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不起,才发现上两章被禁了,我明天抽空改下。唉,发了后通牒。

    门外,是炎热的夏天,草尖蔫吧着,耷拉下脑袋。

    房门虽然开着,屋里分外凉爽。和门外一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到这时,巫山才悚然发现,原来面前的和尚,也是个修者。

    在清风子那里,他得知这些人的修炼,十分投机取巧,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式,取得老百姓的信仰,然后把这些力量加持自身。

    当然,清风子也描述得不是很详细,因为他毕竟没有过那样的修炼经历。

    压下心头的不安,因为巫山很清楚,不知道活了多大岁数的老和尚,功力稳胜自己。

    他只是随意朝神龛瞟了一眼,很是疑惑,起先那毛骨悚然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尘归尘土归土,如是我闻”尊巴嘴里含混不清地念着经,在关键时刻卖关子。

    你麻痹!巫山不由心里暗骂,不就是和老子比耐性吗?有的是!在山地旅当一名小兵的时候,曾一动不动趴在一个地方两三天。

    那还不像只塞北这里,即便有草原,也随时都凉风习习。

    南方的地界,潜伏一会儿,身上都会有各种蚊虫来叮咬,擦了一些树汁也不怎么管用。

    因此,巫山就地打坐,心中努力观想着山势,他总觉得自己在出招的时候,气势还不够。

    “施主。想必你是中**方的人物。”尊巴终于忍不住了:“我今天专门引你过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们。一定要注意山姆人!”

    听到这里,巫山再任何怀疑。眼前的大和尚,功力肯定高过自己。

    平时要是不经意间,也能把感知放在那么远的距离。

    除非是中国这边有人与和尚通风报信,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等人是军队的先锋,专门打前站来解决所有问题的。

    正所谓年老成精,中国这些年的行动,他肯定了解。

    而苏俄的衰退,导致了古也急剧凋零,要是中**队不利用千载难逢的机会首付古。那就说不过去了。

    至于高到那里去,倒还不觉得,不过是先天巅峰和自己的级别一样。

    耳朵里都能听到前来奉香的善男信女,巫山不由突发奇想,是不是所有的信徒们,都是被进入先天期的和尚们改变记忆?

    这道念头一闪而过,反正不关自己什么事儿。

    看他的样子,毕竟没有迈入金丹期,有心算心之下。引诱自己前来,好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他说的什么意思,山姆人?

    “谢谢提醒!”巫山才不管光头们那一套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爱说不说。

    他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施主且慢!”尊巴终于憋不住,不再装神弄鬼:“这些年,我也不知道国家高层是怎么想的。苏俄帮助我们复国。依靠他们可厚非。”

    “成吉思汗之后,汉是一家。我们哪怕重回到中国,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他们怎么可以与山姆人勾结呢?那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种族,本身就是世界各地的人聚集在一起的杂种。”

    听到这里,巫山迅即明白,老和尚不过是一个派别的支持者。

    但是很显然,他支持的那一派人在权力争斗中失败了。至于的政府,他们和山姆人勾连,好像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前面是狼后面是虎,中国与苏俄人两个国家,在古人眼里都是恶邻。

    为此,他们就想借用山姆人的力量,让大家互相掐架,他身后那一派人物也可以坐山观虎斗,顺势卷土重来。

    正因为古身居内陆,不管是中国还是苏俄,都不可能允许大批的山姆人从自己国土上进入到这里,来的人数量上肯定不多。

    何况,要在中国的国土或者苏俄的领土里,弄一大批杀伤力武器送到古,不啻于痴人说梦罢了。

    看到巫山真的要走,尊巴再也没辙,只好出言挽留道:“施主,有一位居士要见你。”

    呵呵,你也忍不住了?他不由心里冷笑。

    不知道老和尚是怎么通知的,或许灵魂传言吧,反正不到两分钟,一个古族老人就出现在禅房里。

    “姜巴?巴特赫?”巫山不由眼睛一凝,看到人仔细端详才认出来。

    去年古的所谓革命,推举了一个不是古人民革命党的奥其尔巴特上台,他肯定不服气,估计多番复辟没有结果,才把主意打到自己等人身上的吧?

    “两位慢慢谈!”尊巴觉得从来没这么累,在沙弥们端来凳子和茶水之后,赶紧离开。

    “很惭愧,一直以来,我们都和苏俄保持了紧密的联系。”姜巴直言不讳:“对中国人特别是中**方人士,了解得并不多。”

    “我姓巫。”巫山也有些渴了,喝着有些粗糙的奶茶,腥味扑鼻。

    也不见得有多粗糙,看看庙里的香火这么好,尊巴肯定不缺钱。

    只不过是他们的饮食习惯,和汉族人相比,确实大大不如。

    “实不相瞒,”姜巴硬着头皮:“在去年这些人的狗屁革命以后,我到了莫斯科。在那里,苦求戈尔同志帮助我们国家。”

    “可惜,我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反而被苏俄的高层给训了顿。”

    “在他们看来,世界上连中国都在改革开放,苏俄也在搞,我们国家没理由不搞。”

    “改革,我举双手赞成,中国的成果举世皆见。”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彭萨勒玛为什么要和山姆人勾结在一起。”

    “主要的,他连党员都不是。居然担任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元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把我们国产国际的兄弟当什么了?”

    尼玛,谁说古人直爽的?巫山简直要喷他一脸。

    就像这个老小子,想做女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求助就求助呗,非得远山远岭扯上一大堆,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巴特赫同志,我感到好奇怪。”巫山也懒得和他兜圈子:“你把我们国家当成什么了?做你的打手?说你的条件!”

    如果能够和平解决好,要不然,死几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古整个国家才一万多军队。就是部堆在一起,一个坦克师上来就碾压了。

    夏天的古草原,到处是放牧的人们。

    在太阳底下,一个个牧民不畏酷热,光着膀子骑着马在草原上飞奔。

    在牧场背阴的地方,一大群牧人却没有动,懒散地聚在一起唠着嗑。

    古学习苏俄,实行的是农庄制度,近似于我国包产到户以前的生产队或者大队。

    要按人头算的话。古人太少了,一个庄的人口,大略与中国一个生产小组的人差不了多少,也就百八的。

    去年波及到上层的革命也罢。换届也好,对底层的老百姓没有啥影响。

    他们整天在上面吵吵嚷嚷,叫嚣着要改革。却雷声大雨点小,到现在为止。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

    至少,所有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都掌握在国家手里。

    牧民们每天放着牛羊,但要吃肉的话,得必须层层打报告上去。一个庄的主席,还没有资格审批。

    两匹颜色通体雪白的马并肩走着,马背上的人,明显是金发碧眼。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不断有人在草原上飞驰。

    “约翰,你看个屁呀,又不是第一天来,天天一出门就拿着看,是不是要告诉大家,我们山姆人在这里?”另一个人戴着柳条编制的草帽,边上有一圈草环。

    “怀特,你说这群土著整天骑马,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就不累吗?”约翰拿出水壶,惬意地灌了一口,他伸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累不累关我屁事儿!”怀特没好气地说:“我他妈就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学什么西部牛仔,非得要自告奋勇,训练兵。”

    “伙计,这是军部的任务。”约翰冷笑一声:“让我们来训练骑兵?很抱歉,我的屁股现在还疼,前两天都磨起泡了。”

    “我擦,还以为你小子就是铁人呢。”怀特心里有了一丝意。

    人都是这样的,当自己倒霉的时候,就怨天尤人。

    而看到别人的处境和自己差不多,反而心里就好受很多。

    “我不是铁人!”约翰严肃地说:“兄弟,军部的话,我们可以不听。身为中情局的一员,上面让我们怎么干就怎么干。”

    “在我们没有人身危险的时候,就得不折不扣完成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

    说着,他又灌了一口水:“这破天气,我发誓,今后再也不到这个鬼地方来。对了,古妞屁股大,很爽!”

    “上次你刚来搞的那个不是肚子大了吗?后来怎么样?”怀特突然鸡婆起来:“我准备重换人了,这他妈的女人,一点儿都放不开!”

    “我可不想在这里留种,”约翰耸耸肩:“跑一点儿,大使先生要来视察。恩,他们的总统、总理要来阅军呢。”

    “阅军?”怀特同马鞭抽了下马屁股:“这帮土著好搞笑,国凑了一个连的兵马。奶奶的,半年了,现在出门就尿!”

    “慢慢来吧,伙计,”约翰叹了口气:“是不是我们选的那个连长有问题呀?这么简单的生活习惯都不能养成?”

    “难道你想换人?”怀特乜了一眼,可惜他的白眼没人看见:“整个连队就整个士兵上过几天学,你想换一个文盲当指挥官?”

    “你说什么?”约翰明显加了马速,风呼呼吹着,没听清。

    “我说”话没说完。他从马上栽了下来:“哎哟,该死。救我!”

    “操!吁!”约翰从马上灵活地跳下来:“哥们儿,你怎么样?该死。还好,马没继续跑,不然你死定了!”

    他赶紧跑回去,把怀特扶起来:“骨头头坏了没?还能不能走?”

    “别,伙计,你慢点儿,就这样,很棒,单脚跳。诶。对了,这只脚轻轻点在地上,慢一点儿,好!”

    所幸,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没伤着骨头。

    不得不说,中情局的人,在他们加入之初,进行了一系列魔鬼训练。还是行之有效的。

    要是一个不经常运动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说不定就骨折了。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两人明显谨慎了许多,慢慢悠悠朝乌兰巴托东北部的一个军营走了过去。

    古确实太穷了点儿。在中国各地都在使用的电扇,夏天成了他们这里的奢侈品。

    就是政府机关,也很少有人装这玩意儿。不是买不起,而是用不了。

    古除了牧场。资源贫乏,有限的煤炭资源。夏天需要做饭,冬天还得烧炕。火电厂国有那么一两个,但电力相当紧张。

    不过,总统办公室里,自然还是有电扇的,但早就被拆下来了,换上一年多空调了。

    山姆驻古大使勒福尔灰色的眼珠,盯着空调机箱上面“ade,in,ina的”字样,发愣了片刻。

    至于汉字,他是不认识的。

    那些难懂的文字,早先在大学里学过一个简单的,好像是念一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直直的一横。

    毫不夸张,去年古的革命,就是在他的撺掇下闹起来的。

    他的本意,是想让苏俄人与中国人手忙脚乱。

    没想到,古人就这么每种,为什么不打起来呢?当年黄祸不是他们祖先发起来的吗?那股劲到哪儿去了?

    看到总统从里间出来,勒福尔脸上又堆满了笑容:“我说朋友,咱国家是不是要整整手机什么的?接个电话很方便的。”

    “手机?”奥其尔巴特本来还以为他取笑自己接女人电话呢,不由心头一松:“那玩意儿是要用电的吧?可能我们的电力紧张。”

    说着,不停摇头。

    “额,却是要用电才行。”勒福尔灰色的眼珠一转:“不过,那是用电池的。”

    他拍拍脑袋,手机没电了不是要充电吗?得当我没说吧。

    不多时,两人的车子开到了大街上。

    看着苏赫巴托尔广场,勒福尔的心没来由的烦乱起来。

    很明显,整个广场的风格,完是参照南边那个国家的广场做的,只不过把人民英雄纪念碑换成这个骑马的苏赫巴托尔。

    你们古人不是把他当英雄吗?不是他领导你们去把中国人赶跑的吗?怎么还要按照中国的建筑风格来设计?

    好几次,他都很想问,却忍住了。

    在建造这个广场的时候,估计旁边这位总统先生都是个小孩儿,他懂个屁呀。

    本来,兵的训练营是在一个背阴的山坡上。

    但大使馆武官约翰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士兵,不应该畏惧夏天的酷暑和冬天的严寒。

    那样的人,压根儿就不配做一名士兵。

    午后的太阳,晒得人没精打采。

    就算是山姆大使和古总统的到来,也没给兵带来多少精神。

    像士兵的,反而是他们的训练人约翰少校和怀特中尉。

    “怎么样,大使额下?”奥其尔巴特看着眼前的士兵,不由万丈豪情。

    在军事薄弱的古,手里有枪,那说话的声音就能大一点。

    勒福尔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说这些士兵连基本的队形都没有吗?

    “瓦特先生,”约翰出列敬了一个军礼:“说实话,怀特和我已经尽力了。这些兵蛋子,都他妈比驴都笨。”

    “喏,你瞅瞅,我们的中尉今天在教他们的时候,气得不行,准备亲自示范马上射击。你知道,我们不会骑马。”

    “怎么样,摔坏没?”勒福尔紧张起来:“需不需要进医院?”

    “谢谢瓦特先生的关心!”怀特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我们是骄傲的勇敢的山姆人,这点儿小伤所谓。”

    而在一边,奥其尔巴特眼珠都是红红的,他扭头说道:“朋友,我要申请乌兰巴托直飞你们西海岸的航线。”

    “那样,武器就可以空运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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