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念念有词,放下酒碗,手在姜景铄头往脚赶,一连念了好几遍,她才停下,长呼口气道:“待会我给写个拘魂码,烧三晚就可以了。”

    “谢谢包婶儿。”杨树苗递给她三十文钱,她笑笑收下揣进怀里。

    杨树苗问:“撞了啥?”

    “被小动物吓到而已。”包婶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包,打开拿出一只毛笔,还有朱砂放在桌上,凝神静气。

    杨树苗还想问是什么动物,包婶儿抬手阻止了她的话,拿起毛笔蘸了朱砂在三张黄色的纸上写着不知名的符号。

    看得姜澜清一愣一愣的,心中怀疑这管不管用,但她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这东西弄不坏人,信信无妨。

    写完拘魂码,包婶儿叮嘱道:“你晚上在孩子头上放个碗,点燃拘魂码一口气说七声,让他回来陪你睡觉,连烧三晚,三张拘魂码烧完再找个干净的树倒在下面。”

    “记下了。”姜澜清接过写着朱砂的符咒,放在床头。

    包婶儿见天又开始阴暗起来,担心再下雨,便告辞回去。

    送走包婶儿,姜澜清怀疑地问杨树苗:“这东西管用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杨树苗神秘一笑。

    “那还用请大夫吗?”姜澜清感觉现在什么都不懂了,变成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

    “虚病好了,就不膈应实病治疗了,待会看看铄儿还会不会发烧,发烧你自己就能医治。”杨树苗这才有时间清理身上的泥巴。

    姜澜清这里没有她穿的衣裳,她说回去再换,自己去矮棚里烧了热水洗洗。

    没过多久,杨树林从镇上背来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大夫,给姜景铄号完脉,和姜澜清说的情况一样,给开了镇惊安魂的药,又让杨树林送他回去,顺便取药。

    杨树苗对她哥交代,让他早去早回,要不河水涨了就得耽搁姜景铄的病情。

    一旦涨河水,两三天才能褪去。

    杨树林在杨树苗再三叮嘱中背走了老大夫。

    杨树苗留下陪着姜澜清,眼见天快黑了,姜澜清还没有做饭的样子,杨树苗只好自己去做饭。

    姜澜清见儿子脸色好看了不少,也不再发烧,才放下心来,听到厨房里有响动,才惊觉已经天黑。

    赶忙去了厨房,杨树苗已经快把饭做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杨树苗根本不在意,安慰她宽心一些,会没事的。

    还笑话她,以前姜景铄生病一点不在乎,现在也太紧张了。

    如果不是怕被当成妖怪,她真想吼一嗓子,她不是原身好不好。

    做好饭,姜景铄还睡着,这是正常现象,惊吓过度的人总是睡不够。

    两人吃了饭,收拾干净碗筷,天已经晚了,大约七八点样子,天还下着雨,杨树林还没回来。

    姜澜清学着包婶儿说的样子,拿了一只碗放在姜景铄头上方,点了一张拘魂码,嘴里连着念了七声:“铄儿,回来和娘睡觉了。”

    烧完拘魂码,床不够宽,打了地铺,杨树苗把满是泥土的外衫脱下来洗干净晾好。

    两个人躺着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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