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韩秋汐苦笑,“既然你不能答应我的请求,那我也不多强求。”其他的事情帮忙办到有什么用,问题是除了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别的要求呀!

    看韩秋汐伤心落寞的样子,花魁姑娘心中也不好过,不是她不愿意帮忙,只不过是韩秋汐所求之事,她真的没法办到。师兄虽然性情冷漠了一些,可绝对会是一个宠爱妻子的好丈夫。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应该也能猜出,所谓的花魁姑娘其实就是陈栩生的师妹,林月雅。

    至于林月雅为什么会出现在包间里,又为什么会与韩秋汐把酒言欢,说来有些好笑。

    本来打算出去采药的林月雅,出门时无意间听到几个下人提着几坛酒边走边议论。

    就听一人很八卦地说道:“今日咱们万花楼里来了一位不差钱的公子,那一出手可大方了,银票都是千两万两的往人身上撒。听说那位公子不远千里而来,点名一定要看着花魁,不给见的话就甩银子出去,一杯茶的时间,就有兄弟得了一包碎银子当作打赏,真是可惜了,咱们兄弟怎么就没有摊上这么不差钱的大爷呢。”

    另一人附合说道:“是呀!怎么咱们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事呢。不过话说回来,花魁姑娘可是咱们万花楼的摇钱树,只要有她在咱们这里坐阵,以后还愁没有机会拿到更多的赏银吗!”

    “还是兄弟你有远见,不过我还是想一会去楼上包间看看有没有机会去瞧瞧那位有钱的大爷,若是还在的话,我也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也能讨点赏银呢。”两人提着酒一路八卦着走远了。

    听到这两人的话,林月雅觉得好奇,要见她的公子到底是谁呢?

    她一直都在房中,可到现在李妈妈也并没有过来派人通知她,可见李妈妈根本就没有想要她去见那位有钱的公子,想想那位被李妈妈忽悠的倒霉公子,不禁称赞一声,可真真是钱多人傻的主呀!

    想想也有好几天没有乐子了,不如今晚她去会会那位公子,戏耍一番让自己乐呵一下。

    待林月雅到了那间包间,见着了那位钱多人傻的公子,才发现竟然是个熟人,穿得衣服也是熟悉的。

    她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不就是她师兄前不久刚娶的妻子吗?!

    怎么穿着师兄的衣服跑到万花楼了,而且这件衣服好像是师兄最喜欢的一件,怎么才几日不见,变得小了一号不说,竟还穿在了她该称为嫂子的身上,有空她得去说说师兄,又不是缺钱的少爷,怎么都舍不得给嫂子置办新衣服,就是再没衣服,也不能让嫂子穿男人的衣服呀。

    林月雅想,既然嫂子穿成这么一身来万花楼找花魁,肯定是有她一定的道理,反正自己也没啥事情,不如就陪嫂子好好演一场,顺便打探一下嫂子来得目的是什么。

    因为林月雅当什么都不知道的花魁,于是就出现了上面的那一幕场景。

    韩秋汐此时脑袋已经只能缓慢运转,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无力去除,只得将这份烦忧寄托在眼前的一壶酒中,一杯一杯当白开水一样的忘嘴里灌。

    林月雅见嫂子如此烦闷,以为是被陈栩生欺负了呢,当即就想出去去找师兄算账。

    不过被已经有了醉意的韩秋汐给拉了回来,“没把酒喝完,你可别想溜走,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好,就就听你的,咱们不醉不归。”反正找师兄算账也不急于这一时,先哄好嫂子再说也不迟。

    林月雅一手提酒,一手拖起已经走不稳路的韩秋汐向外面走去,边走边说:“这里太吵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可以好好喝一场酒,保证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她身子一晃,差点和韩秋汐一起摔到地上,幸好韩秋汐虽是醉了,但还能勉强走稳,见身边的花魁姑娘脚步不稳,就立马扶住了她。

    就这样两人你扶着我,我揽着你,晃晃悠悠地走到后院的楼阁前,林月雅抱着韩秋汐纵身一跳,就一起飞到了阁楼的顶端。

    坐在屋顶的韩秋汐此刻一点都没感到害怕,反而是乐得哈哈大笑,拍手鼓掌,“花魁姑娘你好厉害呀,竟然一下就飞了这么高,怎么办到的,能不能教教我呀。”

    没想到这花魁姑娘真是深藏不露呀,竟然跟天上的小鸟一样能飞起来,还能飞这么高。

    林月雅坐在一边喝着酒一边嘟囔着,“别老喊花魁姑娘这么见外,我们都这么熟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呀。

    还有哦,我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都练出来的,你要是想学,我可以给你找个师父,保证包教包会。”

    韩秋汐嘻嘻一笑,“好啊,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呀。光知道你是京城的花魁,倒是还不清楚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快点告诉我你的名字呗。”

    “嘿嘿,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名月雅,今年15岁,是个孤儿。对了,那你呢?叫什么名字?好像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听你提起过呀。”虽然林月雅知道嫂子的身份和名字,可表面好像也得这么问一问,免得以后遭嫂子怀疑。

    韩秋汐郑重说道:“月雅姑娘,你好,我是韩秋汐,今年16岁,比你长一岁,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以后要是哪天想要赎身或是遇到什么难事,都可以让人来找我帮忙的。”

    两人同时举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切尽在不言中,咱们不醉不归。”

    ………………………………

    洁白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夜空中,圣洁的月光撒满了大地,为晚归的人儿照亮了道路。

    那边韩秋汐与林月雅喝得酩酊大醉,这边陈栩生已经回到了陈府,他将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没有通知任何人就第一时间使用轻功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府。

    刚跃进迎新阁的院子,陈栩生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门口竟然没有看着西风,院子的四周也没有感觉到西风的存在,新房内还隐隐传来一阵哭声,他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便极速冲进了房里。

    进房的第一眼,陈栩生没有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娘子,反而是西风站在一边安慰着自家娘子陪嫁的丫鬟。

    “你们两个在新房里做什么,少夫人去哪了?”他脸色难看极了,千盼万盼,好不容易将棘手的事情处理完了,本以为能跟媳妇久别胜新婚,好好缠绵一番。哪里能想得到是这种情况。

    小帘扑通往地上一跪,泣不成声的请求着,“姑爷,你快去万花楼救小姐,小姐都去了一个时辰还没回来,奴婢担心小姐会出什么事情,求求姑爷去将小姐找回来。”

    关心则乱,陈栩生一听媳妇去了万花楼,立马就怒了,“去了万花楼,你家小姐可知道万花楼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你又可知道你家小姐为何要去那种地方?”

    小帘继续发挥她的哭功,边哭别为自己小姐解释,“姑爷你千万别误会,小姐之所以去万花楼是因为思夫心切才会女扮男装进去寻人。”

    “还女扮男装,成和体统。”陈栩生是越听越生气,没想到这丫鬟胆子是这么大,竟然女扮男装一个人跑去万花楼了,这媳妇这可不叫人省心呀。

    凌厉的目光扫向西风,内力传音,厉声斥责道:“不是命你留下府中好好保护少夫人的吗,现在少夫人不在府里不说,还女扮男装去了青楼,你是怎么办事的?”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西风很愧疚,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要不是他见小帘一直没有从房中出来,便走进院子里寻问缘由,然后就听到小帘的呼叫声才冲起房里来的,一进来就看到小帘被人绑在床上,从小帘口中方才得知少夫人女扮男装偷偷去了万花楼,这不刚给小帘松了绑,正准备要去万花楼找少夫人呢,主子就回来了。

    陈栩生看了西风一眼,其他的话也不再多说了,当务之急是先将媳妇找回来再说,万花楼可不是她一个姑娘家长久呆着玩的地方。

    “我现在去接少夫人,你们两个在这给我好好反省一下,想想今天是怎么错了。等我回来,西风你给我好好解释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说完,陈栩生就打哪来回哪去了。

    只见陈栩生快步走出了院子,一跃而起飞到了房顶,急速地从别人家的屋顶上踩过去,使上内力让自己急速从空中飞越,就是希望可以早点找到媳妇。

    到了万花楼,陈栩生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直接从墙头跳进去,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飞身走远了。他很简单直接地找到万花楼的老鸨李妈妈,寻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扮男装的公子来过。

    李妈妈表示自己没有看到过,对于陈栩生突然走了又回来的行为虽然很好奇,可也没有多问什么。

    陈栩生有些失望,一时也不清楚媳妇到底去了哪里。

    李妈妈想了想又对陈栩生说道:“女扮男装的公子虽然没有看到,不过今晚万花楼倒是来了位不差钱的公子,一直嚷着来找花魁姑娘,本来老身没打算理会,不过月雅姑娘有些无聊,就进去戏弄了一番,这回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知道的都说了,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主子要找的人。主子这么紧张,看来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应该对主子来说很重要的。

    “她在哪个房间,快带我过去。”不是说思夫心切嘛,怎么来到这找起万花楼的花魁来了。

    枉他一路上还那么担心,就怕她一个人在万花楼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心心念念的亲亲娘子打着找他的旗号,却在这自己玩起来了,借口找得太好了。

    李妈妈一看主子这神情,也不敢多耽误,连忙带着主子上楼到了房间。

    只一眼,李妈妈就傻了,一桌酒菜还在,在房里喝酒的两个人却不见了。这早不见晚不见,非得主子来寻人的时候不见,这不存心让她受罚吗?

    李妈妈赶紧把侍候这个房间的小厮叫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这才得知,原来是林月雅带着那位公子一起去别的地方喝酒了,一路上两人还姿势亲密地抱在一起,小厮还以为是月雅姑娘看上的男人,所以也没敢去问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这下完了,主子要找的人在她这丢了,看主子那一脸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李妈妈就知道她是摊上事了,而且还是摊上大事了。

    知道是林月雅将自己的亲亲娘子带走了,陈栩生的心放了下来,因为月雅是见过韩秋汐的,所以她们一起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陈栩生让李妈妈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他自己去找月雅就好了。

    听到主子让她离开,李妈妈赶忙就听命快步离开了,走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把她吓死了,还以为主子这回会惩罚呢,不过看这主子一脸的平静,估计倒霉的有可能是那位女扮男装公子。

    对了,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意思不就是说晚上来得那位其实是位姑娘,而能让主子这么紧张的姑娘,那位姑娘难道就是……?

    想到自己的猜测,李妈妈很是慌乱,今晚她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竟然坑了陈家少夫人那么银子,要是她酒醒了来找自己算帐可怎么办,得赶忙找人商量一下对策去。

    陈栩生一路上咬牙切齿骂道:“韩秋汐你好样的,一个人来万花楼找女人不说,还敢给他喝酒,竟然还敢给一个姑娘抱在一起,就算那个姑娘是他师妹也不行。”

    ……………………

    屋顶上的韩秋汐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她已经醉得看不清身旁的林月雅了,指着林月雅问:“月雅妹妹,怎么我刚睡了一会,你就变成了两个人呢?原来你不只是会轻功,还会使仙术呀。”

    说完,两个人就是哈哈大笑起来。

    林月雅很郑重地对韩秋汐解释:“我不会仙术的,但是我会医术和毒术的,等会我下去拿一些我亲手研究出来的毒药送给你,要是谁敢惹你,你就往谁身上洒一起,保证让那些惹到你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韩秋汐感动地抱着林月雅,“妹妹对我真好,比我那个心上人不知好了多少倍,今晚能认识你这样的好妹妹,我好开心呀,咱们再喝一杯吧!”

    与韩秋汐再次干了杯中酒,林月雅忽然指着韩秋汐笑道:“你好坏呀,原来你自己会仙法,还不承认。你看你也变成了两个人啦,两个都一模一样的。”

    醉得稀里糊涂的韩秋汐一开始还不相信,伸手白希的小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发现真如林月雅所说,不禁拉着林月雅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起说道:“真的耶,月雅妹妹,我们都好厉害呀,竟然会仙术了,很快就会变成天上的神仙了。”

    林月雅也是开心得不行,两人就是这样兴奋得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丝毫都不担心要不是一不小心掉下屋顶会被摔得很惨,很惨的!

    陈栩生起先以为自己的亲样娘子会被月雅带回房间,所以第一时间就去她的房间找媳妇,哪想到又是扑了个空,月雅的房间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随即把后院的房间都翻了一遍,却愣是没有找到林月雅和韩秋汐的踪影。

    气得陈栩生看着什么不顺眼的东西直接就给捏碎了,这丫头到底把他媳妇带到哪去喝酒了。

    兴许是月雅看天色太晚了,就直接将他的亲亲娘子送回府里了也说不一定。

    想到有这个可能,陈栩生当下就打算回府看看。刚要离开后院,他无意间听到屋顶上有动静,抬头一看,吓得他心头一惊。

    原来自己找了半天的亲亲娘子竟然和他那调皮的小师妹正在月下起舞,一白一红倒也算得上相得益彰。

    不过若是她们选在别的地方跳,他还能好好欣赏一番,在屋顶上舞蹈,他可看不下去。

    陈栩生立即飞身上了屋顶,抓住韩秋汐揽进了怀中,狠狠地抱着她,好几天没见,竟然给他跑到青楼喝起花酒来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而本与韩秋汐抱在一起的林月雅,看到自己的嫂子被男子抱着怀里,于是立马就向陈栩生出手了。

    还好陈栩生反应快,抱着媳妇躲开了。

    一击不成,林月雅晃晃悠悠地稳住身子,毒药暗暗捏在手中,不待陈栩生有所行动,就再次出手,一掌拍向陈栩生,另一只手也将毒药撒向陈栩生。

    双管齐下,弄得陈栩生需小心应对一番,他将媳妇护在怀中以防沾到毒药。

    别看此时的林月雅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一出手绝对是快准狠,不过再厉害的功夫也得看看是跟谁过招,对上这个同一个师父的师兄,她自然是输定了。

    眼看双管齐下也没讨到便宜,林月雅急了,怒声道:“你到底是何方妖魔鬼怪,快把她给我放下,否则本姑娘对你不客气了,绝对会让你有去无回。”

    待毒药已经散尽,被称作妖魔鬼怪的陈栩生,三下两下就点住林月雅的穴道,斥声道:“看来为兄这些年太过于纵容你了,才让你今日这般胡闹。暗卫何在?”

    陈栩生一声令下,林月雅的暗卫立马就出现在陈栩生的面前。

    “属下在!”然后暗卫就站那等候吩咐。

    “今ri你就眼看着你主子在这胡闹就不劝阻吗?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身为暗卫有何颜面再面对主子?”

    “属下知错,请您责罚!”暗卫其实一直在暗处看着自己的主子,一有危险他肯定会跳出来的。现在主子只是在屋顶上喝个酒而已,他不认为有什么事情,难得自家主子今晚这么开心,而且主子可是会功夫的嘛。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说,主子做什么事情他哪里管得呀,而眼前的人物他也惹不起。

    暗卫心里苦,可是暗卫不说。

    陈栩生也深知自己师妹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她想做什么事情,哪里是他一个暗卫能左右的。

    只不过是他刚抬头就看到自家娘子和师妹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一下子有些心慌意乱,所以才一时情急责怪了暗卫几句。

    “下次注意点,别让再月雅喝得这么多了。你先去让李妈妈找个丫鬟过来侍候一下你家主子,然后再给她熬点解酒汤喝下,要不明天起来,有得她受得了。”

    “属下这就去办,只是姑娘怎么办?”暗卫为难地看着陈栩生,对被点住穴道的主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栩生叹了一口气,给月雅解了穴道。

    林月雅刚被解了穴道就打算再次对陈栩生出手,不想却被自己的暗卫给拦住了。

    此时暗卫额头直冒着冷汗,无奈劝道:“姑娘,您先别着急动手了,好歹你也看清楚对方到底是谁才出手?”

    跟陈栩生动手也有好长一会,林月雅身体里的酒精因为打斗也挥发了不少,当下的脑子也清醒一些,等她有力眨眨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时,她惊喜地出声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回府的嘛,来这里干嘛?”

    林月雅酒喝得太醉,以至于这会刚清醒一点,有些事情一时想不清楚。

    陈栩生看也不看林月雅一眼,也不理会她,他抱着媳妇就翻墙离开,只是在离走前给林月雅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府,晚些时候会再过来处罚你。”

    对于陈栩生的话,林月雅表示很是茫然不解,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干嘛要被出罚。

    “风影(林月雅的暗卫,名字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你说师兄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没事跑房顶上跟我聊什么天,还说晚点要处罚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是不是中毒了呢?”要不是中毒导致神智不清,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胡话呢。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于是她对风影说:“赶明你去请师兄过来,我给他好好把把脉,看看到底中了什么毒?对了,风影你有没有注意到,师兄刚刚怀里好像还抱了一个女人呢。”

    风影冷汗直流,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子呢。没办法,风影只好将刚发生的一切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一遍给自己的主子听,包括主子与陈家少夫人一起在屋顶上跳舞,以及对陈栩生出手。

    听完,林月雅打一个酒嗝,感叹道:“都怪我学艺不精,以后功夫还得多练练,毒药也得再研究研究才是,最好能让人沾上一点就动不了的那种。还有就是下次与嫂子喝酒的时候,一定得选个隐蔽点的地方,免得再被师兄破坏兴致。”

    此话一出,风影竟无言以对,他的主子跟别的人就是不太一样,想法真是特别,一般人这时候肯定该想想法子怎么逃避处罚呀?他家主子想得却是怎么改进毒药,然后怎么喝酒不会被打扰。

    “姑娘,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外面这么冷,还是赶紧回房躺一下吧,属下现在就让厨房煮占解酒汤过来,一会你喝过再睡会舒服一点。”风影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要不自己也会被主子给带偏的。

    听风影这么一说,林月雅刚刚还没觉得,这会被晚风一吹,还真觉得有些冷了。

    “我又没喝醉,煮什么解酒汤,我这也没啥事情,你也去休息吧。”

    说着话,林月雅自己就晃晃悠悠进屋了,边走还边嘀咕着,“嫂子刚刚好像喝了不少,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不知道师兄会不会给嫂子喝了解酒汤之后再处罚。”不是她见死不救,只是她有心无力,对付师兄她是打不过的,又不能对师兄下毒,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嫂子被师兄带走了。

    风影不放心,看着自家主子进了屋里,安稳地躺到床上,他才去厨房让人准备解酒汤送到主子的屋里,又安排了一个机灵的丫鬟给主子守夜,他这才安心地躺在一棵能看到主子的大树上闭目休息。

    晚一些时候,看着风影让人端来的解酒汤,林月雅说了一句多事,可还是不情不愿接过解酒汤一口喝完。

    然后她洗了把脸,就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面跟周公玩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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