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点小意思,還请收下,多谢两位先生了!”禹金从箱子里掏出一迭钱递给我们。轻呵呵地递过来笑道。

    看着那明显不止十万块的厚度,我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将他手里的一迭钱給接了过来塞背包里。

    我本来是冲着他有元家人的消息来的,结果到最后还只得了一个不一家有用没用的消息,不多拿点錢还当真对不住我那一下装神婆啊!

    禹金也不客套,不好意思的朝我们笑了笑道:“关于家父的事情,还请两位多多担待!”

    我一看他那样子肯定也明白是被我们诓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想让我们紧紧口风当下也了然的點了点头。倒也大大方方的朝他招手道:“刚好还有点事要问下你,你看?”

    “裏面说!里面说!”禹金朝他媳妇摆了摆手。带着我和长生走到房,脸带了然的道:“是关于元付的吧?”

    我看了一眼还有认真抚著白猫的长生,认真的点了点头。

    “两位能将标本室的事情解决了,我就知道这事肯定藏不住的。”禹金朝我们笑了笑,指着椅子让我们坐下道:“标本室从家父接手至少也有近二十年了,知道前面几年为什么一直没有出过事吗?”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瞬间来了火了,看着这禹胖子好像没什么心眼,原来心眼藏这么多,如果刚才我们没把他妈给整好,他还不说实话了。

    “是不是元付做了什么?”我抬眼看着他道。

    禹金脸色发黑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据家父所说,以前每年到了七月半的时候,元付都会半夜开车拉着一个大箱子到实验室,一个人呆上一晚。并且让家父放开手去做事。说元家有秘法可保百邪不侵,那些年家父也没出过什么事。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好下场!”

    说到这里,禹金复又点了根烟朝我们无奈地笑道:“也就是不放心,家父才会每晚到实验楼走一走,可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

    可我一问元付是不是给了他爸什么东西。或是给他做了什么,禹金却摇头表示这个不清楚。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从元家人这几百年的事情来看,元付让禹春去偷器官也不会光是做标本这么简单吧!

    而且从标本室里出现在那个东西来看,好像是长期以往的怨气聚积而成的,我原本以为只是这六年才有这些偷器官的事,没想到二十年前就有了。那么以前的那些怨气去哪了呢?

    元家人好像和那个石棺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要有石棺的地方,好像所有的灵体的怨气都不见了,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靠怨气为食的东西吗?

    想到这里,我猛的转身看着长生,却听见他怀里的白猫大叫一声,长生的手一下子用力过度抓痛它了。

    “叩!叩!”

    正沉默着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的声音,禹金媳妇推开房的门道:“门外有人找两位小先生!”

    还有人到这里来找我?

    我不解的走了出去,只见客厅里姚老道和丁总两人正站在门口。

    姚老道一身仙风道骨,而丁总依旧一身中山装儒雅得体。

    而禹金他妈和媳妇都是弱弱的看着他们,脸面上都有点挂不住,双眼不时的打量着自家的房子,好像这客厅装不下他们两个一样。

    这两人的派头我也算是见识过了,一般人看到还真有点自惭形愧,朝禹金点了点头就和长生朝门外走去。

    “喵!”白猫一见到姚老道就长长唤了一声,满眼的不满意。

    “走吧!”我一看到这两人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事,直接朝外走道。

    一直到了门外丁总的车里,他们才表明来意。

    高局已经将我家发生的事说了,他的意思是上面不让再查,让其他也不要去多事。

    当然丁总在怀化虽说有势力,但也没必要为了那几个人去得罪上面的人]而玉皇宫本来就是为上面办事的,所以也不会太过于为难高局。师父也是个明道理的滥好人,不会过于较真。

    所以说这件事如果有人还会去查的话,那就只有我这个任性的小孩了。

    丁总先是安慰我,让我去他家住一段时间,等师父再说。

    坐在一边的姚老道却也只是眯着眼笑,朝我摆手说什么生死有命,这也算是因果之类的大道理,又说什么恶有恶报之类的,反正就是不要我去乱动手。

    一边长生也拿眼轻瞄着我,连同他怀里的那只猫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见他们这样,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事要查也没有地方下手啊?

    蛊术我又不懂,而且下手的那个人连半根头发都没有留下。呆呆宏划。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一个目标的,只是不想去猜而已。

    那两货见我这么通情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心想我一个小孩子,有必要出动这么大的两个人物来说服我吗?

    “阳阳是不是去过元家了?”丁总松了一口气之后,突然抬头问我道。

    我毫不避讳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去过了!元家再也没有人了!”

    “什么?”这次吃惊的不是丁总,而是一边仙风道骨的姚老道。

    他手里的拂尘都是一抖的瞪着我,不解地道:“什么叫元家再也没有人了?”

    “都死了啊!”我伸手摸了摸那白猫的脑袋,状示无心地道:“丁总怎么知道元家有一套老银针的啊?”

    我的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猫毛,可眼角余光还是发现丁总脸色有细小的变化。

    “道上的人说的!我们这一行靠的就是门道。”丁总却也只是轻轻一笑,脸色马上一沉道:“元家的事阳阳还是不要多问的好,他们这一家很少出现在人前,但一出现都涉及都一些奇怪的事情!”

    “所以这十几年里我都没有听说过有元家这一家子人!”我将手一收,朝丁总笑道:“这次还要多谢丁总啊!”

    丁总这货连脸色都不变,直接点了点头道:“无论是从黑先生那里讲,还是我家那小子那里说,阳阳我可是把你当孙女看啊!”

    你把我当孙女看还让我去当炮灰!我心里暗自骂道。

    可脸上依旧还是笑得清甜,朝丁总道:“说到师父和师叔,不知道丁总可有消息?”

    一说到这些人姚老道脸上也是一沉,毕竟玉皇宫现在能担得起力的还只有袁仕平这一个,如果袁仕平出什么事,玉皇宫估计也难得在有现在的局面了。

    “不知道!等消息吧!”丁总一摇头,朝我道:“今晚去我家吧?让你丁奶奶给你做点好吃的!”

    一说到吃,我肚子就咕咕的叫了两声,那个要死不活的白猫也跟着就是一声叫唤,惹得丁总大笑了几声。

    丁家的老宅我来得不少,但自从第一次来就出事之后,都是走一趟拜个年就回去了的,从不在这里吃饭。

    可家里死了这么多人,我还当真不想回去,但也不能去住酒店吧。

    饭菜很是丰盛,还专门为姚老道这货专门准备了一份素菜。一吃饱,姚老道就开始不安份了,不住的打量着我和长生,一幅开口又不想开口的样子。

    我看他就是一急,在他再瞄过来的时候,猛的一眼瞪回去道:“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扫来扫去做什么!”

    姚老道看了看一边的丁总两口子,沉沉的叹了口气道:“最近玉皇宫人员损失惨重,准备下去收点人上来,不知道两位小先生有没有兴一块去啊?”

    不是问元家的事?也不是说去找师父他们?

    这让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啊,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姚老道,我面带疑问地道:“你要下去收人?去哪里啊?”

    “这年头会当道士的肯定是穷山沟沟里啦!城里的孩子谁会当道士啊!”姚老道朝我呵呵一笑道。

    我还是不肯相信,可长生却眼睛一闪,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满口答应了。

    然后当晚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情况之下,我已经被长生拉着进了玉皇宫的车里了。

    这时都已经快到半夜了,我没想到姚老道会这么急,可长生却是一脸了然的看着姚老道。

    直到看得他不好意思了,这货才说真话。

    玉皇宫虽说在怀化,但跟下面一些小道观什么的还是有联系的,最近传来一个消息,有一个村里突然出了一个神童了,能跟通刚死人的魂,并且说话的口音和动作都跟死者一模一样。

    这消息一传出来,附近十里八乡的都去找那个神童问事情去了。

    可奇怪的是,那附近一下子死的人也多了,而且都是好端端的没病没灾的就死了。

    那个小道观的人当下就怀疑可能是那个小神童出了什么招,但派人去看过没看出什么,所以才找玉皇宫帮忙的。

    没想到又被姚老道这货给利用了,我瞪了他一眼,正想开骂,猛的身子一声车子的急刹响起,我整个人就扑到了前面的座椅上,撞得鼻子火辣辣的一痛。

    跟着车外就传来一个大叫的声音道:“你他妈的开车长不长眼啊!撞死人啦!撞死人啦!”♂手^机^用户登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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