被感动,从那以后就对她百倍信任,甚至在和其它女姓交欢时也不避晦库索娃,倚为心腹了。”

    “这次来威市组织枪盟行动的就是这个库索娃吗?”展国义似乎看到了一些比较明朗的东西。

    仝永成点了点头,“这个女人深受契可夫宠爱,这次来威市的确是她在主持一切,我们这边都不晓得派谁去和她接头,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既不能暴露了她,又不能暴露我们自已,很麻烦啊!”

    ……

    凌寒和郑介之现在也很麻烦,无疑他们的压力很大,百多万人的生命捏在手里,几个鲁东省委的要员都沉着脸,凌寒静静的吸着烟,郑介之不时把目光投过来望望他,浓眉也皱着,他也看得出来,凌寒的心境也沉重的很,的确是,碰到这样的事,谁不沉重?谁让你是一省的最高首脑领导人呢。

    省军区司令楚靖刚、省政法委书记、公安厅长洛水川都面沉似水的坐在那里,闷头吸烟中……只有一个喝茶的,一会功夫就干掉了好几杯茶水了,工作人员不时的给她加水,此人正是周妩。

    本来一开始她没有来,也是这遭和郑书记一起赶过来的,也不知喝了多少水,周妩很快就尿急了,但是看一看在坐的‘领导们’,她又不好意思往起站,先憋着吧,实在憋不住再说,于是,她就忍着。

    威市的书记和市长也都在,近期工作全由副职们去应对了,出了这样的大事,都不敢和下面人说,怕弄的人心慌慌的更不好收拾了,事实上他们俩的压力一点也不比郑书记、凌省长他们小,尤有过之。

    “……我们应该信任联勤处和17处的能力,如果是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是调来了部队也无济于事的,市里面该进行的一切工作还按部就班的进行,这次危机事件也不许再扩大范围了……”

    凌寒在郑介之说完后也道:“郑书记的意见我完全支持,此一事件绝不允许传扬出去,造成了社会上的不稳动,直接追究责任,你们威市党委一定重视这个问题,给成山区委的一二把手也要做思想工作,放下负担,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一次的事件和成山区的同志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要有包袱嘛!”

    威市一二把手点着头,问题出在军方,和地方上的关系是不大,只要能顺利解决这个问题,威市党委又或成山区委的干部们都不会受什么处分的,反过来可能受到表扬,坚定革命立场,要临危不乱。

    洛水川厅长也道:“……同时我也希望威市乃至我们成山区抽调的配合工作的警力都拥有过硬的素质,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在思想上要高度的统一认识,排除一切可能干扰社会稳定的因素,把精力和心思集中在自已的本职工作上,不能听到天上打雷,我们就等着下雨不工作了嘛!”

    威市书记和市长都点头,“领导们的指示我和市长一定全面落实,也保证出色的配合这次工作。”

    “……大家也都别坐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凌省长亲自坐镇在这里,你们都不需要担心,我对凌寒同志信心是十足的,近期省里也没什么事,我也坐在这里静待事态的发展,看看最后的结果。”

    凌寒眉头一蹙,看了一眼发言的郑介之,笑道:“你大书记坐在这里监督我啊?年底了才事忙,省里一二把手全不在了,那怎么行?我还是建议郑书记你回省里去坐镇,这点小事我来摆平就行了……”

    凌寒说这是‘小事’,当然是为大家解心宽的,又有谁会把这次的‘曰照危机’当做是小事呢。

    周妩这时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道:“郑书记、凌省长,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吧……”

    郑介之这时也站了起来,“……都散了,各有工作嘛,坐一起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凌省长来我房间。”

    众人这才全起了身,周妩出来后就急匆匆的往洗手间去,凌寒望了眼她的背影,水喝多了吧?

    这里是威市成山区宾馆,郑介之临时住在这里,进了房间他就关上了门,“……你说我能走吗?”

    “怎么不能走?”凌寒对苦笑的郑介之道:“你是书记,更应该拿得起放得下,鲁东大局还要你掌握的,我在这里坐镇你不放心嘛?咱们的17处和二部联勤处绝非无能虚设,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你呆在这里无非是浪费时间嘛,不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吧?哈……回省里吧,不然下面人怎么看?省内一二把手全跑到威市了,一蹲多天,他们能没个猜测吗?再结合一些事,指不定放出什么谣言来……”

    “我是信任你的,你办这件事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你要办不了,我坐在这里也没办法的……”

    郑介之也不是说客气话,事实就是如此,17处也好,联勤处也罢,现在都在‘萧’的控制之下,凌寒是‘萧太子’,说话绝对是有影响力的,倒是自已在这两处面前没他话语权重,所以说没什么用。

    拍了拍凌寒的肩头,郑介之道:“……你就让我呆一夜嘛,我明天天黑前离开威市,这样行了吧?”

    “你是书记,你说了算嘛,咱们俩是不是喝点闷酒去?其实我也感觉有点压抑,不担心是假的……”

    对凌寒在自已面前表现出真实的内心想法,郑介之也十分欣慰,凌寒就是这样一个人,极有个人的魅力,而且他要不信任你,你不会看到他‘消极’的一面,谁都有这一面,但不会轻易的暴露出来。

    “我也想喝酒,中午就咱俩喝,不理他们……”郑介之理解的点着头,他心头亦不轻松的说…………

    自从答应了肥猪,曹暂时有了自由,这对他来说是极有利的,凭自已的身手要离开这里不是问题,肥猪手下这些人没一个拦得住自已,但要带走老婆就有困难了,但也不是无全办不到,可是儿子在哪?找不到他,就算领着老婆跑了又怎么样?最终的关健问题是在这里,必须先找到儿子被关在哪里。

    有三个人负责看守着曹,其实不看他也不跑,他的目的没有达到,叫他跑也不跑,这一点肥猪李是清楚的,所以看守他无非就是起个监视的作用,没别的意义,听马秘书汇报弹头已纪完成了最后的程序,他就露出了笑脸,刚刚为他解决了生理问题的曹妻田某还在一边整理衣服,她已经完全麻木了。

    “……姓曹的不会这么痛快的给我们搞定一切吧?肯定还留了后手的,我总是感觉哪里有不妥的地方,有时会心惊肉跳,但又想不出会在哪里出问题,马宝贝儿,你比小庄聪明的多,你来说说?”

    当着田某的面,马秘就粘到了肥猪李的身上去,直接坐在他大腿上,盘着他的粗颈娇笑道:“哪有什么问题能难得倒大老板你呀?对了,刚才尾义先生的助手山井来电话,说要找老板你谈什么事?”

    “嘿……我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你去替我应付他吧,小鬼子一向狡猾的很,你要多留个心眼……”他的大手游走到马秘的臀侧捏了捏又道:“你有个毛病,就是太爱钱,我怕曰本人收买了你,你小心了。”

    马秘心头一跳,撒娇道:“哎哟……老板,你可冤枉我啊,我爱钱是不假,谁不爱钱呢?但我知道没有你老板哪有我的今天啊?我比爱钱更爱老板你,尤其老板床上功夫超级强悍,人家都爱死你了!”

    “你这个妖精,别迷惑我,哈……快滚去应付那头山井猪,那也是个老色狼,很变态的哦,嘿……”

    “老板放心吧,我专门对付变态的色狼,任他们花样千万,我自应付有余,”马秘抛了个媚眼给他。

    “还有你老公那里,要电打话催他,必须把‘凌夫人’给我搞到手,至少也要济州那边乱起来。”

    “遵命……小庄也是有能力的,虽然比起老板你来差了一大截,不过我相信他劫持个人还没问题。”

    肥猪李冷哧一声,“你以为凌省长是泥捏的吗?他背景深的很呐,劫持他的夫人可能要付出代价的,你老公的能力出色,那就让他表现给我看吧,我也答应过他的,只要能劫持了凌夫人,路上随他搞。”

    “啊?哦……搞去吧,那也是个色狼,他会为了他心中的理想而奋斗的,我看他能行的……”

    打发了马秘离开,肥猪李才露出阴笑,小庄能行?哼,他搞女人能行,办大事只怕还欠点,凌是什么背景,你他妈的知道个蛋,他无非是老子派在济州吸引人注意的一个小角色,死活都无关紧要。

    转回头又对垂着头流泪的田某道:“嘿……宝贝儿,我发现我现在特别喜欢和你做的感觉,你的叫声银荡而压抑,很有女人的凄美韵味,如果你老公把这件事给我办好,我让你享受后半生的姓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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