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轨等人并不愿意把自己练到九级的陆兵转为水兵,因此,他们也新招募了一批仆从兵,反正有招兵名额,不用就太傻了;由于有水师这个建制,招募进来的仆从兵,就自动成为黄巾水兵,自动拥有水兵诀与水术精要,但就算如此,也是要训练的。

    训练不仅是士兵的事情,也是战将的事情,两者需要通过训练不断的磨合,特别是大家都不懂水战的情况下,这些训练就特别的重要。

    戚太保发现水师三军的训练都很刻苦,就有些不明白灰轨请他来做什么,内部矛盾是一直存在的,谁都解决不了,只能通过时间进行磨合与协商,就象威烈北府一军内部,外人看来是铁板一块,其实也是各有争执的。

    勿弗子这家伙的野心是隐藏起来的,但从他的手段来看,对权柄的掌握也是很渴望的,他也拥有一票xiǎo弟,在处理某些事情上,倾向性极为严重。

    威烈一军的底子是20个原北海城左右两营的战将,大部分是跑单帮的职业玩家,20个战将组建了最早的北府军,新加入的30个战将被他们消化掉,从而让他们各自拥有了班底,不再单打独斗,以左右前后中五营为山头,北府军内部就形成五个派系。

    戚太保是左营营主、勿弗子是右营营主,灰轨是前营营主,越不穷是后营营主,希残痕是中营营主,水师三军成立后,金钟罩成为前营营主,风蛤蟆成为后营营主,diǎn桑成为中营营主,金钟罩是戚太保的铁杆,风蛤蟆与diǎn桑则是勿弗子的xiǎo弟,这三个也是原来20个老黄巾。

    灰轨、越不穷、希残痕三人成为军主后,拉走了自己的班底,老黄巾就此全部成为营主,势力大增的同时,彼此之间的关系却是越来越不融洽,这也是灰轨等三人离开陆军的原因之一。

    在外人看来,如今的威烈北府一军已不再强盛,戚太保的影响力也不如勿弗子,因为勿弗子掌握着三个营的实力,而戚太保仅有金钟罩这位营主,但也没有人看轻戚太保,戚太保的影响力已不再限于一个军,而是整个威烈北府。

    威烈北府一军只剩下五位老北府黄巾,倒是水师三军有十五位老北府黄巾,虽然都提升为营主,但当初的协议是水师一军归北府陆军一军,其余二军的除营主外,火长都归其余陆五军,因此,越不穷与希残痕对自己的军队掌握有些力不从心。

    戚太保站在主席台上,望着下方聚集的150位战将,声音洪亮的説:“我是个护短的人,谁欺负我的人,我就打压他,除非他离开黄巾军,否则,他永远无法冒头,这是我对我原来兄弟的承诺,也是对你们这些新来兄弟的承诺。”

    台下的战将们表情各异,灰轨等老北府黄巾脸露傲然之色,只有戚太保敢给出这样的承诺,别的战将谁敢?谁有此等实力?而有了这句话,他们以后在水师里的话事力,就会强悍很多,这也是他们请戚太保来的原因。

    当然,他们请戚太保来是镇场子,只是没有想到戚太保会説出这样让人感动的话,戚太保也只説这句话,説完就下了主席台,与灰轨等人一起离去,至于其余战将做什么反应,戚太保就不会去理会。

    入了灰轨的主营帐,戚太保才露出不满的表情,吼道:“打了这么多战,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特么要我来镇场,你们敢再出息一diǎn吗?”

    灰轨等人则笑嘻嘻的不在意,希残痕倒一杯茶给戚太保,説道:“鸡哥,玩家们的心思是最复杂的,水师刚刚成立,还没有经历过战斗,很多事情都是一团乱麻,我跟鬼子、越不穷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是啊!我们以前只要跟着鸡哥你,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烦,鸡哥指哪我们打哪,战利品分配也从来不起争执,可真的掌握了一营一军,才知道其中的艰难。”越不穷叹息道。

    灰轨并不擅长言语,沉着一张脸敬了戚太保一杯茶,戚太保很是无奈的饮了这杯茶,将杯子重重放在桌面上后説:“大家兄弟,有困难可以提,但不可再搞那些xiǎo动作。”

    所谓的xiǎo动作就是这些离开陆军的战将们,经常回单县与回单县搬运物资,这些物资是属于威烈北府一军的,他们离开了一军,就自动失去这两个县的收入;但他们在这两县也打下了基础,因此,这种行为与勿弗子一系的战将起了争端。

    威烈港是属于主城“平冈城”,平冈城下辖九个县,其中有一个县划归水师三军,以一县之力养三个军是非常吃力的,再加上水师内部不团结,县城的发展也一直迟滞不前,所以,自给自足的日子还非常的远。

    由于缺少后勤补助,为了让自己能够养得起兵,原北府的战将们就经常去打秋风,补贴自己的水兵,但这些秋风却是动了北府一军全体战将的利益,矛盾自然就多了起来。

    “单县现在归勿弗子管,回县归金钟罩管,你们有什么事,就去回县,别老去单县,杂毛虽然心思多多,但他以前也是全心全意为我们谋出路的,现在形势已是大变,他能谋取自己的前程,也是应当的,你们不也在谋自己的前程?”

    戚太保敲着桌子説道。

    从这些话中就可以看出,戚太保看似不管事,其实这货什么都知道的,若是以为丫真的什么都不知,那什么时候被戚太保坑了都不知道,而在场的战将从来不会xiǎo看戚太保,他们都知道“鸡哥”是很鬼很鬼的。

    陆军其余五位军主随后赶到威烈港,戚太保很是哭笑不得,他只是敲打一下北洋水师的战将们,没想到这些战将就吓得找婆家。

    五位军主倒不是替自己xiǎo弟撑场子的,他们是来打听一下戚太保的真实意见,要知道,北洋水师其实完全可以被戚太保拿走的,谁叫他有这样的地位与实力;但戚太保没有吃独食,而是把名额分出来,这就太过难得了,所以,五位军主也不会让戚太保难做。

    戚太保以前以为自己会很厌烦处理这样的人际关系,但等他处理完后才发现,自己好象游刃有余,这让他对自己失忆前的人生更加的疑惑,是什么样的环境,能让自己在未失忆前如此的圆滑呢?可惜,无论他怎么想,怎么回忆,以前的事情就是想不起来。

    事情忙起来就会觉得进间不够,戚太保之所以不理会这些事情,就是因为他的事情很多,眼瞧着九月就要过去,他的麒麟战旗还没有制造出来,若是等到12月新一届麒麟阁云仙台排名战举行,他没有麒麟战旗拿出来,就会受到惩罚的。

    但就算他不找事情,事情也会找到他,谁叫他有一票兄弟呢!因此,他在北洋水师呆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才帮助灰轨等人稳定了局面,也跟五位军主商议出了一整套的规则,大家以后就按这个规则行事,谁坏了规则,谁就得受惩罚,这是没商量的。

    处理完水师的事情,戚太保又去了一趟平冈城,平冈城是折冲府的府衙所在,折冲府府帅管亥在城外接到戚太保,两位府帅驱离了随从,在平冈城外的一处僻静之处席地而坐。

    管亥的年龄也只是二十来岁,这就是属于下一代黄巾的范围,与戚太保等玩家属于同一个年龄层,这款游戏虽説以黄巾起义为开局,但实际上却是后三国时代,老一辈的基本上都不出世,全是新一辈的人才在活动。

    由于不依历史人物出场顺序,看npc是老一代还是新一代,就是看年龄,老一代基本上都是中年人,新一代都是年轻人。

    管亥与戚太保商量的是战马贩/卖的事情,莫看黄巾占了玄菟郡,但黄巾原本就是泥腿子,养马之事是一窍不通的,再説,占了地盘也不能做强买强卖之事,一切都要依着汉律走;因此,戚太保做为拥有两处马场的所有者,管亥要组建骑军就得找他。

    不是説管亥找不到别的马贩,而是本着巴结戚太保的心思来做这笔生意的,戚太保有两个xiǎo弟,一个叫塔那奴也先,一个叫韩坚,塔那奴也先的部落壮大成千人的中型部落,牧场也占了极大,已经开始招收xiǎo部落的归附,所以,战马也有富余。

    韩坚占了马岛,那就是一个养马的岛,虽然不算名贵好马,但与草原上的战马也是同一档次的,所以,管亥想与戚太保谈下这笔生意。

    当然,两人都是有身份的,只要是口头协商完,就可以写下信件,然后交给底下的人去办,此事双方都有好处,自然没有谈不拢的。

    与管亥告别后,戚太保又去见了奉义府的府帅周仓,以及横野府的府帅廖化,这两个会面是敲定商路,玄菟郡与乐浪郡基本平定,三韩半岛也明确表示归附黄巾,但这是一个动乱的时代,到处都是盗匪,所以,要想把三韩半岛上的货物安全运回檀城,就需要各个方面的努力。

    戏志才本身是没有什么威望的,但他的生意做得极大,官面上的事情,就得靠戚太保来打通,这也是戚太保能够拿到大量分成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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