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可在府中?” 帝华儒视线落在管家身上。 管家低头,身子躬着,“在,晋王殿下也在。” “哦?” 管家说:“殿下可是有何要事?奴才即刻让人去禀告王爷。” 帝华儒笑,“倒也不是甚重要之事,就是此番辽源帝临大战,孤不曾参与,因此对战事极为感兴趣,特来请教皇叔。” “原是如此,殿下请。” 管家侧身,伸手。 帝华儒迈步走进聿王府。 书房暗室。 帝聿站在暗室里,白尤站在他身前,躬身说:“属下领命。” 一暗卫进来,“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白尤笑了下,说:“倒是来得快。” 帝聿未出声。 白尤说:“属下告退。” 王府前厅。 管家领着帝华儒到前厅,帝华儒的视线落在坐在椅子里的帝久晋身上。 帝久晋并未注意到人来,但当帝华儒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他一瞬看了过来。 这是习武之人的灵敏。 下意识的反应。 帝久晋看见帝华儒,眉头皱了下,随之起身,行礼,“二哥。” “五弟不必多礼。” “殿下这边。” 管家领着帝华儒到帝久晋对面的位置,帝华儒坐下。 很快,下人送上茶水点心,和帝久晋同样。 “奴才已命人通禀王爷,还请太子殿下耐心等待。” 帝久晋听见这话,当即说:“皇叔要来?” 他眼里浮起激动,很是期待。 管家躬身,“殿下,奴才不知。” 帝久晋眼里的光一下没了。 不过极快的,他摆手,“无事,我继续想。” 说完,帝久晋坐在椅子里,继续思考起来。 管家躬身离开。 帝华儒听着两人的话,尤其是帝久晋的,视线落在帝久晋身上。 当管家离开,帝华儒出声了,“五弟刚说继续想,乃是何意?” 帝久晋说:“也无甚事,就是我在黎洲受伤,后续战事未参与,我极为好奇我们帝临的援军是如何到的黎洲,便问了皇叔。” “皇叔反问我,如若是我,处在当时的形式里,该如何让我帝临援军到黎洲。” “我一时间想不出来,便继续想。” 帝久晋倒也半点未隐瞒,全说了。 帝华儒听着,眼中神色随着帝久晋的话而变化。 当帝久晋说完,帝华儒脸上是笑。 “未曾想五弟今日来皇叔这,竟和二哥是一般目的。” 帝久晋惊讶,“二哥来此也是为此事?” “对。” “黎洲辽源大战时,正是最紧张,激烈时,我想去黎洲相助皇叔,五弟,大哥,但父皇不允许。” “我便只能在皇城焦急等待,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一场仗帝临赢了。” “但是赢的险,赢的不容易。” “我极想知晓,皇叔是如何赢的。” 听见帝华儒的话,帝久晋胸中顿生激越,神色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二哥所说,我明白,奈何我也只参与了少量的作战,大多时候是皇叔和大哥。” “尤其是皇叔,许多事都是他在暗中操办。” “如若未有皇叔,我帝临,赢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