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到了,这儿就是金稻米行。听说老板是一位叫胡韵达的江南人,自开业到现在都是伙计在打理,没有见过他本人。”顺子接着富察明博下了马车,絮叨地说话。

    富察明博在门口站了站,瞅了瞅场面,简直人满为患,心里面也是着实震惊。寻道而入,在堂内晃荡了好几圈,果然金稻米行的货品色泽光鲜,质量上乘,品种应有尽有,价格也是十分的便宜,优惠活动也是比比皆是,慕名而来的人也是一波接着一波。他心里面倒是有些唏嘘,金稻米行初入京城,短短数日竟能碾压各大米行,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其背后的老板更是让人感兴趣。

    “富察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多多海涵。”忽然,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从楼上下来,朝着富察明博的位置走了过去,赶忙恭敬地作揖问好。

    “敢问阁下是?”富察明博听到有人在跟自己打招呼,寻声而去,发现是眼前的华服青年,自己不曾结识,有些惊讶地回着礼说着话。

    “晚生胡韵达,江南人士,是这家金稻米行的老板,久仰富察老爷的威名,初到京城还望多多关照。今日刚刚赶至京城,准备过几日上府拜访,没曾想今日在小店相遇,实属缘分。如富察老爷不嫌弃,请楼上小坐,喝杯薄酒,以示晚辈之敬意。”胡韵达连忙上前有礼地回应着说话。

    “没曾想金稻米行的老板如此年轻,明博佩服,如此多新花样着实亮人眼球,后生可畏呀。胡老板如此盛情,我富察明博岂有不尊之礼,恭敬不如从命,也让我这老古董接受些胡老板的新思潮。”富察明博见状,知自己此行定是在别人的意料之中,便没有推辞,顺着话说着。

    “富察老爷,楼上请。”胡韵达簇拥着富察明博,一个劲地说着话,样子显得非常的有礼貌。

    “请,请,请……”富察明博也回之以礼,笑着说话。

    上楼之后,富察明博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果然一切都在胡韵达的掌控之中,他知道自己定会前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心里面着实有些捉摸不透。落座之后,胡韵达更是各种恭维、夸奖,劝吃劝喝,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时那般的恭谦,反而这一切倒让富察明博有些不舒服。

    “富察老板,难道这些酒菜不合您的胃口,看你这好像不是很喜欢吃的样子,一脸的难色呀。”胡韵达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富察明博这个老江湖脑子里面在猜些什么,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打着马虎眼,彬彬有礼地说着话。

    “哪里,哪里,胡老板如此盛情,我富察明博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有不习惯之处。只待因胡老板这经营之道实在让在下汗颜,从商几十载确不曾出新,不曾想胡老板让我富察明博大开眼界,真是后生可畏。不知胡老板曾在哪里营生?怎会不远千里来京城呢?”富察明博绕着弯地说话。

    “富察老板说的哪里的话,晚生仰慕您已经很久了。我的这些只是些小玩意罢了,之前在江南一带小打小闹,跟着家父做些小生意,算是可以养家糊口了。怎料前些日子家父久病不治过世,生前一直向往着能来京城,为了达成家父的心愿这才来至京城,希望能有个好发展,以此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胡韵达眼中保有些许伤感,情真意切地说着话。

    “胡老板的孝心实在让人感动,不知令尊如何称呼,兴许在下能与之有过面缘。”富察明博听着胡韵达说的话,也是感动满满,顺势而为追问着 。

    “家父胡广宽,一直敬仰富察老爷的威名,时常以你为榜样教导韵达,故此您在韵达的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几十年来只是您的大名,如今才得以想间,韵达心中激动不已。”胡韵达愈发的来劲,一句接着一句的恭维着富察富察明博。

    “令尊谬赞,胡老板更是夸大了,我富察明博只是年岁长你一些罢了,可如今还不是让你这些新思维新玩法给弄得晕头转向,后生可畏,以后可有我要学习的了。如此观之,令尊的经营之道要老辣的多,要是他早些来京城,兴许这京城之中便不会有人知我富察明博,硬是令尊胡广宽。刚入京城就坐的这般风生水起,相信令尊在天之灵也老怀安慰了。”富察明博亦恭维着说话。

    忽然,顺子上楼来在富察明博的耳边嘀咕了半天,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事情发生。只见顺子刚刚离开,富察明博便非常难为情地向胡韵达说着话:“胡老板,真是不凑巧,家丁来报有事继续在下去处理,不便再此多留,待胡老板得空我请你过府一叙,以谢你今日款待之情。”富察明博站起身面有微涩的说着话,言语之中多少渗透着些着急。

    “富察老爷有事在身,胡某便不再强留,日后定会过府相续,一路好走,后会有期。”胡韵达立马起身,看着富察明博的神色,淡淡地急切地说着话。

    “告辞!”富察明博回应了,便径直下楼去了。顺子的马车已在门口候着,坐上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富察明博离开了,胡韵达收起自己脸上的笑容,遂即变得严肃了起来。站在窗边,他一边摇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一边注视着富察明博离开的方向。

    “少爷,你还好吗?刚刚真是替你捏了把汗。富察明博感觉非常地老道,字里行间里面都在寻找着消息,还好少爷应对的得体有度。”一个胡子有些发白的翁者慢慢地朝胡韵达走了过来,关切地说着话,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非常的不一般。

    “没事,巩伯,我应付得来,如今我们金稻米行已经渐渐有了起色,城中的一些百年老字号的生意都被我们抢的差不多了。接下来,陆续将会部属其他的计划,定要在这京城之中站稳脚步,一点一点让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消失在京城之中,以告我爹在天之灵。”胡韵达听着巩伯在跟自己说话,眼神之中充满了恨意,回过头来跟巩伯说着话。

    “当年老爷那般受屈离京,携家带口隐姓埋名在江南谋生活,临了临了始终未曾回到京中,含恨而终。老爷一定会保佑你的,你们金家一定会重新为人知晓,然万事不可太急,稳扎稳打,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定会还击的,到时候看情况我们再做进一步打算。”巩伯怯怯地说着话,眼神之中充满了对过往的神思。

    “知道了,巩伯,我会稳妥处事,定会完成爹的心愿。谢谢你这么些年,在我身边陪着我,照顾我。”胡韵达感慨的说这话。

    “只要能完成老爷的心愿,报了大仇我在所不惜,照顾少爷,伺候少爷本来就是我这个做奴才该做的事情。”巩伯念叨着说话,“时间不早了,你是时候该回去了,夫人等久了会乱跑的,你出来晃的世间长了也不太好。马车已经在侯门等着了,你从后门出去就好了。”

    “那我走了,巩伯,你自己照顾好身体。”胡韵达关切地说着话。下了楼,乘着马车,循着道离开了。

    看着胡韵达离开了,巩伯也下楼忙着招呼客人,像一个老伙计一般尽心尽力做着生意,丝毫看不出来一丁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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