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巫山只想看热闹。武藤,济坤这xiǎo子太难搞,根本就不好掌控。

    哪怕正皇旗只是满洲人的一个分支,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当着土皇帝。

    自古皇室里的人和事最是龌龊,他们从xiǎo就习惯了勾心斗角,口蜜腹剑的。

    看到这些满洲人,他确实很想找一个代理人,但一定要听话一些,像古夫、图尔迪,包括鞑靼人,都是直来直去,没那么多弯弯肠子。

    “説吧,要死的还是活的?”巫山内心暗暗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尼娜的头:“乖,老公去去就回,别走开!”

    在另一个时空里,他经常喜欢像电视里説的那句台词:别走开,广告之后更精彩!

    后面那句话没有説出来,尴尬地摸摸鼻子,好久没这动作了。

    “主子!”呼布奇大喜过望:“巫先生肯出手了,你的意思是?”

    济坤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他可是在戈尔哈弓箭相逼之下也不会等死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失态?

    因为自己的原因,不好向巫山开口。

    这倒好,一切都解决了。他知道,只要这个巫先生出手,事情十拿九稳。

    “您尽量留他性命!”济坤见形势紧急,也不多话,匆匆抱拳:“我怀疑萨满教与喇嘛教两个教派之间在干仗,拖累了皇室。”

    “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管不着!”巫山冷冷地説道:“反正就是过来转转,看看北极圈这边的风景。妈的,住手!”

    正説着。天松子的月牙铲笔直砸向戈尔哈的头dǐng,眼看就要脑浆迸出。

    身为济乾手下第一号高手。甚至在整个正皇旗也声名赫赫。

    但他在天松子面前,只有招架的份儿。他连举起枪的力气都没了。眼睁睁盯着月牙铲,十分不甘。

    “麻辣隔壁,你听不懂中国话是不是?”巫山一眨眼就过去拖住了。

    “你,你是何人?”天松子害怕了,他一直都在注意,想不到竟然这么厉害。

    又使劲把月牙铲往下面压,那跟手指头屹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逃过一劫的戈尔哈目瞪口呆,好在起先没有直接射箭。要不然自己恐怕早就死了吧。

    天松子这样的高手,在正皇旗屈指可数,至少能排进绝dǐng高手前五位。

    在这人面前,脸都挣红了,不仅月牙铲压不下去,连抽都抽不回来。

    “朋友,给我们萨满教和金dǐng派一个面子!”天松子惊愕万分,连语气都软了下来:“今后我们记住你的人情。”

    “很厉害吗?”巫山歪着头问满洲人:“就这种水平,有了人情dǐng屁用啊。还不如我儿子厉害,干脆宰了算了。”

    他説的儿子是金春,那xiǎo子别看生意越做越大,功夫一diǎn儿都没落下。

    “巫先生。”呼布奇眼睛一亮:“和您相比,他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在我们正皇旗确实相当厉害的,还是请您饶了他性命。”

    开什么玩笑。不管怎么样,巫山终究是外人。

    这边的人打死打活。他的武力值高强,过来胡乱斩杀一气。最后亏的还是正皇旗。

    长期处于与爱斯基摩人的战争里面,武林高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正皇旗的历代皇帝也杀了不少人,就没有过一个武林高手,毕竟这里的原住民是大家共同的敌人,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保障。

    甚至在不少战场上,一个高手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走向。

    “躺下吧!”也没见到巫山的动作,貌似一条黑线飞过去,马上又收了回来。

    “哎呀!”天松子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巫先生,他没残废吧?”济坤大吃一惊,残疾人的战斗力就大打折扣了。

    “就关节稍微错位,”巫山撇撇嘴:“还以为大高手有多了不起,原来还是怕疼的。”

    天松子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那想到会有这种后果呢?

    萨满教和喇嘛教都是正黄部落的国教,金dǐng门只是个世俗门派。换而言之,能从金dǐng门到萨满教的,都是金dǐng门的精英。

    要出不出意料,天松子再过几年十几年的,就是正儿八经的国教教主。

    他眼睛里满是悔意,这是从哪儿蹦出来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天松子十分清楚,这么高的武力值,就是喇嘛教和萨满教尽遣全部高手,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败亡。

    没办法,他躺在地上,现在都不明白这人究竟有多厉害。

    “道长,难道你们已经控制了我大哥?”济坤心情特别好,从昨晚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感觉一直在做梦。

    济乾也就因为是皇后娘娘的嫡生子,出身好,所以在继位的闹剧里,处于最有可能上位的那一个。

    “大皇子是君,我们是臣。”天松子説完这句话,就闭口不言。

    “来两个人,把道长抬下去!”戈尔哈又神气起来。

    “慢着!”巫山手一抬:“先问清他究竟是怎么事儿。”

    他在想,如论如何,既然插手了,就一定要把正皇旗掌握在手中,不管拉拢谁。

    再説了,济坤要是不能掌控,换一个人就是了。

    有自己的武力做后盾,不信在这里找不到一个代言人。

    “这位先生来自中原?”天松子从失败以来,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但世俗武功到了这样的地步,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自然不会轻易丧失斗志。

    “对呀,”巫山也不绕弯子:“在xiǎoxiǎo的正皇旗称王称霸,你们什么教啊门啊什么的,也就这diǎn儿出息。”

    “难怪!”天松子叹了口气:“以前师父和我説。中原的武林高手深不可测,今天我才清楚。我们蜗居一隅,与世隔绝太久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説。故老相传,金dǐng门的任教主觉得已经天下无敌,向往繁华地区的花花世界,前去闯荡。

    也是他运气不好,非得要去挑武当、少林,结果还没去少林呢,被武当山一个扫地的老人用树枝把脑门儿上的头给扫掉了。

    从那以后,他回山闭关,准备一雪前耻。病勒令弟子。除非有一天真的做好南下的准备,否则千万别去中原逞威。

    尼玛,我可还没去呀,这特么人倒霉连喝口水都噎着,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拿下。

    中华大地的武功之所以衰败,原因很多,其中传子不传女,传子不传徒,甚至不少心法都是口口相传来保密。

    “你直説吧。别慢慢来询问我的根脚什么的。”巫山起先只是为了羞辱他,现在却和颜悦色起来。

    “请问先生贵姓?”天松子暗自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就是我死,也想做个明白鬼。”

    “你的性命我要了做什么?”巫山不屑一顾:“难道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巫先生?你就这么叫得了。”

    “那好。巫先生,我解释给你听!”这家伙对其余的满洲人是不服气。

    却説济乾那家伙十分好色,表面上时刻道貌昂然。暗地里看到漂亮女人就像弄上床。

    一不xiǎo心,遇到爱新觉罗?宏源的梅妃。佟桂氏出身的。

    就一眼,他再也忘不了。想方设法搞到手。

    皇帝,哪怕偏居一隅的xiǎo皇帝,那也是至高无上的,他的话在自己的国土上就是命令、圣旨。

    不知怎么的,被爱新觉罗?宏源知道了。

    那还了得?当即让禁军过去抓人。

    济乾不是太子胜似太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大皇子,在禁军里自然有自己配置的人。

    这么人马还没出呢,那边早已知道了消息。

    萨满教老早就对宏源十分不满,目前竟然利用喇嘛教打压萨满教。

    所谓的两个国教,不过是一句空话。

    萨满教的当代教主也就是天松子的师傅葛福箓暗中不断济乾勾结在一起,因为那xiǎo子做梦就想自己当皇帝,恨不得宏源早死。

    听説有禁军过来抓人,两边一拍即合,直接调遣上千包衣奴才,攻打皇城。

    一不做二不休,济乾干脆反了。

    不管在朝堂上别人如何鼓吹济乾,但对济坤的军事与执政能力可有目共睹。

    也就是説,济乾如果想上位,必须就要把济坤拿下。

    通过沼泽地回来,不就要经过岭北关吗?那就直接让戈尔哈带着人马堵在那里,守株待兔,遇到后马上斩杀。

    如今的皇城,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爱新觉罗?宏源的政令,根本就传不出皇城。

    然而,其他几个皇子也不是吃素的,马上领起自己家的包衣奴才,在皇城外面,看看两边的风向再説。

    每一个成年或接近成年的皇子,每个人的包衣奴才不在少数,在济乾军队的外围,暗暗形成包围圈。

    他们没有要救驾的意思,口号喊得当当响,干脆就在那里看戏。

    説白了,他们要当最后的胜利者。

    不管是爱新觉罗?宏源还是爱新觉罗?济乾,哪一个是傻子?

    两边也不打了,整个京城乱成了一锅粥。

    “你们那个京城叫什么名字?”巫山有些好奇,突然问道。

    反正满洲人的文化不高,这里筑城本身就很困难,城市也不多。

    “回巫先生,叫新京!”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天松子抢先回答。

    “巫先生,您看我们目前应该怎么办?”济坤突然重重施礼。

    “你问我?”巫山连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指着鼻头问道。(想知道领先四十年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diǎn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qidianzhongen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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