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南捂着胸口被踹到了车的边缘,还笑嘻嘻的说道:“生气了?娘子生气也是这么可爱。”

    俭月怒目瞪着他道:“你到底要干嘛?你这是彻底将纨绔进行到底了?”

    只是俭月说完这句话,白迦南也没有说话,就是笑着看着俭月,俭月皱眉看了一会,这才发现白迦南的不对劲。

    此时,白迦南的脸色还是红扑扑的,可是他的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水,整个人也是呈一种虚脱的状态靠在马车的车厢上。

    俭月终于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白迦南摇摇头,无力的说:“没关系的,娘子放心,我没事,一会儿就好。”

    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在俭月的脸上,双眼中带着的浓浓的爱意,那么明显,那么蛮横,似乎是一眼不看俭月,都会感觉生无可恋。

    而俭月,就这样被他注视着,看着他从汗水浸泡中湿透了衣衫,双手无力的垂着,最终,俭月将白迦南带到了自己的身前,将他放躺倒在地。

    “白迦南,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她问着,手也没有闲着,直接将白迦南的衣袍撕开,见状,白迦南虽然无力反抗,嘴上却是戏谑道:“娘子这么着急,倒是让为夫欣喜不已,只是可惜,现在为夫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若娘子自力更生。”

    “放屁,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闲扯?白迦南你是属猫的有几条命?”

    白迦南的上衣瞬间被剥光,健壮的肌理上带着深褐色的纹路,俭月皱眉看了半响,才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白迦南摇头:“别看了,太丑。”

    “别叉开话题,这到底是什么?”

    俭月严肃的看着白迦南,话语中带着强势,白迦南却是依旧在死撑着说:“没什么,不过是练功出了一点点的差错,过一段时间就好。”

    他说着,双手已然能抬起来,一把掐住了俭月的腰身道:“娘子,为夫很久都没有这样抱着你了。”

    说着,他忽然起身,一把将俭月掀翻在车上,转眼间,两人调换了一个位置,白迦南将俭月死死的压在身下,双目如同野狼一样,死死的盯着嘴边的肥肉俭月。

    俭月的双眼也死死的盯着白迦南,只是她眉宇间的褶皱未平,带着丝丝的不耐。

    半响,她藕臂一伸,将白迦南的脖子给往下拉了拉,红唇靠近白迦南的唇,轻声说道:“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早晚会知道的,你最好祈求你现在并没有对我说谎,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白迦南挑眉:“所以呢?”

    俭月忽的笑的妩媚道:“所以,现在,你最好坦白从宽。”

    白迦南闻言,无奈笑笑,一下子就趴在了俭月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疲惫道:“娘子,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好吗?”

    说着,声音逐渐低沉下去,俭月费力的挣扎,将上身从白迦南的身下挪出来,便发现白迦南已经昏睡过去了,脸色惨白没有半点血色,想来方才脸色的红润是自己用内力造成的。

    她顿了顿,小心的将白迦南的脑袋抱在怀里,朝着车窗外喊道:“回公主府。”

    窗外没有人回答,却是一阵风吹过,随即,马车便开始前行,车外也传来了说话声。

    世子很累,劳烦姑娘了。

    是藏锋的声音,显然,赶车的是藏锋,俭月皱眉:“麒麟阁到底出了多大的乱子?”

    “这件事,还是世子亲自和你说的好,姑娘做好了,在下要加速了。”

    藏锋的话音落下,马车便跌宕起来,俭月搂着白迦南,小心的不让他磕着碰着,心头却思绪万千。

    公主府并不远,因为当初皇上说不舍皇姐住得远,因此在宫外为慕容烟修建公主府的时候,特意将公主府修建在了皇城附近。

    马车形式了不到一刻钟,便已经到了目的地,此时,白迦南还没有醒转,藏锋敲了敲车框,掀开车帘看着俭月道:“需要帮忙嘛?”

    “劳烦了。”

    俭月说着,藏锋便接过了白迦南,将白迦南背了出去,俭月顺势下车,在藏锋的身后扶着白迦南以防他落在地上。

    将白迦南送到了房间,藏锋依旧消失的无影无踪,俭月守在白迦南的床边,一直盯着他半裸的上身。

    那些纹路,诡异的很,不像是中毒,也不像是白迦南说的练功出差错所致,所以,白迦南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俭月没有想多久,白迦南就醒过来了,俭月见状立刻凑过去问道:“好点了吗?喝水么?”

    白迦南点头,俭月便给他取来水杯,喝过之后,白迦南才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生病的时候是这种待遇,早知如此,我便早些生病才是,何必苦思娘子,而不得呢?”

    俭月冷笑:“你就贫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嘴还能说到何时?”

    “说到何时都不会不想说呢,娘子,你早些嫁给我可好?”

    闻言,俭月笑笑,挑眉道:“怎么嫁?你那些聘礼可还在秋府没拿回来,还有你曾说的,想要秋府的半条命,如今,我身份被揭穿,可不是秋府的女儿了,怎么要秋府的半条命?”

    白迦南顿时来了精神,神采飞扬的说:“这事儿何必劳烦娘子,放心,三日之内,他们必定将聘礼和嫁妆全部都抬过来。”

    “你这么肯定?”

    “那是自然,他们怎么可能舍得唯一剩下的嫡女坐上我这条破船呢?”

    说到这,俭月眼神忽闪了一下,看向白迦南说:“今日,相府后院出事,你有什么看法?”

    白迦南看向俭月问:“你想说什么?”

    俭月摇头:“不知道,总是觉得怪异,本来是孙家的两姐妹想要我出丑的,可后来慕容传插足,他们没了优势,再然后便是慕容传和我说送给我一份大礼,随后,你就过来说秋灵凤似乎出了点事情,再然后,相府后宅便出事了,真不知道这些事到底和秋灵凤有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现在过去相府后宅看看不就知道了?相信此时还没散。”

    白迦南无所谓的说着,俭月摇头:“此时还是不宜出现的好,秋家本来就恨我入股了,现在我还是避其锋芒,否则,没等让他们垮塌,我就先举步维艰了,我可不想四处树敌,不占优势的。”

    白迦南笑笑,没说什么,却是双眼一直盯着俭月,他似乎是爱上了这样的方式,身体不能动,他就只能拼命的睁着眼睛,看着心头上的人,一直看着,一刻都不想要停止。

    俭月叹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你不说,我便不再问,可你得告诉我,你得什么时候能好,得告诉我麒麟阁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弄成这个样子。”

    她眼底的担忧这些日子被压得死死的,如今见到白迦南,她终究忍受不住,还是问出口。

    白迦南眼眸一变,随即笑道:“没什么,不过是错认了人心,信错了人,麒麟阁四分五裂了,所剩无几。”

    俭月顿时皱眉:“怪不得那日会有麒麟阁的人追杀我,好在楚天一在,否则,我和花姐姐都要命丧黄泉了。”

    提到楚天一,白迦南有丝丝不满,不过他并没有发动,而是道:“以后我若不在,你想去做什么,自可去寻那家伙,别的不敢保证,他若是说要保护你,就一定做得到。”

    俭月一愣,斜眼看向白迦南:“你和他不是不对盘么?怎么此时这般相信他了?”

    白迦南挪开眼,不满的道:“自然是依旧不对盘,可眼下,我疲于奔命,若是真的疏忽了你的安危,我会后悔死的,所以,有他在你身边,我虽说会吃醋,却不会担心你的生命。”

    一个男人,要怎样爱一个女人,才会容忍自己的情敌呆在自己爱着的女人身边?白迦南也许不知道,此时他呈现在俭月眼前的样子,就算不是最美的画面,也是最让人动心的画面。

    俭月顿时唇角上扬,不自觉的笑了很久。

    这笑很温柔,如同三月桃花绽放,如同腊月寒梅怒开,顿时让白迦南魂都丢了一半,等到俭月收回笑容,他才回味无穷的捧起俭月的脸呢喃道:“如果我说,我想吻着你直到天荒地老,你会不会觉得我唔轻浮。”

    俭月收回唇,朝着白迦南邪魅一笑,道:“现在你觉得我会不会觉得呢?”

    白迦南一愣,随即跟着邪魅一笑,反被动为主动,双手捧着俭月的脸,回吻了回去。

    这一吻,不说天荒地老,也算是春风回荡,让两人终究是将隔着万水千山的心走到了一起。

    吻毕,两人鼻尖抵着鼻尖,白迦南气喘吁吁的笑道:“娘子这可是第二回对我用强了,娘子可要负责。”

    “第二次?”

    俭月的脸还有些红,听了白迦南的话,瞬间有些懵逼,她这貌似是第一次吧!还是下了足够的勇气,回忆了花想容那霸气的样子才勉强做成的,怎么被说成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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