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炼气一层的修士，小鱼和艾莲能够感觉到灵力法术的强大剧烈波动，这力量最少是炼气后期的，可不是她们几个小家伙能够抵挡。别说跟人手里抢宝贝，就是法力的余波落在身上，都能要了她们的小命。
薛城道：“无妨，多看看修士斗法，对于你们提升自己的修为和战斗力都有好处。”
这话很有说服力，众人沿着通道小心前行，走了一段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开阔的地下空间，四周墙壁有些漏水，流下细细的溪流，溪流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湖泊。
此时湖水被斗法的法术激的动荡，一道道水柱乱飞，湖面、湖边，数个修士斗得难分难解。
薛城几人刚一走出通道，出现在这个地下空间，一个人影哐当从上空掉下来，砸在小鱼和高美身上，两人被砸到在地。
“柳师姐！”小鱼扶住掉在自己身上的柳舞儿，“柳师姐，你流血了！啊——柳师姐，你的腿呢？”
柳舞儿砸向小鱼和高美的同时，一物飞向薛城，薛城一把接住：“她的腿在这里！这怎么办？能不能长上啊！”薛城一脸惊恐焦急地举着柳舞儿的腿不知所措的样子，举着柳舞儿的腿就往她身上剩下的半截大腿上按。
脸色苍白的柳舞儿咬牙忍着痛楚道：“没用的师妹，除非我们仙石宗的化神师祖在场，可是他老人家远在仙石宗，我这条腿算是废了！”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柳舞儿一脸绝望的生无可恋。
但是薛城已经将她的断腿按在大腿上，手忙脚乱地道：“怎么办啊？这样能不能粘住呢？要不要用绷带缠起来啊？谁那里有绷带啊？”
艾莲道：“我这里有些，出门经常备着的，不知道够不够？”
“先缠上再说啊，不然柳师姐的腿会掉下来的！”薛城张牙舞爪的叫喊着，抢过艾莲手里的绷带，一圈圈往柳舞儿腿上缠。
柳舞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而另一边湖岸站着一个黑衣身影冷冷讥讽道：“这是哪里来的一伙儿神经病啊？居然想要接上断腿，真是太可笑了，以为自己的化神修士吗？那个仙石宗药鼎峰的弟子不被她们弄死才怪呢。”
小鱼抱着柳舞儿、高美抱着柳舞儿的上半截腿，薛城抱着柳舞儿的下半截腿、阿莲绑住绷带。
“船长，这样腿就能接上吗？”艾莲疑惑到，目前，在这个世界的凡人世界，医学技术还无法做到将断肢接上，修真界能不能接上，她们这些努力了多年刚刚引气入体的小菜鸟可不知道。
薛城道：“不知道啊，可是据我所知，凡人肯定接不上，可柳舞儿师姐是大能修士啊，据说他们的身体恢复能力非常强的，或许能接上呢！”
高美点头道：“对，船长说的对，万一师姐能接上，我们却没有帮她按着，错过了最佳愈合时间，再也接不上咋办？”
对岸黑衣男子一脸冷酷的笑：“真特么的一群傻蛋！”
斗法的人群分为两拨，一拨穿黑色衣服，一拨穿绿色衣服。
绿色衣服的是仙石宗药鼎峰的弟子，有大师兄裴楠和柳舞儿，还有几个薛城不认得。
黑色衣服的因为不是仙石宗的弟子，因为没听说仙石宗那个峰穿的是黑衣。
几人正抱着柳舞儿忙活的时候，耳边传来大师兄的传音：“快带着柳师妹离开，这里危险！”
薛城道：“我们小心点抬着柳师姐先去通道里，大家小心，刚刚缠上绷带，千万别碰掉了，没准儿柳师姐的腿正在愈合呢！”
几个姑娘七手八脚抬着疼得几乎晕过去的柳舞儿往通道里退。
“哎哟！”不知道是谁首先被脚下的台阶绊了一下，几个抬着柳舞儿的姑娘一起摔倒，把疼得就昏迷的柳舞儿也给摔醒了。
炼气后期的柳舞儿自然要比这几个菜鸟身手敏捷，嗖的就从地上站起来。
此时正有个黑衣身影举剑朝着几人劈来，自己身边地上跌倒的几个师妹都是凡人和炼气初期修士，那黑衣人的剑带着罡气，劈下来会直接要了她们的命。柳舞儿情急之下，衣袖甩出，一个蝶舞花丛挡下剑招，同时飞起右脚，踢在那个黑衣人的手腕，将他的剑踢飞。
她一边对付黑衣人，一边道：“师妹们快退回通道，原路返回，这里危险！”
“是，师姐。”薛城第一个爬起来，转身就往通道跑，可是慌急之下，绊在台阶上，直接后仰过去，不但没逃进通道，反而摔进地下湖里。
对岸黑衣修士对这几个冒冒失失进来的低阶修士和凡人也是无语了：“真是蠢透了，不但没逃走，反而跌进战场里。仙石宗的弟子越来越不堪了啊！”
薛城在水里扑腾着道：“柳师姐救我啊，我水性不好啊，会淹死的啊！”
小鱼看得一脸懵逼：师父水性不好吗？记得师父可以带着她在水面踏水而行。
高美：“船长不是世代渔民世家吗？怎么会水性不好？”
艾莲：“船长越扑腾距离岸边越远了啊，怎么办？我们怎么救出船长？”
一个黑衣身影斗法过程经过这里，一脚踹向在水里挣扎的薛城：“先解决了这个炼气二层的小家伙，省得她大呼小叫的聒噪……啊……咕咚咕咚……噗……”
这黑衣人一脚踹向薛城，却被正在水中挣扎的薛城一把抱住救命的脚：“谢谢大哥来救我，咱们快飞上岸去吧……咦咦，你怎么跳进水里喝水啊？”
黑衣人不但没能将薛城踹进水里，反而自己被薛城抱住脚拖进水里，咕咚咕咚不停的喝着湖水。
薛城放开了黑衣人的脚，他却还在咕咚咕咚喝水。
薛城扑腾着道：“哥，是不是这里谁特备好喝？地底深湖有点甜，您是不是很久没喝过水了吧？”
黑衣人：我特么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停不下来喝水啊？
薛城在水里继续扑腾，黑衣人在水里继续喝水。
一直在岸边观战的那个黑衣身影不悦道：“这女人哪来的？先弄死她！”
这人发话后，立刻有两个黑衣人丢下药鼎峰的对手，向着薛城挣扎的地方掠来。
薛城吓得扑腾得更猛烈了，两个黑衣人一起挥剑劈向薛城，薛城吓得在水中乱扑腾，竟然是距离岸边越来越远。
“救命啊，别追了，我的水性真的不好啊，在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薛城一边扑腾一边大叫，“小鱼、艾莲、高美，你们几个没良心的，明知道船长水性不好，也来救救我……”
三个姑娘也似一脸懵的，怎么会有水性不好的船长呢？但是当听到薛城骂他们没良心时，三人几乎不假思索地跳进水里救人了。
这样下来，战场就更混乱了。
至于危险，有薛城化神期的大能护着，这些炼气后期和筑基期的小修士们能奈何这四个姑娘就怪了。
四个姑娘在水里乱扑腾，还总是阴差阳错地让黑衣人受伤。
原本占优势的黑衣人与药鼎峰的修士竟然打了个平手。
岸上一直观战的黑衣人道：“这样下去不行，这四个家伙究竟怎么回事？墨心莲子怎么还不开放？”说完他飞身而起，冲向薛城，挥掌带风，劈向薛城。
薛城吓得吱呀乱叫，身体却被黑衣男子的掌风崔起，砸向湖中心，甩向湖中心那株含苞待放的黑色莲花骨朵。
双方虽然一直打得热火朝天，但大家一直都有意的避开这多莲花骨朵，而不伤害到它。
现在，薛城被黑衣人威力强大的掌风催到湖中心，眼看要砸上去。
各方面斗法的人大惊，纷纷出手想要阻止，但多个力量叠加，反倒让薛城更快的砸向那株墨心莲子。
在薛城碰撞向墨心莲子花骨朵的瞬间，墨心莲突然开放。
嗖嗖嗖——几道身影一起跃向墨心莲，薛城的身影也砸向墨心莲。
咚——
薛城落水了，几个身影撞在一起。
噗噗噗——吐血声不断，一大片湖水被染红。
墨心莲却已经消失不见。
几个吐血的身影不甘心地在墨心莲曾经生长的地方搜索。
薛城从不远处冒出头来：“快救我上去啊，我水性真的不好！”薛城扑腾挣扎。
嘴角带血，正搜索墨心莲的药鼎峰大师兄一把抓住薛城的手，将她提留起来，扔上了岸。
“啊啊啊，地上是什么啊？我要砸在什么上面啊？”薛城大叫着，呯的跌落在地上，砸在地上一个东西上。
吱——那个东西被薛城砸了个结结实实，估计压扁了吧。
“好疼啊！”薛城从地上爬起来，胳膊上的门派长衣被染红了，还破了一大块，地上的那个东西正在舔着嘴唇边的血迹。
“猫灵虫！这里果然有猫灵虫！”有人激动地叫道，同时急道身影一起向着那只毛茸茸的小虫子掠来。
“啊呜——”小小的虫子张开嘴巴，露出獠牙，向着第一个向它冲来的黑衣修士窜去，一口撕下黑衣修士身上一大块的肉。
黑衣修士疼得直接掉进湖水里。
修为最高的那个筑基后期之前椅子观战的黑衣人道：“竟然是五阶的猫灵虫！还被那个傻子阴差阳错认主了！我们走！”
他一声下令后，黑衣身影嗖嗖嗖跃向通道，撤出了地底世界。
地下空间一时安静下来。
呼啦呼啦，划水声。
高美叫喊道：“船长，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她一边喊，一边爬上岸。
小鱼和艾莲也游到岸边，爬上岸。
“船长，你的伤口怎么样？”艾莲上岸一边抹着脸上的水问道。
小鱼则是连水都顾不得抹，直接奔向薛城：“师姐，您怎么样？”
薛城捂着胳膊道：“没事儿，就是落地的时候，砸在这个小动物身上，被它咬了一口。但是我感觉伤口已经愈合了。”
小鱼焦急道：“有没有中毒呢？这个东西牙齿上会不会有毒？”
这个小东西围在薛城身边打转，身上毛茸茸的，四条腿非常的短，整个身体在地上走动的时候，似乎没腿一般，像一个毛耸耸的松鼠尾巴在地上蠕动。
柳舞儿道：“猫灵虫是没有毒的，放心！”
大师兄裴楠飞过来落在薛城身边道；“我看看伤口。”
他仔细检查了薛城的伤口道：“已经没有大碍，已经止住血，恢复的很快。”
一名筑基女弟子过来道；“大师兄，你还记得仙岩派的黑岩走得时候说的话吗？”
众人这才顾得回忆，急忙都看向薛城和猫灵虫，筑基的弟子已经能够隐约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正在隐匿的契约。
众人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感叹薛城的运气了。
大师兄：“师妹果然是身具大气运的人。修士很难与猫灵虫缔结契约，猫灵虫生性狡猾而倔强，我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来飞鸿岛试试运气的，没想到这样居然都能让师妹与猫灵虫缔结契约！”
高美嚷嚷道：“师妹契约啊？我看就是这东西咬了船长一口，难道咬一口就缔结契约，那这东西得缔结多少契约啊？”
大师兄笑道：“当然不是猫灵虫咬谁一口，就与谁缔结契约，猫灵虫什么都能吃，要缔结契约，需要它主动将血液送到自己的妖丹中。所以我说薛城师妹是有大气运的人，砸下去让五阶的猫灵虫认主。”
药鼎峰的弟子闻言，各个脸上露出喜色：“大师兄，那我们还等什么？快点带师妹和猫灵虫回去给裴浪师弟治伤啊！”
裴楠道：“对，师弟的伤要紧，对了，舞儿师妹你的腿……”
大家隐约记得，在刚才与仙岩派激烈的斗法中，柳舞儿的腿曾经被仙岩派的人砍下来。
所有目光刷刷地聚在柳舞儿的腿上。
此时柳舞儿的腿，裤子当然是破的，从大腿处彻底断开，下截裤管因为脚脖子出的其卡口，此时都缩在脚脖子处，小腿到大腿全部赤裸着。但是原本应该断裂的大腿，光洁白皙，连疤痕都没有。
“我的腿！”柳舞儿自己有些懵了，难道刚刚那记忆深刻的断腿之痛只是一个梦？
薛城道：“无妨，多看看修士斗法，对于你们提升自己的修为和战斗力都有好处。”
这话很有说服力，众人沿着通道小心前行，走了一段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开阔的地下空间，四周墙壁有些漏水，流下细细的溪流，溪流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湖泊。
此时湖水被斗法的法术激的动荡，一道道水柱乱飞，湖面、湖边，数个修士斗得难分难解。
薛城几人刚一走出通道，出现在这个地下空间，一个人影哐当从上空掉下来，砸在小鱼和高美身上，两人被砸到在地。
“柳师姐！”小鱼扶住掉在自己身上的柳舞儿，“柳师姐，你流血了！啊——柳师姐，你的腿呢？”
柳舞儿砸向小鱼和高美的同时，一物飞向薛城，薛城一把接住：“她的腿在这里！这怎么办？能不能长上啊！”薛城一脸惊恐焦急地举着柳舞儿的腿不知所措的样子，举着柳舞儿的腿就往她身上剩下的半截大腿上按。
脸色苍白的柳舞儿咬牙忍着痛楚道：“没用的师妹，除非我们仙石宗的化神师祖在场，可是他老人家远在仙石宗，我这条腿算是废了！”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柳舞儿一脸绝望的生无可恋。
但是薛城已经将她的断腿按在大腿上，手忙脚乱地道：“怎么办啊？这样能不能粘住呢？要不要用绷带缠起来啊？谁那里有绷带啊？”
艾莲道：“我这里有些，出门经常备着的，不知道够不够？”
“先缠上再说啊，不然柳师姐的腿会掉下来的！”薛城张牙舞爪的叫喊着，抢过艾莲手里的绷带，一圈圈往柳舞儿腿上缠。
柳舞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而另一边湖岸站着一个黑衣身影冷冷讥讽道：“这是哪里来的一伙儿神经病啊？居然想要接上断腿，真是太可笑了，以为自己的化神修士吗？那个仙石宗药鼎峰的弟子不被她们弄死才怪呢。”
小鱼抱着柳舞儿、高美抱着柳舞儿的上半截腿，薛城抱着柳舞儿的下半截腿、阿莲绑住绷带。
“船长，这样腿就能接上吗？”艾莲疑惑到，目前，在这个世界的凡人世界，医学技术还无法做到将断肢接上，修真界能不能接上，她们这些努力了多年刚刚引气入体的小菜鸟可不知道。
薛城道：“不知道啊，可是据我所知，凡人肯定接不上，可柳舞儿师姐是大能修士啊，据说他们的身体恢复能力非常强的，或许能接上呢！”
高美点头道：“对，船长说的对，万一师姐能接上，我们却没有帮她按着，错过了最佳愈合时间，再也接不上咋办？”
对岸黑衣男子一脸冷酷的笑：“真特么的一群傻蛋！”
斗法的人群分为两拨，一拨穿黑色衣服，一拨穿绿色衣服。
绿色衣服的是仙石宗药鼎峰的弟子，有大师兄裴楠和柳舞儿，还有几个薛城不认得。
黑色衣服的因为不是仙石宗的弟子，因为没听说仙石宗那个峰穿的是黑衣。
几人正抱着柳舞儿忙活的时候，耳边传来大师兄的传音：“快带着柳师妹离开，这里危险！”
薛城道：“我们小心点抬着柳师姐先去通道里，大家小心，刚刚缠上绷带，千万别碰掉了，没准儿柳师姐的腿正在愈合呢！”
几个姑娘七手八脚抬着疼得几乎晕过去的柳舞儿往通道里退。
“哎哟！”不知道是谁首先被脚下的台阶绊了一下，几个抬着柳舞儿的姑娘一起摔倒，把疼得就昏迷的柳舞儿也给摔醒了。
炼气后期的柳舞儿自然要比这几个菜鸟身手敏捷，嗖的就从地上站起来。
此时正有个黑衣身影举剑朝着几人劈来，自己身边地上跌倒的几个师妹都是凡人和炼气初期修士，那黑衣人的剑带着罡气，劈下来会直接要了她们的命。柳舞儿情急之下，衣袖甩出，一个蝶舞花丛挡下剑招，同时飞起右脚，踢在那个黑衣人的手腕，将他的剑踢飞。
她一边对付黑衣人，一边道：“师妹们快退回通道，原路返回，这里危险！”
“是，师姐。”薛城第一个爬起来，转身就往通道跑，可是慌急之下，绊在台阶上，直接后仰过去，不但没逃进通道，反而摔进地下湖里。
对岸黑衣修士对这几个冒冒失失进来的低阶修士和凡人也是无语了：“真是蠢透了，不但没逃走，反而跌进战场里。仙石宗的弟子越来越不堪了啊！”
薛城在水里扑腾着道：“柳师姐救我啊，我水性不好啊，会淹死的啊！”
小鱼看得一脸懵逼：师父水性不好吗？记得师父可以带着她在水面踏水而行。
高美：“船长不是世代渔民世家吗？怎么会水性不好？”
艾莲：“船长越扑腾距离岸边越远了啊，怎么办？我们怎么救出船长？”
一个黑衣身影斗法过程经过这里，一脚踹向在水里挣扎的薛城：“先解决了这个炼气二层的小家伙，省得她大呼小叫的聒噪……啊……咕咚咕咚……噗……”
这黑衣人一脚踹向薛城，却被正在水中挣扎的薛城一把抱住救命的脚：“谢谢大哥来救我，咱们快飞上岸去吧……咦咦，你怎么跳进水里喝水啊？”
黑衣人不但没能将薛城踹进水里，反而自己被薛城抱住脚拖进水里，咕咚咕咚不停的喝着湖水。
薛城放开了黑衣人的脚，他却还在咕咚咕咚喝水。
薛城扑腾着道：“哥，是不是这里谁特备好喝？地底深湖有点甜，您是不是很久没喝过水了吧？”
黑衣人：我特么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停不下来喝水啊？
薛城在水里继续扑腾，黑衣人在水里继续喝水。
一直在岸边观战的那个黑衣身影不悦道：“这女人哪来的？先弄死她！”
这人发话后，立刻有两个黑衣人丢下药鼎峰的对手，向着薛城挣扎的地方掠来。
薛城吓得扑腾得更猛烈了，两个黑衣人一起挥剑劈向薛城，薛城吓得在水中乱扑腾，竟然是距离岸边越来越远。
“救命啊，别追了，我的水性真的不好啊，在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薛城一边扑腾一边大叫，“小鱼、艾莲、高美，你们几个没良心的，明知道船长水性不好，也来救救我……”
三个姑娘也似一脸懵的，怎么会有水性不好的船长呢？但是当听到薛城骂他们没良心时，三人几乎不假思索地跳进水里救人了。
这样下来，战场就更混乱了。
至于危险，有薛城化神期的大能护着，这些炼气后期和筑基期的小修士们能奈何这四个姑娘就怪了。
四个姑娘在水里乱扑腾，还总是阴差阳错地让黑衣人受伤。
原本占优势的黑衣人与药鼎峰的修士竟然打了个平手。
岸上一直观战的黑衣人道：“这样下去不行，这四个家伙究竟怎么回事？墨心莲子怎么还不开放？”说完他飞身而起，冲向薛城，挥掌带风，劈向薛城。
薛城吓得吱呀乱叫，身体却被黑衣男子的掌风崔起，砸向湖中心，甩向湖中心那株含苞待放的黑色莲花骨朵。
双方虽然一直打得热火朝天，但大家一直都有意的避开这多莲花骨朵，而不伤害到它。
现在，薛城被黑衣人威力强大的掌风催到湖中心，眼看要砸上去。
各方面斗法的人大惊，纷纷出手想要阻止，但多个力量叠加，反倒让薛城更快的砸向那株墨心莲子。
在薛城碰撞向墨心莲子花骨朵的瞬间，墨心莲突然开放。
嗖嗖嗖——几道身影一起跃向墨心莲，薛城的身影也砸向墨心莲。
咚——
薛城落水了，几个身影撞在一起。
噗噗噗——吐血声不断，一大片湖水被染红。
墨心莲却已经消失不见。
几个吐血的身影不甘心地在墨心莲曾经生长的地方搜索。
薛城从不远处冒出头来：“快救我上去啊，我水性真的不好！”薛城扑腾挣扎。
嘴角带血，正搜索墨心莲的药鼎峰大师兄一把抓住薛城的手，将她提留起来，扔上了岸。
“啊啊啊，地上是什么啊？我要砸在什么上面啊？”薛城大叫着，呯的跌落在地上，砸在地上一个东西上。
吱——那个东西被薛城砸了个结结实实，估计压扁了吧。
“好疼啊！”薛城从地上爬起来，胳膊上的门派长衣被染红了，还破了一大块，地上的那个东西正在舔着嘴唇边的血迹。
“猫灵虫！这里果然有猫灵虫！”有人激动地叫道，同时急道身影一起向着那只毛茸茸的小虫子掠来。
“啊呜——”小小的虫子张开嘴巴，露出獠牙，向着第一个向它冲来的黑衣修士窜去，一口撕下黑衣修士身上一大块的肉。
黑衣修士疼得直接掉进湖水里。
修为最高的那个筑基后期之前椅子观战的黑衣人道：“竟然是五阶的猫灵虫！还被那个傻子阴差阳错认主了！我们走！”
他一声下令后，黑衣身影嗖嗖嗖跃向通道，撤出了地底世界。
地下空间一时安静下来。
呼啦呼啦，划水声。
高美叫喊道：“船长，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她一边喊，一边爬上岸。
小鱼和艾莲也游到岸边，爬上岸。
“船长，你的伤口怎么样？”艾莲上岸一边抹着脸上的水问道。
小鱼则是连水都顾不得抹，直接奔向薛城：“师姐，您怎么样？”
薛城捂着胳膊道：“没事儿，就是落地的时候，砸在这个小动物身上，被它咬了一口。但是我感觉伤口已经愈合了。”
小鱼焦急道：“有没有中毒呢？这个东西牙齿上会不会有毒？”
这个小东西围在薛城身边打转，身上毛茸茸的，四条腿非常的短，整个身体在地上走动的时候，似乎没腿一般，像一个毛耸耸的松鼠尾巴在地上蠕动。
柳舞儿道：“猫灵虫是没有毒的，放心！”
大师兄裴楠飞过来落在薛城身边道；“我看看伤口。”
他仔细检查了薛城的伤口道：“已经没有大碍，已经止住血，恢复的很快。”
一名筑基女弟子过来道；“大师兄，你还记得仙岩派的黑岩走得时候说的话吗？”
众人这才顾得回忆，急忙都看向薛城和猫灵虫，筑基的弟子已经能够隐约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正在隐匿的契约。
众人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感叹薛城的运气了。
大师兄：“师妹果然是身具大气运的人。修士很难与猫灵虫缔结契约，猫灵虫生性狡猾而倔强，我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来飞鸿岛试试运气的，没想到这样居然都能让师妹与猫灵虫缔结契约！”
高美嚷嚷道：“师妹契约啊？我看就是这东西咬了船长一口，难道咬一口就缔结契约，那这东西得缔结多少契约啊？”
大师兄笑道：“当然不是猫灵虫咬谁一口，就与谁缔结契约，猫灵虫什么都能吃，要缔结契约，需要它主动将血液送到自己的妖丹中。所以我说薛城师妹是有大气运的人，砸下去让五阶的猫灵虫认主。”
药鼎峰的弟子闻言，各个脸上露出喜色：“大师兄，那我们还等什么？快点带师妹和猫灵虫回去给裴浪师弟治伤啊！”
裴楠道：“对，师弟的伤要紧，对了，舞儿师妹你的腿……”
大家隐约记得，在刚才与仙岩派激烈的斗法中，柳舞儿的腿曾经被仙岩派的人砍下来。
所有目光刷刷地聚在柳舞儿的腿上。
此时柳舞儿的腿，裤子当然是破的，从大腿处彻底断开，下截裤管因为脚脖子出的其卡口，此时都缩在脚脖子处，小腿到大腿全部赤裸着。但是原本应该断裂的大腿，光洁白皙，连疤痕都没有。
“我的腿！”柳舞儿自己有些懵了，难道刚刚那记忆深刻的断腿之痛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