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莫如江
“实不相瞒。”莫夫人见状连忙道，“今日除了道谢，我还有一事相求，我有一个儿子，八岁那年落水之后便口不能言，请了多少神医郎中都无济于事，如今见姑娘医术超群，想请姑娘前去为我儿诊治一番。”
落水后失声？楚墨染沉吟了一下，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楚姐姐……”如意晃了晃楚墨染的手臂，面带希冀地望着她。
楚墨染抗拒不了小孩子的撒娇，笑了笑：“既然这样，我就随你们去看看。”
“多谢楚姑娘。”莫夫人欣喜万分。
老太太也笑盈盈的，染儿在外面多结交些夫人小姐，对她的未来也是一个助力。
楚墨染换了身衣服，跟着莫夫人去了莫府，被带到了一个叫寒香居的地方，从里面迎出了一个唇红齿白，丰神俊朗的少年，对着莫夫人行礼。
“这就是我的长子，莫如江，江儿，这是我对你说的楚姑娘。”
莫如江对着楚墨染一笑，如春风拂面。
这么一个如画如玉的美少年，却不会说话，实在是有些让人惋惜。
楚墨染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进入了治病的流程，她替莫如江把了下脉，从药箱里抽出一根数寸长的银针，对莫如江道：“请莫公子张开嘴。”
莫如江依言张开，楚墨染弯下腰，专心致志地将银针探进莫如江喉咙里。
莫如江只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楚墨染正在观察，她凑得非常近，近得莫如江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感觉到她的呼吸拂在自己脸上。
莫如江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子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楚墨染轻喝了声：“别动！”
莫如江只能僵着身子坐在那，垂着眼，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莫夫人见莫如江局促的样子，好笑地摇了摇头。
楚墨染检查完毕，直起身，若有所思，莫夫人连忙问：“楚姑娘，我儿子的病可有根治之法？”
“夫人先别急。”楚墨染拿起笔，快速写了一道方子，“我这儿有道药方，让公子先煎服一段日子，看看效果如何。”
莫夫人珍之重之地接过方子：“有劳姑娘了。”
楚墨染拿起药箱，对莫夫人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走在莫府的游廊中，莫夫人道：“楚姑娘有什么话，明言就是。”
“实不相瞒，令公子之所以无法发声，与他喉咙处长出的瘤子有关，如今看不出是良性还是恶性，若是恶性，令公子……只怕熬不过三年。”楚墨染道。
莫夫人脸色一白：“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抓住楚墨染的手臂，“楚姑娘，你既然能看出来，那想必有办法医治？”
“莫夫人，说实话，我不是很有把握。”如果是在前世，有那些先进的医疗设备，她十拿九稳，但在这个地方，没有无菌室没有手术刀，她不敢托大。
“楚姑娘。”莫夫人差点给楚墨染跪下，“江儿和如意都是我的命根子，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莫夫人放心。”楚墨染托住她，“我一定尽心竭力，药一定要让公子按时服用，我先回去想想办法，过几天再来看诊。”
这几天，莫如江的病成了横亘在楚墨染心头的一块心病，白天书不离手，晚上在桌案前写写画画，红烛燃到鸡鸣时。
今晚，楚墨染熄了烛，闭目躺在床上，闪身进了空间。
她想在空间里找找，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空间里还保持着她上次出去时的模样，工作间里看过的书还摊开在桌上，楚墨染绕过书桌来到书架前，指尖扫过一排书籍，抽出了一本书，视线在书架上一顿。
那是什么？
楚墨染抽出几本书，将藏在书后的小木箱抱了出来。
这木箱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她怎么没印象。
楚墨染打开木箱，突然跳出了一个界面，打出了一行字：积累三万功德，即可获得功德箱一个，恭喜主人，目前功德余额三万，请问是否进行系统升级？
底下有是和“否”两个选项。
楚墨染勾了勾唇，原来空间还能积累功德，她伸出手，点了“是”这个选项。
“系统开始升级，目前进度5%……20%……50%……99%……升级成功，目前功德余额为0，请主人继续救死扶伤，获无量功德。”
随着系统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楚墨染的空间也在发现变化，她能明显感觉到空间面积变大了很多，她打开记录清单，原本需要本人记录的清单后多了一长串物品：各种医疗设备，器具，药物，发电机……应有尽有。
哪怕楚墨染一向冷静，此刻也不由得狂喜，她治病救人的努力没有白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这些设备，还怕治不好莫如江吗？
第二日，楚墨染再次进入了莫府，随行的除了清儿莫离，还有两个大箱子。
清儿有些好奇：“姑娘，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这么沉！”
“治病的东西。”楚墨染解释了一句，这是她昨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仪器，为了不引人注意，便拿箱子装了起来。
到了莫如江的寒香居，听见了一阵袅袅的琴音，楚墨染驻足欣赏了一会儿，抬脚踏入：“莫公子的琴技高超，琴音美妙，令人神往。”
莫如江依旧是温柔有礼的模样，起身对着她施了一礼，楚墨染让其他人出去，拿出一两个看就非凡物的仪器来，也没见他神色有什么波动。
沉得住气，有大将之风，楚墨染心中赞了句。
她给莫如江检查了一遍身体，从空间里拿出一褐色瓶子给他：“从现在起你就吃这种药丸，每日一粒，三天后我会过来给你做手术。”
他肯定不知道手术是什么意思，楚墨染正准备解释，莫如江已经点了点头，他扯过纸，拿笔在上面写了两个极秀丽的字：有劳了，一切听从姑娘的安排。
“实不相瞒。”莫夫人见状连忙道，“今日除了道谢，我还有一事相求，我有一个儿子，八岁那年落水之后便口不能言，请了多少神医郎中都无济于事，如今见姑娘医术超群，想请姑娘前去为我儿诊治一番。”
落水后失声？楚墨染沉吟了一下，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楚姐姐……”如意晃了晃楚墨染的手臂，面带希冀地望着她。
楚墨染抗拒不了小孩子的撒娇，笑了笑：“既然这样，我就随你们去看看。”
“多谢楚姑娘。”莫夫人欣喜万分。
老太太也笑盈盈的，染儿在外面多结交些夫人小姐，对她的未来也是一个助力。
楚墨染换了身衣服，跟着莫夫人去了莫府，被带到了一个叫寒香居的地方，从里面迎出了一个唇红齿白，丰神俊朗的少年，对着莫夫人行礼。
“这就是我的长子，莫如江，江儿，这是我对你说的楚姑娘。”
莫如江对着楚墨染一笑，如春风拂面。
这么一个如画如玉的美少年，却不会说话，实在是有些让人惋惜。
楚墨染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进入了治病的流程，她替莫如江把了下脉，从药箱里抽出一根数寸长的银针，对莫如江道：“请莫公子张开嘴。”
莫如江依言张开，楚墨染弯下腰，专心致志地将银针探进莫如江喉咙里。
莫如江只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楚墨染正在观察，她凑得非常近，近得莫如江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感觉到她的呼吸拂在自己脸上。
莫如江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子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楚墨染轻喝了声：“别动！”
莫如江只能僵着身子坐在那，垂着眼，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莫夫人见莫如江局促的样子，好笑地摇了摇头。
楚墨染检查完毕，直起身，若有所思，莫夫人连忙问：“楚姑娘，我儿子的病可有根治之法？”
“夫人先别急。”楚墨染拿起笔，快速写了一道方子，“我这儿有道药方，让公子先煎服一段日子，看看效果如何。”
莫夫人珍之重之地接过方子：“有劳姑娘了。”
楚墨染拿起药箱，对莫夫人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走在莫府的游廊中，莫夫人道：“楚姑娘有什么话，明言就是。”
“实不相瞒，令公子之所以无法发声，与他喉咙处长出的瘤子有关，如今看不出是良性还是恶性，若是恶性，令公子……只怕熬不过三年。”楚墨染道。
莫夫人脸色一白：“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抓住楚墨染的手臂，“楚姑娘，你既然能看出来，那想必有办法医治？”
“莫夫人，说实话，我不是很有把握。”如果是在前世，有那些先进的医疗设备，她十拿九稳，但在这个地方，没有无菌室没有手术刀，她不敢托大。
“楚姑娘。”莫夫人差点给楚墨染跪下，“江儿和如意都是我的命根子，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莫夫人放心。”楚墨染托住她，“我一定尽心竭力，药一定要让公子按时服用，我先回去想想办法，过几天再来看诊。”
这几天，莫如江的病成了横亘在楚墨染心头的一块心病，白天书不离手，晚上在桌案前写写画画，红烛燃到鸡鸣时。
今晚，楚墨染熄了烛，闭目躺在床上，闪身进了空间。
她想在空间里找找，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空间里还保持着她上次出去时的模样，工作间里看过的书还摊开在桌上，楚墨染绕过书桌来到书架前，指尖扫过一排书籍，抽出了一本书，视线在书架上一顿。
那是什么？
楚墨染抽出几本书，将藏在书后的小木箱抱了出来。
这木箱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她怎么没印象。
楚墨染打开木箱，突然跳出了一个界面，打出了一行字：积累三万功德，即可获得功德箱一个，恭喜主人，目前功德余额三万，请问是否进行系统升级？
底下有是和“否”两个选项。
楚墨染勾了勾唇，原来空间还能积累功德，她伸出手，点了“是”这个选项。
“系统开始升级，目前进度5%……20%……50%……99%……升级成功，目前功德余额为0，请主人继续救死扶伤，获无量功德。”
随着系统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楚墨染的空间也在发现变化，她能明显感觉到空间面积变大了很多，她打开记录清单，原本需要本人记录的清单后多了一长串物品：各种医疗设备，器具，药物，发电机……应有尽有。
哪怕楚墨染一向冷静，此刻也不由得狂喜，她治病救人的努力没有白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这些设备，还怕治不好莫如江吗？
第二日，楚墨染再次进入了莫府，随行的除了清儿莫离，还有两个大箱子。
清儿有些好奇：“姑娘，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这么沉！”
“治病的东西。”楚墨染解释了一句，这是她昨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仪器，为了不引人注意，便拿箱子装了起来。
到了莫如江的寒香居，听见了一阵袅袅的琴音，楚墨染驻足欣赏了一会儿，抬脚踏入：“莫公子的琴技高超，琴音美妙，令人神往。”
莫如江依旧是温柔有礼的模样，起身对着她施了一礼，楚墨染让其他人出去，拿出一两个看就非凡物的仪器来，也没见他神色有什么波动。
沉得住气，有大将之风，楚墨染心中赞了句。
她给莫如江检查了一遍身体，从空间里拿出一褐色瓶子给他：“从现在起你就吃这种药丸，每日一粒，三天后我会过来给你做手术。”
他肯定不知道手术是什么意思，楚墨染正准备解释，莫如江已经点了点头，他扯过纸，拿笔在上面写了两个极秀丽的字：有劳了，一切听从姑娘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