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杨倓是指?”杨暕装傻充愣的问道。

    “要两万精骑随行沿途护卫你的安全,二叔,你的能耐可不小啊!”杨倓讥讽道,又语气严厉的说道,“不过,二叔你似乎忘了一点吧,就是各地边军回京,一律不能入城,还是快让他们回武威吧!”

    杨倓虽然很气愤杨暕在他面前的嚣张,可还是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依旧和声和气的说道,他在还没有确定杨暕底线的情况下不敢向杨暕发难,因为杨暕身后可是有六十万大军,他杨倓只有二万不到的兵马可用,是人家的三十分之一,而战斗力更比不上武威精骑的一半,因此能忍的时候杨倓还是想忍的。

    “这是,现在父皇在外,我就想到洛阳城防卫很空虚,只有几万兵马,怕兵力有些单薄就带了两万人马过来,目的是为了增强洛阳城的防卫啊!孤身为太子,为大隋着想,难道这也不可以!”杨暕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他从这句话中给杨倓透出了两个信息,第一,现在的洛阳城也只不过十几大军,你不要逼我,第二,就是你杨倓可以防守洛阳城,为什么我杨暕两万精骑就不能驻守的洛阳城呢?

    果然杨倓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变了数变。

    “二叔,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犯下的大罪吗?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嚣张?你自私调兵去并州,这件事情已经让皇祖父很震怒,决定要处罚,已经撤了你的武威大都督一职。现在你还要带兵入洛阳城。你这是想干什么?你的眼里还有皇祖父吗?”杨倓怒斥杨暕道。

    他已经够忍了,可杨暕依然不给他面子,就不能怪他对杨暕不客气了。

    “说笑了,父皇想怎么惩治我,这该由父皇说了算,就不管你杨倓什么事了!”杨暕见杨倓已经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他也就语气不善的说道,“至于带兵入城,这是为了保证洛阳城的安危,还请杨倓你不要乱说话,以免闪了舌头!”

    “二叔,你这是以下犯上!”杨倓勃然大怒道,“皇祖父已经下旨本王监国,你要是执意不肯,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没想到杨倓你去了一趟西平胆子变大了,这气势也变足了,可是眼界依然没变宽,杨倓你也不想想我杨暕面对三十万吐谷浑精骑都不怕,还会怕你不成?”杨暕也不准备给杨倓面子,因为在这个时候谁退让,就等于谁认输了。

    面对危险局面时,他杨暕可不能再做软蛋,特别是在杨广不在洛阳而杨倓监国的时候。

    他是太子,现在他回来了,就不能让杨倓继续下去。

    “哼!”杨倓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再说话,而是权力利弊。

    不过这时早有人统治了守城的大军,就见一支三千人的步卒气焰嚣张的冲出了城门口,站在杨倓的身后刀剑相向的对着杨暕和他的两万精骑。

    这显然就是已经被杨倓控制的守卫洛阳城的步卒,只是仓促出城,才没有聚集起更多的人马,只出来了三千人。

    “怎么,杨倓这是想跟孤动手吗?”杨暕冷冷的瞥了一眼杨倓身边的统领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让这位将军身体一寒,顿时不敢再正视杨暕,只能低下了头。

    这就是气势,就是杨暕常年在军中形成的不怒自威的气势。

    骤然间,城门口出现了剑拔弩张的情况,两万飞鹰骑释放出了他们身上的杀气,而城中虽然只冲出了三千步卒,可还有数万大军正在调动之中。

    一下子,叔侄两人见面,就已经反目了!

    这是杨暕没有想到的,同样是杨倓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而就在这一刻,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的到来化解了这场危机,这个人就是许翔,大隋皇宫的大内总管。

    “燕王殿下,太子殿下请勿动手!”大老远的许翔就喊道,“皇后娘娘有旨意!”

    许翔话音一落,人就已经骑马赶到了杨暕和杨倓身前,就立即下了战马,向杨倓和杨暕躬身施礼,这才对杨暕说道,“娘娘有旨,请太子杨暕接旨!”

    许翔突然出现,这是杨倓始料不及的,不过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虽然杨广不在洛阳,但是萧后还在,所以这一次杨暕回来,萧后不会不知道。

    “儿臣接旨!”杨暕下了马背,跪地说道。

    “宣杨暕、杨倓到永安宫觐见!”许翔细长的声音念道,“另命杨暕麾下两万精骑在城外驻扎,不等入城!”

    “诺!”虽然杨暕极不情愿,可是这时萧后的旨意,他也没有办法。以他的实力,要是跟杨倓死磕到底,他有能力将五千人马带进洛阳城,可是现在萧后出面了,他就只能带自己的三百骁骑营和一百狼牙入城了。

    听到萧后的旨意一旁的杨倓脸色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而杨暕只能命令王伯当暂时将大军安顿在以前骁骑营的军营中,他只能让李征带着四百侍卫护着他一同跟随许翔和杨倓进了洛阳城。

    在去永安宫觐见的路上杨暕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跟杨暕起冲突,萧后的圣旨就到了呢?这,萧后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吧?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身边有两万精骑随行,怎么知道自己跟杨倓发生了冲突?

    不过杨暕心里虽然有这样的疑惑,可他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这一次突然让他回洛阳是什么事。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杨广不在洛阳,唯一知道的恐怕是萧后了。

    就在这样的猜想中杨暕和杨倓两人走进了永安宫。

    …………

    等返回东宫的时候,杨暕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刚才在永安宫的时候,他没有在萧后的口中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杨暕回到东宫,先去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快一年不见,两个小子快不认识他了,他一把就哇的哭了出来。弄的杨暕好不尴尬。

    晚上,杨暕来到韦欣房中。

    被杨暕拥在怀中,韦欣只觉脸上一热,那摸索自己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切,那是丈夫对自己的抚慰,这是她这一段时间朝思暮想的。

    脸上,手心,一片潮湿,身体渐渐地软化了,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杨暕心中不由一喜,没想到韦欣小子这么的敏感。

    “啊!”

    韦欣躺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娇啼,杨暕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滚烫。

    宫装之下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让杨暕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杨暕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酥胸,杨暕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韦欣清晰的感受到杨暕的动作,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双峰在杨暕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抓住杨暕的手。

    杨暕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已经入夜,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东宫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杨暕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一个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杨暕和韦欣正在二度缠绵,突听前面一阵大乱,“屈公公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杨暕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有情况。”

    他匆忙穿上衣服,对韦欣道:“爱妃,你且躲在屋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杨暕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东宫的侍卫还有石强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侍卫吴鑫大叫道:“殿下,屈公公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吴鑫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宝剑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吴鑫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大红僧袍晃动的时候,他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看招!”

    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东宫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杨暕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杨暕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请潘大人封锁四门,没有孤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楚国公府之中……杨暕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杨暕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这两天,杨玄感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杨广献策,得罪了太子杨暕,这一段时间,他并不好过。

    如今,太子杨暕返京,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到来了。于是,杨玄感就称病在家中躲两天。

    杨玄感的儿子杨峻,在刑部当官,和儿媳张淑媛都在跟前侍候着,杨玄感说:“夫人,让杨峻在这儿跟我说会话,你和淑媛回房休息去吧。”

    事已至此,害怕也没有办法,郑夫人点点头,和张淑媛出来,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

    张淑媛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烦,无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张淑媛也是功夫之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张淑媛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张出尘……”

    张淑媛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张出尘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官府的手中,会枉死诸多人,还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张淑媛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张出尘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这是吐蕃的独门暗器,张出尘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张淑媛不敢怠慢,锁上房门,回过身看张出尘,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张淑媛连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突然发现张出尘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张淑媛立即猜到张出尘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张出尘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慕张淑媛:“我中了吐蕃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张淑媛扶着张出尘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

    说着张淑媛解下张出尘的粉色束胸,发现张出尘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右胸上面。张淑媛告诉张出尘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张出尘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表姐亲吻自己的圣地,张出尘有些惶恐,虽然张淑媛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樱唇不住地碰到自己鲜嫩的樱桃,这种亲密接触,还是令张出尘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表姐!”

    张出尘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张淑媛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张淑媛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张淑媛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表姐,谢谢你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张淑媛苦笑一下,“张出尘,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张淑媛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张出尘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张淑媛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张出尘伤口堆积的那山峰,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张出尘的少女情怀,她按住张淑媛的手,轻声说:“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张淑媛微微一笑说:“傻丫头,你可是大家闺秀,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

    张出尘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表姐,这就是命啊,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太子千岁手令,缉拿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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