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病将张毛驴给弄出来之后,直接就要往医院里面送,想着要先检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然后再做计较,后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神医啊!

    不过蒋略就对范无病说道,“我觉得,最好还是把他送到我们哪里比较好一点儿,反正有地方也有人照看着,他现在还没有洗脱清白,你直接把他接回去影响不好。”

    考虑了一下之后,范无病觉得蒋略说得也很有道理,于是就接受了他的建议,直接去了安全部,找了个房间将张毛驴给安顿下来。

    等到安全部所属的医生护士们赶过来,给张毛驴检查身体更换衣物的时候,就发现张毛驴的皮肤下面有隐隐的淤痕,显然是受了不少滥刑的。

    只是张毛驴的精神方面受到了较大的影响,一时之间还没有清醒过来,范无病给他检查了一下,觉得是心脉受损,估计是要躺上十天半月才能够情形过来了。

    这让范无病感到非常恼火儿,打算跟公安部的人算账,为张毛驴讨回公道来。

    不过蒋略就劝道,“目前李副部长的事情已经悄悄立案了,你收拾他又不急于一时,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范无病摇头道,“君子就是靶子,一旦戴上了这顶帽子,以后可就没有好曰子过了。”

    依着他的想法,是要好好地恶心一下公安部的,一般人吃了他们的亏,那是没有办法出头的,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政商两届都混得开的超级人物,怎么会怕了他们这个?况且,自己现在可是占在理上啊!

    难道说,自己的手下都快被弄死了,自己还能够容忍着不闻不问当缩头乌龟吗?!

    蒋略想了一下之后说道,“也好,不过注意一下方式方法,一定要按照法律程序来走。现在我们正在对李副部长和郝云龙走私汽车的事情做周密调查,你这么搞他一搞,多少也能他们心里面添堵,这人的心里面一添堵,思维就会混乱,思维一混乱,就会很容易露马脚,我们做起事儿来也轻松多了。”

    不过这事儿要走法律途径也比较困难,个人状告公安部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过的,尤其还是这种在公安部里面将没有定罪的嫌疑人被弄死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的话,更是天大的丑闻了。

    但是范无病表示,张毛驴是自己的手下,这个场子他一定要找回来,否则就愧对手下们对自己的一片赤胆忠心了,他还是用一纸诉状将安全部的那两名警察给告上了法庭。

    这事儿可是把东城区法庭的法官们给吓坏了,状告公安部的人员动用私刑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完全可以慢慢磨掉的,可被弄死的事情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虽然这种事情在圈儿内的人是心知肚明存在的,但是不能够见光,否则国家机器的颜面何存?

    有心不管这事儿吧,可是看一看原告,居然是范氏投资集团的老板,这个身份多吓人啊?再往深里面一打听,这位老板可是还有另外一重身份的,那就是政治局范亨委员的小儿子!

    这下算是踩雷了!副国级对上副部级,如果是动用个人权利的话,可以说是一个秒杀就能够解决问题,但是现在偏偏要把这事儿给推到法庭上来解决,那就说明一件事情,在这事儿上,公安部做得肯定是有问题的,否则人家也不可能放心大胆地将此事公之于众了。

    不管是副国级也好,副部级也罢,都不是东城区法院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两边儿都得罪不起,可是更不敢将此事拖延下去,也只好秉公执法,按照程序走下流程了。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东城区法院的传票就下到了公安部里面。

    这一下子,公安部里面可就沸腾了,大家顿时都知道了张毛驴被在部里面险些被弄死的事情,有很多跟李副部长不对付的势力顿时都幸灾乐祸起来,看来这一次的乐子是大了。

    李副部长收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大为恼火,没有想到范无病居然不讲官场潜规则,居然把这事儿给公开地闹了出来,这让公安部的脸往哪里放?尤其是他现在正在主持曰常工作,给公安部找麻烦,就是等于给他找麻烦啊!

    部长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还不得气得将他的这个职务给停止了啊?

    不过李副部长也清楚,自己是比不过范无病的,钱没有人家多,后台没有人家硬,就是在公安部里面,人家也能够找出许多自己的反对者来,可是自己想要找人家的麻烦,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是一场实力不对称的战争啊!李副部长的脑海里面不知道怎么地就想到了美国人打伊拉克的场景,自己现在的处境何尝不是如此?

    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只有智取了,该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责任呢?

    李副部长当领导时间久了,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比较有效比较合理的办法了,于是就把那两个倒霉的警察给喊了过来,跟他们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当听说自己惹到的居然是政治局委员的儿子时,两个警察都被吓得脸色发青了,一个小小的警察都有点儿特权的,更不用说副国级的领导人,那样的存在放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是神圣一样的强大力量。

    不过对方再强大,只要是想把自己打倒的时候,人们也是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的,现在这两个警察便是如此,他们哆嗦了一阵子之后,就开始凑在一块儿想对策。

    “必须一口咬定他是自己想不开的——”警察甲说道。

    “可是犯人当时应该是被拷着的——”李副部长提醒他们道。

    “犯人有可能自己打开手铐——”警察乙回答道。

    “怎么打开?用舌头吗?”李副部长非常不满意地反问道。

    审讯室里面肯定不会留给犯人工具的,这事儿该怎么自圆其说呢?

    “对了,张毛驴的口袋里面有名片,就说他用名片将手铐给打开了——”警察甲忽然灵机一动地提议道。

    李副部长立刻骂道,“你傻了吧?!名片能打开手铐?!那你的名片难道是用不锈钢做的,手铐是纸糊的吗?拜托你们做事的时候先动动脑筋,你知道什么是逻辑姓吗?!”

    警察乙小心翼翼地对李副部长说道,“这个,原则上,钞票应该能打开手铐的。”

    李副部长看了警察乙一眼,还想要接着再骂的时候,发现两个警察似乎都觉得这事儿有点儿靠谱儿,于是就改口问道,“你们有什么依据没有?”

    “得找个人来试一试了。”两个警察此时大概是想到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便充满了信心地对李副部长表示道。

    果然,两个警察就找来了一个在押的犯人,把他带到了公安部里面。

    “这人是做什么的?”李副部长看了一眼那光头胖子,有些厌恶地问道。

    “报告政斧,我是惯偷。”光头下意识地站起来回答道。

    原来这人真是一个惯偷,而且手法极其高明,以前因为偷自行车被抓住的时候,警察们闲得无聊为了打赌,就勒令他在一分钟之内开尽可能多的车锁,工具就是一根缝衣针。

    结果大出警察们的预料,一分钟之内,他就凭着一根缝衣针连开了十一辆自行车的缩头,当时将在场的警察们都给惊呆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以至于负责计时的警察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这个人的才能,就是使用一个非常普通的工具,去开各种安全级别的锁头。

    而值得一提的就是,他的工具是临时选取的,可能是一段儿钢丝,也可能是一根牙签,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意想不到的东西,反正到现在为止,监狱里面的看守是用特制的手铐来拘禁他的,绝对不能让他的手指接触到锁孔的位置上,否则那手铐就是形同虚设的。

    “原来还真是个人才啊!”李副部长听了之后,也是啧啧称奇,没有想到监狱里面还有这么杰出的人才,虽然这份才能有点儿难登大雅之堂了。

    “你能用名片把手铐上面的锁头打开吗?”警察甲向那个犯人盘问道。

    “名片?”犯人听了之后顿时一愣,然后回答道,“没有试过。”

    警察乙就踢了他一脚道,“没有试过,那就现在赶紧试试,要是能打开了,我们给你减刑!要是打不开,你就继续把牢底坐穿吧!”

    犯人听了这话,显然是不信的,自己有十五年的刑期,岂能说是说减刑就减刑的?两个普通的警察,也没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点的。

    “你不需要怀疑,我们做不到的事情,我们李副部长可以做到。”警察甲见犯人有点儿不相信同伴儿的话,便指着李副部长对他说道。

    公安部的副部长?!犯人听了之后大吃一惊,心想自己这回算是时来运转了,如果是这种级别的人物给自己说话的话,减刑确实是很容易的。

    不过一个副部长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显然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自己来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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