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太保率兵在山林足足等了将近三个xiǎo时多,才看到自家的两个黄巾道士慌慌张张的回来,在他们两身后,跟着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妹纸,戚太保躲在暗处一看就乐了不行,尼玛,艳/福不浅呐!

    十几张符纸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扔到黄巾道士身后,发出“轰轰轰”的声响,低品阶的符纸就跟劣质煤炭一样,烟雾弥漫,不仅迷了对方的视线,也乱了自己的视野;修士们对此却是有办法,一张风符甩出去,一股轻风卷过,就将烟雾吹散掉。

    “是北府戚太保的营地。”追杀而来的妹纸中,有人高声説道。

    “擦,一看两个黄巾道士,就知道是哥的营地,还用得着説?”戚太保暗中吐槽道。

    “沈虚,滚出来。”又有个妹纸高声喊道。

    “出来,缩头虚。”另一个妹纸吼道。

    “爬出来,乌龟虚。”

    “尼玛,主题不对啊!不是应该来消灭我的吗?”戚太保有些愕然。

    简陋的营栅台上冒出沈公子的身影,戚太保隔着老远,也能感受丫的风度肯定偏得不能再偏,手里若有一把扇,丫就可以当猪哥亮了或周都督啦!

    “诸位妹妹,久来不见,甚是想念。”

    沈公子清朗的声音尚在山野间回荡时,一位妹纸疾冲几步,声音有些哽咽的説:“你终于肯见我了吗?”

    戚太保一听这话就觉得蛋疼,尼玛,画风严重不对好不好?这明明是兵临城下的戏码,怎么搞起乱世佳人的剧情?

    “屏儿,我何时不愿见你?”沈公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那满满的磁性男中音,听得戚太保浑身打颤,差diǎn就显露了行迹,他觉得不能再听下去了,因此,不等那叫“屏儿”的女神继续跟沈公子亲亲我我,立即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260名特殊战兵蜂拥而出,由于隐蔽地diǎn与女神们尚有一段距离,冲出来时,自然是被女神们发觉,但有一个女神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等其余女神发现这位屏儿女神还没有逃走时,蛮兵跟黄巾力士已是将屏儿团团围住,然后乱斧跟乱刀齐下。

    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戚太保也有些发傻,他真心没有要杀死屏儿的意思,但剧情发展不由他控制啊!他下达了出击的命令,攻击对方就是那票女神,按他的想法,战兵们冲到那地方,凭修士能飞的优势,早早就逃得远远,战兵们肯定会追击,但戚太保到时会下达停止攻击,原地布防的命令。

    “戚太保……”,高亢的女音,震荡着山野,刺激着戚太保的耳膜。

    戚太保吓了一跳,什么埋伏啊攻击啊,都已是顾不上,领着战兵就如同打了败战一样窜回营地内,一溜烟爬上营寨,对还在发愣的沈虚説:“剩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沈虚被戚太保的话题惊醒,眼神有些复杂的望了戚太保一眼,幽幽的叹息一声,低语道:“冷霞侵帷幕,残刀沉宫屏;何事觅横笛,流水断虚弦。”

    “哥,我是文盲,能説一首打油诗吗?”戚太保在一边讪笑着説道。

    “呵,戚兄威武。”

    戚太保闻言,继续保持傻笑,心里却是骂道:“麻壁,你丫谈情説爱也不找个好地处。”

    外面的女神们个个泪如雨下,戚太保这货瞧着别扭,扯着嗓门喊道:“很快就会复活的。”

    沈虚在旁边一听就猛翻白眼,尼玛,这位戚兄真心不懂得与女人打交道啊!

    “戚太保,我春山居与你势不两立。”

    “咦,这名字好熟。”戚太保想着。

    “戚太保,瑶池暮天楼定取你狗头祭我姐妹。”

    “戚太保,焰窟与你不死不休。”

    戚太保眨了眨眼,嘀咕道:“这下真是捅了马蜂窝了,哥身上还背着极道灭杀令,太平道刺杀令,如今又多了九大门派追杀令,卧槽,生易,活易,生存不易啊!”

    虽然伤心欲绝,余下的女神却没有冲动的以修士之体冲击营盘,她们发下誓言后就纷纷离去,戚太保想了想后,问沈虚:“你那xiǎo乾坤阵没有触发的话,能不能回收?”

    沈虚diǎn了diǎn头,问:“你要撤走?”

    “必须的啊!女人要报仇,只要女几声嗲,那肯定有一票饿狼当敢死队的,何况还是一群女人,一群漂亮到祸国殃民的女人,这是女神啊!不赶紧撤,要等着接受人海淹没吗?”

    营盘是系统赠送的,撤离的话,就只能放弃掉,无法拆除,原因也简单,没有舟桥兵种啊!因此,没有什么沉重辎重的部队,撤退得极快,一呼啦间就全进了山林,等女神们领着近千人的部队杀过来时,此地就只剩下一座空营。

    来的在支部队都是魏部战将,岳哀砖,司马锅及慷玉,此三位魏部战将,与一票妖女都是相熟的,其中还有两对奸/夫/淫/妇,司马锅与慷玉都在安慰各自的马子,马子却是埋怨他们来得晚,怕什么埋伏,怕什么中计,真不是男人。

    司马锅与慷玉对视一眼后,都看出彼此的无奈,女人发起怒来就显得不可理喻,戚太保可不是无名人物,那是第一个被系统全公告的男人,谁敢保证这货不会借着此事,暗中设下埋伏,到时候,就不是女人们哭,而是他们三个男人哭了。

    在营地内耽搁了一段时间,西南方的天空突然有滚滚黑烟冒起,岳哀砖先是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随后身体一僵,回过神来就大吼道:“糟糕,我的营盘。”

    在女神们离开时,戚太保就率部撤退,两个黄巾道士早就将岳哀砖的营盘弄清楚,因此,在岳哀砖集合另外两个魏部战将后,戚太保已经是前往袭击岳哀砖营盘的路上;不过,戚太保怕正面撞上魏部三将,就多绕了一些路,所以,等魏部三将到达黄巾营地时,戚太保也到达,一把火将岳哀砖的营地烧成白地。

    慷玉与司马锅脸色也是一变,他们的营地与岳哀砖相隔得并不是很远,这也是三人能如此快速集结部队的原因;戚太保烧了岳哀砖的营盘,只要绕些路,就能够烧掉他们的营盘。

    “我们先去打探。”

    到了这个时候,女神们也稳定了心绪,知道此时不能再闹脾气,若是魏部三将急匆匆的赶回去,很容易中了戚太保的埋伏,所以,她们十个女修士分成三拔不同的方向,先行前去打探。

    戚太保并不知道自己烧得是岳哀砖的营盘,岳哀砖离营肯定是要带走自己的番号旗及主军旗,没有旗帜可看,自然也就不知道是谁的,但却能知道属于哪一势力的,营地内的帐蓬上都画有虎豹图案,一看就知道是魏部的。

    三个道士能够从数十万人中突围而出,本事自然也不是xiǎo的,魏部三块营地都被他们探查出来,戚太保选择岳哀砖的营地来烧,原因就是三个道士知道女神们会朝此处求援,但他们不知道另外两处魏部营盘也是空营,所以,戚太保是没有打算去烧另外两处的。

    但事有凑巧,一支打着越部旗号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附近,估计是想捡便宜,没料到戚太保烧得是一座空营,因此,回过神来后,越部战将就赶紧率队撤退;戚太保岂能让他逃走,率部追杀,双方一追一逃后,路线正巧是慷玉的营地。

    越部战将发现慷玉的营地是空营,大喜,直穿而过,省了不少的路,后面赶到的戚太保见此,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战兵手里还有火把,就花了些时间把此处营盘也烧了,他烧营盘肯定耽搁时间,越部的战将趁着这时间,逃得不见踪影。

    望着地面上乱糟糟的脚印,戚太保一脸希冀的望着沈公子,正是沈公子説他懂得追踪之术,戚太保才会花些时间烧营盘的,话説,烧营盘的感觉,真是酸爽啊!

    沈虚嘴里念念有词,数秒后,右手手指一弹,也不知从哪就冒出一张符来,这姿势真是不要太帅的説,那符在空气中化为一个xiǎo人儿,先是四周拜了拜,然后也不知是不是从冥冥中收到什么信号,“吱呀”的唤了一声,就东面疾飞而去。

    无需沈虚示意,戚太保就率部紧跟在那xiǎo人儿后面,两名黄巾道士与一名五斗米教道士,则分散在附近,一方面担任警戒任务,一方面也是在探路。

    越部战将搬山雕以为已经甩掉戚太保,暗中松了一口气,想着是回营盘,还是继续游荡看看有没有便宜可捡,他没想多久,与他合作的修士就发来警告的信号,搬山雕咒骂一声后,率部再次逃窜。

    一直逃肯定不是办法,搬山雕最后只好撤回到自己的营盘中,他只有150的统率,虽然三四百左右的兵,真正能统率的却只有150名;比赛进行到现在,所有的战将手里士兵全都是战兵,等级也都在三四级游兵,但只有戚太保才拥有特殊兵种,其余的也都是步兵。

    弓兵与骑兵虽然也是普通兵种,但这两个兵种的兵符极难掉落,不象其余兵种,塞把长枪就是长枪兵,塞把斧头就是斧兵。

    越部搬山雕营地外,戚太保仰天大笑,“雕兄,把我姑姑交出来。”

    搬山雕站在营台上,笑道:“过儿,你姑姑被我吃掉啦!”配合完戚太保的演戏,搬山雕就苦着脸説:“太保哥,放过我吧。”

    “给钱给情报。”

    “要钱没有,要命三百条。”搬山雕吼道。

    之前那轮比赛,他被戚太保敲诈走6万汉帑,至今心还在滴血,尼玛,越州那地方穷得要命,要矿没矿,要宝没宝的,他能赚足六万汉帑,还是天天去灭山越部落赚来的。

    “要不,我们合作吧!”

    搬山雕听到这提议,眼睛亮,大声喊道:“当真?”

    实话説,搬山雕一直是想跟戚太保合作的,汉庭六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的,特别是越部,在六部中属于后/娘/养的,占了最偏僻的地方,少数民族又多,汉民却少,整天都在清理部落;由于越部主公越王士燮是个老好人,在洛阳山显得极为低调,连带着在汉界的越部,都不受其余五部的重视。

    因此,搬山雕从比赛开始,就没有想过与其余五部全作,信任度太低啊!倒是黄巾军,他有考虑过合作,就是怕人家戚太保看不上他。

    如今,戚太保终于提出合作,搬山雕自然是千肯万愿的,只是,盟约这东西就是用来撕毁的,双方信任度同样也很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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