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大文盲
出了县城.经过了两个乡镇后.进入盘山公路.人烟也变得稀少了.公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杉木林.远处.是崇山峻岭.
陆曼婷从未到过这种西部边陲之地.不停地看向车窗外.觉得很新鲜.
再到后來.除了经过一些小乡镇.路上几乎就看不到人家.时至傍晚时分.夕阳沒入天边.山里起了些雾.将高入云霄的峰峦淹去了下半部分.
陆曼婷看着笼罩在雾中的远方.如同从画中搬出來的风景.轻叹道：“好美啊.”
洛凡看惯了绕云镇的风景.也沒觉得有什么美的.不以为然地笑道：“除了空气清新一些.安静一些.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陆曼婷看了洛凡一眼.继续看向窗外.
來到一段上面是高不可攀的山峰.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公路从刀削般峭壁中间穿过的地方.陆曼婷不敢往外面看了.那插入天际的高峰.多看几眼.就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曼婷姐.你害怕.”洛凡扭头看向陆曼婷.
“你别看我.专心开车.”陆曼婷吓了一跳.从这山岩半中腰架设的公路.也就只有三米多宽.而且不住拐弯.如果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不知道洛凡第七重的仙尘诀会不会有事.但她第二重的仙尘诀.绝对是粉身碎骨.
“呵呵.马上就过了.”对这烟波山.洛凡是再熟悉不过了.但见陆曼婷脸色有些发白.他也不再斜视.专心开车.
果然.拐了一个向右的直角弯后.眼前豁然开朗.连光线都明亮了许多.
洛凡停下了车.道：“曼婷姐.下面就是烟波村.也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要不要下车看看.”洛凡话音未落.陆曼婷已推开车门.下了车來.
公路上方.仍然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高耸入云的连绵山峰.公路下方.却是万亩梯田.时值金秋.田里稻谷已成熟.金黄金黄.看去令人心旷神怡.
“哇.以前只在书上电视上看过农村.沒想今天亲眼见到了.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萧条破败景象.好美.真想住在这里不回去了.怪不得.原阿姨去了天海一晚上.就急着赶回來.”陆曼婷叹道.
“曼婷姐.你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一开始觉得新奇.真要是住久了.也就不稀罕了.这里的年轻人.大都跑城市里打工去了.有的挣了钱.都不想回來呢.”洛凡摇头笑道.
陆曼婷也不跟洛凡争辩.自顾打量着这个洛凡从小生长的地方.公路下方一千米外.便有人家.还是那种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瓦房.甚至还有些草房.
“那里.就是你家么.”陆曼婷指着远处一座三层高的白房子问道.那是整个村落里唯一的一座平房.后面是一个不太高的山坡.山上长满了高高的松树.
洛凡顺着陆曼婷的手看去.笑道：“我家是那个方向.不过那里不是我家.那是烟波村小学.我家在学校旁边.那一片竹林看到沒有.竹林后面那栋房子那里.”
陆曼婷极目望去.学校旁边的竹林她倒是看到了.但什么房子根本找不到.陆曼婷沿着公路下面的沟壑往下看.看到了大约三公里外的一座石拱桥.突然问道：“那里.是不是桥沟头.”
“嗯.小时候.我们常在桥下洗澡……曼婷姐你怎么知道那里就是桥沟头……”洛凡忽然住口.面色怪异.
果然.陆曼婷得意地笑了：“这么说.郭小丫说的你的小jj被蜜蜂蛰了.就是在那里.”
洛凡一脸的冏样.讷讷说不出话來.看着陆曼婷那调笑的得意样.洛凡笑了.笑得好贱：“曼婷姐.我是不是小jj.你昨晚不都知道了吗.是谁疼得泪水都流出來了.求我轻点.”
“流 氓.”陆曼婷骂了一声.粉脸泛红.转身进了x6.心里却在想：这家伙的家伙那么大.难道是因为给蜜蜂蛰了.发生了变异.
洛凡反守为攻.哈哈大笑.嘴里哼着《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曲调.坐上了x6.继续往前开去.
开了一公里多.在一个岔路口左转.水泥路面也变成了石子泥土路.路况不好.好在x6离地间隙甚高.若是换了陆曼婷的4.在这种路上寸步难行.
渐渐到了寨子里.偶尔一些头上包着青布的老人.辫子上扎着红花的小孩.看到洛凡的车.都奇怪地行注目礼.这村里除了有两辆拖拉机.还有镇上领导的一辆破旧越野车.其余大多是牛车.像洛凡的宝马这样崭新发亮的车.他们都是头一回看到.
到了一处公路两旁都是竹子的地方.洛凡将车停在了路边.立的好几个半大孩子围了上來.
“新车啊.难道是镇长换新车了.”带头的是个十來岁的男孩.光着脚丫子.卷起裤管.一腿的黑泥.伸手就要往x6上摸.
洛凡一步跨下车去.喝道：“狗娃子.别摸.你丫的手洗干净了沒有.”
那男孩狗娃子缩回了手.看到车上下來的洛凡和陆曼婷.怔了一怔.随即叫道：“大文盲.你回來了啊.这是你的车.”
陆曼婷听得愣住.洛凡是大文盲.就算他沒上过大学.但也是高中毕业的.算不上大文盲吧.
洛凡却沒在意狗娃子的称呼.炫耀地点头道：“沒错.羡慕老子不.你叫我一声爹.改天你洗干净了.老子带你兜一圈.”
狗娃子摇头：“你不是我爹.我妈说了.你就是个毛都还沒长齐的嫩娃子.还想占她便宜.沒门.”眼睛从洛凡转到陆曼婷身上.“大文盲.这是你的城里媳妇.什么时候杀猪拜堂.”
“是啊.漂亮不.”洛凡很是得意.
狗娃子乌黑的眼珠子不住打量起陆曼婷來.虽然只是个孩子.但陆曼婷也不禁有些羞意.这个狗娃子的目光.实在是有些肆无忌惮.而且.专盯着她傲人的胸口看.
“漂亮.nana比我妈的还大.我妈说.让我好好读书.不然长大了就跟你一样是个大文盲.可是我看当大文盲很好.又有车.又能讨到漂亮媳妇.”狗娃子看着陆曼婷.丫的居然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
桂花嫂你居然把哥作为反面教材來教育你儿子.那就别怪哥忽悠你儿子了：“狗娃子.读书有个屁用啊.要不.明天别去上学.”
狗娃子想了一下.说道：“不上学我妈要打我.不过.我可以上课不听讲.读错书.写错字.乱做作业.跟你一样当个大文盲.长大了我也买车讨城里的漂亮媳妇.”
“……”洛凡也就想捉弄一下狗娃子.沒想把他往歪路上引.可看这小兔崽子的样子.说的是真的.他可无语了.马蛋.你以为老子买车交漂亮女朋友.真的是因为老子是文盲.……呸.狗娃子你全家才是文盲……
陆曼婷见洛凡哭笑不得.上前摸了摸狗娃子的脑袋.问道：“狗娃子.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刚.”被陆曼婷一摸.狗娃子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回答.又问道：“你……真的是大文盲的媳妇.”
陆曼婷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叫他大文盲.”
提起这个事.狗娃子不紧张了.答道：“以前我看一本图画书.有个字不认识.问洛凡叔.他告诉我是个桶字.马桶的桶.还说什么兵马桶.当兵的带着马桶.急了就往马桶里拉……”
陆曼婷忍俊不禁.她猜想狗娃子说的.肯定是兵马俑.洛凡就算沒上过大学.但这三个字.他沒理由不认识.他肯定是故意捉弄狗娃子來着.
“……后來我问了英子姐姐.她说根本不是当兵的马桶.而是兵马俑.读高中的人了.还比不上五年级的英子姐姐.不是大文盲是什么.”狗娃子说着.一脸的鄙视.
洛凡却沒理会狗娃子.而是蹲下身子.在跟一个扎着辫子.穿着小棉布褂子.长得甚是清秀的小女孩说话：“琴琴.你怎么也跑出來了.你爸呢.”
叫琴琴的小女娃六、七岁的样子.眼睛灵动.答道：“我爸在学校里呢.陈刚他们叫我出來捉咳麻子.我就出來玩了.”
洛凡扭头一看.陈刚左手里果然提着七八根青藤.每根青藤下面.都吊着一只青蛙.青藤拴住了青蛙的腿.青蛙不住蹦跳.却逃不脱那青藤的束缚.
“琴琴.你爸沒教过你们吗.”洛凡正色说道：“青蛙是益虫.不能伤害它们的.”
“我知道.我让陈刚把咳麻子放了.可是陈刚不听我的.他说放了也行.要我拿钱來买.我沒有钱.”琴琴怯怯地说道.
“狗娃子.快把青蛙放了.不然老子揍你屁股.”洛凡冲狗娃子瞪起了眼.
狗娃子却不怵他：“你个大文盲.你说放就放啊.要放也行.我这是捉來卖钱的.你拿钱來.我卖给你.”
枉自洛凡空负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武功.却拿狗娃子沒法.狗娃子他们.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大家同在一个寨子里.也不能真的把他揍了.
“狗娃子.你的青蛙.多少钱一只.”陆曼婷看着狗娃子问道.
“一块钱一个.你买不买.”狗娃子一听陆曼婷的话.來了精神.
“我买了.”陆曼婷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红钞.递向狗娃子：“你把青蛙交给琴琴.让她去放了.”
狗娃子却不接钱：“拿零钱來.一百的我找不开.”
陆曼婷笑道：“不用找了……”狗娃子一听.马上从陆曼婷手里抢过钱去.把手里的青藤交给了琴琴.却又听陆曼婷道：“不过.以后不能再抓青蛙了.”狗娃子满口答应.
琴琴接过狗娃子给她的青藤.到田边放生去了.洛凡和陆曼婷沿着竹林中的小道.往家里走去.身后却传來了狗娃子在跟另外那几个孩子低声说话：“九只咳麻子.卖了一百块.大文盲的媳妇.肯定是个痴呆子.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个败家娘们……”
出了县城.经过了两个乡镇后.进入盘山公路.人烟也变得稀少了.公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杉木林.远处.是崇山峻岭.
陆曼婷从未到过这种西部边陲之地.不停地看向车窗外.觉得很新鲜.
再到后來.除了经过一些小乡镇.路上几乎就看不到人家.时至傍晚时分.夕阳沒入天边.山里起了些雾.将高入云霄的峰峦淹去了下半部分.
陆曼婷看着笼罩在雾中的远方.如同从画中搬出來的风景.轻叹道：“好美啊.”
洛凡看惯了绕云镇的风景.也沒觉得有什么美的.不以为然地笑道：“除了空气清新一些.安静一些.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陆曼婷看了洛凡一眼.继续看向窗外.
來到一段上面是高不可攀的山峰.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公路从刀削般峭壁中间穿过的地方.陆曼婷不敢往外面看了.那插入天际的高峰.多看几眼.就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曼婷姐.你害怕.”洛凡扭头看向陆曼婷.
“你别看我.专心开车.”陆曼婷吓了一跳.从这山岩半中腰架设的公路.也就只有三米多宽.而且不住拐弯.如果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不知道洛凡第七重的仙尘诀会不会有事.但她第二重的仙尘诀.绝对是粉身碎骨.
“呵呵.马上就过了.”对这烟波山.洛凡是再熟悉不过了.但见陆曼婷脸色有些发白.他也不再斜视.专心开车.
果然.拐了一个向右的直角弯后.眼前豁然开朗.连光线都明亮了许多.
洛凡停下了车.道：“曼婷姐.下面就是烟波村.也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要不要下车看看.”洛凡话音未落.陆曼婷已推开车门.下了车來.
公路上方.仍然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高耸入云的连绵山峰.公路下方.却是万亩梯田.时值金秋.田里稻谷已成熟.金黄金黄.看去令人心旷神怡.
“哇.以前只在书上电视上看过农村.沒想今天亲眼见到了.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萧条破败景象.好美.真想住在这里不回去了.怪不得.原阿姨去了天海一晚上.就急着赶回來.”陆曼婷叹道.
“曼婷姐.你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一开始觉得新奇.真要是住久了.也就不稀罕了.这里的年轻人.大都跑城市里打工去了.有的挣了钱.都不想回來呢.”洛凡摇头笑道.
陆曼婷也不跟洛凡争辩.自顾打量着这个洛凡从小生长的地方.公路下方一千米外.便有人家.还是那种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瓦房.甚至还有些草房.
“那里.就是你家么.”陆曼婷指着远处一座三层高的白房子问道.那是整个村落里唯一的一座平房.后面是一个不太高的山坡.山上长满了高高的松树.
洛凡顺着陆曼婷的手看去.笑道：“我家是那个方向.不过那里不是我家.那是烟波村小学.我家在学校旁边.那一片竹林看到沒有.竹林后面那栋房子那里.”
陆曼婷极目望去.学校旁边的竹林她倒是看到了.但什么房子根本找不到.陆曼婷沿着公路下面的沟壑往下看.看到了大约三公里外的一座石拱桥.突然问道：“那里.是不是桥沟头.”
“嗯.小时候.我们常在桥下洗澡……曼婷姐你怎么知道那里就是桥沟头……”洛凡忽然住口.面色怪异.
果然.陆曼婷得意地笑了：“这么说.郭小丫说的你的小jj被蜜蜂蛰了.就是在那里.”
洛凡一脸的冏样.讷讷说不出话來.看着陆曼婷那调笑的得意样.洛凡笑了.笑得好贱：“曼婷姐.我是不是小jj.你昨晚不都知道了吗.是谁疼得泪水都流出來了.求我轻点.”
“流 氓.”陆曼婷骂了一声.粉脸泛红.转身进了x6.心里却在想：这家伙的家伙那么大.难道是因为给蜜蜂蛰了.发生了变异.
洛凡反守为攻.哈哈大笑.嘴里哼着《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曲调.坐上了x6.继续往前开去.
开了一公里多.在一个岔路口左转.水泥路面也变成了石子泥土路.路况不好.好在x6离地间隙甚高.若是换了陆曼婷的4.在这种路上寸步难行.
渐渐到了寨子里.偶尔一些头上包着青布的老人.辫子上扎着红花的小孩.看到洛凡的车.都奇怪地行注目礼.这村里除了有两辆拖拉机.还有镇上领导的一辆破旧越野车.其余大多是牛车.像洛凡的宝马这样崭新发亮的车.他们都是头一回看到.
到了一处公路两旁都是竹子的地方.洛凡将车停在了路边.立的好几个半大孩子围了上來.
“新车啊.难道是镇长换新车了.”带头的是个十來岁的男孩.光着脚丫子.卷起裤管.一腿的黑泥.伸手就要往x6上摸.
洛凡一步跨下车去.喝道：“狗娃子.别摸.你丫的手洗干净了沒有.”
那男孩狗娃子缩回了手.看到车上下來的洛凡和陆曼婷.怔了一怔.随即叫道：“大文盲.你回來了啊.这是你的车.”
陆曼婷听得愣住.洛凡是大文盲.就算他沒上过大学.但也是高中毕业的.算不上大文盲吧.
洛凡却沒在意狗娃子的称呼.炫耀地点头道：“沒错.羡慕老子不.你叫我一声爹.改天你洗干净了.老子带你兜一圈.”
狗娃子摇头：“你不是我爹.我妈说了.你就是个毛都还沒长齐的嫩娃子.还想占她便宜.沒门.”眼睛从洛凡转到陆曼婷身上.“大文盲.这是你的城里媳妇.什么时候杀猪拜堂.”
“是啊.漂亮不.”洛凡很是得意.
狗娃子乌黑的眼珠子不住打量起陆曼婷來.虽然只是个孩子.但陆曼婷也不禁有些羞意.这个狗娃子的目光.实在是有些肆无忌惮.而且.专盯着她傲人的胸口看.
“漂亮.nana比我妈的还大.我妈说.让我好好读书.不然长大了就跟你一样是个大文盲.可是我看当大文盲很好.又有车.又能讨到漂亮媳妇.”狗娃子看着陆曼婷.丫的居然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
桂花嫂你居然把哥作为反面教材來教育你儿子.那就别怪哥忽悠你儿子了：“狗娃子.读书有个屁用啊.要不.明天别去上学.”
狗娃子想了一下.说道：“不上学我妈要打我.不过.我可以上课不听讲.读错书.写错字.乱做作业.跟你一样当个大文盲.长大了我也买车讨城里的漂亮媳妇.”
“……”洛凡也就想捉弄一下狗娃子.沒想把他往歪路上引.可看这小兔崽子的样子.说的是真的.他可无语了.马蛋.你以为老子买车交漂亮女朋友.真的是因为老子是文盲.……呸.狗娃子你全家才是文盲……
陆曼婷见洛凡哭笑不得.上前摸了摸狗娃子的脑袋.问道：“狗娃子.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刚.”被陆曼婷一摸.狗娃子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回答.又问道：“你……真的是大文盲的媳妇.”
陆曼婷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叫他大文盲.”
提起这个事.狗娃子不紧张了.答道：“以前我看一本图画书.有个字不认识.问洛凡叔.他告诉我是个桶字.马桶的桶.还说什么兵马桶.当兵的带着马桶.急了就往马桶里拉……”
陆曼婷忍俊不禁.她猜想狗娃子说的.肯定是兵马俑.洛凡就算沒上过大学.但这三个字.他沒理由不认识.他肯定是故意捉弄狗娃子來着.
“……后來我问了英子姐姐.她说根本不是当兵的马桶.而是兵马俑.读高中的人了.还比不上五年级的英子姐姐.不是大文盲是什么.”狗娃子说着.一脸的鄙视.
洛凡却沒理会狗娃子.而是蹲下身子.在跟一个扎着辫子.穿着小棉布褂子.长得甚是清秀的小女孩说话：“琴琴.你怎么也跑出來了.你爸呢.”
叫琴琴的小女娃六、七岁的样子.眼睛灵动.答道：“我爸在学校里呢.陈刚他们叫我出來捉咳麻子.我就出來玩了.”
洛凡扭头一看.陈刚左手里果然提着七八根青藤.每根青藤下面.都吊着一只青蛙.青藤拴住了青蛙的腿.青蛙不住蹦跳.却逃不脱那青藤的束缚.
“琴琴.你爸沒教过你们吗.”洛凡正色说道：“青蛙是益虫.不能伤害它们的.”
“我知道.我让陈刚把咳麻子放了.可是陈刚不听我的.他说放了也行.要我拿钱來买.我沒有钱.”琴琴怯怯地说道.
“狗娃子.快把青蛙放了.不然老子揍你屁股.”洛凡冲狗娃子瞪起了眼.
狗娃子却不怵他：“你个大文盲.你说放就放啊.要放也行.我这是捉來卖钱的.你拿钱來.我卖给你.”
枉自洛凡空负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武功.却拿狗娃子沒法.狗娃子他们.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大家同在一个寨子里.也不能真的把他揍了.
“狗娃子.你的青蛙.多少钱一只.”陆曼婷看着狗娃子问道.
“一块钱一个.你买不买.”狗娃子一听陆曼婷的话.來了精神.
“我买了.”陆曼婷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红钞.递向狗娃子：“你把青蛙交给琴琴.让她去放了.”
狗娃子却不接钱：“拿零钱來.一百的我找不开.”
陆曼婷笑道：“不用找了……”狗娃子一听.马上从陆曼婷手里抢过钱去.把手里的青藤交给了琴琴.却又听陆曼婷道：“不过.以后不能再抓青蛙了.”狗娃子满口答应.
琴琴接过狗娃子给她的青藤.到田边放生去了.洛凡和陆曼婷沿着竹林中的小道.往家里走去.身后却传來了狗娃子在跟另外那几个孩子低声说话：“九只咳麻子.卖了一百块.大文盲的媳妇.肯定是个痴呆子.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个败家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