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还是不摸，这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只在陈川脑海里停留了不到1秒，就被他扔出去了。
傻子才不摸！
殷莺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要是还不明白，前段时间看的爱情攻略都白瞎了。
先是故意挑明这顿饭的用意，之后连喝两杯酒，虽然度数不高，但也能当个借口。
性子文静脸皮薄的她，能做到把被子松开，肯定已经坐了极大的心里斗争。
心跳加快的躺到殷莺旁边，轻轻拉了点被子，没受到什么阻力就拉了过来，身边的人呼吸加快不少。
知道殷莺心里也是忐忑，陈川没猴急着立即动手，而是耐心的等了片刻。
等殷莺呼吸逐渐放缓后，他才侧过身，从后面抱住殷莺。
左手放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胸膛贴着她的俏背，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殷莺没抵抗也没出声，只是呼吸越发急促，颤抖在陈川的体温下逐渐平复。
见殷莺的颤抖停歇，陈川不再犹豫，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缓缓上移，停在她远比看起来大的雄伟上。
隔着明显阻挡手感的小衣服，陈川捏了捏，温暖而柔软。
正当他还想把手伸入衣服里面时，一个纤细柔嫩的手按在他手上，不让他再乱动。
抬眼看了下，发现殷莺耳朵都已经红完。
咧嘴笑笑，探头亲了亲她的颈窝，惹得殷莺直往沙发里缩。
把手重新放回她小腹，握住那纤嫩的小手，轻声开口，“睡吧。”
“嗯。”
······
陈川醒来，是被裤兜里的手机震动吵醒的。
睁开眼看了眼被他压在沙发里的殷莺，见她睡得正香，小心的掀开被子起身，从兜里拿出正在疯狂震动的手机。
经过前段时间各大平台的拉拢，他在休息时间时都会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
看了下手机屏幕上的陌生来电，陈川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阳台，把阳台的门虚掩阻隔声音后，接通了电话，“喂？”
“你好，是陈川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这边是绝地求生4am战队的，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打职业？”
4am？
陈川眨了眨眼，作为韦神一手组建起来的这支国内的顶尖战队，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在这个时间点，4am战队会来找他。
稍加思索，陈川便开口道，“谢谢邀请，不过我暂时还没有打职业的想法。”
打职业，意味着要放弃学业。
这一点在之前woliin战队的李玥找他时，他就已经想过。
毕竟如果加入战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只利用碎片时间来直播就行。
在战队里，要和队友们一起打训练赛，总的来说很不自由。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没有多劝，直接回了句，“好吧，那就打扰了。”
挂掉电话，陈川在走廊上站了一会。
从得到吃鸡系统到现在，他的生活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吃鸡都难的小玩家，到现在成为热门主播，收到诸多战队和平台的邀请。
连国内顶尖的4am战队，此刻也发来橄榄枝。
更有几个妹子同时喜欢，虽然她们不是喜欢自己打游戏的技术，但也因为吃鸡系统的存在，自己技术开挂般的上涨，才会和她们相遇。
心里说没有点爽感，那是不可能的。
谁人年少不轻狂，只是条件允不允许而已。
意气风发的转过身，准备回去继续抱着殷莺睡午觉。
结果他刚打开虚掩的门，就看到赵依乐双手抱在胸前，依靠在门后的墙上。
一觉睡醒，她似乎已经酒醒了，此刻目光清明中带着点好奇，“又有战队找你？哪家的？”
“你什么时候对这个也感兴趣了？”
陈川不答反问，心里有些叹然，赵依乐醒这么快，把他想回去抱着殷莺继续睡的想法击碎了。
“没什么，就有点好奇。前段时间听雅晰说过挺多战队找你的，这个现在才来找你，消息太落后了吧？”赵依乐压低了音量，没有回房间的意思。
“这个战队比较厉害。”陈川应了声，而后拿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2点34分。
今晚的赛点有点远，加上选手要提前一个小时入场，他估摸着自己4点就要去搭地铁了。
赵依乐见陈川没直说，撇撇嘴也没再问。
其实她好奇的是，如果陈川真的去打职业，会去哪个战队。
她今年已经大二了，如果陈川离开学校去打职业，那她也要考虑下是否要考研。
虽然一直都钟爱cosplay，但她学业一直不错。
如果要考研，趁现在离毕业还有两年，努力一下她还是有点把握的。
而如果陈川真去打职业了，肯定是要去战队的所在地的，到时和殷莺、雅晰分开，久而久之感情就淡了，倒是自己，可以去他所在的城市里读研究生。
见赵依乐不再说话，陈川收好手机准备回客厅，经过她旁边时却听到她忽然小声的开口，“今晚我也有点事，会晚点才能过来。”
她算了下时间，今晚陈川比赛回来，就算不堵车，也要1个半小时左右才能回到。
而且到时殷莺肯定也是一起回来，她和陈川两人肯定要腻歪一下。
自己不宜来得太早！
陈川闻言脚步顿了顿，这尼玛搞得，真像是在偷情了。
深吸一口气，探头看了眼沙发上还在熟睡的殷莺，回头认真的看着赵依乐，“那要不别来了吧，太晚了就我们两个不合适。”
就算赵女侠救过自己几次，自己对她也有好感，但这次必须要拒绝掉。
否则今晚自己很可能会被这抖s吃掉！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打又打不过，只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赵依乐看着陈川认真的表情，状若听不懂的偏过头，“有什么不合适，之前我还在你的床上睡过呢。”
见陈川还想再说什么，她上半身微微前倾，一脸狐疑的靠近他，“你该不会连一顿宵夜也不舍得请吧？冰箱里还有菜，够吃的。”
陈川心虚的往外面看了眼，确定殷莺没醒后揉了揉脸，“在外面吃，想吃啥随便你点。”
赵依乐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川还是不为所动。
难道这人真的没对她过动心么？
这个炮火连天，探探摇一摇约炮的年代，真有这种坐怀不乱的人？
不对，他肯定做不到坐怀不乱，不然之前也不会对自己那样。
但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还是要拒绝，真当自己没有羞耻心的吗？
她幅度极小的咬了咬下唇，面上有些委屈的看着陈川。
陈川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抿了抿嘴，心里一软差点张口就答应她了。
毕竟赵女侠大多都是英姿飒爽的样，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小女儿家家的神态？
但想到这事如果犹犹豫豫举棋不定，最后造成的伤害会更大后，他还是咬着牙没出声。
赵依乐见状粗直的眉毛拧在一起，轻哼了声没再说话，转身走到客厅，坐在单人沙发上。
要放弃吗？
可是好不甘心啊！
为什么这工口变态这么多人喜欢？
赵依乐坐在单人沙发上越想眉毛就皱得越紧，面上从委屈幽怨，逐渐变成不甘和坚定。
站起身，回头看向脸色复杂走过来的陈川，小嘴张开无声的开口：跟我来。
看懂她嘴型的陈川疑惑的眨了眨眼，看了下没动静的殷莺，转身又跟着赵依乐到了阳台。
赵依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今晚不在这吃，在外面吃。但吃什么我决定，在哪吃也是我决定。”
陈川一听不用在这吃，顿时松了口气，“行，听你的，只要不是在家里，就算今晚陪你吃个通宵都行。”
赵依乐闻言笑了笑，目中带着坚定，“好，你说的，要是敢反悔······哦，你没反悔的机会。”
说着她龇牙咧嘴的露出小虎牙，转身回到客厅里。
陈川听着她的语气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这人在打什么鬼主意，最后还是摇摇头回到客厅，坐在殷莺的那张沙发上。
不知是不是那两杯鸡尾酒的缘故，殷莺的睡眠质量很好，到现在都没有醒的意思。
屋里的呆妹更不用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倒是赵依乐，当时喝得也不比呆妹少，居然这么快就能清醒过来，确实让陈川有些讶然。
在客厅里玩着手机，时间逐渐走向4点。
见殷莺和呆妹依旧没醒的意思，陈川起身伸了个懒腰，而后和赵依乐悄声道了句，“我先过去了，选手提前一小时进场，待会你们再一起吧。”
赵依乐无所谓的点点头，今晚的事她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也不急于这会。
带着手机钥匙悄然出门，下楼后吃了点小吃，搭上地铁前往大学城附近的赛点。
5点23分，陈川从大学城的地铁站出来，拦了个的士前往赛点网咖。
这个赛点距离他那实在太远，从地铁站出来还要转车。
而且5点多的时候，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就算不是在市中心的地方，车流也是多得夸张。
在的士上昏昏欲睡的坐了半个小时，即将6点的时候，陈川才付钱下车。
下车后一眼就看到商场里的网咖赛点。
和在市中心那个相似，这个赛点的门口也拉了巨大的横幅，甚至这横幅比市中心的那个更大，周围聚集的人也大多都是大学生。
随着脚步走进，陈川发现这个网咖确实挺高大上的，在门口还有个大型屏幕。
屏幕上跳动着今天在这网咖里参加个人赛的队伍信息。
距离选手入场时间都还有短距离，但网咖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陈川转了一圈，找到选手入场口后，就准备站在那等待入场时，忽然发现周围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多，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
遭了，自己这还成名人了？
饶是陈川脸皮够厚，但来到陌生的地方，以及被那么多陌生人指指点点的议论，这种感觉自然不会好。
正想转身开溜时，肩上忽然被人拍了拍。
回头看去，一个穿着大红色羽绒服，染着紫色头发的靓丽妹子好奇的看着他，“嘿，你是陈川吗？”
在这靓丽妹子的旁边，还有两个姿色相似的女生，上面穿着短装外套，下面穿着冬装袜裤，性感热辣的大长腿十分吸睛。
随着陈川的回过头，紫发妹子旁边的左边的大长腿女生立即惊喜的叫道，“真的是你，我看过你直播。”
另一个大长腿妹子也是雀跃的凑上来，笑眯眯的拿出手机，“川哥可以一起拍个照吗？”
随着这三个妹子上来搭讪，周围认出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真的是大川子。”
“居然见到真人了。”
“他怎么自己来啊，难道他那几个队友都不陪他一起来吗？”
“哇，还想近距离见见小萝莉的说，那三个妹子居然都没来。”
“他那三个女队友都没来，难道川哥真的还没有女朋友？”
······
听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讨论声，陈川老脸微红，正想开溜时，那拿出手机的大长腿妹子已经挨到他身旁，高举着打开自拍的手机。
陈川眼看已经躲不掉，再躲的话肯定会被人说装什么狗大牌，到时被人拿到网上做文章舆论，又能带一波大节奏。
只好扯出和善的笑容，配合这妹子拍了两张。
说实话，和漂亮妹子拍照什么的，他并不反感。
但要是被这么多人围着看，他就会觉得很尴尬了。
特别是三个妹子一起挤上来，让他比个剪刀手的时候，他越发觉得尴尬了。
他宁愿在电脑前直播喊一万句羞耻度爆表的中二台词，也好过被周围人群指指点点的看着。
以后来这种人多的地方，一定要买帽子和口罩。
陈川心中暗暗念叨，在满足三个妹子的自拍愿望后，借着上厕所的由头转身开溜。
三个妹子欣赏完相片，发了朋友圈后正想和陈川要v信时，却回头却发现陈川已经跑了。
跑到人群外的陈川呼了口气，左右张望想找个长椅坐到6点半再去进场时，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身上穿着cosplay的服装，笑吟吟的在旁边看着他。
这个问题只在陈川脑海里停留了不到1秒，就被他扔出去了。
傻子才不摸！
殷莺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要是还不明白，前段时间看的爱情攻略都白瞎了。
先是故意挑明这顿饭的用意，之后连喝两杯酒，虽然度数不高，但也能当个借口。
性子文静脸皮薄的她，能做到把被子松开，肯定已经坐了极大的心里斗争。
心跳加快的躺到殷莺旁边，轻轻拉了点被子，没受到什么阻力就拉了过来，身边的人呼吸加快不少。
知道殷莺心里也是忐忑，陈川没猴急着立即动手，而是耐心的等了片刻。
等殷莺呼吸逐渐放缓后，他才侧过身，从后面抱住殷莺。
左手放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胸膛贴着她的俏背，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殷莺没抵抗也没出声，只是呼吸越发急促，颤抖在陈川的体温下逐渐平复。
见殷莺的颤抖停歇，陈川不再犹豫，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缓缓上移，停在她远比看起来大的雄伟上。
隔着明显阻挡手感的小衣服，陈川捏了捏，温暖而柔软。
正当他还想把手伸入衣服里面时，一个纤细柔嫩的手按在他手上，不让他再乱动。
抬眼看了下，发现殷莺耳朵都已经红完。
咧嘴笑笑，探头亲了亲她的颈窝，惹得殷莺直往沙发里缩。
把手重新放回她小腹，握住那纤嫩的小手，轻声开口，“睡吧。”
“嗯。”
······
陈川醒来，是被裤兜里的手机震动吵醒的。
睁开眼看了眼被他压在沙发里的殷莺，见她睡得正香，小心的掀开被子起身，从兜里拿出正在疯狂震动的手机。
经过前段时间各大平台的拉拢，他在休息时间时都会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
看了下手机屏幕上的陌生来电，陈川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阳台，把阳台的门虚掩阻隔声音后，接通了电话，“喂？”
“你好，是陈川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这边是绝地求生4am战队的，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打职业？”
4am？
陈川眨了眨眼，作为韦神一手组建起来的这支国内的顶尖战队，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在这个时间点，4am战队会来找他。
稍加思索，陈川便开口道，“谢谢邀请，不过我暂时还没有打职业的想法。”
打职业，意味着要放弃学业。
这一点在之前woliin战队的李玥找他时，他就已经想过。
毕竟如果加入战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只利用碎片时间来直播就行。
在战队里，要和队友们一起打训练赛，总的来说很不自由。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没有多劝，直接回了句，“好吧，那就打扰了。”
挂掉电话，陈川在走廊上站了一会。
从得到吃鸡系统到现在，他的生活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吃鸡都难的小玩家，到现在成为热门主播，收到诸多战队和平台的邀请。
连国内顶尖的4am战队，此刻也发来橄榄枝。
更有几个妹子同时喜欢，虽然她们不是喜欢自己打游戏的技术，但也因为吃鸡系统的存在，自己技术开挂般的上涨，才会和她们相遇。
心里说没有点爽感，那是不可能的。
谁人年少不轻狂，只是条件允不允许而已。
意气风发的转过身，准备回去继续抱着殷莺睡午觉。
结果他刚打开虚掩的门，就看到赵依乐双手抱在胸前，依靠在门后的墙上。
一觉睡醒，她似乎已经酒醒了，此刻目光清明中带着点好奇，“又有战队找你？哪家的？”
“你什么时候对这个也感兴趣了？”
陈川不答反问，心里有些叹然，赵依乐醒这么快，把他想回去抱着殷莺继续睡的想法击碎了。
“没什么，就有点好奇。前段时间听雅晰说过挺多战队找你的，这个现在才来找你，消息太落后了吧？”赵依乐压低了音量，没有回房间的意思。
“这个战队比较厉害。”陈川应了声，而后拿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2点34分。
今晚的赛点有点远，加上选手要提前一个小时入场，他估摸着自己4点就要去搭地铁了。
赵依乐见陈川没直说，撇撇嘴也没再问。
其实她好奇的是，如果陈川真的去打职业，会去哪个战队。
她今年已经大二了，如果陈川离开学校去打职业，那她也要考虑下是否要考研。
虽然一直都钟爱cosplay，但她学业一直不错。
如果要考研，趁现在离毕业还有两年，努力一下她还是有点把握的。
而如果陈川真去打职业了，肯定是要去战队的所在地的，到时和殷莺、雅晰分开，久而久之感情就淡了，倒是自己，可以去他所在的城市里读研究生。
见赵依乐不再说话，陈川收好手机准备回客厅，经过她旁边时却听到她忽然小声的开口，“今晚我也有点事，会晚点才能过来。”
她算了下时间，今晚陈川比赛回来，就算不堵车，也要1个半小时左右才能回到。
而且到时殷莺肯定也是一起回来，她和陈川两人肯定要腻歪一下。
自己不宜来得太早！
陈川闻言脚步顿了顿，这尼玛搞得，真像是在偷情了。
深吸一口气，探头看了眼沙发上还在熟睡的殷莺，回头认真的看着赵依乐，“那要不别来了吧，太晚了就我们两个不合适。”
就算赵女侠救过自己几次，自己对她也有好感，但这次必须要拒绝掉。
否则今晚自己很可能会被这抖s吃掉！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打又打不过，只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赵依乐看着陈川认真的表情，状若听不懂的偏过头，“有什么不合适，之前我还在你的床上睡过呢。”
见陈川还想再说什么，她上半身微微前倾，一脸狐疑的靠近他，“你该不会连一顿宵夜也不舍得请吧？冰箱里还有菜，够吃的。”
陈川心虚的往外面看了眼，确定殷莺没醒后揉了揉脸，“在外面吃，想吃啥随便你点。”
赵依乐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川还是不为所动。
难道这人真的没对她过动心么？
这个炮火连天，探探摇一摇约炮的年代，真有这种坐怀不乱的人？
不对，他肯定做不到坐怀不乱，不然之前也不会对自己那样。
但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还是要拒绝，真当自己没有羞耻心的吗？
她幅度极小的咬了咬下唇，面上有些委屈的看着陈川。
陈川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抿了抿嘴，心里一软差点张口就答应她了。
毕竟赵女侠大多都是英姿飒爽的样，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小女儿家家的神态？
但想到这事如果犹犹豫豫举棋不定，最后造成的伤害会更大后，他还是咬着牙没出声。
赵依乐见状粗直的眉毛拧在一起，轻哼了声没再说话，转身走到客厅，坐在单人沙发上。
要放弃吗？
可是好不甘心啊！
为什么这工口变态这么多人喜欢？
赵依乐坐在单人沙发上越想眉毛就皱得越紧，面上从委屈幽怨，逐渐变成不甘和坚定。
站起身，回头看向脸色复杂走过来的陈川，小嘴张开无声的开口：跟我来。
看懂她嘴型的陈川疑惑的眨了眨眼，看了下没动静的殷莺，转身又跟着赵依乐到了阳台。
赵依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今晚不在这吃，在外面吃。但吃什么我决定，在哪吃也是我决定。”
陈川一听不用在这吃，顿时松了口气，“行，听你的，只要不是在家里，就算今晚陪你吃个通宵都行。”
赵依乐闻言笑了笑，目中带着坚定，“好，你说的，要是敢反悔······哦，你没反悔的机会。”
说着她龇牙咧嘴的露出小虎牙，转身回到客厅里。
陈川听着她的语气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这人在打什么鬼主意，最后还是摇摇头回到客厅，坐在殷莺的那张沙发上。
不知是不是那两杯鸡尾酒的缘故，殷莺的睡眠质量很好，到现在都没有醒的意思。
屋里的呆妹更不用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倒是赵依乐，当时喝得也不比呆妹少，居然这么快就能清醒过来，确实让陈川有些讶然。
在客厅里玩着手机，时间逐渐走向4点。
见殷莺和呆妹依旧没醒的意思，陈川起身伸了个懒腰，而后和赵依乐悄声道了句，“我先过去了，选手提前一小时进场，待会你们再一起吧。”
赵依乐无所谓的点点头，今晚的事她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也不急于这会。
带着手机钥匙悄然出门，下楼后吃了点小吃，搭上地铁前往大学城附近的赛点。
5点23分，陈川从大学城的地铁站出来，拦了个的士前往赛点网咖。
这个赛点距离他那实在太远，从地铁站出来还要转车。
而且5点多的时候，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就算不是在市中心的地方，车流也是多得夸张。
在的士上昏昏欲睡的坐了半个小时，即将6点的时候，陈川才付钱下车。
下车后一眼就看到商场里的网咖赛点。
和在市中心那个相似，这个赛点的门口也拉了巨大的横幅，甚至这横幅比市中心的那个更大，周围聚集的人也大多都是大学生。
随着脚步走进，陈川发现这个网咖确实挺高大上的，在门口还有个大型屏幕。
屏幕上跳动着今天在这网咖里参加个人赛的队伍信息。
距离选手入场时间都还有短距离，但网咖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陈川转了一圈，找到选手入场口后，就准备站在那等待入场时，忽然发现周围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多，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
遭了，自己这还成名人了？
饶是陈川脸皮够厚，但来到陌生的地方，以及被那么多陌生人指指点点的议论，这种感觉自然不会好。
正想转身开溜时，肩上忽然被人拍了拍。
回头看去，一个穿着大红色羽绒服，染着紫色头发的靓丽妹子好奇的看着他，“嘿，你是陈川吗？”
在这靓丽妹子的旁边，还有两个姿色相似的女生，上面穿着短装外套，下面穿着冬装袜裤，性感热辣的大长腿十分吸睛。
随着陈川的回过头，紫发妹子旁边的左边的大长腿女生立即惊喜的叫道，“真的是你，我看过你直播。”
另一个大长腿妹子也是雀跃的凑上来，笑眯眯的拿出手机，“川哥可以一起拍个照吗？”
随着这三个妹子上来搭讪，周围认出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真的是大川子。”
“居然见到真人了。”
“他怎么自己来啊，难道他那几个队友都不陪他一起来吗？”
“哇，还想近距离见见小萝莉的说，那三个妹子居然都没来。”
“他那三个女队友都没来，难道川哥真的还没有女朋友？”
······
听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讨论声，陈川老脸微红，正想开溜时，那拿出手机的大长腿妹子已经挨到他身旁，高举着打开自拍的手机。
陈川眼看已经躲不掉，再躲的话肯定会被人说装什么狗大牌，到时被人拿到网上做文章舆论，又能带一波大节奏。
只好扯出和善的笑容，配合这妹子拍了两张。
说实话，和漂亮妹子拍照什么的，他并不反感。
但要是被这么多人围着看，他就会觉得很尴尬了。
特别是三个妹子一起挤上来，让他比个剪刀手的时候，他越发觉得尴尬了。
他宁愿在电脑前直播喊一万句羞耻度爆表的中二台词，也好过被周围人群指指点点的看着。
以后来这种人多的地方，一定要买帽子和口罩。
陈川心中暗暗念叨，在满足三个妹子的自拍愿望后，借着上厕所的由头转身开溜。
三个妹子欣赏完相片，发了朋友圈后正想和陈川要v信时，却回头却发现陈川已经跑了。
跑到人群外的陈川呼了口气，左右张望想找个长椅坐到6点半再去进场时，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身上穿着cosplay的服装，笑吟吟的在旁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