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和老嫖怎么也不能想到,眼前的紫金棺会自己开棺。<-.

    眼见紫金棺突然开启的一刹那,我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直接退到墙壁旁,后背紧贴在墙壁上。这不是我内心的选择,只是本能的fǎn ying ,如果我可以选择后退的路线,那我一定会向洞口的绳子处退去,绝对不会退到墙壁这里。

    相对我的fǎn ying ,老嫖的fǎn ying 倒是没有那么大,棺盖开启的一瞬间,他li kè 把手中的双折撬棍指向紫金棺,摆出了一个攻防兼备的姿势。我不知道这是老嫖的本能fǎn ying ,还是他的大脑如此敏锐,竟能以闪电般的速度做出应对之策,看样子不管棺材里面出来什么,他都可攻可守。

    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再做出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zhu shi 着紫金棺内。

    实话説,看到紫金棺时我心里就已经是七上八下的,之前老嫖説里面也许会有另一个美川王,我就有些担忧了。现在紫金棺突然间自己开了,我这心里顿时犹如打鼓一般,心跳的震感几乎要震破胸部的皮肤。

    看到老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有些紧张,虽説他的姿势摆的足够硬气,但也无法掩盖此时他内心紧张的情绪。

    如果眼前只是个普通的棺材自己开了,我和老嫖也不会如此紧张,最多也jiu shi 受到一diǎn突如其来的惊吓罢了。可眼前的是紫金棺,就不得不让我们重视了。

    人这种高级动物jiu shi 思想复杂,相对其他动物而言,无非jiu shi 大脑灵活,善于分析和联想。此刻我们的紧张感,也正是通过这种联想而来。

    我想,老嫖应该和我一样,已经把眼前的紫金棺和长白的紫金升仙棺联想在一起了。毕竟美川王那里危险重重,我们能从那里活着出来,完全可以用死里逃生zhè gè 词来形容。

    不过,説来也奇怪,这紫金棺至从离奇的开启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正是紫金棺内的寂静,让我和老嫖的紧张感得到了舒缓。

    虽説我的距离稍远些,但依然能够看到紫金棺内的情况。只见紫金棺内布满了头发,如果单从我这里来看,紫金棺内似乎只有头发,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这些头发仍旧是有光泽,看起来特别的鲜亮,如此多的头发在紫金棺内错乱交织着,倒还真让我有些头皮发痒。我和老嫖没做任何的语言交流,就连眼神都没有相视过。

    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老嫖终于动了,不再摆着那个攻防兼备的姿势,而是用双折撬棍对着紫金棺内的头发试探性的扎了过去,不过,似乎他并没有成功。

    我一直在看着老嫖的动作,看样子他已经很是用力了,但双折撬棍仍旧没有扎到头发内。看来这些头发不只是错乱密集,而且还是相当的有厚度。

    看到老嫖完全的放开了紧绷的神经,我也走了过去。

    这不走近看还真不知道,紫金棺内所有的空间都被头发所掩盖了,根本看不到里面还有什么。

    从外表上看,这些头发和包裹在紫金棺外面的大有不同。倒不是头发的发质不同,只是刚才被老嫖diǎn着的头发,包裹在紫金棺的外面都是整整齐齐,至少都是有顺序排列的,而这里的头发全是错乱交织的,毫无顺序。

    看着紫金棺内的头发,我真的很好奇,这些头发是怎么放进去的,因为这种错乱的方式,简直就不像是人工所能形成的,一丝的缝隙都没有。看上去错乱交织的头发,就像是一层层的密网一样,覆盖在紫金棺内的每一个角落。

    老嫖手中的双折撬棍,对于这些头发简直是毫无用处,不但挑不起来这些头发,就连想把双折撬棍扎进去都不可能。

    我知道这些头发绝对不会是裹布那么简单了,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防护措施。如果算是,那这种防护的bàn fǎ 真的很牛逼。

    因为这些头发下面还有什么,我们根本不清楚。如果只是包裹着尸体,那还好办,只要将头发挑开便可。

    可如果里面包裹的不只是尸体,还有什么其他的机关,那么轻易的挑开头发无疑是自寻死路。而且此时不可能再用火去diǎn燃了,毕竟这不像包裹在棺材外的头发。这里的头发一旦diǎn燃,肯定会对尸体和里面的物件有所损害。

    一定不要低估古人的智慧,他们能够想到用头发来采取防护措施,那就一定能想到有人会用火来破解这些头发,那他们也一定还有其他的附加bàn fǎ 。

    这种附加bàn fǎ ,是我们无法想象得到的,除非准确地知道紫金棺内都有什么,不然根本无法破解。因为你不知道把头发挑开后会发生什么,所以也无法做出正确的zhun bèi 。

    要知道古人防止盗墓的bàn fǎ 太多了,特别是在大型古墓的棺材里,总会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机关,而且除了防盗的机关外,古墓的设计者都会有一条铁的定律,那jiu shi 当无法防止被盗时,就会采取一种极端的手段,宁愿墓主的尸身遭到破坏,也不会让盗墓者得逞,甚至还有在棺材内设计摧毁整个古墓的机关。

    “我日的,头发太多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头发?zhè gè 有diǎn难办了。”老嫖看着紫金棺内的头发,紧皱着眉头。

    “难办,就不办了。”我説道。

    “我日的,xiǎo七,你他娘的怎么总是打退堂鼓,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弄zhè gè ,但我弄zhè gè 也不完全是为了我自己。”老嫖见我没吭声,接着説道“你想想看,上面的黑甲石棺和这里的紫金棺,都是咱们经历过的,一个在苇海,一个在长白,完全是两个不相干的地方,可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你xiǎo子就不想弄清楚吗?”

    即使老嫖不説,我也有想过,这两种带有不同功能的棺材同时出现在这里,的确值得深思,而且这两种棺材也许都和我师傅有关,所以我倒是真想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为什么这两种棺材都出现在了这里,具体是原因,这两种棺材对于慕容家又有什么用?这都是我想知道的,但我还是忍着把这种内心的渴望感强力的按了下去。

    因为我深深地知道,xiǎo狼那边才是这次下来的目的,毕竟眼下首要的任务是帮xiǎo狼找到他想要的,况且如果xiǎo狼那边弄完了,只要我提出来想搞清楚这两种棺材,xiǎo狼是不会ju jué 的。

    “行啦,你和我就别装高尚了,你要开龙纹棺的目的,不jiu shi 想搞diǎn东西出来吗?你要是有bàn fǎ 弄就tong kuài diǎn,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强忍着内心的渴望感説道。

    “我日的,xiǎo七,你他娘的怎么总把我想的那么龌蹉。喜欢钱有错吗?至少老子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敢説这两种棺材和你师傅没guān xi 吗?就算和你师傅没有guān xi ,那和你大师兄一定有guān xi 吧?我们去的那两个地方,你大师兄可都去过,所以我是在帮你,最多我也就算是个顺手牵羊而已。”

    “你就别那么多fèi huà 了,有bàn fǎ 你就牵你的羊,不用kǎo lu 帮我。”我不耐烦地説道。

    “我日的,好,那我牵我的羊,你可别后悔。”説完老嫖看着紫金棺走了两步,嘴里嘟囔道:“这要是个木头的棺材,老子准把它拆扒了。”

    老嫖走回背包那里,找了一把xiǎo狼提前给我们zhun bèi 的短刀。我一看老嫖拿的是短刀,li kè 问道:“你不会是想把头发都割断吧?”

    老嫖diǎn了diǎn头,我接着説道:“不行,这么做风险太大了,在不知道头发下面有什么之前,还是别盲目的去割断头发。”

    “放心吧,这diǎn我比你有分寸。我不会把所有头发都割断的,只弄一个xiǎo口子。”説完老嫖对着我做了一个手指对夹的手势。

    我li kè 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开口取物,并不是要把所有的头发都割断,只需将某个部位的头发割开一个足够手伸进去的口子便成。

    説实话,我还真没见过老嫖开口取物的本领,倒还真想见识见识。

    虽説,zhè gè bàn fǎ 是可行的,但还是有一定的风险,毕竟头发下面有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所以盲目的把手伸进去,并不是一个周全的bàn fǎ 。不过看着老嫖此刻间的样子,似乎已经是下定决心了,所以我并没有去阻拦他。

    开口取物,説起来这四个字很简单,可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这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这不只是靠胆量,更是靠技术和速度,尤其是速度最为重要,没有十足把握的人还真不敢这么做。

    当然我认识的人中,有开口取物厉害的,那jiu shi 二师伯的得意门生叶斌,道上人称他为风手,他的手速像风一样快,不过可惜了,那家伙已经长眠于苇海古墓中,zhè gè 世上恐怕没人再比他的手快了。

    老嫖拿着短刀走到紫金棺旁,对着最中间的wèi zhi ,将短刀割向头发。在棺材的中间下刀也是有説法的,zhè gè wèi zhi 居中,不碰尸头,不触尸脚,并且棺材内的机关很少布置在中间diǎn,往往都是布置在两侧,所以居中是开口取物的最佳wèi zhi 。

    xiǎo狼zhun bèi 的短刀都很锋利,虽然棺内的头发非常密集,但也无法扛住锋利的刀割,没有一分钟的功夫,老嫖便割出了一个仅能伸进去手的xiǎo洞。

    我原以为老嫖会用手电先向里面照看一下,可没想到,这家伙根本就没往里面看,瞬间便把手伸了进去。

    从老嫖的连贯动作中不难发现,这家伙以前一定是搞过开口取物,手速虽然赶不上风手,但也是相当的快了,至少比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实话説,开口取物zhè gè 手艺,我也曾练过的,但还从来没实践过,毕竟现在下墓直接开棺取物的多,所以这种手艺很少用了。

    老嫖的手伸进去后,在里面试探性地摸索着,摸索了几下后,他的表情突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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