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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冰听说来人一直在猜测会是谁来,及至看到欧阳启的金边眼镜的时候,她都没有太大的波动,还有一种果然是他的感觉。

    总是觉得欧阳家和特种部队并不是那么和谐的缘故,但是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似乎又不能。

    如果是以前的她,自然是避开欧阳家就是了,但是,现在她是特种部队的一员,就能觉出沈墨的不容易来。

    不得不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用直觉肯定是扳倒不了他的,这时候证据是多么难能可贵。

    对于以前沈墨张口闭口说证据,她有了些感触。

    这种接待的事情,他们几个其实都不擅长,大概擅长点的就是赵瑾年,但是这次他又没来,听说请假了,阮冰心里嘀咕,瑾年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无组织无纪律得很,请假同喝水吃饭一样的容易。

    不过,这些想法虽多,却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欧阳启已经站了起来。非常绅士地和沈墨握手。

    然后却是走到了阮冰面前道:“花儿小姐好久不见,我们都甚是想念你。”

    索菲娜傻乎乎地问道:“你们?除了你还有谁啊?你可别说那个欧阳雪大小姐也想念我们花儿。”

    她这句话,堵得欧阳启的脸色一变,很有些不好看。

    桑虞忙过来打哈哈道:“当然是那些欣赏花儿的人嘛。”

    索菲娜闻言与有荣焉地昂起头道:“那也是,我们非洲那边很多人都想念花儿呢,特别是弟弟,他打过一次电话来问我花儿沈墨时候能回去一趟。”

    阮冰还没回答,沈墨就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回去,等案子都结了,我们亲自护送她去。”

    阮冰扫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家伙有些不怀好意。

    好不,他本来就不怀好意,她这次回来被他都占了多少便宜了?!

    几个人寒暄了一下就进了正题,只是欧阳启是不是投来的目光,让阮冰有些抓狂,但是,她同时又想到,如果实在没有办法,自己说不定还能透过欧阳启对自己的好感挽回一二,所以,并没有当场发作。

    “花儿,你去检查下那几个犯人,尤其要注意下他们精神状态如何。”沈墨忽然道。

    阮冰知道他也是不爽自己被欧阳启这么看来看去了,心里有些好笑,却又有些忧心忡忡,总觉得这人来了后,会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发生。

    阮冰于是离开座出去,她走了老远回头,还看到沈墨和欧阳启这两只狐狸在那里打马虎眼。

    其实沈墨肯定是可以碾压欧阳启的,无奈,人家有京城的靠山撑腰,所以,现在也只能略胜一筹罢了。

    总之对他们很是不利。

    阮冰叹了口气,继续去关押室内看那三个人。

    今天黑爵爷在很乖巧地喝汤,阮冰走过去,隔着玻璃观察了她一会儿,黑爵爷慢慢地转过头来。

    阮冰想到给她注射的针剂,今天其实还是有效的,所以特地将那只怀表又掏了出来,轻声道:“你看!”

    就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隔壁房间有一双诡异的眼睛看了过来,阮冰本鞥年地转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这牢房里的人却换成了甄小小,不是应该是甄勇的吗?

    她再仔细看小小,只发现,她眼底满是恨意,但是却不像刚刚感觉的那种异样,可能是自己余光没看清楚,阮冰无所谓地转头继续研究黑爵,并不想理这个人。

    她按下了秒表,黑爵爷果然眼神又变得迷茫起来,阮冰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几个队员过来,警惕黑爵爷忽然发动攻击,乌黑

    的枪口齐齐对准了这个清瘦高挑的女人。

    阮冰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她确实已经被催眠住了这才问道:“对了,今天你又看到了什么?”

    黑爵爷笑了笑道:“有人欺负小小,我们把那个人骗到山洞里,然后用石块把山洞封了,再将水库的闸门打开。水位上去了,那个人就淹死在里面。”

    阮冰听了一阵骇然,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隔壁房间,这些房间都是用防弹玻璃做的,人很难从里面破坏了出来,而外面的人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犯人在做什么。

    阮冰就看到小小静静地看着他们,嘴角甚至还勾着一丝笑容,心下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几个探员却没有,他们真是眉头都没动一下,于是阮冰想,自己还是太胆小,缺乏历练。

    于是,她问探员:“之前不是甄勇在隔壁吗?为什么换成了他妹妹?”

    “因为欧阳启先生刚刚来看过,他认为甄勇和黑爵两个人都是罪大恶极的危险分子,关得这么近,怕出问题,所以才让我们改变了下关押的顺序。”

    阮冰想了一下,只能算了,于是她让人将小小和黑爵相邻的百叶窗放下来,小小的目光—&mdar />

    她想起沈念的话,好像鬼!

    果然,拉上百叶窗后,感觉好了很多,阮冰这才开始和黑爵继续交流。

    “每次杀人都是因为小小吗?”

    黑爵的眼底闪过一丝冷酷:“欺负小小的人都应该去死。”

    这都什么逻辑啊?

    不过,阮冰很快记起自己小时候,赵瑾年也是这么保护她来着,似乎他也说过,谁敢欺负阮冰,我就让他在这里待不下去。

    那还是他也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村子里的阮冰是灾星,还朝她扔东西。

    说也奇怪,赵瑾年那时候只是个小孩子,但是他凶了那么一会儿,竟然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

    那时候,赵瑾年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呢?阮冰仔细想了一下,却是每次他都是背对着她说这样的话,她一次都没看到他的眼神。

    不过,那些孩子是看得到的,染病现在回想起来,可不就是和看到鬼一般的眼神吗?

    阮冰忽然觉得,赵瑾年其实和黑爵他们也挺像的,心都够狠。

    小时候,有一次她差点被拐卖,赵瑾年直接抄起路边的一块砖头,将那个比他高了两个头的中年男人砸得头破血流。

    而那时候。他的眼却很冷静。

    阮冰听着黑爵的话,却止不住地想起赵瑾年的许多往事,她忽然记起沈墨和她说过的一句话,那些智商高出太多的人,看普通人的时候,根本不会当你是同类,而是蝼蚁一般。

    她随即摇摇头,肯定地想,不,赵瑾年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不然,这里面最笨最天真的是她,他又怎么会对她呵护备至呢?要是如沈墨那般说,他早就应该当她老鼠一般的戏耍,玩够了,就会将她撕得粉碎,慢慢地咀嚼到肚子里去。

    “所以你成为黑爵爷,赚这么多的钱,也是为了给小小?”阮冰不耐烦听黑爵一直絮絮叨叨地说为小小又杀了什么人了,听着只是让人无端觉得不舒服。

    而且,按照她这样的供词,其实小小还算是比较无辜的,她顶多也就算一个不是很了解内情的帮凶,判个三五年就会被放出来,这让阮冰莫名觉得不爽。因为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却可以逃避所有的责任。

    正想着,却受到了瑾年的一条短信:“想办法弄点小小的血液来。”

    阮冰囧了囧,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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