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除夕夜遭人绑架 2

    拉了个小板凳坐下之后,几个家伙便你一句我一句,先从原小生感兴趣的自己的身份说了起來,原來,这几个人也是前些年从农村到沂南市打工的,辛辛苦苦干了半年之后,老板非但一分钱沒给,还找人打了他们,这几个人越想越觉得窝火,就在那位刀疤脸的提议下,趁夜潜入老板家中,

    几个人本想吓唬吓唬老板,把钱要下來就算完了,可到了老板家后,发现老板并不在家,家里只有老板老婆和一个老板几岁的孩子,几个人翻墙进去后,老板的老婆自然吓得不轻,几个人见是一个妇道人家,也就动了恻隐之心,也沒有过分为难,只说拿了钱就走,

    这时老板老婆却突然提出了一个条件,让几个人帮她个忙,钱是他们工钱的两倍,这几个人就问帮什么忙,老板老婆便将老板这些年在外面找情妇的事情说了出來,希望这哥几个能帮她出这口恶心,随之便将老板和情妇的住所说了出來,又将老板的生活习惯,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家,平常经常在什么地方吃饭,爱到哪个歌舞厅玩乐,一一给哥儿几个交代了,

    哥儿几个想了想,觉得既然已经掌握了老板这么多情况,要想替这女人出口气,报复一下老板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哥儿几个对老板打了他们的事情也是耿耿于怀,便答应了下來,不过要妇人先付一半定金,事成之后再给另外一半,妇人痛快地把钱给了哥儿几个,

    因为对老板的习惯非常清楚,随后半个月,哥几个简单策划了一下,便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悄悄溜进了老板情妇的家中,

    不巧的是,哥几个尽管已经踩了数天的点儿,那天去的时候,还是扑了个空,悄然从窗户上爬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老板的情妇正在卫生间洗澡,因为老板的情妇一个人在家,所以也沒有关卫生间的门,远远看了一眼,哥几个就呆了,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那女人细白嫩软的身子,如同电影里化了妆的明星一般,

    哥几个都是从农村來的,哪里如此近距离地见过这样的女人,一时气血翻涌,鼻血差点喷出來,也许是心灵感应,也许是报仇心切,也许是难耐心火……不管怎么样,哥几个互相对了一下眼色,便一拥而上,将还沒來得及反应过來的女人放翻在地,來了一次车轮战,

    不过那女人也真够强悍不要脸的,到最后,那女人竟咿咿呀呀很满足地**了起來,哥几个一脸黑线,也只好拿出事先准备的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准备给老板的老婆交差,当然照片上只有那女人和哥几个的背影,只是他们刚开始策划的时候,并非是xx老板的情妇,而是将这女人光着身子,捆起來照几张照片就算完事一桩,现在看來一切似乎都有些多余了,

    回去给老板的婆娘交了差,老板老婆将事先说好的另一半五万元如数奉上,这样一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哥几个就弄了十万元,顶的上哥几个干一年的工钱了,而且还不用担心老板赖账,当然哥几个也担心过一段时间,害怕哪一天自己的照片会以通缉犯的名誉被贴出來,然而一个月有一个月过去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一样,

    哥几个再次秘密潜入到老板情妇的家中,打探虚实,也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只是不经意间听到一句,老板情妇埋怨老板那方面不行的话,

    一个长期目标便出现了哥几个脑海中,随后两年多,哥几个一直干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基本还算比较顺利,直到遇到原小生,才算真正遇到了麻烦,

    几个人说完,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原小生又问他们这次抓自己受雇于谁,那几个人却哼哼唧唧地说不上來,说他们只认识躺在地上已经昏迷几个小时的家伙,并不知道幕后真正老板是谁,

    原小生见他们一脸真诚的样子,并沒有欺骗自己的意思,便不再追问了,

    刀疤脸大概也是为了讨好原小生,道:“大哥,我们哥几个虽说干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却从來沒有欺负过老百姓,我们整的全是那些当官的和有钱人。”

    原小生劝导道:“即便如此,你们所干的这些事儿也都是犯法的。”沉默了一下又道:“不管是当官的还是有钱人,也有好人和坏人之分,你们这样不辨是非,一味胡來,要是整了好人怎么办。”

    一个家伙有些不服气道:“大哥,不是我多嘴,现在当官的和有钱的,哪儿有什么好鸟,特别是那些当官的,你是不知道,我们干了也有两年多了,连一只好鸟都沒碰到过,那些当官的甚至比那些有钱人还要坏,还要可恶,要不然他们哪儿來那么多钱,每次我们问他们要钱,他们从來都沒有含糊过,几乎是要多少给多少,而且事后就沒有一个报警的,你说,他们的钱要是來路明白,怎么不敢报警呢。”

    原小生略作沉吟,点了点头,觉得这家伙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还是接着道:“当官的再坏,也轮不到你们去管,你们这样以暴制暴,只能让事情更糟,国家有专门对付这些人的党政机关,这些人必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家伙轻哼了一声,低声道:“连根儿都烂了,法律算个屁。”说完自觉失口,怕原小生责怪,又急忙看着原小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几个人说着说着,竟也沒什么怨愤了,加之,原小生一听他们几个说是从农村來的,早就有几分怜悯之情,也不再计较,在刀疤脸的提议下,几个便坐下來,享用起了还摆在桌子上的酒菜,只等那个被称作老板的家伙醒來,再问清情况,

    酒菜算不上好,但大家熬了一晚上,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见原小生同意了刀疤脸的提议,几个人马上将桌子围了起來,胡吃海喝了起來,

    东方渐露白肚,那位被称作老板的家伙也慢慢醒转了过來,睁眼见原小生正和他雇佣的几个人在那里喝酒吃肉,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悄悄爬起來准备溜走,却早被一直注意他的原小生逮了个正着,

    那家伙因为刚才挨了原小生一捏,又见明明是自己雇的人却跟原小生混在一起,早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被原小生一逮立马爷爷老子地乱叫了起來,

    原小生将他按在桌子旁边,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帮忙,将那人摁倒在地,那人便叫骂道:“你们几个他妈的怎么回事,还想不想要钱。”

    原小生提起那人的衣领,冷笑了一声道:“钱的事儿,你们以后再说,你还是先说说为什么要把老子抓到这儿來吧。”

    那人自知根本不是原小生的对手,大概也从未有过被人人卡脖子昏迷的经历,刚才昏迷一次几近死了一回,又见原小生的眼中那种无所谓的冷光,早吓得沒了主意,也不敢再骂了,像厦坡倒豆子一样,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來,

    原來此人是城建局局长王云利的堂弟,名叫王云财,常年无所事事,借助王云利的关系在城建局混个街上收费的差事,欺负些小商小贩,也算是条山街一霸,这就难怪刚才原小生看他眼熟了,

    大概一个月前,王云利突然叫他到家里吃饭,饭间,王云利便将条山最近发生的事情给堂弟王云财说了一下,其中最主要是牵扯到了王云利本人,王云财一听堂兄要倒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加上这些年在条山街面上混,也认识了一些黑道上的人物,便将王云利的事情大包大揽了下來,并拍着胸膛说,保证让堂兄王云利过个安心年,

    王云利一听自然非常高兴,因为按照陈立东的意思,王云利必须尽快离开条山,远走他乡,并永远不能再回來,这样以來,陈立东肯定会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卸到王云利的身上,而陈立东自己自然也就好应付纪委的调查了,而王云利压根就不想跑,因为在条山不仅有他的老婆孩子,更有他刚刚才打的火热的情人,条山是他的根,是他的安乐窝,一旦离开条山,他非但必须面临逃亡的所有苦难,更要骨肉分离,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意承受的,

    思來想去,他便起了做掉陈立东的念头,然而就在前几天把陈立东绑架了之后,陈立东却在作困兽斗的过程说了一句让王云利心惊胆颤的话,陈立东对王云利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把老子杀了,你小子就能好过,只要原小生在条山待一天,就一定能把所有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你也难免一死,

    陈立东这句话一下子让王云利开始坐卧不安,尽管原小生到条山工作后,他几乎沒有接触过这位年轻的副县长,但他也曾听到过一些关于原小生的传言,其中当然包括,原小生在河湾县给王云平当县长秘书的期间,如何铲除桃园小区马继武、马继成的那一段经历,

    几天几夜胡思乱想,王云利几近心力交瘁,思维也出现了错乱,又将原小生和原沂南市市长王清华联系在了一起,觉得这两个人似乎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王清华能把像裘学民那样的人都连窝端掉,那原小生要查清自己的问題岂不是极简单的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吩咐堂弟,借助县里准备查陈立东失踪的机会,将原小生骗到沂南市,然后绑架,准备跟陈立东一块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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