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火焰让周围的空气快速膨胀，而那膨胀的空气则带给了她的胳膊巨大的反作用力。
裹挟着那巨大的反作用力，车妶的胳膊宛若火箭一般，瞬间爆发出了超出她本该有的力量，速度一瞬间加快了数倍！
宛若在肘关节安装了一个推进器一般。
“难怪那一拳会这么强悍。”林凡到现在想来那一拳，都心有余悸。
现在看明白了这个细节，倒也难怪对方能够在自己开启减伤技能的时候，一拳打掉自己所有护盾了。
林凡身体虽然强悍，但跟这丫头打架的时候，靠的全都是身体的蛮力，而这丫头却将不只是用了身体的力量，还附带上了来自两种元素的力量。
就宛若杠杆效应一般，那两种元素的有效使用足以将她本身的力量增加数倍。
这是属于神明的近战技能。
也不得不说，车妶不愧是神国一中出来的，要不是亲眼目睹，林凡都不知道原来元素类神明在近战格斗下能如此强势。当然，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对两种元素细致入微的应用。
“至于她为什么没受到多大的伤害，你想明白了吗？”壹的声音忽然响起。
林凡微微一愣，随即看着面前那一幅幅缓缓流动的画面。
自己的拳头打在车妶的左边肩膀。
确切的说，是打在车妶左肩膀的大地之铠上
“大地之铠。”林凡顿时了然。
七阶大地之铠的防护力，足以硬抗任何七阶的攻击，而且车妶虽然是元素类神明，但大地之神本就是在元素类神明中出了名的皮糙肉厚，那是元素赋予他们的特性。
而烈火神力，则让车妶的右半身拥有强大的爆发力。
两种元素诡异的同时出现，让车妶同时具备了远超同阶元素类神明的攻击与防御力。
“下一次，出左拳。”壹说出了它的分析结果，“有时候对方拿来攻击的拳头，反而是最脆弱的。”
林凡点点头。
林凡抬起头，看向站在前方的车妶，已然将之前的一切全部分析完毕。
而车妶则依旧皱着眉头眼神困惑，似乎还没明白为什么自己没躲过林凡那一拳
“差不多了吧？”林凡笑了笑。
“哼，就算想不清楚，但这么打下去，赢得照样是我！”车妶不再继续纠结为什么没躲过那一拳，大地之铠变得愈发厚重，右半身的烈火之铠则剧烈燃烧。
拥有对两种元素的细微操作，她不相信自己会在近身格斗中输给林凡！
但就在下一刻，车妶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目光充满了不敢置信。
林凡脚下的地面，忽然开始随着林凡的呼吸起伏。
“这么快就被他学会了？”
车妶愕然看着眼前这一切，她有些不敢相信，林凡竟然发现了自己在战斗中的细节，竟然学会了用操纵大地起伏来给自己助力。
战斗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而且那时候所有人都会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导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在对方发动的攻击上，很难注意到那些战斗细节。
可林凡却非但注意到自己用大地起伏来进行助力的手段，甚至还模仿了起来！
甚至还不止如此。
林凡脚下的泥土也开始翻滚，细密的土壤裹挟着各种坚硬的矿物碎片如水流一般缓缓顺着林凡的双腿向上涌去，包裹住他的全身，形成土黄色的铠甲。
这一刻，林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厚重之意。
宛若磐石！
大地之铠！
“我学着你的模样也凝聚了一套铠甲话说，这应该就是大地之铠了吧？”林凡呵呵笑道：“感觉这铠甲防御力不错啊，非但有矿物结晶来提供强度，那些松软的泥土还拥有缓冲效果。”
“哼，就算这样，你就能打败我了？”
车妶冷哼一声，虽然她也为林凡的观察能力吃惊，但说实话，仅仅这样，还是不够！
车妶不再废话。
再次冲向林凡，大地随着她的脚步而起伏，每一次她落下脚掌的刹那脚下的地面都瞬间上升，仿佛将她抛起一般为她附加上恐怖的冲击力。
这是来自大地深处的力量！
而冲向车妶的林凡，脚下的地面赫然也在起伏，与车妶完全一模一样，同样将大地深处的力量华为自己的冲击力！
“这家伙真的学到了！”
看到这一幕，车妶更加震惊。
但车妶并不
慌乱，因为，她还有对火焰的操控！
倏忽间，两人已经冲到十米近前！
车妶猛地踩踏大地，双腿发力，脚下的地面在大地神力的操纵下瞬间抬升，带给车妶更大的冲击力。
但。
本该带着恐怖速度一跃而起的车妶，非但没有感受到来自大地的助力，反而感觉脚下一软！
车妶低头看去。
细密的黄沙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脚下，宛若流沙旋涡一般旋转着，自己一脚踩上去宛若陷入泥潭！
车妶前冲的速度因为出乎意料的变故，直接散去大半，整个人只是勉强跳起。
“黄沙！？”
“这”车妶实在是无法相信，为何地面上会出现这诡异的黄沙，但下一刻，她猛然抬头，看向那在大地的托举下高高跃起，挥拳朝着自己砸来的林凡。
林凡身上，流淌着细密的黄沙，那细密黄沙在神力的牵引下在地面上形成流沙！
“这家伙，还是黄沙之神？”
“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用黄沙给我布下了陷阱！”
电光火石间，车妶心中震撼莫名。
这家伙学的这么彻底？竟然也学会了利用元素来进行战斗？
而且还别出心裁的用上了黄沙之神的手段来悄无声息的布下流沙陷阱？
但
“就这样，还差一点！”
看着朝自己挥拳砸来的林凡，车妶深呼口气，抬起胳膊，右拳瞬间打出！
她的肘关节后方瞬间有火焰喷射，整个右臂宛若一发火箭一般，空气膨胀带来的反作用力化作恐怖的加速度。
右臂的火焰神力也瞬间炸裂开来，带来爆发性的力量！
拳锋之上更是有一柄火焰凝成的刀刃出现。
这一刻，车妶的右拳，在火焰元素的加持下轰然砸向林凡。
火焰元素的一系列应用就如同杠杆效应一般，将她原本爆发出的力量放大了数倍！
哪怕是八阶神祇，在这一拳之下，都只能躲避。
而她左半身的大地之铠也愈发厚实，随时准备硬抗林凡接下来那无法躲避的一拳。
“来吧！”
车妶朝着林凡狠狠打出那一拳。
两人的身形碰撞在一起，但就在那拳头砸下的瞬间，变故突生！
就在那拳头砸在林凡身上的电光火石间，车妶猛然感觉到一阵乏力，那拳头上的火焰刀刃和肘关节后方喷射的火焰忽然变得小了许多，这一拳威势大减！
一瞬间，车妶反应过来。
林凡利用狂风之神的神职，将燃烧所用的空气抽走！
这样的话，燃烧反应无法进行，烈火神力就无法化为火焰。
当然，林凡还是无法瞬间将空气全部抽走形成真空，但即便这样，那稀薄的空气也无法让火焰凶猛燃烧，这一拳的威势瞬间少了大半！
“你这家伙！”车妶狠狠咬牙，右拳继续发力，已经做好用左肩的大地之铠硬抗林凡林凡一拳的准备。
但。
在车妶诧异的目光中，林凡已经伸出的右拳忽然收回！
“佯攻？”
车妶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林凡的左拳轰然打出！
在林凡左拳打出的刹那，林凡的左臂后方的空气轰然发出一声爆破之声，随即瞬间狂风涌动，风之元素四溢而出。
那恐怖的狂风让林凡的身形愈发快速，更是宛若给林凡的左臂按上了推进器一般，那一拳的威势让车妶头皮发麻！
“狂风之神！”
车妶瞬间反应过来。
林凡这家伙显然也在学习自己用火焰喷射作为助力的手段，学着用狂风成为他的助力！
狂风之神，看似是操纵狂风，实际上，他们操纵的是空气的密度，继而利用空气密度的该变引发空气流动，形成狂风。
这家伙在自己的肘关节后方用神力凝聚了一个高密度高气压的空气团，在打出一拳的刹那瞬间解除了神力，而那压缩到极致c具备极高气压的空气团就会瞬间炸裂开来。
恐怖的气流瞬间爆发，高度凝缩的空气磅礴奔涌，在林凡的神力牵引下全部冲击在林凡的左肘，成为这一拳的助力！
这手段，比车妶那利用火焰引动空气膨胀来获得反作用力的更为直接！
甚至还附带了各种增持普攻的技能，以及装备的加持，虽然狗头的【汲魂痛击】因为连续两次复活信徒又没剩下多少，但毫无疑问，这将是林凡至今打出的最狠厉的一拳！
力量之火熊熊燃烧。
体内没有完全释放的狼人基因剧烈震动，林凡的瞳孔在这一刻变得狭长，仿若狼人的眼眸！
这一刻，
林凡打出的左拳宛若裹挟狂风的长枪，不躲不避，直接轰击在车妶的右拳之上。
拳拳相碰！
狂风与火焰的碰撞！
“砰！”
“咔嚓！”
车妶整个人直接倒飞而出，右手直接发出一声骨骼开裂的声音，虽然细微，却格外清脆。
车妶倒飞出十几米远，狠狠摔在地上，随即踉跄起身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林凡。
她的右手微微颤抖，一股钻心的疼痛穿来，毫无疑问，骨骼因为那一拳已经开裂。
车妶原本那集合了两种元素之力的一拳，因为林凡布下的流沙陷阱，导致她利用大地之力积蓄的冲击力消减大半，而那忽然稀薄的空气让车妶的火焰喷射来增强拳力的效果也减少了十之八九。
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而是。
林凡在最后关头直接改用左拳出手！
车妶虽然号称两种元素并存的双神职，但想要将两种元素完全融合为一体，必须耗费极大的代价，所以车妶都是巧妙地将大地神力存放在左半边的身体，将烈火神力存放在右半边的身体，维持着巧妙的平衡。
所以。
她的左半边身体因为大地元素的加持，防御力惊人，更有大地之铠来增加防御。
右半边身体则因为烈火神力的加持，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更有烈火之铠来增加杀伤。
这是一矛一盾，双向开花。
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矛只是矛，盾只是盾，身体的左右两边要么防御惊人，要么主杀伤而轻防御。
一旦有人针对这个特点，对矛进行攻击，那盾就算再坚固也失去了作用。
可车妶到现在也没吃过亏，一方面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特性，而另一方面则是，大多数人的惯用手都是天生右手，就算天生的惯用手是左手，在后天的成长过程中，随着右手的不断使用，右手也会取代左手成为力量更大的惯用手。
所以，但凡是车妶面对的敌人，下意识都会用右手来发动最强的攻击。
而车妶的左半边身体恰巧因为大地神力的加持而防御力惊人，还有大地之铠的辅助。这种最强攻击，反倒对车妶威胁不大。
却万万没想到，林凡竟然用右手佯攻，却用左手直接打在自己的拳头上！
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维，毕竟面对一个朝自己打来的拳头，正常人根本不会想着去硬碰硬的对拳，要么躲避，要么朝着对方的身体关键部位反击。
除非
“这家伙，洞悉了我的弱点。”
车妶脸色难看的看着林凡。
她的右半身因为烈火神力的加持，爆发力极强，但防御力却远不如被大地神力加持的左半身。
林凡那附带了无数技能，以及拥有大地之火和隐性狼人基因增幅的一拳，在狂风的加持下，直接打裂了她的两块指骨。
虽然没有断掉。
但一时半会也无法再次战斗。
这种威力，让车妶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的真实实力只有五阶！
而且那还是少年的左手打出的，要是换了力量更大的右手那岂不是
车妶想到这里，脸色愈发难看。
而事实上。
林凡换了右手，打出的还是这个伤害毕竟在l一l的设定中，攻击力并不是按照左右手攻击而变化的，只要是普攻，那就是最大的攻击力。
这一点上，车妶倒是想多了，纯属自己在吓自己。
“怎么样？”林凡笑眯眯的端起步枪，“还继续吗，不继续的话你赶紧投了吧，不然我开枪了啊。”
林凡现在心情很好。
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能从这个车妶身上学到这么多，也不愧是老师给自己特意找来的陪练了。
而演练馆外。
目睹着刚才林凡施展的手段，张成风皱了皱眉，似乎责备道：“我让你学习，可没让你超越啊”
但语气虽然是责备。
老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裹挟着那巨大的反作用力，车妶的胳膊宛若火箭一般，瞬间爆发出了超出她本该有的力量，速度一瞬间加快了数倍！
宛若在肘关节安装了一个推进器一般。
“难怪那一拳会这么强悍。”林凡到现在想来那一拳，都心有余悸。
现在看明白了这个细节，倒也难怪对方能够在自己开启减伤技能的时候，一拳打掉自己所有护盾了。
林凡身体虽然强悍，但跟这丫头打架的时候，靠的全都是身体的蛮力，而这丫头却将不只是用了身体的力量，还附带上了来自两种元素的力量。
就宛若杠杆效应一般，那两种元素的有效使用足以将她本身的力量增加数倍。
这是属于神明的近战技能。
也不得不说，车妶不愧是神国一中出来的，要不是亲眼目睹，林凡都不知道原来元素类神明在近战格斗下能如此强势。当然，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对两种元素细致入微的应用。
“至于她为什么没受到多大的伤害，你想明白了吗？”壹的声音忽然响起。
林凡微微一愣，随即看着面前那一幅幅缓缓流动的画面。
自己的拳头打在车妶的左边肩膀。
确切的说，是打在车妶左肩膀的大地之铠上
“大地之铠。”林凡顿时了然。
七阶大地之铠的防护力，足以硬抗任何七阶的攻击，而且车妶虽然是元素类神明，但大地之神本就是在元素类神明中出了名的皮糙肉厚，那是元素赋予他们的特性。
而烈火神力，则让车妶的右半身拥有强大的爆发力。
两种元素诡异的同时出现，让车妶同时具备了远超同阶元素类神明的攻击与防御力。
“下一次，出左拳。”壹说出了它的分析结果，“有时候对方拿来攻击的拳头，反而是最脆弱的。”
林凡点点头。
林凡抬起头，看向站在前方的车妶，已然将之前的一切全部分析完毕。
而车妶则依旧皱着眉头眼神困惑，似乎还没明白为什么自己没躲过林凡那一拳
“差不多了吧？”林凡笑了笑。
“哼，就算想不清楚，但这么打下去，赢得照样是我！”车妶不再继续纠结为什么没躲过那一拳，大地之铠变得愈发厚重，右半身的烈火之铠则剧烈燃烧。
拥有对两种元素的细微操作，她不相信自己会在近身格斗中输给林凡！
但就在下一刻，车妶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目光充满了不敢置信。
林凡脚下的地面，忽然开始随着林凡的呼吸起伏。
“这么快就被他学会了？”
车妶愕然看着眼前这一切，她有些不敢相信，林凡竟然发现了自己在战斗中的细节，竟然学会了用操纵大地起伏来给自己助力。
战斗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而且那时候所有人都会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导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在对方发动的攻击上，很难注意到那些战斗细节。
可林凡却非但注意到自己用大地起伏来进行助力的手段，甚至还模仿了起来！
甚至还不止如此。
林凡脚下的泥土也开始翻滚，细密的土壤裹挟着各种坚硬的矿物碎片如水流一般缓缓顺着林凡的双腿向上涌去，包裹住他的全身，形成土黄色的铠甲。
这一刻，林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厚重之意。
宛若磐石！
大地之铠！
“我学着你的模样也凝聚了一套铠甲话说，这应该就是大地之铠了吧？”林凡呵呵笑道：“感觉这铠甲防御力不错啊，非但有矿物结晶来提供强度，那些松软的泥土还拥有缓冲效果。”
“哼，就算这样，你就能打败我了？”
车妶冷哼一声，虽然她也为林凡的观察能力吃惊，但说实话，仅仅这样，还是不够！
车妶不再废话。
再次冲向林凡，大地随着她的脚步而起伏，每一次她落下脚掌的刹那脚下的地面都瞬间上升，仿佛将她抛起一般为她附加上恐怖的冲击力。
这是来自大地深处的力量！
而冲向车妶的林凡，脚下的地面赫然也在起伏，与车妶完全一模一样，同样将大地深处的力量华为自己的冲击力！
“这家伙真的学到了！”
看到这一幕，车妶更加震惊。
但车妶并不
慌乱，因为，她还有对火焰的操控！
倏忽间，两人已经冲到十米近前！
车妶猛地踩踏大地，双腿发力，脚下的地面在大地神力的操纵下瞬间抬升，带给车妶更大的冲击力。
但。
本该带着恐怖速度一跃而起的车妶，非但没有感受到来自大地的助力，反而感觉脚下一软！
车妶低头看去。
细密的黄沙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脚下，宛若流沙旋涡一般旋转着，自己一脚踩上去宛若陷入泥潭！
车妶前冲的速度因为出乎意料的变故，直接散去大半，整个人只是勉强跳起。
“黄沙！？”
“这”车妶实在是无法相信，为何地面上会出现这诡异的黄沙，但下一刻，她猛然抬头，看向那在大地的托举下高高跃起，挥拳朝着自己砸来的林凡。
林凡身上，流淌着细密的黄沙，那细密黄沙在神力的牵引下在地面上形成流沙！
“这家伙，还是黄沙之神？”
“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用黄沙给我布下了陷阱！”
电光火石间，车妶心中震撼莫名。
这家伙学的这么彻底？竟然也学会了利用元素来进行战斗？
而且还别出心裁的用上了黄沙之神的手段来悄无声息的布下流沙陷阱？
但
“就这样，还差一点！”
看着朝自己挥拳砸来的林凡，车妶深呼口气，抬起胳膊，右拳瞬间打出！
她的肘关节后方瞬间有火焰喷射，整个右臂宛若一发火箭一般，空气膨胀带来的反作用力化作恐怖的加速度。
右臂的火焰神力也瞬间炸裂开来，带来爆发性的力量！
拳锋之上更是有一柄火焰凝成的刀刃出现。
这一刻，车妶的右拳，在火焰元素的加持下轰然砸向林凡。
火焰元素的一系列应用就如同杠杆效应一般，将她原本爆发出的力量放大了数倍！
哪怕是八阶神祇，在这一拳之下，都只能躲避。
而她左半身的大地之铠也愈发厚实，随时准备硬抗林凡接下来那无法躲避的一拳。
“来吧！”
车妶朝着林凡狠狠打出那一拳。
两人的身形碰撞在一起，但就在那拳头砸下的瞬间，变故突生！
就在那拳头砸在林凡身上的电光火石间，车妶猛然感觉到一阵乏力，那拳头上的火焰刀刃和肘关节后方喷射的火焰忽然变得小了许多，这一拳威势大减！
一瞬间，车妶反应过来。
林凡利用狂风之神的神职，将燃烧所用的空气抽走！
这样的话，燃烧反应无法进行，烈火神力就无法化为火焰。
当然，林凡还是无法瞬间将空气全部抽走形成真空，但即便这样，那稀薄的空气也无法让火焰凶猛燃烧，这一拳的威势瞬间少了大半！
“你这家伙！”车妶狠狠咬牙，右拳继续发力，已经做好用左肩的大地之铠硬抗林凡林凡一拳的准备。
但。
在车妶诧异的目光中，林凡已经伸出的右拳忽然收回！
“佯攻？”
车妶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林凡的左拳轰然打出！
在林凡左拳打出的刹那，林凡的左臂后方的空气轰然发出一声爆破之声，随即瞬间狂风涌动，风之元素四溢而出。
那恐怖的狂风让林凡的身形愈发快速，更是宛若给林凡的左臂按上了推进器一般，那一拳的威势让车妶头皮发麻！
“狂风之神！”
车妶瞬间反应过来。
林凡这家伙显然也在学习自己用火焰喷射作为助力的手段，学着用狂风成为他的助力！
狂风之神，看似是操纵狂风，实际上，他们操纵的是空气的密度，继而利用空气密度的该变引发空气流动，形成狂风。
这家伙在自己的肘关节后方用神力凝聚了一个高密度高气压的空气团，在打出一拳的刹那瞬间解除了神力，而那压缩到极致c具备极高气压的空气团就会瞬间炸裂开来。
恐怖的气流瞬间爆发，高度凝缩的空气磅礴奔涌，在林凡的神力牵引下全部冲击在林凡的左肘，成为这一拳的助力！
这手段，比车妶那利用火焰引动空气膨胀来获得反作用力的更为直接！
甚至还附带了各种增持普攻的技能，以及装备的加持，虽然狗头的【汲魂痛击】因为连续两次复活信徒又没剩下多少，但毫无疑问，这将是林凡至今打出的最狠厉的一拳！
力量之火熊熊燃烧。
体内没有完全释放的狼人基因剧烈震动，林凡的瞳孔在这一刻变得狭长，仿若狼人的眼眸！
这一刻，
林凡打出的左拳宛若裹挟狂风的长枪，不躲不避，直接轰击在车妶的右拳之上。
拳拳相碰！
狂风与火焰的碰撞！
“砰！”
“咔嚓！”
车妶整个人直接倒飞而出，右手直接发出一声骨骼开裂的声音，虽然细微，却格外清脆。
车妶倒飞出十几米远，狠狠摔在地上，随即踉跄起身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林凡。
她的右手微微颤抖，一股钻心的疼痛穿来，毫无疑问，骨骼因为那一拳已经开裂。
车妶原本那集合了两种元素之力的一拳，因为林凡布下的流沙陷阱，导致她利用大地之力积蓄的冲击力消减大半，而那忽然稀薄的空气让车妶的火焰喷射来增强拳力的效果也减少了十之八九。
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而是。
林凡在最后关头直接改用左拳出手！
车妶虽然号称两种元素并存的双神职，但想要将两种元素完全融合为一体，必须耗费极大的代价，所以车妶都是巧妙地将大地神力存放在左半边的身体，将烈火神力存放在右半边的身体，维持着巧妙的平衡。
所以。
她的左半边身体因为大地元素的加持，防御力惊人，更有大地之铠来增加防御。
右半边身体则因为烈火神力的加持，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更有烈火之铠来增加杀伤。
这是一矛一盾，双向开花。
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矛只是矛，盾只是盾，身体的左右两边要么防御惊人，要么主杀伤而轻防御。
一旦有人针对这个特点，对矛进行攻击，那盾就算再坚固也失去了作用。
可车妶到现在也没吃过亏，一方面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特性，而另一方面则是，大多数人的惯用手都是天生右手，就算天生的惯用手是左手，在后天的成长过程中，随着右手的不断使用，右手也会取代左手成为力量更大的惯用手。
所以，但凡是车妶面对的敌人，下意识都会用右手来发动最强的攻击。
而车妶的左半边身体恰巧因为大地神力的加持而防御力惊人，还有大地之铠的辅助。这种最强攻击，反倒对车妶威胁不大。
却万万没想到，林凡竟然用右手佯攻，却用左手直接打在自己的拳头上！
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维，毕竟面对一个朝自己打来的拳头，正常人根本不会想着去硬碰硬的对拳，要么躲避，要么朝着对方的身体关键部位反击。
除非
“这家伙，洞悉了我的弱点。”
车妶脸色难看的看着林凡。
她的右半身因为烈火神力的加持，爆发力极强，但防御力却远不如被大地神力加持的左半身。
林凡那附带了无数技能，以及拥有大地之火和隐性狼人基因增幅的一拳，在狂风的加持下，直接打裂了她的两块指骨。
虽然没有断掉。
但一时半会也无法再次战斗。
这种威力，让车妶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的真实实力只有五阶！
而且那还是少年的左手打出的，要是换了力量更大的右手那岂不是
车妶想到这里，脸色愈发难看。
而事实上。
林凡换了右手，打出的还是这个伤害毕竟在l一l的设定中，攻击力并不是按照左右手攻击而变化的，只要是普攻，那就是最大的攻击力。
这一点上，车妶倒是想多了，纯属自己在吓自己。
“怎么样？”林凡笑眯眯的端起步枪，“还继续吗，不继续的话你赶紧投了吧，不然我开枪了啊。”
林凡现在心情很好。
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能从这个车妶身上学到这么多，也不愧是老师给自己特意找来的陪练了。
而演练馆外。
目睹着刚才林凡施展的手段，张成风皱了皱眉，似乎责备道：“我让你学习，可没让你超越啊”
但语气虽然是责备。
老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