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岛是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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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听说你回山的时候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时不过两年余,即便你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亦强不到哪里去,用不着如此的猖狂而我要带着徒弟前去上云台,识相的话,还请勿要多事”颜守缺的话里少了几分底气,却又虚张声势,好像没人敢将他怎么样。

    林一没有一点罢休的架势,而是摇头问道:“方才不是说有人抢了你的药草吗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还不依不饶的要对我徒弟出手,怎么转眼的工夫,我倒是成了无事生非者还有,你是否来自落霞山的颜家今日不将话说清楚,哼你以为还能离开此地吗”

    一旁的东方朔暗呼痛快,心潮激荡之下,情不自禁往前走了几步,俨然便是同仇敌忾的架势

    见自己两个徒弟还捂着腮帮子躲在后边不敢挪动一步,颜守缺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转动着眼珠子,沉吟了片刻之后,冲着林一说道:“方才的孰是孰非,他人自有明断,你我又何须作这无妄之争我来自落霞山颜家又如何有关家族投靠黑山宗一事与我无关林一,你如此蛮横无礼,令人不知所谓我真要离去,你以为你真的能拦得住吗”

    这人还真是来自一本读小说落霞山颜家,而颜家又与万家交好。如此想来,东方朔遭受刁难的原由便一清二楚了,还是受他这个师父的牵连啊

    “夺”的一声,林一扯出玄金铁棒杵在地上,说道:“呵呵又是一个小人一个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小人你这种人留着便是祸害”

    恶人真敢动手不成颜守缺眼角一跳,急声说道:“真是不可理喻,我自去上云台”他话未说完,竟是化作一道剑虹倏然远去。两个徒弟这慌了,高喊道:“师父”见无人阻拦,各自匆忙御剑跟了过去。

    见对方三人先后离去,东方朔有些急了,忙提醒道:“师父”

    “林小子,你方才虚晃一枪的用意何在,不会只是吓唬人的吧”老龙亦跟着凑热闹。

    好整以暇地收起了铁棒,林一不理老龙,而是冲着东方朔说道:“还能怎样此处又不是杀人的地方。随我去上云台,寻人理论去”他顿了下,不无感慨地又说:“能寻到一个说理的地方,不易啊”

    “好大的本事,敢寻人理论了可老龙以为,有本事的人是不屑如此的”老龙出言嘲讽。

    呵呵林一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御剑腾空而起。东方朔不敢怠慢,忙随着师父一道往丹阳峰飞去。

    丹阳峰的丹阳阁一侧,有一块巨大的飞来石。其横亘峭壁之外,斜挑飞云,一如踏天之石,险峻而神异。此处,便是上云台

    那百十丈大小的云台之上,二三十个修士分为东西两块地方坐着,彼此相距十丈远。西边的人多一些,前排居中而坐的是宗主晏起,两侧分别是丹阳阁的阁主冷翠,以及其他四阁的阁主。这六七位金丹修士的身后,是十余个正阳宗的筑基修士,木天远与玉珞依亦在其间。

    东边的乃是远道而来的玄天门高人,为元婴老祖乐成子,掌门广齐子,还有三位金丹后期的长老,分是余行子、弘道与施诸。身为来访者,寥寥数人,却不容他人睥睨。单凭这五人的修为与手段,足以横扫大夏仙门。

    时辰未至,玄天门一方的高人们皆阖目静坐。正阳宗为东道,身为宗主的晏起,不得不与之寒暄一番。他摇摇拱手,朗声说道:“诸位来访,我丹阳山上下倍感荣幸。值此良机,还望乐成子道兄多多赐教才是啊”

    缓缓睁开了眼睛,乐成子呵呵一笑,亦拱了拱手,说道:“丹阳隽秀之地,万千气象,更胜往昔正阳宗兴盛如斯,晏宗主之雄才大略,令吾辈仰止啊今日你我相约云台,谈经论道,印证修为,真是恰如其时,呵呵“

    这话说的真好听,地灵人杰都有了,更是对晏宗主推崇备至。

    乐成子慈眉善目的模样,言语中透着随和,没有丁点儿的高人派头。他一席话说完,正阳宗的人满面的欣然,晏起于胸怀大畅之际,难得露出一丝笑脸,连称,道兄谬赞啦呵呵

    “我丹阳山乃穷山僻壤,没甚好东西款待诸位高人。我这有一壶自酿的百花露,采自百味灵草之晨露,炼制一年方得入味,敬请前辈与几位道兄品尝,聊表心意”见晏起的兴致不错,冷翠自是愉悦难奈,借机拿出一个精美的玉壶为大伙儿示意起来。

    晏起颔首赞许,玄天门的几位高人亦无异议,乐成子已呵呵笑道:“能品尝到晏夫人亲酿美酒,实为生平快事”

    六只白玉盏飞至冷翠的身前,她手执玉壶轻点,一缕缕淡淡的清香,随之缓缓弥漫,嗅之,使人心神一振。

    斟满酒的玉盏凭空飞去,分别落至晏起与玄天门的五位高人手上。可见这百花露还真是极为难得的好酒,便是冷翠自己都舍不得饮用。今日若不是为了晏起助兴,她是断然不会如此的大方。当然,曾有人不领情另当别论。

    “呵呵这百花露一年才可炼制这么一壶,请――”晏起举盏相请。一句看似无意的话,却将正阳宗的盛情尽表无余,可见二人言行举止的默契。

    玄天门一方,乐成子执盏轻嗅了下,尔后慢慢啜饮,之后将残酒一饮而尽。他这才扶须摇头赞叹:“醇香馥郁而不失清冽甘爽,真是回味无穷啊兼之百草灵气,有正神养心之用,百花露可谓名符其实呵呵好酒啊”余行子等人相继饮完了杯中酒,亦是纷纷称赞不已。

    当初差一点撕破脸皮的两家仙门,如同是和好如初了。一时之间,云台之上其乐融融。

    奉还了白玉盏,乐成子又客套了几句。他眼光掠过正阳宗的众人,这才缓声说道:“有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德行必有所是,道义必有所明。故尔,谈经论道,为我辈中人切磋印证之又一机缘所在。论之,证之,方可明之,知之。晏宗主修为精进,不妨与我等纲举目张”

    如今的大夏,乐成子才是修为最高的那一人。可他面对晏起,面对诸多的晚辈,却是说出如此谦让的话来,使人倍感诚意与善意。不过,他的话中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开始吧

    晏起稍有讶然,莫非,对方的来意不是为了某人他正待开口的时候,又不得停下来,轻轻皱起了眉头。三道剑虹落至云台之上,来者正是颜守缺师徒三人。

    颜守缺的神色有些忙乱,冲着两家前辈师长们施礼之后,晏起已沉下了脸,斥道:“迟迟未至,举止失措,成何体统”

    晏起发火了玄天门的人不好多话,正阳宗的人更不敢吭声。云台上静寂无声,惟有淡淡云雾流动不息。

    “容弟子禀明实情”颜守缺带着委屈说道,他的两个徒弟已吓得跪在了地上。晏起哼了一声,说道:“自去后面坐下,改日再作计较”

    可此时不说,只怕日后再也数不清楚了。颜守缺心里发虚,却又真的怕晏起发怒。正阳宗还没人不怕这位宗主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位元婴修士,这是大夏的三大绝世高人之一啊

    “这个是弟子被人欺辱”顾不得斟酌一番用辞,颜守德话未说完,又被晏起的一声冷喝打断――

    “你说什么”

    真是笑话一个金丹修士在丹阳山被人欺负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不是当着玄天门的面让他晏起难看吗这个颜守缺真是没一点眼色,此情此景,是乱说话的地方吗

    原本好好的场面,被这么一搅合,宾主皆有些尴尬。见状,冷翠适时提醒道:“颜师弟,有话还是回头说吧”可她的话亦不管用,颜守缺站在原地还是迟疑不决的模样。

    见晏起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颜守缺忙说道:“那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不仅有我同门多人死于其手,更有家族遭其屠戮”

    人群后的木天远与玉珞依换了个眼神,显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只不过,场上其他人却不知道颜守缺在说什么。

    这个颜守缺是怎么了,平时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今日不合时宜的莽撞起来,这不是让正阳宗丢脸吗冷翠亦是没听出对方要说什么,便出声制止道:“颜师弟,勿要危言耸听天下没人敢欺辱我正阳宗的弟子更何况你本人便是我宗门的金丹长老”她话说了一半,却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场上的所有人皆抬头望去,只见又是两道剑虹落下,正是林一与东方朔。

    “他没有危言耸听我林一便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不仅杀了正阳宗的,还杀了万子平,更是杀了万家的所有筑基修士。”双脚将将站定,林一摆手让东方朔闪至一旁,尔后冲着晏起拱拱手,接着说道:“今日倒要晏宗主为在下主持个公道”

    晏起的眸光一闪,紧紧盯着林一。少顷,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玄天门的高人来访,正是谈经论道的时候,有话改日再说不迟”

    闻声,颜守缺的心头叫屈。方才你还冲我冷声呵斥,转眼却又对这恶人好言好语起来。这分明是偏袒啊

    晏起虽说脸色不好看,话语却缓转了许多,在场的众人皆看出来,可有人佯作不知。林一背起了双手,眼光斜睨着玄天门一方,冷笑道:“何为高人我林一眼中的高人,乃品行高尚之人这几位是高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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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呵呵,钓鱼岛竟是违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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