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虽说人长得挺粗犷,也挺嚣张,但他绝不是鲁莽之人,神识微微感知,心中咯噔一下,他一个筑基初期,面对筑基中期,实力胜算几乎没有,本来想约架的打算,当即放弃。 眼珠子一转,已经有了计策: “众人皆知星月乃是我的相好,道兄初次来辉煌楼,就夺人所爱,是否仗着实力,就浑然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 “笑话,池某到来,星月从此以后就不是你相好了,况且以你筑基初期,还代替不了天下英雄,你问问这里的宾客,他们是否认为你能代替得了他们?” 池子亶心中嘿嘿一笑,这么低等的策略,他怎么可能上当,既然如此,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果然粗犷修士见计策没成功,又换一计: “我当然代替不了大家,不过道兄这么强抢别人的女人,实在太过分了吧,我虽然才筑基初期,自认为敌不过道兄,但为了颜面,也只能和道兄比划两下。” “且不说星月姑娘不喜欢你,我算不上强抢,就说道友想和我比划,我全然接受,道兄想怎么比,都可以。” 池子亶哪能不清楚对方怎么想的,但他有恃无恐,岂会怕一个筑基初期。 “好。但大家既然都是为了女人,动手动脚,实在大煞风景,我们来玩个其它游戏,谁获胜,星月就跟谁。” 粗犷修士内心冷笑,他要的就是对方的自大,以他常年混迹于勾栏的经验来看,这招百试百灵。 池子亶依旧风轻云淡,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说了句: “尽管放出道来,池某连十强会的筑基后期,尚且敢正大光明击杀,在你筑基初期面前,岂会示弱。” 本来粗犷修士还想在言语上激将一番,但听了池子亶的话语后,他当即脸色一变,不敢过分相激,随后尴尬一笑道: “道兄哪里话,这里所有宾客都可以玩,有些宾客也比较熟,这个游戏就是隔物解衣,道兄境界比我高深,当不会吃亏。” 众人听到是这个游戏,都囔囔着不错,群情亢奋。 何谓隔物解衣,就是宾客不能直接接触女子,凭神识和法力的精准操控,在一定距离外,解开女子的肚兜,解开后,还要拿出这件肚兜,且不能伤了女子,以及破坏女子身上其它任何一件衣衫。 这游戏虽然简单,要做到也不是很难,一般筑基修士都可以,但在速度上,往往就千差万别了。 当一位宾客对这个游戏解释后,池子亶心中已然有数,这不就是升级版的解胸罩比赛吗,老子前世也是拿过业余组地区赛冠军的,现在更是雄心勃勃,要一展身手。 粗犷修士见池子亶不加思考,就接受比赛,本来信心满满,现在也变得不再那么自信,只是再想要换个游戏,已经不适合,只能硬着头皮上。 因为这次是池子亶和粗犷修士的个人恩怨,其他宾客自然不会参合,那就简单了,他们约定,总共十名女子,分成两组,肚兜外的衣服种类和件数都相同,肚兜的结法也一样,做到完全公平公正。 两人离这些女子十步远,在公证人的一声“开始”后,两人运转功力,发出神识,开始隔物解衣。 池子亶之前没事,在凰栖阁,也是好好研究过雅岚的肚兜的,对于肚兜的结构了然于胸,同时神识在这段时间长了不少,扫视在女子身上,对方犹如光洁溜溜一般。 在神识已经到同境界中上层的地步,法力又远在粗犷修士之上,本来他的速度应该是远胜对方的,但恰恰相反,对方仅仅花了八个呼吸,就顺利解开并拿出了一个肚兜。 而池子亶第一个肚兜尚且没有解开。这样的结果不但出乎宾客们的意料,更是让钟不饿着急不已。 疯王当然着急,他也是龙门的一员,要是龙门门主输出一个筑基初期,那岂不是说他更不如,但他在这里是有名的嫖客。 凭着他“无双”的诗词歌赋,王者级的游戏玩家,他在这里向来是白嫖的。 如果这种“威信”一旦受到质疑,以后岂不是有很多人会来挑战他,久而久之,总会马失前蹄,到时还能不能白嫖且不说,就是他的名声也将受到极大损失。 鉴于此,他比池子亶还着急,恨不得自己代替比赛。 池子亶没想到对方如此之快,有些大意,当即凝神聚力,认真比赛。 刚才他神识扫描这些女子后,一时之间血脉扩张,脑中开始浮想联翩,各种场景宛如岛国电影一般,不断闪现在眼前,导致法力的运用出了些偏差,没能成功解开第一个女子的肚兜。 暂时摒弃脑中杂乱的思想,全神贯注的他,实力一下就体现出来,后面的速度堪称辉煌楼历史五佳。 在远远落后于对方的情况下,在第三个女子身上,一开始就已经扳回劣势,并且在对方心急火燎,拼命解第四个女子之时,他已然完成比赛。 “找死,解胸罩,不,解肚兜这种比赛,老子怕过谁,要不是考虑到自己董事长的声誉会受损,老子当年铁定去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 池子亶对于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完成比赛的他,看都不看粗犷修士一眼,就一把拉过星月,然后两人肆无忌惮开始嬉戏。 按说粗犷修士此时应该是大为恼火,恼羞成怒才是,但他并没有任何一丝不快,反而对池子亶恭敬地道: “道兄这一手真乃神乎其技,丁某佩服佩服,以道兄的道行,祥龙城中无出其右者。丁某刚才多有冲撞,请道兄见谅。” 池子亶愣了一下,随即释然,这位粗犷修士也是性情中人,倒不是那种不讲理的痞子。对于这样的人,池子亶至少不讨厌。 他冉然一笑,示意对方坐下来道: “丁道友客气,池某别的爱好不多,但对于男女之事研究颇深,辉煌楼也是初来乍到,今日有幸见识道友,以及其他各位道兄,实乃三生有幸。” “道兄雅量,丁某不如,今日丁某诚心结交道兄,不知道兄是否介意。” “哪里哪里,能有丁老弟这样的朋友,池某哪会如此不知好歹推却。” 池子亶当然不会拒绝对方,但他也没打算真结交这类人,倒不是他看不起别人,毕竟他也是这样的人,在这里,谁也别说自己高尚,只是他乃一门之主,时常来这些地方,已经有些不妥,要是再和这样的人拜把子结交,真不利于门派的发展。 不考虑自己,好歹也要考虑大局,不过泛泛之交倒也无所谓。 池子亶说得好听,神态却无多少喜色,显然能看出他的意思,丁姓修士久混迹于勾栏,察言观色当然是基本功,见对方如此,他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免得碰一鼻子灰。 只是这时疯王钟不饿过来和他套起了近乎。 为何钟不饿要这么做,他又不是龙门门主,况且作为护法堂堂主,平常也很少和外界打交道。 而既然作为护法堂堂主,他的职责之一就是减少龙门的敌人。 虽说丁姓修士仅仅只是筑基初期,以现在的龙门,大可不必在乎此人,但钟不饿可不想因为些许说不出口的原因,导致龙门凭空多一个敌人,哪怕这个敌人并无多大能量。 池子亶当然清楚钟不饿的用意,疯王能这么做,再好不过。 再说了,今天是来高兴的,扫了兴致可就不妙。 有了疯王,池子亶玩得很开心,今日骑马纵横疆场,比往日更威猛了些,到底不愧是十二岁就失了大半元阳的男人,就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