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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铭笑着，“这才对嘛，我认识的思思一直都是聪明人，永远清楚什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
“自己过来吧，我身上有伤，你来动。”
“曹铭，这笔账我记下了，我们走着瞧！”还是走了回去。
病房里的动静并不小，还真是霍思思在主动。
开始还满心愤怒，到后面大抵是兴奋了……
病房外，项婕本是跟着霍思思如常的来骂她一顿，却没想到竟撞到这一幕。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恶心，忍着恶心拿出手机录了全程。
偶尔有人要过来，都被她打发走了。
霍思思敢不管她的死活，她就绝不会让霍思思好过！
倒是想不到，霍思思平时一副清高样，骨子里竟是个放/荡的，瞧瞧做到后面，那一脸的满足。
这视频传出去，霍思思一定会成南城的名人。
越想，项婕越激动。
*
傍晚，霍家。
南城下雪了。
颜瑾虞和霍思雨今天没出门，就在霍家院子里堆雪人。
透过窗户看到正堆雪人堆得高兴的两人，霍煊面上惯常带着的一抹邪性笑，这会儿却很寻常。
只是一个普通的、欣慰的笑。
不管她们以前经历过什么，至少如今，她们的日子是安定的，生活是美好的。
不去想那么多的话，她们就是十八九岁的普通女孩。
她们也有着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天真烂漫。
这么些天，怎么查都只得到和以往一样的结果，但霍煊并没有放弃，依旧让手底下的人继续查。
“先生，风大，您身体不好，别总站在窗边吹风。”霍宇开口。
却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开的这个口。
因为他委实担心。
这是在霍家主楼二楼，霍煊的书房。
“这是雨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熬的热姜汤，说是驱寒，让我给您送过来，先生是现在喝还是？”
霍煊关了窗户，再看外面院子里的两人一眼，就走过去坐下，“给我吧。”
霍宁忙递过去。
等霍煊喝完，他又忙将准备好的药和保温杯递上，“先生，这是您的药，保温杯里的水是雨小姐亲自为您装满的。”
对上霍煊似笑非笑的眸光，霍宁腿有点软。
从前天开始，他就发现每次不管是吃药还是其他，只要提到有一样东西是雨小姐准备的，先生就会将平时都懒得多看一眼的药吃下，他就……
不过，今天这姜汤还真是雨小姐吩咐厨房熬的，保温杯里的水也确实是雨小姐装满的。
他也没说错，怎么对上先生的视线，他就那么虚呢？
“雨小姐让我盯着您将药吃下。先生，看得出来最近雨小姐和您亲近了很多。”也和老先生老夫人亲近了很多。
不过这话他聪明的没说。
否则，效果一定不及只说“雨小姐和先生亲近了很多”。
果然，听完霍宁的话，霍煊煞有介事的点头，也收回了看着他的视线，接过药和水，就着将药服下。
“对了，先生，刚才管家让我问问您，说是大……思思小姐出门一天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她怎么还不回来？”
“不用。”霍煊轻嗤，“那种一肚子坏水的人，通常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能出什么事？就算出事，也是她自找的。”
“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一年前宴会上的事，确实查不到和思思小姐有关联，倒是前几天陈业得知项婕行踪的事，层层查下来，有了点眉目。只是那个最先将消息传出去的号码是个空号，到目前也查不到是谁。”
“但这已经足够说明，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说来，如果不是有陈老大和陈业的全力协助，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查到这个结果。以往也没有多深的交情，看来他们这次是真想表达歉意，才会这么全力协助。”
听完霍宁的话，霍煊意味不明的道了声：“是么。”
霍宁没敢应他这个话，事实上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应。
他没弄明白先生这反问是什么意思。
是对他这番说法的不赞同？
也不太像。
正想着，就听霍煊问：“殷九烬那边呢？”
“帝都那边闹翻了天，用‘人人自危’来形容都不为过，九爷这次……是真动怒了，再次震慑了众人。”
“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这么蠢，明知讨不到好却还要去犯九爷的威严……”说着，霍宁猛地一顿。
他家先生好像就是这种人……
为此，忙活了几个月都没将九爷制造出来的麻烦解决掉。
霍煊淡淡看他一眼，霍宁忙心神一凛说：“不过据我们接到的消息，九爷处理的只是一些涉事人员和企业，幕后的人，据说没查到。”
霍宁一阵唏嘘。
九爷都查不到的人，他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至于幕后人闹出这么一出的意图何在，我们也暂不明。”
“这不是你们该关心的，有人找殷九烬的事，正合我心意。如果不是近来抽不出手，我都想给殷九烬一点教训。”
霍宁：“……”先生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帝国集团刚闹出这么大的新闻时，都顾不上手上有忙不完的事，也要分出人手去帮着查，现在却来说这样的话。
不可否认，先生确实和九爷有生意上的竞争，可那都是正当的竞争，不像这次闹开的事……
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抹黑帝国集团。
只是对方想得太简单了，帝国集团可不是那么容易抹黑的。
“不过，最近殷九烬火气正盛，吩咐我们的人，安静做着自己的事，暂时别盯着帝国集团，以免被殷九烬惦记上。”
其实哪怕是霍煊，也有点被殷九烬的雷霆手段吓到。
关键是，殷九烬只花了两天时间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在帝都那个地方。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自身却没有半点影响。
扪心自问，霍煊觉得，如果换了他，在南城还可以，如果在帝都，他绝对做不到像殷九烬这样快狠准还不沾麻烦上身。
说殷家就在帝都，而霍家在南城？
殷九烬做事可从来没靠过殷家。
“好的，先生。”
*
“堆好了，虞美人你站过去，我给你拍张照。”霍思雨一边说，一边脱掉厚厚的手套从兜里掏出手机。
“不拍，你过去我给你拍吧。”
颜瑾虞不喜欢拍照。
霍思雨当然也知道。
“去吧去吧虞美人，难得有机会嘛，我拍了发给你，你再发给你家九哥。”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家九哥手机里应该还没有你的照片吧，你就得拍一张美美的发给他，让他设置成手机桌面，每天盯着你的盛世美颜，他就看不到其他女人了。”
“就算没有照片，她也看不到其他女人。”颜瑾虞笑笑说。
说得很是自信。
霍思雨看得十分无语，不过转念一想，她认识的虞美人本来就是极度自信的。
这倒也是虞美人的性子。
“不管，你过去站好，我就是要给你拍。”
颜瑾虞一笑，这次倒是没拒绝。
走到雪人旁站定。
虽然没有照片殷九烬也不会看到其他女人，但有照片时刻提醒着他，他是有主的，似乎也不错。
说来，不止殷九烬没有她的照片，她好像也没有殷九烬的。
嗯，等回到北城，她一定要拉着殷九烬好好拍几张。
殷九烬那么好看的脸，不拍下来存着的话就可惜了。
不过，殷九烬小时候的照片她倒是有的，用手机从那两张旧照片上拍下来的。
之前没觉得，这两天倒是常翻出来看。
“虞美人，笑一笑。”
“这不是正笑着么。”
“你这笑不大对，你就当你面前站着的是殷二少，对着他笑。”
然后霍思雨就看到颜瑾虞眼睛一亮，眉眼弯弯，咧嘴笑了。
傻里傻气的。
却让她心里酸得不行。
哼！虞美人居然对她和殷九烬这么区别对待！
傻傻的一面都不给她看。
其实完全是霍思雨想多了。
颜瑾虞这笑比起平时来，除了多出一抹惊喜，并没有相差多少，尤其和在霍思雨三人面前相比，相差并不大。
至于在其他人面前，就很难说了。
“好了，虞美人你也给我拍一张，然后我们合照一张。”
颜瑾虞没拒绝。
但是霍思雨拍的可不是一张，而是摆了好几个造型。
最后又让佣人给她们合照了一张。
“雨儿，瑾虞，先进屋来暖暖手，都玩这么长时间了。”看着玩得高兴的两人，孙湘湘轻笑道。
正在和颜瑾虞翻看照片的霍思雨听到喊声，抬头看过去，等看到孙湘湘脸上欣喜的笑，下意识的就出声：“妈，您要不要也来拍一张？”
孙湘湘一愣，喊完这一声的霍思雨也是一愣。
颜瑾虞从她手里拿过手机，“阿姨，我给您和小雨拍一张吧。”
于是，一身狼狈回来的霍思思，看到的就是这样温馨的一幕。
霍思雨和孙湘湘站在雪人旁，颜瑾虞在帮她们拍照，霍林站在房檐下面带微笑的看着，二楼的窗户旁，霍煊也是一脸笑意。
和狼狈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霍思思心底的愤怒就要迸出，眸中是浓浓的恨意。
敏锐如颜瑾虞和霍思雨，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这样明显的恶意。
两人同时扫站在那边的霍思思一眼，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相视一笑。
好戏就要开场了呢。
曹铭笑着，“这才对嘛，我认识的思思一直都是聪明人，永远清楚什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
“自己过来吧，我身上有伤，你来动。”
“曹铭，这笔账我记下了，我们走着瞧！”还是走了回去。
病房里的动静并不小，还真是霍思思在主动。
开始还满心愤怒，到后面大抵是兴奋了……
病房外，项婕本是跟着霍思思如常的来骂她一顿，却没想到竟撞到这一幕。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恶心，忍着恶心拿出手机录了全程。
偶尔有人要过来，都被她打发走了。
霍思思敢不管她的死活，她就绝不会让霍思思好过！
倒是想不到，霍思思平时一副清高样，骨子里竟是个放/荡的，瞧瞧做到后面，那一脸的满足。
这视频传出去，霍思思一定会成南城的名人。
越想，项婕越激动。
*
傍晚，霍家。
南城下雪了。
颜瑾虞和霍思雨今天没出门，就在霍家院子里堆雪人。
透过窗户看到正堆雪人堆得高兴的两人，霍煊面上惯常带着的一抹邪性笑，这会儿却很寻常。
只是一个普通的、欣慰的笑。
不管她们以前经历过什么，至少如今，她们的日子是安定的，生活是美好的。
不去想那么多的话，她们就是十八九岁的普通女孩。
她们也有着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天真烂漫。
这么些天，怎么查都只得到和以往一样的结果，但霍煊并没有放弃，依旧让手底下的人继续查。
“先生，风大，您身体不好，别总站在窗边吹风。”霍宇开口。
却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开的这个口。
因为他委实担心。
这是在霍家主楼二楼，霍煊的书房。
“这是雨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熬的热姜汤，说是驱寒，让我给您送过来，先生是现在喝还是？”
霍煊关了窗户，再看外面院子里的两人一眼，就走过去坐下，“给我吧。”
霍宁忙递过去。
等霍煊喝完，他又忙将准备好的药和保温杯递上，“先生，这是您的药，保温杯里的水是雨小姐亲自为您装满的。”
对上霍煊似笑非笑的眸光，霍宁腿有点软。
从前天开始，他就发现每次不管是吃药还是其他，只要提到有一样东西是雨小姐准备的，先生就会将平时都懒得多看一眼的药吃下，他就……
不过，今天这姜汤还真是雨小姐吩咐厨房熬的，保温杯里的水也确实是雨小姐装满的。
他也没说错，怎么对上先生的视线，他就那么虚呢？
“雨小姐让我盯着您将药吃下。先生，看得出来最近雨小姐和您亲近了很多。”也和老先生老夫人亲近了很多。
不过这话他聪明的没说。
否则，效果一定不及只说“雨小姐和先生亲近了很多”。
果然，听完霍宁的话，霍煊煞有介事的点头，也收回了看着他的视线，接过药和水，就着将药服下。
“对了，先生，刚才管家让我问问您，说是大……思思小姐出门一天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她怎么还不回来？”
“不用。”霍煊轻嗤，“那种一肚子坏水的人，通常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能出什么事？就算出事，也是她自找的。”
“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一年前宴会上的事，确实查不到和思思小姐有关联，倒是前几天陈业得知项婕行踪的事，层层查下来，有了点眉目。只是那个最先将消息传出去的号码是个空号，到目前也查不到是谁。”
“但这已经足够说明，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说来，如果不是有陈老大和陈业的全力协助，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查到这个结果。以往也没有多深的交情，看来他们这次是真想表达歉意，才会这么全力协助。”
听完霍宁的话，霍煊意味不明的道了声：“是么。”
霍宁没敢应他这个话，事实上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应。
他没弄明白先生这反问是什么意思。
是对他这番说法的不赞同？
也不太像。
正想着，就听霍煊问：“殷九烬那边呢？”
“帝都那边闹翻了天，用‘人人自危’来形容都不为过，九爷这次……是真动怒了，再次震慑了众人。”
“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这么蠢，明知讨不到好却还要去犯九爷的威严……”说着，霍宁猛地一顿。
他家先生好像就是这种人……
为此，忙活了几个月都没将九爷制造出来的麻烦解决掉。
霍煊淡淡看他一眼，霍宁忙心神一凛说：“不过据我们接到的消息，九爷处理的只是一些涉事人员和企业，幕后的人，据说没查到。”
霍宁一阵唏嘘。
九爷都查不到的人，他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至于幕后人闹出这么一出的意图何在，我们也暂不明。”
“这不是你们该关心的，有人找殷九烬的事，正合我心意。如果不是近来抽不出手，我都想给殷九烬一点教训。”
霍宁：“……”先生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帝国集团刚闹出这么大的新闻时，都顾不上手上有忙不完的事，也要分出人手去帮着查，现在却来说这样的话。
不可否认，先生确实和九爷有生意上的竞争，可那都是正当的竞争，不像这次闹开的事……
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抹黑帝国集团。
只是对方想得太简单了，帝国集团可不是那么容易抹黑的。
“不过，最近殷九烬火气正盛，吩咐我们的人，安静做着自己的事，暂时别盯着帝国集团，以免被殷九烬惦记上。”
其实哪怕是霍煊，也有点被殷九烬的雷霆手段吓到。
关键是，殷九烬只花了两天时间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在帝都那个地方。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自身却没有半点影响。
扪心自问，霍煊觉得，如果换了他，在南城还可以，如果在帝都，他绝对做不到像殷九烬这样快狠准还不沾麻烦上身。
说殷家就在帝都，而霍家在南城？
殷九烬做事可从来没靠过殷家。
“好的，先生。”
*
“堆好了，虞美人你站过去，我给你拍张照。”霍思雨一边说，一边脱掉厚厚的手套从兜里掏出手机。
“不拍，你过去我给你拍吧。”
颜瑾虞不喜欢拍照。
霍思雨当然也知道。
“去吧去吧虞美人，难得有机会嘛，我拍了发给你，你再发给你家九哥。”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家九哥手机里应该还没有你的照片吧，你就得拍一张美美的发给他，让他设置成手机桌面，每天盯着你的盛世美颜，他就看不到其他女人了。”
“就算没有照片，她也看不到其他女人。”颜瑾虞笑笑说。
说得很是自信。
霍思雨看得十分无语，不过转念一想，她认识的虞美人本来就是极度自信的。
这倒也是虞美人的性子。
“不管，你过去站好，我就是要给你拍。”
颜瑾虞一笑，这次倒是没拒绝。
走到雪人旁站定。
虽然没有照片殷九烬也不会看到其他女人，但有照片时刻提醒着他，他是有主的，似乎也不错。
说来，不止殷九烬没有她的照片，她好像也没有殷九烬的。
嗯，等回到北城，她一定要拉着殷九烬好好拍几张。
殷九烬那么好看的脸，不拍下来存着的话就可惜了。
不过，殷九烬小时候的照片她倒是有的，用手机从那两张旧照片上拍下来的。
之前没觉得，这两天倒是常翻出来看。
“虞美人，笑一笑。”
“这不是正笑着么。”
“你这笑不大对，你就当你面前站着的是殷二少，对着他笑。”
然后霍思雨就看到颜瑾虞眼睛一亮，眉眼弯弯，咧嘴笑了。
傻里傻气的。
却让她心里酸得不行。
哼！虞美人居然对她和殷九烬这么区别对待！
傻傻的一面都不给她看。
其实完全是霍思雨想多了。
颜瑾虞这笑比起平时来，除了多出一抹惊喜，并没有相差多少，尤其和在霍思雨三人面前相比，相差并不大。
至于在其他人面前，就很难说了。
“好了，虞美人你也给我拍一张，然后我们合照一张。”
颜瑾虞没拒绝。
但是霍思雨拍的可不是一张，而是摆了好几个造型。
最后又让佣人给她们合照了一张。
“雨儿，瑾虞，先进屋来暖暖手，都玩这么长时间了。”看着玩得高兴的两人，孙湘湘轻笑道。
正在和颜瑾虞翻看照片的霍思雨听到喊声，抬头看过去，等看到孙湘湘脸上欣喜的笑，下意识的就出声：“妈，您要不要也来拍一张？”
孙湘湘一愣，喊完这一声的霍思雨也是一愣。
颜瑾虞从她手里拿过手机，“阿姨，我给您和小雨拍一张吧。”
于是，一身狼狈回来的霍思思，看到的就是这样温馨的一幕。
霍思雨和孙湘湘站在雪人旁，颜瑾虞在帮她们拍照，霍林站在房檐下面带微笑的看着，二楼的窗户旁，霍煊也是一脸笑意。
和狼狈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霍思思心底的愤怒就要迸出，眸中是浓浓的恨意。
敏锐如颜瑾虞和霍思雨，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这样明显的恶意。
两人同时扫站在那边的霍思思一眼，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相视一笑。
好戏就要开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