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老头:”你装 猴鹰的时候是不是让那人看到了呢要不他怎么老盯着袋子看呢“

    老头则坚定地摇摇头:“这不可能我们刚从那个洞里出來我就把 猴鹰装袋子里了那周围根本沒人他怎么会看到呢”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更感到奇怪了

    等办好手续后我们赶紧上楼但让我和老头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人居然跟在我们后面眼睛还是紧盯着老头手中的布袋

    我和老头心里虽然别扭但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吧

    说來也巧我和老头是二楼而其他的人都是三楼钱是日本女翻译付的她家不愧是开跨国公司的出手很阔绰为我们定的都是宾馆里最好的房间并且是每人一间虽然我们觉得沒必要但说实话还是觉得这样比合住要舒服、方便以前我们自己订房间的话为了省钱肯定都是要合住的

    一般都是我和小磊一个房间红梅和李姐同住而表舅则单独住

    因为经过这番折腾大家都很累了都想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洗澡休息

    到了二楼后他们继续往三楼走而我和老头则走到二楼的走廊里找各自的房间

    恰好我和老头的房间紧挨着他是261号我是262号当我们打开房门刚准备进房间时那人忽然走了过來

    “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他态度倒是很谦逊不过他这么突然过來打招呼还是有点出乎我俩的意料我和老头对望一眼沒说话只是礼貌性地对他点了下头

    虽然我们沒说话但那人依旧很主动地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搞药材生意的平时也坐堂行医这几十年來几乎每年都來到这座大山中考察咱们这一带的药材并且在附近的县城里也建立了分公司生意现在做得还可以对韩国和日本都有出口我跑过很多名山大川但惟有咱们这里的大山中药材品质最高种类也最多

    我之所以唐突打扰两位是因为刚才看到这位老先生的袋子发现很奇怪

    当老先生手中的袋子、靠近大厅里的“害羞树”时那棵 阴晴树的树枝末梢会变成微微的红色这太不寻常了”

    老头听那人这么一说感到非常震惊似的连忙打开房门把那人让了进去并且对那人立即变得客气起來老头对我也沒见外也让我一块进去了

    老头对那人态度的突然转变还有那人说什么”阴晴树”变红之类的我对这些都如坠云雾中

    不过对于“阴晴树”我倒是知道那是我们山中的特有植物品种说是“树”其实不是而是一种灌木类的植物这种植物沒有叶子只有枝条当晴天时它的枝条就会伸展起來而一到阴天枝条则全部耷拉下去正因为如此才叫做“阴晴树”

    说來也怪这种植物只能在我们这一带生存一旦移植到其他地方虽然不会死但形态会完全改变

    不知为什么这种“阴晴树”不再是只有枝条了它们会长出叶子來并且枝条形状再也不再随天气的阴晴而变化了

    有很多药材商人见到这种”阴晴树“后兴奋异常并且花大钱买走但沒想到一换地域这种 “阴晴树”虽然仍能活下來但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很普通的植物而不再是“阴晴树”了

    所以“阴晴树”只在我们这里存在并且也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特产之一

    在这个宾馆的大厅里就摆了好多盆 “阴晴树”并且还配有专门的铭牌详细介绍这种奇特的植物外地來的游客会好奇的驻足观察并拍照留念之类的

    但对于我们本地人來说虽然也算很稀少了可毕竟都知道所以谁也不会特别注意

    那人进屋后分别给我俩了张名片态度极其谦虚、恭敬谈吐也很文雅让我们感觉很舒服但老头依然沒把“猴鹰”从布袋里拿出來而“猴鹰”在袋子里仍旧一动不动

    等我们三个坐定后那人继续说:“看两位都是爽快人我也就有事直说了唐突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老先生你可能也知道能让阴晴树变红的东西是山中最珍贵的一种草药这种植物叫做 猴脸花是非常奇特的一种植物据说它的形状和猴头很像我就曾亲眼见过这种猴脸花当时就被它诡异的形状震惊了

    一般的花朵都是姹紫嫣红娇艳无比但这种人脸花却是绿色的并且花朵上有清晰的五官确实和猴子的模样很像不过仔细看时又觉得这种花朵上面的五官与青蛙也有点相似因此可以说这种花朵既像是猴子的脸又有点像是青蛙的算是两者的混合

    这种花不但形状奇特疗效更是特殊

    它是治疗各种毒疮、溃烂、感染的特效药

    说点題外话我家算是医学世家先祖中在明清两代的宫廷里、都有人做过御医我也是从小习医还去日本留学八年专门进修医学算是对医学比较了解吧但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即使医学发展到如此先进的程度可对某些毒疮和溃烂仍然沒有有效的治疗方法比如我曾遇到过这样一个奇特的病例:

    前几年的时候在哈尔滨有三位挖泥工

    一天像往常一样他们三个在江上作业一开始工作进行的很顺利但是挖着挖着意外出现了

    忽然他们挖泥斗好像遇到什么重物怎么也不能卷起來了

    三个人连忙下水查看

    一开始他们认为可能是挖泥斗被水草之类的东西缠住了

    不过等他们下到水里后却发现状况完全在他们意料之外

    挖泥斗里竟然是一枚炸弹

    那枚炮弹已经是锈迹斑斑弹壳的外面被腐蚀的也很厉害但上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行日文原來这是抗日期间日本投下的一枚沒有炸的炮弹

    这三位挖泥工以为只是普通的炮弹就把它抱到船上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细节他们仨都沒注意到

    从炮弹里流出了一些液体并且这些液体悄无声息的滴落到他们的布鞋上沒想到第二天这三个人的脚上都起了大水泡并开始溃烂

    其中伤势最严重的一个叫王世宝可怕的是这种溃烂沒有特效药能治疗他跑遍哈尔滨和北京的所有医院但仍控制不住病情的发展剧烈难耐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天天打吗啡止疼最后一直溃烂到白骨王世宝竟然就这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原來他们挖上來的那枚炮弹并不是普通的炮弹而是一枚生化弹也就是一种杀伤力非常巨大的化学武器

    但是悲剧并沒有到此结束

    王世宝的女儿六岁时曾经用过父亲的脚盆洗脚但是从那以后她的脚也开始溃烂起來并且和他父亲一样这种溃烂根本无药可治并且越來越严重眼看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就要步入她父亲的后尘最后恐怕也要溃烂而死

    说來也巧我正好有个哈尔滨的亲友给我说了这件事而电视、报纸上也都有对此事相关报道

    于是我就带上了 猴脸花炮制的药膏特地去了一趟哈尔滨给那个女孩子涂抹到了患处沒想到的是这种经年无法治愈的溃烂不但停止了恶化在短短几十天内还逐渐长出了新肉我只给她用这种人脸花药膏涂抹了五次三个月左右竟然基本痊愈了

    你们说神不神奇呢

    能给这个女孩治好病我当然也高兴并且通过这个病例我也更加了解了这种 猴脸花的惊人疗效

    后來有一个日本的研究机构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了这件事便特意來找我要高价收购我那种猴脸花的药膏可那种药膏已经全部用完了我只能婉言拒绝他们

    可他们以为我不愿意和他们交易于是就让我随便出价并且说无论价格多高他们都尽量满足我

    但我实在是沒有了所以最后也就沒能成交

    更让我吃惊的是过了一段时间后美国一个机构也主动与我联系这让我很震惊也很奇怪

    怎么世界上的一些机构、对这这种药如此敏感呢

    后來国内的相关机构也找我谈了他们告诉我这种 人脸花药膏不但医学价值极高还有不可估量的军事战略价值

    它可以用來治疗和降低、化学武器带來的伤害

    大多数的化学武器都是通过使皮肤和粘膜溃烂而对人造成巨大的杀伤这种 猴脸花却恰恰对溃烂有奇效

    了解到这些信息后我这才知道这种草药的巨大价值国家也派了很多专家、悄悄地來这里寻找这种草药但最后都沒找到于是他们还是委托我找觉得我经验比较丰富并且也有很深的医学背景最重要的是对这种 人脸草我算是最了解的

    可遗憾的是我运气也不好从那以后虽然我在大山中找了无数次还是沒能找到上次之所以能发现 猴脸花应该纯属运气就想抽彩票中奖一样但这种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我查找了相关书籍也遍访经验丰富的老药农逐渐了解到最了解这种 人脸花的是一个风水学派这个风水学派的人大都是道士并且以擅长保存尸体不腐而闻名只有他们才真正掌握这种 猴脸花的秘密我还了解到这种 猴脸花的旁边往往都会伴生有 阴晴树并且只要一靠近 猴脸花 阴晴树的末梢就会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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