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和鱼店一家出来时,就见到一群气势汹汹的混混围住了鱼店。

    这十几个人和刚刚那群xiǎo混混不同,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是在道上混了许久的人物,他们身上的隐隐露出的刀疤,证明着他们是久经沙场的精英混子。

    为首的那个大胖子气势十足,一看就是个大佬。

    鱼店一家三口顿时慌张起来,鱼店老板娘吓得浑身颤抖,快哭出来,而鱼店老板的儿子,此时也没有了先前的气焰,他毕竟只是个卖鱼xiǎo哥,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而李琴,心里也有了几分慌乱,她没信心一人单挑这十几个壮硕青年,而且,走在最后的那个青年背着一个大背包,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武器。

    李琴对付先前那几个不入流的xiǎo流氓完全不怕,信心十足,可遇到这真正的黑*社会,不慌乱是不可能的。

    这年头,有钱的话,在很多方面都好使,但对很多为了争口气,为了面子的大混子来説,一diǎn钱根本没用。

    有钱有势,才是王道。

    “就是你们欺负了我弟弟?”粗胖男人斜眼看着李琴等人,不待几人答话,又转向二棒,问道:“是哪个大婶打了你,我倒要看看,这大婶到底有多厉害。”

    “就是那个老女人!”二棒指着李琴,得意洋洋。

    粗胖男人看向李琴,满不在乎地説道:“既然你欺负了我弟弟,就要付出代价,自己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才对。剩下的是这家鱼店的人吧,你们这个鱼店也别开了,我一会砸了。你们也别怪我欺负人,谁让你们欺负我弟弟。”

    “明明是你弟弟敲诈我们,难道被人敲诈了还不能反抗?”李琴挺胸説道,一脸镇定,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敲诈算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打断你的腿,再问你要动手费!”粗胖男人不屑説道,一挥手:“老子懒得和你啰嗦,兄弟们,先收拾了他们,砸了鱼店,咱们再去喝酒!”

    一声招呼,一甘xiǎo弟应喝,冷冷注视鱼店一家人,打算赤手空拳上阵。

    “大舅哥!那个老女人邪门的很,她好像会功夫,刚刚不到一分钟把我六个xiǎo弟全都撂倒了,我们还是拿着武器上吧?”二棒连忙説道。

    粗胖男人一脸不悦,説道:“会功夫又怎么样?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打他们就丢人,还拿武器,传出去还让我以后怎么在道上混下去?”

    “可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大舅哥你相信我,我知道兄弟们解决她很简单,但就怕伤到兄弟们了,对付这几个,损兵折将的话太划不来了。”二棒劝阻道:“大舅哥,你想想,要是兄弟们在这女人身上吃了亏,受了伤,就会传出去你带人打一个老女人反而折了几个兄弟,这样更丢人吧?”

    粗胖男人被説动了,刚喊出一声上武器,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警笛声。

    “都等等!条子来了!大家都散开,假装买东西。”粗胖男人喊一声,十几个xiǎo弟就分散到周围的xiǎo贩摊diǎn上,挑挑拣拣的假装买东西。

    要不是他们一个个看着就不像好人,而且xiǎo贩都都颤颤巍巍不敢和他们説话,恐怕就会让人当做是简单的顾客。

    不过一分钟,三个警察走了进来,腰间别着警棍。

    “谁报的警?”为首的警察喊一声,许多xiǎo贩和顾客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移了视线,各忙各的。

    “谁报的警?”为首的警察不耐烦地再喊一声。

    无人回答。

    为首的警察嘀咕了几声,回头问后面一个xiǎo警察:“是不是这?难道是另一个菜市场?”

    “报警人説就是这,具体地diǎn就是那个鲜鲜鱼店。”xiǎo警察説着,指向李琴等人。

    为首的警察看一眼,然后向李琴走去,边走边问:“就是你们报的警?不是説有人砸鱼店,还在打人吗?”

    李琴刚要説话,那个粗胖男人却突然横插出来,大笑几声,説道:“这不是李队长吗,怎么,亲自出警啊?”

    为首的警察看一眼粗胖男人,也露出了笑容,説道:“何老板,你怎么在这?”

    “我不是来买菜,回家给我那xiǎo气的媳妇做顿饭哄哄他妈?”粗胖男人对李队长眨眨眼,给三个警察一人发了一根烟。

    李队长顿时会意,笑道:“你们当老板真麻烦,还有给媳妇做饭吃,你看我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媳妇乖的和xiǎo猫xiǎo狗一样。”

    “你是怎么管教媳妇的,有时间教教我。”

    眼见两人闲谈起来,而那个李队长也没有再询问谁报的警,出了什么事,而李队长身后的两个警察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闲谈,李琴开始着急,连忙喊道:“警察,我不知道是谁报的警,但真有人要打我们,还扬言要砸店!”

    李队长微不可查地皱皱眉,转身,脸上的笑容收敛,面无表情地问道:“是吗,可我没看到有人打架斗殴,要砸你们的店。”

    “就是他人了。”李琴指着二棒,拉过鱼店老板的儿子,指着他脸上的淤青,説道:“看到没,这就是证据。”然后指着粗胖男人,説道:“他刚刚要打我们,还説要砸了鱼店。”

    粗胖男人脸上阴沉下来,冷声説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出,这位大妈,你不能因为我给了一张假钞,而且不认账就这样污蔑我们。打不了我给你张真钱就是。”

    説着,粗胖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鱼店外的货架上。

    “原来是这diǎnxiǎo事,我还以为怎么了?警告你们啊,以后别随便报警,这diǎn鸡毛蒜皮的xiǎo事别找我们,警察没你们想的那么闲。”李队长皱起了眉头。

    “不是,警察同志,我没説谎,不信你问问周围的人。”李琴説道。

    “问就问,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粗胖男人大声説着,眯着眼看看向一个xiǎo贩,问道:“你説,我们是不是因为那个假钞吵起来的。”

    xiǎo贩吓了一跳,在粗胖男人威胁的目光中忙不迭跌的直diǎn头。

    “看到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粗胖男人得意地説一声,然后大声説道:“一个人説的不算,那我再问问大家。”説着,环视一圈,问道:“大家评评理,我是不是就和她吵了几句,根本没打人,也没砸店。”

    “是。”

    “对啊。”

    “没错,大妈,你可不能乱説话。事情经过我们都看着呢。”

    説话的,全都是刚刚分散的混混们,而周围的摊贩和顾客却没有一个人説话,几个顾客和李队长的视线对上,猛打眼色。

    李队长假装没看到,对那些凶神恶煞应喝的xiǎo混混视而不见,对李琴严肃説道:“以后有事没事别瞎报警,下次再这样,我就问你要出警费了,鸡毛蒜皮大的xiǎo事都弄这么大。”

    説着,李队长给身后两个警察招呼一声,然后説道:“这种事你们自己协调吧,何老板,我就先走了。”説着,悄悄对粗胖男人挤挤眼。

    “慢走不送啊,有时间我请你喝酒。”粗胖男人説道。

    李队长面露喜色,微微diǎn头。

    三个警察就这样离开了。

    李琴傻眼了。

    这警察也太不负责了吧?

    还是,他们勾搭成奸?

    粗胖男人回过身来,一声招呼,一甘xiǎo弟都重新聚集。

    “居然敢在那几天条子面前告我的状,真是不知死活!就连他们的所长都和我称兄道弟,他一个队长还敢管我的事?”粗胖男人得意起来。

    “兄弟们,速战速决!”

    眼睛一群凶神恶煞的混混围了过来,李琴顿时着急了,连忙喊道:“你们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你们动我一下试试!我儿子绝对会扒了你们的皮!”

    “慢着!”粗胖男人止住要动手的xiǎo弟,问道:“你儿子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説出来,如果我认识的话,説不定这件事就能这样算了。”

    虽然李琴看起来很普通,但粗胖男人听了她的话却谨慎起来。

    现在许多中老年人很牛比,就因为他们有牛比的子女。

    在市委家属院,那些领导班子的家属,一群大爷大妈们,大多看起来都普普通通。

    粗胖男人混到现在的地步,也不容易,他的头脑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本以为只是一家卖鱼的和一个买菜大妈,现在看来,似乎这买菜大妈有什么特殊身份。

    如果放到别人像李琴这样説,粗胖男人还不一定信,但二棒刚刚説过,这个女人很邪门,一个打六个。,粗胖男人就谨慎起来了。

    “我儿子可是个大人物!桃江市有几个人不知道他。我刚刚给我儿子打电话了,他一会就过来,你们敢动手就完了。”説道儿子,李琴就十分骄傲了。

    粗胖男人心里咯噔一下,桃江市没几人不知道的,难道是桃江市征服哪个领导的儿子?

    “你儿子是当官的?”粗胖男人xiǎo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

    难道是道上的哪个大佬?

    “混社会的?”

    “也不是。”李琴摇头。

    粗胖男人顿时迷糊了,问道:“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听好了,我儿子叫卫夏。”李琴骄傲地説道,斜眼看着周围的众人,上ctv国家电视台市电视台,应考作文被纳入教材,对这些人来説,应该如雷贯耳吧。

    李琴想着就有几分骄傲了,得意洋洋,连她目前的处境都有些忘了。

    “卫夏!居然是凶兽卫夏!”粗胖那人大叫一声,一脸见鬼的表情。

    一群混混也是一片哗然。

    然后,这群来找李琴麻烦的人,就有些心惊肉跳了。

    卫夏的大名,桃江市道上有几人不知。

    卫夏的传奇,在多少流氓混混口中传颂。

    凶兽卫夏,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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